白洋看著倒地昏迷不醒的蔡機,一臉不屑的搖了搖頭。
“煉化個秘寶而已,瞅你虛的這樣。看來,訓練計劃得抓緊開始了。這體質,實在是太差勁了。”
白洋陰險的嘿嘿一笑,昏迷的蔡機還不知道自己醒來之後,將要面臨白洋什麼樣的折磨。此時的他,正陷入了一個夢境之中。
這是一個對他而言,既熟悉又陌生的夢。
“以吾等心魂,噪我戰鼓!”
又是那道轟隆隆的咆哮聲,挾著破風之勢傳進蔡機的耳朵裡。
上一次聽見這個聲音,還是在那冰山清殤的私人洞府裡。當時的他,還是因為聽見了滴水聲,這才進了這個奇怪的夢裡。
“以吾等心魂,噪我戰鼓!”
震天撼地的吼聲接連不斷的傳來,夢境中的蔡機站在一片赤紅的荒原土地上,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抬頭望向遠處,則是猩紅如血的天空和黑氣瀰漫的煙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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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難道是戰場?
搞不清情況的蔡機被那吼聲所影響,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都快要炸開了,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在這片赤紅的土地上走著。
雖然知道是夢,但他也想弄清為什麼自己會第二次再做這樣一個相同的夢。這個夢,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這裡是戰場嗎?
那聲音又是誰的?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正當蔡機暈暈乎乎,不知道該往什麼方向走時,一段柔情悲愴的哀歌,從遠處悠揚響起。
奴,高歌送君行!
君,莫忘奴家心!
旌旗所向,執彼執行!
君心意所向!
奴心隨可追!
……
這是誰?
誰又在唱歌?
為什麼我的頭這麼疼?
我的頭!
疼!
啊!
嘶吼著的蔡機嚯的驚醒,猛地從地上坐起身來,喘著粗氣,心有餘悸的看了看四周。
他全身都被汗打溼,已經成了爛布條的衣衫散落一旁。他坐直身子,呆愣愣的盯著甬道的頂端看,失神的雙眼這才緩緩的恢復了些許神采。
這個怪夢!
到底是什麼意思?
算了,不想了,還是好睏啊。
時間應該還早吧,要不再睡會兒?
蔡機頗為贊同自己的想法,配合著點了點頭,譁的一聲又倒在地上癱睡起來。
“嘿!還睡呢!”
白洋一聲斥喝,把剛眯上眼的蔡機嚇的一哆嗦,著急忙慌的從地上爬起來。
“困著呢,能不能讓我睡會兒再說!”
蔡機呲了呲牙,隨手用力一扯身上的碎布條,他的全身都在隱隱作痛,胡亂動一下都會扯動傷口。
“你小子知道你睡了多久嗎?”
“多久?”蔡機睡眼惺忪,下意識的問道。
“不久不久,也就十四個時辰。”
“什麼!我睡了這麼久!”
蔡機驚叫起來,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睡了十四個時辰?我不就聽了兩聲吼,聽了一首歌嗎?時間過的這麼快嗎?
“你以為呢。你小子知不知道,在你昏過去的這十四個時辰裡,本座費盡心力的給你護法,有多不容易嗎?”
“護法?”蔡機撇了撇嘴,“你不就擱爺的識海里打盹嗎?也好意思說護法?小洋洋,臉皮還是一如既往的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