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賤民去哪裡了!”天鴻國凌家大宅獄牢內,凌墨手持著一根骨鞭無情鞭打綁在拷問架上的少年。
而他口中的賤民自然是凌辰了。
儘管身上早已皮開肉綻,血痕遍佈,臉上卻依舊掛著一抹傻笑。
“嗎的!真他嗎和那個賤民一樣都是賤骨頭!”凌墨一把將手中骨鞭拍在桌子上,大罵道。
這骨鞭是用三階兇獸刺骨獸的背骨做成,整個骨鞭十分柔軟,每根骨節上都長滿這許多小刺,擊打在犯人身傷,口處都會流血難止,還會產生劇烈疼感,只有對那些十惡不赦之人才會動用這件骨鞭。
凌墨沒想到凌辰這個小跟班竟然會這般嘴硬,看著滿臉是血的小春還掛著標誌性傻笑,頓時一股怒火衝上腦,一個箭步衝上前單手一抬。
啪!
一聲清脆的掌錮聲在昏暗地牢中響起,凌墨整個人猙獰無比對著小春罵道:“嗎的!賤民,當老子沒脾氣!再不說話小心老子殺了你!”
凌墨胸口劇烈起伏,怒目猙獰,他也是無奈從抓到小春那一刻開始不管如何鞭打就是一句話不說,最要命的是臉上始終都是那嘲諷意味濃烈的傻笑。
“來人!給我拿天椒水!”凌墨衝著守衛大聲喝道。
片刻後一名守衛便端著一盆血紅的天椒水進來。
天椒是一階靈草,辣味是普通辣椒的數百倍!
“你確定不說嗎?”凌墨端著火紅刺鼻的天椒水放到小春鼻口邊獰笑道。
小春依舊不以為意一臉傻笑,呵呵的望著凌墨陰狠的神情,沒有任何開口的意識。
此時小春笑容在他的眼裡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諷刺,額頭青筋爆現,火紅天椒水直接潑在小春滿是傷痕的身體上。
“啊!!!”
面對骨鞭的毒打都未發聲的小春,在天椒水潑到身上一剎那頓時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火紅天椒水接觸到傷口上,發出滋滋聲並伴隨著輕煙冒起。
小春面容猙獰無比,不知是否叫道太大聲,張著口卻沒辦法喊出一個字,臉上表情說不出的猙獰痛苦,雙眼開始逐漸泛白。
凌墨瞧著身體通紅不知是鮮血還是天椒水已經昏死過去的小春,不屑的冷哼一句:“給我用涼水潑醒!繼續拷問,就不信問不出那個賤民的下落!”
對凌墨而言,他必須至凌辰於死地,親自將屍體放在凌文茵面前才能讓他徹底的死心。
可憐的小春根本不知道凌辰下落,卻受到如此非人對待。
凌墨帶著一臉邪笑走出域牢,背後則是傳來小春沙啞的痛苦呼喊。
一處幽靜之處,一名長相清理的少女正雙手託著下巴,眨巴大眼望著窗外天空,噘著小嘴嘟囔道:“凌辰哥哥,你怎麼還不回來找文茵,文茵過得好不開心。”
砰!
就在她嘀咕完一句,便聽到一聲揣門聲,頓時嚇了一跳。
一人怒目站在門口,盯著她。
旁邊則是站著一名臉龐紅腫的丫鬟,慚愧的低著頭。
“凌墨!誰讓你進來的!”凌文茵瞧見來人頓時嬌喝一聲,只是這聲音太過溫柔,沒有絲毫震懾力。
“我的媳婦,只要等凌撼回來便能讓你看到你朝思暮想的賤民了!”凌墨咬著牙關,惡狠狠的說道。
“你胡說!”凌文茵聞言瞪著靚麗雙眸“強硬”反擊。
凌墨不屑發出一聲冷哼,就在這時一名護衛突然闖進來,在凌墨耳邊說了什麼。
“哈哈哈!等下就能讓你見到凌辰哥哥了!”凌墨狂笑丟下一句走,快步走出屋堂。
凌家大堂,凌海一身華服坐在高堂上,臺下的凌撼等人顯得有些狼狽。
“你說的都是真的?”凌海皺著眉頭低沉扔下一句。
“千真萬確!武宗強者出手,好像是紫天宗那位。”凌撼低著頭不敢看凌海。
凌海卻是露出若有所思神情,這的確和他接觸到的訊息相同。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揮揮手說道:“你們下去吧。”
凌撼等人見矇混過去,不由發出竊喜道聲謝後走出大堂。
“事情完成的怎麼樣?”凌撼走出大堂不出三丈便聽到一句詢問。
“少爺,沒遇到那小子。”凌撼拱了拱手抱歉說道。
凌墨聞言眉頭頓時深皺,從懷中取出一個錦袋交給凌撼,隨後沉著臉離開。
凌撼開啟一看全是白花花的銀子,嘴角不由露出一抹笑容,又能問柳尋花了。
陸羽城,呂家,呂關霸坐在上堂上,聽著帶隊長老所述經過,眉頭同樣皺的深緊,一直沉默不語。
“豪兒,你和爹說實話,黃家那個小子是不是你殺的。”呂關霸皺著眉頭說道,經過迷幻谷一役族內力量可是損失眾多,如果此刻黃家聯合其他幾家一起那將會使整個家族陷入險境。
“父親...”呂豪露出祈求言語說道。
“是,還是不是!”呂關霸拍著桌子怒聲問道。
“是...”呂豪被父親舉動嚇了一跳,連忙拖出。
呂關霸聞言雙眉頓時一皺,陷入沉思中,片刻後發出一聲感嘆:“不知我呂家能否度過此次危機啊!”
此次損失多半武師護衛,連偽制的玄兵都斬斷如果黃家同其餘幾家聯手,恐怕整個呂家會在陸羽城內被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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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你說的是黃家嗎?孩兒那一計此時用不是正合適?”呂豪連忙說道。
呂關霸聞言露出思索神色,再次出言詢問:“那件武器確定在他手裡?”
“肯定!正是他向孩兒要走那柄玄鐵重刀的。”呂豪立馬回道。
“行!你去賬房取五十兩黃金,給我調查出那少年身份看下有沒有什麼仇家,另外把這個訊息告訴黃家家主!”呂關霸發出一令後,大手一揮整個人便步入後堂。
呂豪拱手臉上笑意十分濃烈,聯合陸羽城最大幾個家族,就不信弄不死這凌辰!
恢弘城池中,一棟塔樓沖天而起,足夠俯視整個方圓近萬的城池。
塔樓上一處恢弘大殿,徐銘單手正掐著腦袋,沉思著。
“侯爺!”一名身著盔甲軍士手持一張畫紙走進殿內,雙手將畫紙拱起虔誠說道:“這是按您所述畫出的影象。”
徐銘聽聞單手一伸,五指成爪,畫卷頓時飄然而起,被一股無形引力牽引到手中。
畫卷入手,軍士低著頭後退幾步離開大殿。
徐銘瞧著畫卷上帶著一絲笑容的少年,這畫像和黑衣人所化虛影近九成之像,想然卻又此人。
越看這少年疑惑之意越發濃烈,這看似很平常的少年怎麼會讓黑衣人如此憎恨,想要借隻手找到他。
“這其中究竟有何說法?”徐銘單手撫著額頭,露出苦思神色,也想不出個所以然,覺得只是有一些宿怨。
“要不要交給天勳衙門?”徐銘想不出其中緣由,自己親自去找肯定要很久,可一旦天勳衙門這少年肯定無法在玄武境內立足,一旦黑衣人要藉助少年做什麼邪事,後果定然不堪設想。
經過一番深思,手中畫卷朝前一揮,立於半空單手劃出一道玄力光芒擊在畫卷上,頓時化作齏粉被一股風吹拂而散。
“既然你這麼想抓到他,那我就保定了。”徐銘雙眸凝望樓臺之外,臉上露出淡然之色,反正黑衣人這不是沒說期限,能拖就拖。
幽暗山洞中凌辰忽然不知多方勢力已經開始追尋他,睡夢中凌辰做了一個夢,兩個柔軟帶著幽香的大饅頭頂在他的胸口,他想去抓卻怎麼也抓不到,但清幽芳香卻是撲面而來。
跨中小弟不知何時已經支起一個小帳篷,臉上也露出一抹享受的笑容。
“啊!”
夢香中的陳歆雨忽然驚叫一聲,臉蛋瞬間變得紅撲撲。
原本一臉笑意的凌辰被陳歆雨這麼一叫頓時驚醒,連忙起身,卻被一雙纖手拉住。
“你...你不要動...”陳歆雨拉著凌辰不讓他動彈,雙頰佈滿羞紅。
凌辰此時至上而下,看著羞意滿滿的陳歆雨頓時心猿意馬,小弟變得更加瘋狂。
看向陳歆雨輕咬粉唇,雙目微閉模樣,愣的出神。
“啊!它動了!”陳歆雨感覺一個東西正往著不該去的地方突去,頓時驚叫,臉色更加緋紅。
“什...什麼東西!”凌辰忽然緩過神來,結結巴巴說道。
凌辰再次看著滿是羞意的陳歆雨,心跳瞬間加快到極點,一抹奇妙感覺湧上臉頰。
“有...有...有蛇...啊!它要進去了!”陳歆雨緊閉著眼眸,哆哆嗦嗦的驚呼道。
陳歆雨此時已經羞愧難當,最隱秘地帶被這般侵襲,身上還壓著這麼一個少年,不由感覺身下一陣特殊的酥癢溼潤感,嬌羞輕易不由多出幾分。
“不會吧?”凌辰頓時疑惑驚呼一聲,有蛇怎麼自己都沒感覺到。
隨後想起自己身下不自覺的小弟,露出一個無奈卻又尷尬的神情。
這哪裡是蛇啊,根本就是頑皮的小弟在挑逗心怡玩伴罷了。
“你...你閉上眼睛。”凌辰看著嬌羞卻又帶著一絲害怕神情的陳歆雨說道。
“你要幹嘛...”陳歆雨瞪大眼眸看著凌辰,她搞不懂為什麼自己明明能用神力將“蛇”給擊碎,卻感覺下不去手。
“我幫你抓蛇!”凌辰瞪大雙眸嚴肅的說道,只不過眼神中閃著一絲皎潔。
陳歆雨一聽哆哆嗦嗦的說道:“不...不用麻煩你了,我用靈力將它震碎就好。”
自己那麼隱私的地方跑進了“蛇”,如果真要抓“蛇”豈不是要讓凌辰接觸到自己的秘密花園。
“不要!”凌辰一聽頓時驚呼一聲,雙手猛地撐地瞬間站起身,一臉忌憚的看著人畜無害,嬌羞不已的陳歆雨。
這要是被陳歆雨震碎,自己豈不是成了無根人了!!
說的難聽點就是太監啊!
“啊!你....你....”陳歆雨望著突然起身的凌辰驚呼一聲,說話變得結結巴巴,雙眸中滿是驚訝和恐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