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話是在打一大爺的臉。
一大爺被何雨柱懟的臉色古怪，但過了一兩秒就恢復正常了。
一大爺的算盤打得很好，對何雨柱說那些話，給大家帶來一種他認錯態度很誠懇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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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大爺的設想中，他畢竟是一大爺。
他都已經說到謝謝何雨柱的份上了，何雨柱作為一個後輩，怎麼也應該同情勸慰他一下吧？
只要何雨柱一同情勸慰，他再次拿出自己沒有子嗣的事情說事，就能再打一波可憐牌，再一次收割大家的同情。
萬萬沒想到啊！何雨柱不按套路出牌，可沒有看在他是一大爺的份上就給他面子。
何雨柱直接就懟了他，說以後加大力度好好監督他，等於在他的臉上抽了一個巴掌。
事實上，何雨柱確實是在抽一大爺這個偽君子的耳光。
他在那裡偷偷摸摸和秦淮如合謀說生個兒子讓何雨柱接盤。
就衝這事，何雨柱能賣他面子？
何雨柱沒有錄音裝置，沒能把一大爺和秦淮如說的那些話錄下來。
如果他說出來的話，秦淮如這個心機王者和一大爺這個易不群都不會承認的。說不定還會反咬他一口，說他汙衊。
既然如此，何雨柱就乾脆不說了。
何雨柱不說，只是因為說出來起不到什麼作用，並不是怕他們。
一大爺這偽君子居然還跑到何雨柱的面前，說一些騙鬼的話，企圖何雨柱幫他說一兩句好話，這不是找抽的嗎？
何雨柱能不懟他？能不抽他？
“好了，好了，既然今天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那就到這裡結束吧。
天色也很晚了，大家明天還要上班，都回去休息吧。”
二大爺把大家都遣散，唯獨對何雨柱說了一句。
“柱子，你等會兒留下。”
二大爺要把何雨柱留下，自然是看到何雨柱積極對付一大爺的態度。
在二大爺眼裡，何雨柱就是今天重創一大爺的最佳助力。
現在的局勢對二大爺有利，但也不是完全有利。
一大爺三個月內放棄了一大爺的職權，但三個月後是要歸來的。
二大爺有些擔心三個月後一大爺會重新把職權奪回去。
所以他想拉攏何雨柱，想讓何雨柱為他做事。
一大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但是他剛剛給自己洗白，不好太過出頭，於是就回家了。
“你跟我回去。”
賈張氏擺著一張臭臉拽著秦淮如回家。
賈張氏變臉的速度川劇演員見了都望塵莫及，剛剛收一大爺錢的時候嘴都咧到後腦勺了，現在對待秦淮如又是一副完全不同的嘴臉。
秦淮如被賈張氏拉回家裡。
賈張氏指著牆上她老公和兒子的黑白遺照，厲聲質問：“你說，你當著文濤的面說，你有沒有幹出過對不起我們賈家的事？”
“沒有。”
秦淮如一咬牙，就是不認。
“好啊。還不承認，真當我這個老太婆是傻子嗎？你以為我的眼睛瞎嗎？我真的會一點東西都看不出來？”
賈張氏板著那張老臉，狠聲罵道。
“既然你什麼都能看得這麼明白，你怎麼就不明白我們家生活條件困難呢？
你沒有幹活，每個月還得花幾塊錢買止痛片。一家五口人，全靠我一個人撐著，有誰能幫我呢？”
秦淮如紅著眼看著賈張氏。
賈張氏聽了就黑著臉在那邊不吭聲了。
她還真的害怕秦淮如會甩開她和幾個孩子跑路。
過了一會兒，賈張氏說道：“既然你說沒有對不起我們賈家，那我就信你一回。”
賈張氏不追究今天的事情了。
首先，秦淮如今天也沒給賈家丟臉。
其次，她平白無故從一大爺那裡撈到了三十四塊錢，她的心裡樂著呢。
賈張氏這老家夥算錢精著呢，她怕秦淮如伸手跟她要錢，提前就打了預防針：“這些錢都要留著給棒梗娶媳婦，棒梗的學費你想辦法解決吧。
許大茂的雞錢就不用給了，你的堂妹秦京茹都跟他了，還給什麼雞錢，沒管他要錢就不錯了。”
事實上，許大茂這幾天也沒找秦淮如要雞錢。
這錢是可以不給的。
學費的事情，秦淮如身上就有十塊錢，剛剛一大爺給他的。
交完棒梗的學費還能剩下不少，夠買一些糧食過完這個月了。
……
許大茂回到家裡，是秦京茹開的門。
秦京茹直接就住在許大茂家裡了。
當然，他們也不敢太明目張膽。
白天秦京茹還是待在秦淮如家的，一到了晚上，大家都睡了，她才偷偷摸摸跑過來。
“大茂，賊捉到了嗎？”
秦京茹好奇問道。
許大茂搖頭笑了笑：“哪裡有什麼賊，捉到你堂姐和一大爺搞破鞋了。”
許大茂看得透徹，他深知秦淮如的為人。
在食堂裡，他幫秦淮如給飯票，就能摟肩搭背佔點便宜。
秦淮如和一大爺搞破鞋有什麼奇怪的？
秦京茹被這個震撼的訊息嚇住了，愣在了那裡。
“睡覺吧，我感覺院裡要出變故了，我得想想我應該站在哪邊。”
許大茂在盤算著未來。
剛剛他看到二大爺好像跟何雨柱混到一塊去了。
他許大茂可不會看到他的一生之敵何雨柱爬上四合院大爺的位置上對他指手畫腳。
二大爺跟何雨柱混到一塊了，那麼二大爺那邊就不能投奔了。
三大爺就算了，小雞腸肚，一根蔥的事都得斤斤計較，三大爺就是一輩子當老三的命。
許大茂決定還是得站在一大爺那邊，幫助一大爺重新奪回權勢，到時候混個新二大爺噹噹，騎在何雨柱的頭上專門針對何雨柱。
在大領導家裡發生的事情，許大茂還記著呢。
憑什麼何雨柱就可以得到大領導的青睞，大領導還送他那麼多好東西。
楊廠長居然也讓司機開車送何雨柱回到四合院。
那天晚上，何雨柱從車上下來，手裡大包小袋，司機對何雨柱熱情的樣子，深深烙印在許大茂的腦海裡，現在都還在回放。
許大茂越想內心就越不平衡，大領導給的東西，汽車接送的待遇明明都是屬於他的，是何雨柱搶走了原本屬於他的東西。
越想許大茂的火氣就越大，於是想在秦京茹那裡來一頓超強的輸出瀉火。
結果只有零點八東，更侮辱人的是，秦京茹居然很驚訝的說了一句怎麼這麼快。
許大茂更加鬱悶了，一個晚上都沒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