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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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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惠從單位下班,剛要進衚衕,就看到何文遠從對面走來,何文惠看了看腕上的手錶,然後開口問道:

“文遠,這都幾點了,你怎麼才回來?”

何文遠莫名的一陣心虛,對著大姐解釋道:

“姐,我放學去同學家玩了一小會兒。”

何文遠下意識的把同學的性別給隱去了,因為她知道,大姐何文惠知道了非得炸廟不可,作為一個深諳撒謊之道的老油條,她最會的就是避重就輕了。何文惠倒是也沒多想,對著何文遠說道:

“文遠,趕緊跟我回家吧,幫著我去廚房忙活一陣,今天單位裡的活多,我回來的有點晚,文濤和文達肯定已經餓壞了。”

何文遠一臉的不情願,對著何文惠說道:

“大姐,你不是不知道,我最煩的就是做飯了,你讓我吹個曲子什麼的,我倒是擅長,做飯真的不是我的強項,那個地方跟我八字不合啊!”

何文惠回身看了眼何文遠,用手指頭杵了下何文遠的額頭,然後說道:

“一說到幹家務,你就這麼話多,平時找我領每個月零用錢的時候,你怎麼那麼積極呢?”

零用錢是何文惠平日裡對付何文遠的法寶,每次祭出這個法寶,何文遠總是會乖乖的認慫,畢竟何家的財政大權,一直都由大姐何文惠把持,家裡也就她是唯一賺錢的存在,自己想要買什麼東西,都需要聽過她的決定,這是家裡財神爺一般的存在,得罪不得。這次自然也不例外,何文遠訕訕一笑,對大姐何文惠說道:

“姐,咱不帶這樣的,鬧著玩怎麼還摳眼珠子呢?你哪次讓我幫忙,我不是都幹了嗎?”

何文惠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

“你啊,吃虧就吃虧在那張嘴上,每次活幹了還不讓人記著你的好。”

何文惠跟何文遠說著話的工夫,領著她進了胡同口,她一眼就看到了葉晨和許娜的存在,何文惠長嘆了一口氣,到最後還是沒能躲過去,她心裡雖然是早就預料,但是終究還是抱了一絲僥倖的心理,畢竟那不是小錢,足足一百三十塊,都夠她三個月的工資還帶拐彎的。何文惠擠出了一絲笑容,對著葉晨跟許娜說道:

“劉師傅,娜娜,你們來了?”

葉晨撇了眼何文惠,然後對她說道:

“何文惠,你欠我的錢已經一年多了,差不多也是時候該還了吧?我馬上就要離開寧州了,再回來還不一定是什麼時候呢,咱們今天就把賬算一下吧。”

葉晨說這話的時候,撇了眼何文惠身旁的何文遠,在原世界裡,何文惠的命不久矣,而且就是被她妹妹何文遠給活活坑死的,他可不想到時候何文惠的錢還沒還,結果人卻沒了。

最主要的是,雖然自己已經改變了這個世界的軌跡,可是葉晨自己也不清楚,自己這只蝴蝶的翅膀扇動了一下,何文惠最終會不會活下來,所以他壓根兒就沒打算去冒這個險。錢雖然是不多,可是能給何家雪上加霜,葉晨還是會去做的。

何文遠聽到葉晨的話,隨即臉色就是一變,還沒等何文惠開口,她就插嘴問道:

“你誰啊你?我姐什麼時候欠你錢了?”

正在這時候,大慶和尤彩花給街坊四鄰發了一圈煙和喜糖,看到葉晨在這邊,就尋思著過來寒暄一下,大慶知道葉晨是二食堂的師父,這次他和尤彩花的婚事就打算在二食堂辦,剛才他跟鄰居介紹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把葉晨的身份給忽略了,畢竟葉晨的另一個大學生身份,對比起他的廚師身份更加耀眼。

只見大慶帶著他未婚妻尤彩花,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了一包喜糖和一盒大前門,塞到了葉晨手中,開口說道:

“劉師傅,沒想到能在這兒見到你,過兩天我和彩花的婚禮,還要你幫忙多費心。”

葉晨對大慶和他未婚妻尤彩花的印象不錯,笑了笑,然後說道:

“你找我算是找錯人了,我這邊馬上就要去北京了,二食堂後灶現在是六子說了算,不過沒關係,我會跟這小子打招呼的,他是我徒弟,我的話在他那塊絕對好使,絕對會把你們兩口子的婚宴,操辦的風風光光。別看我人要離開了,可是這點面子我還是有的。”

何文遠從大慶口中獲悉了葉晨的身份,得知他是一名國營二食堂的廚子,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色,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個二食堂的廚子,這是跑到我們家搞訛詐來了,麻煩你看清楚點,我姐可是正經八百的大學生,她會欠你的錢?開什麼玩笑?”

大慶和尤彩花面面相覷了一眼,臉色變得有些古怪,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了眼何文遠,沒有再多說什麼,閃到了一邊。

大慶知道何文惠去年考上省工大的事情,當時何家姐弟幾個沒少在鄰居面前顯擺,最終因為家庭的緣故,何文惠的大學之旅沒能成行。可葉晨不一樣啊,人家可是省高考狀元,考上的是北大,跟何文惠的省工大有著天壤之別,你一個高中都沒唸完的丫頭片子哪來的勇氣瞧不起人家的?

葉晨看著不停在自己身邊刷存在感的何文遠,腦子裡思考著她的行為動機,按理說自己跟她從未照過面,離得最近的一次,也就是幫何文惠把何文達從謝廣順那裡給搶回來,她這麼急著跳出來很反常啊。葉晨隨即想起了什麼,耐人尋味的笑了笑,將目光看向了何文惠,想聽聽這個女人是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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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許娜這時都有些繃不住了,只見她對著何文惠說道:

“文惠,當初你跟洪昌哥打欠條的時候,我可是保人來著,這筆錢你不是打算讓我來還吧?那你可就太不地道了!”

許娜屬於那種典型的實用主義者,以前葉晨在二食堂當廚子時,她可以做到無視甚至是瞧不起,然而現在葉晨的地位跟以前有了天差地別的改變,甚至是今後的起點比自己和李建斌都要高的多,日後沒準就得求到人家。

與之相比,現在的何文惠就屬於那種落了架的鳳凰不如雞,孰輕孰重她簡直是不用太清楚,所以這時候她毫不猶豫的拋棄了曾經的閨蜜,堅定的站在了葉晨這邊。

何文惠作為一個精緻的綠茶,腦子非常聰明,她此時也品出了這其中的不對味兒來,因為今天的何文遠實在是太反常了。自己跟葉晨之間的欠賬這是母庸置疑的,說到哪兒去自己都是不佔理的一方,當初打欠條的時候,自己可是籤了名,蓋了手戳的。

何文惠嘗試過向葉晨釋放好意,試圖讓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結果這個男人不為所動不說,還明裡暗裡的撅了自己無數回。從那時起,何文惠心裡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她每個月的工資,都會單拿出十塊來,存在母親於秋花那裡,為的就是應付這種尷尬的局面。

而今天何文遠的舉動,讓何文惠的心裡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作為自己看著長得的妹妹,何文惠的心裡對何文遠是非常瞭解的,她平日裡就愛慕虛榮,總是喜歡跟周遭的同學攀比,從未考慮過自己家是什麼生活條件。

何文惠努力讓自己鎮定了下來,對著葉晨說道:

“劉師傅,我知道你馬上就要去北京上大學,放心,這筆賬我自己欠下的,自然是不會不認,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家裡除了小孩兒就是女人,不方便外人進去,我進去取完錢就給你送出來。”

何文遠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此時她哪還不知道自己枉做了小人?看著大姐的閨蜜許娜略帶戲謔的目光,何文遠的心中暗恨,此時卻又不敢再多說些什麼,偷摸往後退了幾步,正要躲開風口浪尖再說,卻不想被何文惠一把薅住了脖領子,只見何文惠說道:

“文遠,走,跟我回家!”

看著何文惠大踏步的薅著何文遠的脖領子離開,葉晨笑了。不得不說何文惠這個女人很聰明,自己發現何文遠的異常,這個女人也發現了,看來這筆錢今天很可能是要不回來了,不過不要緊,能給她們一家人添堵,自己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事實也正像葉晨所預料的那樣,何文惠回到家,直接薅著何文遠找到了於秋花,對她開口說道:

“媽,我每個月開資,讓你存下的十塊錢,現在都還在吧?”

於秋花愣了一下,隨即回應道:

“在,我一分錢都沒動,全都放了起來,文惠,你是有什麼需要用錢的地方嗎?”

何文惠沉吟了片刻,然後對著母親說道:

“媽,還記得你去省城動手術住院的時候嗎?當時我的錄取通知書下來了,同學們都嚷嚷著讓我請客慶祝,當時我手裡沒錢,許娜的哥哥跟二食堂的劉洪昌師傅是熟人,就把我介紹到他那裡去了,當時是他幫我操辦的,還看在許娜的份上允許我打了欠條,現在人家來要帳了,我得還人家。”

於秋花在瞭解到何文惠用錢的動機,雖說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沒說什麼,她們一家都是好面子的性格,這是基因裡傳下來的,她如此,老大何文惠如此,老二何文遠也同樣是這樣。

再者說了,現在這個家全靠何文惠來當這個家,錢也都是她自己攢下來的,自己沒有任何的理由去質疑她的錢應該怎麼花,畢竟她已經為這個家犧牲很大了,放棄了上大學的機會,自己要是跟她鬧得沸沸揚揚,單是鄰居都會說她這個當媽的沒水平。

於秋花笑了笑,摸索著站起身來,然後對著何文惠說道:

“文惠,媽把錢藏到大衣櫃裡了,你等著,媽這就給你拿!”

於秋花來到大衣櫃前,拉開了櫃門,從衣服底下,取出了一個木匣子,摸索著開啟,伸手進去一摸,結果勃然色變,因為裡面空空蕩蕩的,連一分錢都沒剩下,於秋花一個踉蹌,好懸沒栽在地上,何文惠見狀趕忙快步上前,一把攙扶住了母親,開口問道:

“媽,你這是怎麼了?”

於秋花慘然一笑,在何文惠的攙扶下在一旁坐下,然後說道:

“咱們家這是遭賊了,而且還是家賊,我這個當媽的沒教育好,真是臊的慌啊!”

說完於秋花一個大嘴巴子扇在了自己的臉上,這是她的保留節目了,當初何文惠從大學退學,參加工作那會兒,她就上演了一次,這次又來了。何文惠趕忙拉住了於秋花的手臂,然後說道:

“媽,你這是幹什麼啊?”

於秋花的臉色陰沉,對著何文惠說道:

“文惠,去外頭把文濤和文達都給叫回來,今天這件事情必須弄清楚,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手敢這麼不乾淨,小偷小摸都偷到我這兒來了!”

何文惠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有些做賊心虛的何文遠,然後對於秋花應了一聲:

“好的媽,剛才我下班回來,看到文濤何文遠正在門口跟二慶在一起玩呢,我這就去叫他們回來。”

說完何文惠轉身朝著外面走去,何文遠一看何文惠走了,正要欺負母親眼睛看不著趕緊熘,就聽到於秋花說道:

“文遠,你去把雞毛撣子給我拿過來!”

自從眼睛不好使了,於秋花就努力的鍛鍊著自己的聽力,因為她不想自己成為一個又聾又瞎的廢人,所以她們姐弟幾個的腳步聲,於秋花這個當媽的簡直是再熟悉不過,剛才何文惠雖然是跟何文遠一起進的屋,腳步聲有些雜亂,可是卻被她聽的一清二楚。

何文遠有些緊張的吞嚥了一口唾沫,沒敢再往外熘,心裡不住的暗暗叫苦,腦門兒的汗都下來了。她應了一聲,從一旁拿過了雞毛撣子,塞到了母親手裡,這時候就見於秋花說道:

“去一邊給我站好了!”

於秋花的聲音透露出一股嚴厲,這些年都沒見過母親這麼嚴厲的何文遠,此時是真的害怕了。

何文惠來到外面,先是去到胡同口,見到葉晨和許娜,對著葉晨飽含歉意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劉師傅,本來我這筆錢都已經準備好了,結果我媽不知情,旁人來借錢給借出去了,您看這樣行不行,我抓緊時間把錢給要回來,只要錢一要到,我第一時間就給您送過去!”

許娜張嘴正欲說些什麼,結果卻被葉晨給制止住,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文惠已經把姿態擺的這麼低了,自己再不依不饒的,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更何況她們家孤兒寡母的,在街坊四鄰的眼中,雖說是不招待見,可好歹也算是弱勢群體,自己得理不饒人是容易引起群嘲的。

葉晨沉默了片刻,然後對著何文惠說道:

“可以,上次去礦上找文達的時候,你好歹也從二食堂打聽過我家的地址,到時候錢要回來了,你送到我家就行。我這邊臨開學,要準備的事情一大堆,就不過來再跑一趟了,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何文惠臉上的笑容明顯的僵了一下,不過很快恢復了正常,對著葉晨說道:

“讓你和娜娜白跑一趟我就已經感到很抱歉了,放心,錢拿回來了肯定第一時間送到您家裡去。”

葉晨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跟許娜一起轉身離開了。何文惠剛才的笑臉瞬間收斂了起來,來到二慶家門口,對著文濤和文達說道:

“文濤,文達,你們倆別玩了,媽讓我叫你們倆回去呢!”

何家姐弟四人齊聚到堂屋,這時就見於秋花一臉陰沉的說道:

“這錢它不會長腿自己跑了的,你們幾個到底誰拿的,自己主動拿出來!”

何文惠此時心裡已經有了答桉,可是她還是不動聲色的說道:

“到底是不是你們拿的,如果拿了就趕緊承認,這可不是小錢,一百多塊呢,你們幹什麼需要這麼些錢?家裡什麼時候短了你們花的了嗎?”

何文濤跟何文達壓根兒就沒做過,自然是委屈到不行,紛紛否認自己拿了,至於何文遠,心裡有鬼導致她不敢出聲。於秋花氣的火冒三丈,大聲呵斥道:

“那這錢難不成還自己會長翅膀飛了嗎?會自己飛了嗎?好,不承認是吧,翻,自己翻!文惠,替我翻!”

家裡的文達最小,他從未見過母親這樣,被嚇的趕忙把自己身上的所有口袋都倒翻了出來,然後說道:

“媽,我真沒拿!”

何文濤此時突然被氣笑了,開口說道:

“好啊,你就是翻嗎?我脫給你們看,但凡是從我身上摸出一個鋼鏰兒,我都沒臉在這個家呆下去!”

說著何文濤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當著家人的面脫下來,扔在了桌上,一邊脫還一邊對母親於秋花說道:

“媽,你挨個兜摸摸,看看我兜裡有一分錢沒有!”

何文濤脫到就剩下一個大褲衩子,然後說道:

“何文遠,我脫完了,該你了,你也自證清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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