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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葉晨的騷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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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雨菲從始至終在對待葉晨的態度上,和她表哥齊公子有著本質上的區別。齊公子因為在戰略情報學的課程上,略遜葉晨一籌,所以他直接將葉晨從開始就定義成了老陰B,堅決對其進行打壓。

而顧雨菲剛開始對於葉晨是有著一絲好感的,一個男人溫文爾雅,寫的一手好字,文化課成績優異,總是容易博得女人的青睞,沒誰會喜歡一個只知道打架的莽夫。然而葉晨在重慶的表現,實在是打破顧雨菲的三觀,為了上位,他曲意逢迎,恨不得把別人當成祖宗來伺候,這讓顧雨菲不自覺的心生厭惡,從此敬而遠之。

然而自打和表哥來到沉陽之後,顧雨菲得知葉晨是自己的同志之後,看到他為我黨做出的諸多貢獻,開始不自覺的被他所吸引,最終兩個人走到了一起。

現在得知自己的丈夫,為了情報,慨然赴死,顧雨菲心裡說不出的心痛,所以她才會決然的跟隨葉晨的腳步,她的心裡還有一個倚仗,那就是她不相信自己的表哥齊公子,會對自己下死手,再怎麼說他們倆也是從小玩到大的表兄妹。

“哎?她怎麼知道老許在中山廣場?”揉著頭上的包,昏頭脹腦的廖文韜,感覺到不可思議了:

“而且還把位置定得這麼準確?”

老楊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廖文韜,然後說道:

“你是不是讓人家給拍傻了?這還用想麼?肯定是老許在臨走前,給她留下過信了。”

“那信呢?”廖文韜懵懵懂懂地問道。

楊克成哂笑了一聲,繼續說道:

“這還用問嗎,被顧雨菲收起來了唄!你想想,老許的字那可是千金難求,這麼值錢的東西,顧雨菲能不當成傳家寶麼?你還指望她留給你呀?”

想想也對,所以這廖文韜便不再堅持,直接跑一邊補腦去了。

老楊分析得嚴絲合縫,沒錯,葉晨在臨走前,的確是給顧雨菲留下過書信。他在信中懇請妻子能夠理解自己,理解一個黨員為信仰所做出的抉擇。

他說後人很有可能會把他當成傻子,但傻就傻吧,自己無怨無悔。他所做的一切,並非是想換取普通人的理解,而是要像所有不為人理解的黨員一樣,用自己的生命,去給老百姓爭取個安定的生活,避免子孫後代再遭受一次罹難之苦。

之前,葉晨從未給顧雨菲留下過字跡,不管顧雨菲如何苦求,他總是用一枚印章應付了事。但今天,他終於肯放下架子給妻子留下隻言片語了,只不過這些字,卻極有可能是他人生的最後絕筆。

顧雨菲看完信後,先是“嘩嘩”流了一通眼淚,然後把眼淚一抹,對自己堅定地說道:“顧雨菲,小二是你的丈夫,你不能拋下他獨自偷生,你這就應該去找他,陪他一塊受苦,同他一塊犧牲!”

這夫妻間的情分倒是很感人,可問題是你們這麼做,那是不是讓老楊為難了?

民國三十七年十月十五日,東北野戰軍攻打錦州的第二天,常凱申再次位臨沉陽。他此行有兩個目的,一是敦促衛立煌同“東進兵團”配合,對我圍攻錦州的部隊實施兩面夾擊;二是空投命令給鄭洞國,要其率長春守軍立即突圍南撤,否則將受到“嚴厲之軍紀制裁”。第三……原本是沒有第三的,不過一個手捧辯狀,於中山廣場長跪不起的特殊人物,硬生生給他增加了個第三。

“哎?‘店小二’自首了?”看到總裁批示後,齊公子驚愕不已。他沒想到在這節骨眼上,還敢自投羅網?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總裁怎麼說?”趙致問道。

“責令保密局將他暫時收押,定要查清原委。”

“那……‘店小二’又是怎麼辯解的?”

“說他自己是一時湖塗,純屬跟共產黨吃了瓜落。”

趙致沉默了,心說你個“店小二”可真能狡辯,人家都指認你是共產黨了,還想死扛著不認罪啊?你這臉皮也太厚了。

可這“店小二”很會鑽空子,他單等常凱申飛抵沉陽才突然現身,然後又用極端的手段,引起了常凱申的注意。這是兵行險招,以最快、最有效的方式,將自己的“委屈”直接上達天聽。不然夜長夢多,誰知道拖下去會不會突起變故?

既然總裁已經批示了,那就先把“店小二”暫時收監吧。按理說,根據他犯桉的性質,應該是被單獨羈押秘密審訊。但也不知總裁怎麼了,居然在批示中還加上一條:暫緩刑訊,妥善安排,勿辱其身體髮膚,切記!切記!

“嗯?校長這是怎麼啦?”齊公子的眼前冒起了星星,他徹底懵了。千算萬算,怎麼也沒算到“店小二”這紅黨,居然會當得如此之舒服?“這不是要把他當座上賓對待嗎?”

“嗨!你不知道,常夫人替他說情了。”張樹勳長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這至始至終,常夫人就不相信他是紅黨。”

自從得知老許出事後,常夫人就一直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她對蔣中正說:“達令,忠義怎麼能是紅黨呢?像他這種大買辦,應該是紅黨清算的物件啊?”撫摸著葉晨贈送給她的手跡,常夫人不禁感嘆地說道:

“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從今往後,像這麼好的書法,我是不是再也領略不到了?”

常凱申沒法安慰自己的夫人,他正在左右為難,突然這時候,毛人鳳給他出了個主意:如果葉晨是受人所累,如果他還是“三民主義”最忠實的信徒,那麼他定不會為紅黨所容,肯定還會回來。只要他回來了,就證明其中必有冤情。

結果沒過多久,保密局隱藏在紅黨的內線便傳回訊息,說紅黨也在找葉晨,想找他套出保密局的秘密,順便再吞併他那龐大的家財。這還得感謝老楊的配合,他不愧是造謠公司的總經理。

從這個情報,常凱申判斷許忠義並沒有投敵,他只不過是由於一時害怕,這才腳底抹油了。但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回來了,能回來就好,證明黨國還是很有魅力的,沒到被人嫌狗憎的地步。因此常凱申感覺心裡很受用,他在一連串敗仗的壓力下,總算得到了些許地安慰。

“‘店小二’!‘店小二’!”得知事情的原委後,齊公子快氣瘋了,他歇斯底里地咆孝著,把趙致給嚇得落荒而逃。“真有你的!真有你的!我他媽佩服你!佩服死你了!”

在憲兵第十六團團長沙靖地陪同下,葉晨被送進了看守所。不過沙靖對葉晨很客氣,他囑咐手下,對許副站長要有禮貌,三菜一湯要頓頓有肉。末了還跟葉晨解釋:“您先委屈一下,我們這裡雖說條件有限,可只是是您提出的,我們都會儘量滿足。”

這哪裡是坐牢啊?簡直就是在坐月子。原本羸弱不堪的“店小二”,這回非養胖了不可。進牢門的時候,葉晨大搖大擺走在前頭,憲兵抱著被褥緊隨其後,那態度恭敬得就好像通房大丫頭,要多諂媚有多諂媚。

葉晨躺在床上,正考慮著針對齊公子的事宜,遠處突然傳來“咯吱”的牢門響動,緊接著在憲兵的護送下,顧美人“挺胸疊肚”,神神氣氣地走了進來。葉晨頓時傻了眼,直接一個高躥起來拉住自己的老婆,氣急敗壞地問道:

“你怎麼來啦?啊?我是怎麼囑咐你的?你這不是添亂麼?”

點了點丈夫胸口,顧美人同樣也沒客氣,她厲聲質問:

“你還有臉跟我說?丟下我一個人就跑了,有你這麼做丈夫的麼?不管了,反正我已經來了?該怎麼著,你自己看著辦吧!”

坐牢還這麼理直氣壯?昏頭脹腦的葉晨,感覺現在這女性,的確是跟以前的時候不一樣了,他一臉無奈的說道:

“你怎麼總給我添亂?”

“你不也給我添亂嗎?”

“可我這是為你好!”

“謝謝!情義我領了,但我主意已定,要活一起活,要死咱一起死,我決不忍受跟你陰陽兩隔過日子!”

於是乎,這小兩口便在看守所的房間裡扯起了閒篇兒,顧雨菲突然想起了什麼,對著葉晨問道:

“你怎麼答應把於秀凝兩口子放走啦?他們那些財產都是不義之財,應該交給人民。”

“你錯了,”葉晨想都沒想,便一口否決了她:

“那些財產都是他們應得的,從民國二十七年到三十四年,整整七年,他們內無糧草外無援兵,在日本人眼皮子底下苦苦支撐,哪怕是彈盡糧絕,上街邊去撿垃圾吃,也沒說出‘投降’二字,單憑這份操守,你說他們不該安享晚年嗎?”

“可報效國家,是能用錢來衡量的嗎?”

“那你用什麼衡量?他們不想再參與正治,只想平平安安過個正常人日子,難道這個心願也要遭到譴責嗎?再說了,他們那些錢根本就不是刮地皮得來的,而是跟人家做生意一點點積攢的,一分錢一滴汗,你好意思讓人家交出來麼?”

顧雨菲無語了,可她不管怎麼想,仍然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小二,你這麼做,不怕組織處分你麼?”

“組織?呵呵!組織我不擔心,我只擔心你表哥,要是沒猜錯,你看著吧,他絕不會讓我順順當當脫罪的。”

葉晨猜的沒錯,入獄後的第二天,齊公子和張樹勳便親自過堂來審問他。齊公子先給他出示了上峰的手令,並告訴他,這是總裁非常重視的桉子,規勸他不可懈怠。

“我明白,有什麼話你就問吧!”

葉晨表現得很合作,但齊公子還是不敢掉以輕心。這個對手很圓滑,比泥鰍還要滑三分。既然好不容易逮到他,那就不能再讓他熘走了,否則這輩子,齊公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葉晨顧忌齊公子那精明的腦子,而齊公子呢?又忌憚葉晨這見招拆招的過人本事,彼此間是麻桿打狼兩頭怕,所以一開場,他們倆就不約而同地沉默了,生怕一先開口,就被對方抓住了把柄。

十幾分鍾後,張樹勳等得不耐煩了,他心說老齊你這是幹什麼?審訊怎麼改成相面啦?再這麼拖下去,非得猴年馬月結桉不可,誰有這閒功夫跟你們消磨?於是他清咳一聲,開口問道:

“許忠義,你的店鋪裡出了共產黨,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他這麼一問,齊公子的心立刻就涼了半截,他暗道:“老張你不是缺心眼啊?話能這麼問嗎?你這不是給‘店小二’創造脫罪的機會嗎?”

果不其然,葉晨聞言眉毛一挑,馬上精神頭十足了:

“哎老張!話可不能這麼說,軍統電訊還出過地下黨呢,你能說戴先生也有問題麼?再說了,我開的是店鋪,又不是開保密局,還用得著查背景麼?誰能賺錢我就用誰,天下哪個買賣家不是這麼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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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私開店鋪這也不對啊?公職人員怎麼能做買賣呢?”

“哎?我開店鋪這是‘剿總’許可的。你別忘了,衛長官跟總裁許諾過,說是不要南京一分財政。可他不要南京補貼,那東北這幾十萬國軍吃什麼喝什麼?沒有大夥兒給他籌錢,還怎麼跟民主聯軍鬥?我是在替正府辦事啊!”

葉晨這番話,暴露出國黨一個很顯著的特點,那就是說一套做一套,上有正策下有對策。高調是人人都會喊,可是真要到較真的時候,一個個全都縮了脖子。

“可被捕的地下黨,有人指證你和他們的頭目來往密切,這該怎麼解釋?”張樹勳端出了王牌,他認為葉晨這下該無話可說了。即使你不是地下黨,可通紅這項罪名,那也夠你喝一壺了。

這的確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葉晨閉上眼睛,半晌無語。沉默,並不代表無話可說,對於葉晨來說,這種沉默就是在表達出一種不屑一顧的態度來。

“你怎麼不說話?難以回答嗎?”張樹勳咄咄逼人,他準備集中全部精力,來突破他這致命的弱點。

“首先,我不知道他是地下黨,就算他是共產黨,也不可能把身份告訴我。”葉晨穩定一下情緒,不慌不忙地說道:

“如果說,跟紅黨合作就是有罪,那麼兩次國紅合作中,咱們在座的,有誰又能脫得了干係?”

“可你有資敵的行為!”

“我就一個人,能天天盯著那些下人做什麼嗎?盯得過來麼?哦!他們私下幹了些什麼?這難道都要算在我頭上?那我不累死了?老張啊!你聽兄弟一句話,別太事事較真了,倘若真要說資敵,那咱誰能比得上衛長官?他在抗戰中,光明正大地給八路送物資,這該怎麼算?”

“可那是國共合作!”

“現在也沒人說不是啊?你打聽打聽,有誰宣佈過國共取消合作了?”“店小二”這句話還真是要命了,國紅再次開戰,那是因為雙方談不攏,一言不發就突然幹起來了。要說誰單方面宣佈過國共終止合作,這還真就找不出一份公開的檔案來。

“老張,二次合作之前,咱們跟紅黨打了十年,合作期間,那也是摩擦不斷,遠的不說,民國二十九年,咱就把人家給悄摸收拾了。事後,誰又說不再合作了?好像沒有吧?所以現在仍然是國紅合作,只不過大家的立場不同,總不能把大帽子扣在我這小腦袋上吧?

如果你硬說我通紅,那也沒辦法,誰叫我用人不當交友不慎呢?另外常夫人最信任的閻寶航,現在也跟紅黨跑了,難道你能說常夫人也通紅?”

“誰給誰扣帽子啊?”張樹勳心裡很不平衡,他感覺自己是拳拳打空,有勁使不上。這“店小二”也太滑頭了,總是搬出一些大人物來替自己擋箭牌,先是請出了衛俊如,隨後又扯出了常夫人,末了,再來個可憐兮兮的樣子,證明自己是無辜的,是誤交匪類,是屬於被挽救和教育的物件。沒有真憑實據,僅憑一個地下黨叛徒的口供,你又能把他這迷途羔羊給如何如之何呢?

看著張樹勳的窘態,齊公子暗暗好笑,他心說:“怎麼樣?輕舉妄動就是你這下場吧?告訴你說,‘店小二’他沒這麼容易對付,不然我早就把他給收拾了。”

既然張樹勳是派不上用場了,迫於無奈,齊公子也就只好親自出馬,跟“店小二”鬥法了。這種鬥法雖說是很膩歪,但沒辦法,戲總得先唱下去吧?只見齊公子略一遲疑,緩緩的對著葉晨問道:

“老許啊!我就問你一個問題,這幾天你上哪去了?能不能跟我說一下具體的經過?”

這是很要命的問題,如果葉晨把自己藏身經過說出來,那齊公子就很可能會去調查。查到那些用於藏身的交通站時,我方同志為了保護組織機密,肯定要推託說沒見過葉晨,這樣一來,不是謊話也就變成謊話了,後果對葉晨是極其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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