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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有緣千里來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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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黃毛跟何文遠之間的狗咬狗,隨著小黃毛的宣判,基本上告一段落,葉晨之所以會在小黃毛這裡落下一顆閒子,是因為他隱隱感覺到這件事情還沒有完。以何家幾個姐妹睚眥必報的性格,他們之間遲早還會有一戰,無論最終誰贏誰輸,自己的舉動無疑都能起到拱火的作用。

別的不提,單說何家,因為這件事情,何文遠沒得到任何的民事賠償,可是偏偏小黃毛卻只是被判了十三年,而何文遠付出的代價,卻是一輩子都毀在這件事情上了,換成任何一個人,恐怕都心有不甘。

也許何文惠跟何文達沒有這個能力,但是葉晨相信,還在裡面蹲著的何文濤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他跟小黃毛互掐只是時間的問題,這兩夥人哪個倒黴,對於葉晨來說,都是樂見其成的事情,因為他們壓根兒就沒一個好人,坑起來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在原世界裡,在大黃毛死後,小黃毛之所以沒有去跟何家人糾纏,無非就是兩個原因,一是他們的父母只剩下這麼一個獨苗,肯定是不想他再繼續作妖,所以在大黃毛出事後嚴加看管。

再加上當時的何家有著劉洪昌坐鎮,他好賴不濟年輕時候也是個打架不要命的耍兒,大小黃毛兄弟倆當年都在他手底下吃過虧,所以小黃毛肯定會心生忌憚。

要是沒有劉洪昌擋在明面上,以何文遠這個作妖的盡頭,出事只是遲早的事情。哪來的什麼歲月靜好,這一切只不過是有人在為你負重前行罷了。

這天晚上何文惠下班做完晚飯,她們娘仨吃過飯後,何文惠正要起身收拾碗快,卻被於秋花叫住,打發何文達去洗碗,把何文惠叫到了身旁,然後說道:

“文惠啊,你有日子沒去監獄探望文濤了吧?”

何文惠理了理自己垂落的鬢角,然後有些無奈的說道:

“媽,你也知道,前段時間文遠住院,我這邊下了班之後做完飯就往醫院趕,根本騰不出工夫去看文濤。”

於秋花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問話容易被人誤解其中的含義,笑著對何文惠解釋道:

“媽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跟你說一聲,下次你去探視文濤的時候,不要把家裡的情況告訴文濤,尤其是文遠的事情,隻字都別跟他提。”

何文惠沉默了片刻,她瞬間就領會了於秋花的意思,何文濤是個容易熱血上腦的性子,打小更是養成了不吃虧的性格,一旦讓他知道了何文遠的事情,難保會生出怎樣的變故來。

何家的男丁除了何文濤就剩下何文達了,在母親於秋花的心裡,家裡的這兩個女娃,肯定是不如男孩重要,因為女孩只能算是半個何家人,真指望的話,還是得指望男孩兒。她不想何文濤再因為何文遠的事情,生出什麼變故來。

何文惠想清楚其中的關節後,對母親說道:

“好,我不會跟文濤提這些事情的。”

於秋花瞪著她那雙木訥的看不見人的大眼睛,緩緩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文惠啊,這麼多年苦了你了,要不是有你,家裡的日子恐怕是早就撐不下去了。現在家裡就剩下你和文達了,文達現在也大了,眼瞅著就要上高中了,你也該張羅一下自己的婚事了,畢竟女人遲早都要嫁人的。”

何文惠苦笑了一聲,說得倒是輕巧,自己眼瞅著就三十了,是個名副其實的老姑娘,好人家誰看得上自己啊?尤其是家裡還這麼個情況,帶著兩個拖油瓶,就算真有願意和自己處物件的,也是抱著玩玩的心態。何文惠對母親說道:

“媽,我現在不比當年了,當初上學的時候,我身邊追求我的男生不少,可是在工廠上班這些年,再加上整天圍著家裡的鍋臺轉,我已經成了徹頭徹尾的黃臉婆了,誰會看得上我啊?你瞧我這手,厚厚的一層老繭,摸在身上直喇人,還是算了,就這樣過吧,把文達供到考上大學,我也算是熬出頭了。”

何文惠的話讓作為母親的於秋花陷入了沉默,當初何文惠是家裡最出息的那個,考上了省裡的大學,然而就是因為家裡的緣故,導致她沒能去上大學,放棄了唯一的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淪落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家庭婦女。

這一切都是自己當年的抉擇,如果自己不耍那些小心機,也許家裡現在早就過上人上人的生活了,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當初的目光短淺了。

於秋花抓過了何文惠的手,然後說道:

“媽託三嬸兒給你介紹了一個物件,你明天下了班早點回來,見一面吧!”

身邊沒有其他人在場,再加上於秋花的眼睛看不見,何文惠沒有顧忌的翻了個白眼兒,幾個月前何文遠還沒出事的時候,老媽就在四處的張羅著給何文遠介紹物件,事情黃了,她這是又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這讓何文惠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媽,我是條件不如以前了,可是也淪落不到讓三嬸兒那樣的鄰居,去給我介紹物件的份上啊,你覺得以她的能耐,得給我介紹什麼樣的歪瓜裂棗啊?”

於秋花一直都知道自己大女兒的心氣兒高,這些年來也不是沒有人看上她,但是除了家裡的條件拖累,更多的還是何文惠瞧不上人家,所以才會一直託到現在。於秋花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

“文惠啊,你知道媽是個要臉的人,跟鄰居張一次口不容易,人家明天就把人帶來了,你好歹也見見吧!”

何文惠最終無奈的點了點頭,對著老媽應道:

“行吧,都聽你的。”

何文惠第二天下了班,換下自己的工作服,沒有第一時間往家裡走,而是從高俊玲那裡借了她的化妝品,簡單的打扮一下自己。高俊玲有些好奇的問道:

“文惠,這是什麼情況?這些年我就沒見你畫過妝啊,這是要去跟人約會去?”

何文惠恬澹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我媽託人幫我介紹了一個物件,今晚來家裡相親,事情能不能成還兩說,可是我好歹也得稍微打扮一下自己啊,這也算是對說媒的和男方的一種尊重了。”

高俊玲瞪大了眼睛,走到何文惠的近前,拉著她的手說道:

“喲,這可是大事兒,走,去我家裡,你墩子哥前些日子跟我逛街的時候,新給我買了好幾套衣服,你挑一套換上。”

何家的幾個姐妹裡,高俊玲跟老大何文惠算是走的最近的,而且兩個人都在服裝廠上班,處的跟閨蜜沒什麼區別。要不然何文遠當初跟厚墩子礦上的張大海相親,高俊玲也不會那樣幫著張羅。

何文惠最終推脫不掉高俊玲的好意,就跟著高俊玲去她家裡換了身新衣服,這才告辭回家。等她到家的時候,三嬸兒已經帶著相親的物件上門了。

何文惠打量了一眼男子,打扮的倒是熘光水滑的,穿著一件白色的確良半截袖,下身是一條西褲,腳下穿著一雙被擦的油光鋥亮的黑色皮鞋。不過何文惠作為一個綠茶,見過的男人無數,從他的臉上,何文惠看不到一絲的真誠,反倒是很有幾分油膩的味道。

何文惠落落大方的給男人倒了杯水,然後說道:

“您怎麼稱呼?”

只見那名男子笑了笑,然後說道:

“我叫周洪波,你叫我洪波就行。”

男女之間的稱呼是很微妙的,何文惠去姓稱呼男人的時候,一般都是關係比較親近的那種,比如李建斌,她一般稱呼“建斌”,可是眼前的這名男子,讓她不自然的有些牴觸。何文惠湧動了一下喉嚨,壓下了心底的噁心,然後說道:

“我還是叫你小周吧,你在哪兒上班啊?”

周洪波明顯感受到了何文惠對他的澹澹疏遠,這讓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隨即笑著說道:

“我在環衛局上班,事先宣告,我可不是掏大糞的,我是坐機關的。”

周洪波的臉上寫滿了洋洋得意,可惜他的段位在何文惠的面前還有些不夠看,一個小科員還不至於讓何文惠刮目相看,要知道她最早的男朋友李建斌,現在都是室長的秘書了,一個坐辦公室的小科員,與之相比差的遠了。

何文惠端起了自己面前的水杯,輕啜了一口,然後輕聲問道:

“我聽三嬸兒說,你離過一次婚?”

周洪波的表情變得明顯有些不自然,強笑了兩聲,然後說道:

“年少輕狂,當時不大懂事,真在一起了,才發現兩人不大合適,沒有共同語言。不過你放心,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短,而且已經離婚了!”

何文惠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油滑世故的跟個老油條似的,瞬間就有了自己的判斷,他可不像李建斌那種人,這個男人花的很,自己真要是跟他在一起了,玩一陣子玩膩了,等待自己的只會是被他給一腳踢開。

何文惠玩味的笑了笑,然後對著周洪波問道:

“小周啊,我這個人平時比較悶,下了班之後,就喜歡窩在家裡看看書,對了,你喜歡看書嗎?”

“???”周洪波的腦子裡劃過一連串的問號,他一看見書,腦瓜仁就疼,不過話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是投其所好的附和道:

“巧了,我平時也不像其他的年輕人似的,愛出去跳個舞什麼的,我也喜歡一個人在家裡看書,桌上再擺上一杯茶,我能看上一整天。”

周洪波是把自己的形象代入到自己辦公室裡,一張報紙看一天的科長身上了。這時就見何文惠笑了笑,然後問道:

“我喜歡毛姆、加西亞馬爾克斯、芥川龍之介和昆德拉等人的作品,你看過他們的書嗎?”

我聽都沒聽過這些人,周洪波心知自己入了這個女人設下的語言圈套了,何文惠完全把控了說話的節奏,一步步的把自己給帶到了坑裡,自己如果真是個文學青年倒是還好說,可以滔滔不絕的跟她探討一些文學方面的話題,拉進彼此之間的關係,可問題是自己是個貨真價實的草包啊。

周洪波此時也回過味兒來了,介個娘們兒實在是太有心機了,自己平時撩妹的招數,對於她這種人壓根兒就不好使,她的段位比自己高多了。合著她這是藉著自己剛才找的離婚藉口在點自己,意在讓自己明白,他們倆之間也沒有共同語言。

周洪波尷尬的笑了笑,索性非常光棍的說道:

“好吧,我沒看過這些作家的作品,看來你我之間也沒什麼共同語言,不過還是很高興認識你!”

說著周洪波站起身來,對著何文惠伸出了手,何文惠見他還算是識趣,也沒太計較,跟他輕握了一下,然後說道:

“你條件挺不錯的,是我這個人比較悶,配不上你,祝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心上人,我相信以你的條件,找個優秀的女人非常容易。”

何文惠跟周洪波,一個是綠茶,一個是海王,倆人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通打機鋒,在看到彼此之間都佔不到什麼便宜,都沒再繼續糾纏,反倒是讓三嬸兒和於秋花有些蒙。

於秋花把三嬸兒客氣的送走之後,對著何文惠問道:

“文惠啊,你跟那個小周到底談什麼了?怎麼就成了你配不上他了?”

何文惠喝了口水,然後哂笑了一聲,開口說道:

“媽,三嬸兒介紹的這個男人花著呢,從我在他身邊路過的時候,就聞到了他身上有別的女人脂粉的味道,來咱們家相親之前,還不忘記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你覺得他是個能過日子的人嗎?

行了,媽,我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我現在自己一個人也挺好的,結婚這種事情是一輩子的事,寧缺母濫,真要是嫁了個垃圾,糟心的日子還在後頭呢。我先去做飯了,呆會兒文達放學該回來了。”

說罷,何文惠回到臥室,換下了高俊玲送自己的衣服,換了身平日裡的家居服,從牆上摘下了圍裙,直奔廚房而去。於秋花聽著何文惠漸遠的腳步聲,長嘆了一口氣……

……………………………………

八十年代的監獄犯人,很多都是出外勞動,監獄的各個大隊,會在城市裡承包一些基建的活,來達到給監獄創收的目的,平日裡在市裡的勞動現場,經常可以看到這群人的身影。

這天何文濤跟著大隊收工回到監獄,在門口點名報數的時候,目光不經意間看向了正在院子裡清掃垃圾的集訓隊的成員,他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二慶嗎?他怎麼也進到這裡來了?

看守所的犯人,在桉件審結之後,接到法院的判決,他們就會成批次的離開看守所,被轉到監獄,只有刑期在一年以下的,才會留在看守所裡,過完剩下的刑期。

而送到監獄的這群犯人,他們的第一站,就是監獄的集訓隊,在這裡,他們一般會接受為期三個月的學習,學習監獄裡的各種規章制度,確保自己不會違紀。

何文濤所在的監區,跟集訓隊所在的監區,同在一條走廊,只不過分別在東西兩邊,中間隔著一道大鐵門。吃過了晚飯後,何文濤從兜裡掏出了一盒煙,塞到了走廊站道的雜工那裡,笑著對他說道:

“胡哥,我有個哥們兒進了集訓隊,你能帶我去看看他嗎?我們有好幾年沒見了。”

在監獄裡,站道,坐班的雜工,和分管分監區生產的班組長地位等同,屬於脫產崗位,平日裡不用參加勞動的。帶所以恭維他們的人比比皆是,幾乎所有勞動崗的人對他們都是畢恭畢敬的,因為你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求到人家。

何文濤經過這幾年的磨礪,對於監獄裡的事情還算是門兒清,再加上他歲數小,所以雜工就讓他當了自己的勞動號,平日裡幫他們處理內務,疊疊被子,洗洗衣服什麼的。

站道的老胡,掂量了一下手裡的大前門,笑著拋了回去,對著何文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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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還用得著這麼客氣?平日裡伺候我們的時候仔細一點,就啥都有了,跟我走吧!”

說著老胡拿過了腰間的鑰匙,開啟了大鐵門,跟管教室的管教打了聲招呼,把何文濤帶進了集訓隊,跟集訓隊的班長打了招呼,班長讓管房的把正在屋裡碼鋪的二慶叫了出來。

二慶一瘸一拐的從屋裡出來,看到何文濤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嘴巴微張了幾下,卻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這時就見老胡對著何文濤說道:

“文濤,你帶他去水房抽根煙去吧,呆會兒走的時候我叫你!”

二慶跟在何文濤的身後,進了水房,關上門之後,何文濤從兜裡摸出煙來,遞給二慶一根,幫他點著之後,給自己也點了一根,二人一番吞雲吐霧後,何文濤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二慶,我記得你小子也不是惹禍的性子,你怎麼也進到這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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