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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對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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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廂歸你,西廂歸我,條件簡陋些,你們兩口子先湊合一下吧。逃難嘛,怎麼也不比在家。”說完這番話後,老楊瞧瞧葉晨,那意思也是很有意思,他希望葉晨能夠意思意思,算是同志間救救急。

抽出一千美鈔遞給老楊,葉晨笑著問了句:

“夠嗎?”

“夠夠夠!能把這間房子給買下來了。哎呀,老許啊,還是跟著你幹工作比較幸福……”

“哦……跟著我比較幸福?那好吧,這錢就算我交黨費了。”

“哎哎哎,不帶你這樣的,這不鬧著玩兒你咋還帶揚沙子的呢?那不行啊!老許啊,你現在要弄明白,我是你的下級,所以你得給我發工資啊,對不對?這天下哪有白使喚人的道理?”

葉晨不禁莞爾一笑,看來這老楊,還真不是一般的窮。沒辦法了,誰叫咱是兄弟呢?總不能看著你吃了上頓沒下頓吧?於是葉晨心軟了,結果這一軟,就出了狀況。

老楊領到“工資”後,馬上把拖欠其他同志的經費,也給一併補齊了。要知道,許多同志自打認識楊克成以來,就沒看見他這樣大方過。如今一見他闊綽了,誰還會放過他?過了這個村,還有那個店嗎?因此便紛紛登門,打算把陳年舊帳也跟他一併算了。

“老楊,二十塊!你還欠我二十塊!”

“老楊!我這還有四十塊呢!”

“老楊……”

“老楊!”

“咕冬”一聲栽倒在地,老楊口吐白沫栽倒在地。他倒不是真的羊癲瘋發作,而是被逼無奈,不裝不行,這幫人太黑,連利息都跟他算,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眼瞅著手裡還剩下一張十塊錢的美鈔,他正想悄摸塞進口袋,不料房東馬大嬸一個箭步衝上來,笑嘻嘻地將他人贓並獲了。

“老楊啊!咱可不興吃獨食兒的,我這也是幾個月沒開張了,你就幫幫忙吧!”

“幫幫忙……幫幫忙……”躲在一旁的葉晨,聽到房東這句話後,心裡“通通”地敲起了小鼓。他估計用不了多久,這老楊還得找自己“幫幫忙”。可總這麼幫下去,那也不是辦法啊?他現在正處於落難時期,哪有閒錢來幫忙啊?

“老許啊!這個……”低著頭,悻悻地找到葉晨,老楊一咬牙,豁出臉皮問道:

“你能不能幫幫忙,把下個月的工資也給我結了?”

“你還真當我是地主老財啦?”葉晨笑嘻嘻的問道。

聽到這句話,楊克成狠狠地一點頭:

“差不多,你比我富裕。”

“不是,要照你這麼搜刮,那我還躲什麼呀?反正齊公子是打土豪,你也是打土豪,那我在家等著他好不好?哪怕再狠,看在親戚的份上,他怎麼也能給我留下個塊八毛的吧?”

“嗨!這性質能一樣麼?你跟他那叫敵我矛盾,咱們之間應該算是同志互助吧?”

“哦,那我聽明白了,你這互助是不是要把我助得一乾二淨啊?”

葉晨這本來就是調侃的話,可在楊克成聽來,卻不亞於天籟之音。他心中暗道:“我可沒說要把你颳得乾乾淨淨,既然你這麼實在,那好吧!咱就一毛不剩了。”

結果楊克成連說帶勸,連懵帶唬,又把葉晨兜裡剩下的兩千塊錢,給一股腦地摟走了。

葉晨非常理解這群地情的窘迫,他們之所以會跟楊克成算利息,也不是因為他們貪財,因為他們當初為了經費在外抬錢的時候,是真的算利息的,這世上哪來的無緣無故的愛?

現金是一點都沒剩下,不過,花旗銀行的存摺還在,可存摺裡雖然有錢,但也不能去銀行兌換哪,天知道齊公子是不是就在銀行等著他呢!好在臨出來的時候,葉晨讓顧雨菲把家裡的零散大黃魚都打包帶了出來,所以維持日常開銷也還是夠的,而且葉晨的空間裡也藏匿了一批儲備,足以應付一些突發狀況。

還別說,關鍵時刻這老揚還挺講究,他親自登門安慰葉晨只要有他一口吃的,就餓不著你們兩口子,但葉晨一擺手,毫不客氣地說了句:

“情義我領了,現在你還是哪涼快哪呆著去吧!”

兩個人互相抬著槓,總算把這問題給解決了,可就在大家皆大歡喜的時候,一陣空襲警報拔地而起,立刻震驚了整座沉陽城。

“糟糕!敵人要戒嚴了。”看看葉晨,老楊這眉頭微微一蹙。

葉晨的表情也凝重了起來,他起身看了眼窗外,然後說道:

“是啊,接下來咱們就該面臨全城大搜捕了,如無意外的話,齊公子現在可能已經摸到你的那家書店了!”

這次大搜捕行動,毫無疑問,是針對“店小二”而設定的。“店小二”是常凱申欽點的要犯,所以各軍警憲特都不敢馬虎,一定要在限期內將其繩之於法。不限期也不行,誰知道沉陽還能守幾天?

可沉陽城這麼大,又該如何找到這深藏不露的“店小二”呢?兩個小時前,齊公子坐在老楊的空房內,默默地想著問題,這是一間極其簡陋的小屋,家裝陳舊光線昏暗。

根據房東介紹,齊公子得知老楊每個月的房租是金圓券兩塊錢,摺合過去的“東北九省流通券”,大致應該為六十萬元。這個價錢不算高,而且老楊還經常賒賬,由此可見,他的收入也一定是很有限。

“這就好辦了,”趙致看著丈夫,興奮地說道:

“他身上沒錢,根本就藏不了多久,我猜在近期內,他一定會現身。”

“錯!”齊公子搖搖頭,看了眼自己的傻媳婦,堅定地否決了她的觀點:

“你別忘了,他身邊還有個‘店小二’,有了‘店小二’的支助,我想撐到沉陽城破,還是不成問題的。”

開啟炕上的衣櫃,又瞧瞧一旁的米缸,兩者都是空空如也,很顯然,主人在逃離時,把衣物和糧食也一塊帶走了,這說明他走得很從容。既然是走得從容,那麼他對落腳點的安排,也應該是成竹在胸了。

“我問過左鄰右舍的家庭婦女,她們都沒發現這姓楊的離去,看來,這傢伙一定是趁天黑跑的,因為在這個時間裡,那些三姑六婆們忙著做飯,一般是不會出門。”

“天黑?”齊公子立刻站起身,走到庭院中看了看。沉陽現在還是深秋季節,遠沒到下雪的時候,所以地上不可能存在明顯的腳印。但齊公子向城西方向望了望,卻果斷地說道:

“他們一定是去鐵西了。”

“嗯?你怎麼知道?”趙致疑惑的看著齊公子。

齊公子摸了下自己的胡茬,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裡是北市場,三教九流魚龍混雜,如果是坐洋包車走,那些車伕們已經被咱們給買通了,有人能認出‘店小二’,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想他絕不會如此冒險。

另外天一黑,電車早就停運了,他也總不能靠兩條腿跑路吧?背個米袋子招搖過市,這很容易引起巡街警察的注意。要知道在這一特殊時期,糧食可是沉陽城最緊俏的物資之一,警察們要卡油,往往卡得就是糧食。所以說,聰明過人的‘店小二’,他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那麼這樣一來,能用於跑路的交通工具,還剩下什麼了?”

“北站?火車?”趙致彷彿如夢初醒,瞬間抓住了重點。

“對,這裡離北站很近,而且路徑繁多,一般來說,就算出現狀況,也便於逃跑躲藏。另外沉陽城也古怪得很,‘火車南站通北站’,他既然選擇在北站上車,那就只能到南站。

可南站廣場上到處都是我們的人,‘店小二’他敢輕易露面麼?可南站西側的鐵西就完全不同了,那裡全是窮人,平房鱗次櫛比,外地人若是不小心走進去,迷路了也說不定。”

趙致想了想,認為齊公子的分析很有道理,於是她迅速調整佈署,將搜查重點放在了鐵西。

“命令憲兵和守城部隊,把鐵西給我圍了!要快!決不能給他們留下思考的時間。”下達命令後,齊公子看看手錶,時間是晚上九點四十分。

“老楊!不好了,二零七師和憲兵一起出動,把鐵西給圍了!”廖文韜火燒屁股似的跑進來,他髮梢上的汗水還在滴滴答答,可老楊丟給他一條毛巾後,就頭也不回,又跟葉晨繼續下棋去了。

“哎?我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下棋啊?”廖文韜氣壞了,伸手在棋盤上一通亂抹,厲聲喝道:

“叫你們下!叫你們下!我見過沒心沒肺的,可就沒見過像你們這樣沒心沒肺的!”

“你到底想幹嘛呀?”撩起眼皮,葉晨極為不滿地問了句。

“快點轉移啊!再晚就來不及了!”

“現在轉移已經是來不及了。”楊克成一邊將棋子歸位,一邊不慌不忙地說道:

“軍警憲特現在已經把鐵西給圍了,對不對?”

“是啊?”

“那你為什麼還能跑進來?想過這個問題沒有?”

“哎?對呀?”

“這說明包圍咱們的軍警憲特就盼著有人外跑,然後好來個守株待兔。”葉晨笑吟吟地說道,末了,他還衝顧雨菲一努嘴,暗示她進屋倒茶。

“我敢給你打賭,等到天亮後,這群傢伙才會挨家挨戶地搜查。你信不信?將軍!”葉晨一記臥槽馬,楊克成的老帥,趴在九宮裡動彈不得了。

楊克成一臉的不樂意,瞪著葉晨問道:

“哎?老許啊!你這馬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葉晨呵呵笑了兩聲,然後悠哉悠哉的說道:

“我用小卒破你雙相,你為了化解我這危脅,把別我馬腿的炮給挪開了。怎麼樣?小卒子過河頂大車吧?”

“小卒子過河?”廖文韜拍拍腦袋,好像想起了什麼,看著葉晨問道:

“你是說,齊公子現在只是想派人試探一下,對嗎?”

葉晨點了點頭,翻騰著手中吃掉的三枚旗子說道:

“對呀,鐵西這地方天黑之後,有些街道連個路燈都沒有,你叫他們上哪兒找人去?不怕我趁亂跑了?所以啊!只能是先圍上,等天亮再說。”把棋子丟進棋盒,葉晨看看廖文韜,問道:

“鐵西有沒有警署?”

“有啊?”

“那警署的拘留所,憲兵和軍隊會不會搜查呢?”

“不會啊?哎?老許,你是想叫我……把你們送進監獄?”

“沒錯,呵呵!現在什麼地方能比監獄更安全?等搜查風頭一過,嘿嘿!”側著腦袋眯眯一笑,老許拍拍楊克成,“老楊,咱是不是該吃頓好的了?”

“沒問題,只要你出錢,吃什麼我都願意。”

葉晨和楊克成這二位,是下定決心要跟齊公子打游擊了,你不是擅長搞“群眾運動”麼?好,那我就在群眾運動的基礎上,用十六個字來對付你: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沉陽城咱又不是不熟悉,天時、地利、人和全在我這邊,還怕你什麼呀?

“這倒是個辦法,不過這麼一搞,我的身份不也就暴露了?”廖文韜懵懵懂懂地說道。

楊克成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對廖文韜說道:

“嗨!沉陽城都快解放了,你暴不暴露還有什麼區別啊?”

老楊敢說這句話,那是建立在堅信我軍必勝的基礎之上,另外此時的沉陽地下黨,也與幾年前不同,據下面的同志彙報說,為了應付突發事件,也為了能保護那位不知名的“同志”,沉陽市委特意策反了一支裝備精良的地下武裝——沉陽市警察總隊第四中隊。一百多名警員從上到下,個個都是我黨的人,在必要時刻,他們會為保衛沉陽城,保衛“同志”而戰鬥到最後一個人。

所以大敵當前,這兩個人還敢下棋,原因就在這裡了——手中有張絕對的王牌。送走廖文韜後,老楊對葉晨笑著說道:

“現在著急的應該是齊公子,知道麼,在那些軍警憲特里,只要是手上沒有血債的,誰不想給自己留條後路啊?也就是這齊公子,還在瘭呼呼地給他的黨國賣命。唉,可惜他那一身本事了。”

從櫃子裡抽出警服丟給這兩口子,老楊又接著說道:

“那個警察局長毛文左,據說是要準備逃跑了,我們接下來的工作,就是策反警察總隊,把這一千五百號人,牢牢掌控在我們手中。”

葉晨自嘲的笑了笑,然後對著楊克成說道:

“我算是看明白國黨為什麼會敗了,像我這種忠實的‘三民主義’信徒,最後都乖乖地放棄信仰了,眾叛親離之下,國黨焉有不敗之理?”

廖文韜剛剛走出小院,突然從四周呼啦啦圍上一群人。他嚇了一跳,正待反抗,不料身後有人拍了他一下。

“哎?老於?你這是……”瞧瞧對方那身警服,廖文韜一揉眼睛,沒錯,這正是自己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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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燈瞎火的,你們第四中隊跑這兒來幹嘛?”

“嗨!上峰有令,叫我們抓捕疑犯。哎?你呢?跑這來幹嘛?”

“情況差不多,我也是抓疑犯,呵呵……”

兩個人心領神會地笑了笑,廖文韜抓住老於的手臂,輕輕一捏:

“辛苦了,往後可全靠你們了。”

“小意思,你忙去吧!”

廖文韜這一邊走,一邊心裡犯滴咕。他萬萬沒有想到,這第四中隊居然是自己人,那麼由此類推,沉陽城還有多少隊伍被我黨掌控了呢?會不會沒等野戰軍攻城?單靠這些地下力量,就能把沉陽城給光復了呢?

他這個疑問,齊公子也想知道,因為他來到包圍圈外圍後,這才發現負責警戒的憲兵們,一個個都是無精打采的。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國黨大勢已去,這已經不再是秘密了,連街頭的乞丐、半掩門兒,都知道這江山易主那是遲早的事情。

所以這些平日裡耀武揚威的憲兵們,就再也神氣不起來,往常最喜歡幹的差事,比如說吃拿卡要,外帶欺負老百姓什麼的,他們也沒了興趣,再讓他們去幹,那就相當於要他們命一般,是會在背後罵祖宗的。

“這姓齊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都啥時候了,你還這麼瞎折騰?媽了個巴子的,你不想活,可老子還拖家帶口呢?”一個憲兵隊長的髒話,清清楚楚傳到齊公子耳朵裡,他很想生氣,可又氣不出來,也許人家說的是實話,也許人人都想給自己留條後路。生死關頭,除了他,又有幾人能毅然選擇捨生取義?或許這就是黨國的命運,也是他的命運,他無法逃避,只能竭盡全力為黨國盡到一份責任。

天亮時分,詐唬一宿的憲兵和青年軍總算是出動了,對於他們的拖沓行為,齊公子很是不滿了,可也沒辦法,誰叫這群軍警憲特不習慣夜戰呢,既然是請他們來幫忙,那就要按照他們的規矩來,否則老子不伺候,你自己看著辦吧!

結果折騰了一天,經過地毯式搜尋後,居然是一無所獲,甭說抓到葉晨,就連一個鬼影子也沒看見。由此,憲兵們的不滿情緒便再次高漲,對齊公子的指責,那就更加五花八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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