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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亂局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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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雨菲的雙親,葉晨的老丈幹,丈母孃,對於葉晨的鈔能力十分感興趣,他們來到沉陽後,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閨女,詢問那“店小二”到底有多少小金庫?這也是每個父母的通病,他們總是會擔心自己的兒女將來會不會幸福,尤其是顧雨菲這種長相出眾,出身書香門第的,對這些就更為講究。

“這可說不準,”為了能夠和葉晨在一起,顧美人當時又哪裡考慮那麼多了,當時她腦子一熱,只考慮先嫁過去再說了,根本就沒顧得上其他,所以只能搪塞道:

“關於這一點,他是不會跟任何人交實底的。”

“那你就估算一下,總該有個大概吧?”

顧雨菲想了好一會兒,這才對著爸媽說道:

“大概……嗯……對了,你們知道防彈轎車吧?”

顧家老兩口眼前頓時一亮,拼命點著頭道:

“知道,常委員長就買過,據說是很貴的。”

“可他說買就買,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噝……”老兩口倒吸口涼氣。

“還有啊!鐵嶺、撫順的煤礦,鞍、本兩座鋼鐵廠,那都有他的股份。”

“噝噝……”

“據說連標準石油、美國橡膠裡也有他股份。嗯……這還是不確切地說,至於他插沒插手其它外國公司,那我就不知道了。”

“噝噝噝……”

沉陽的新鮮空氣,快不夠他二老使用了。什麼叫做大資本?看看人家店小二,這就徹底明白了。“他何止是金龜婿啊?”老兩口此時已經是面面相覷,瞠目結舌了,顧雨菲老爹的假牙,直接掉在了地板上。顧家算是很有錢了,可跟葉晨比起來,呵呵!九牛一毛,老爺子都沒顧上撿假牙,用他跑風的嘴開口直接說道:

“四大家族都跟他沒法比呀!這麼年輕就會理財,那他以後還了得嗎?”

“他的雅號就叫財神爺。”自豪地扭扭脖子,顧雨菲心說你們服了吧?咱這老公選的……哼哼!你們羨慕去吧。

葉晨和四大家族有著本質區別。人家那是透過幾代人積累,這才一步步顯赫的。而他呢?幾乎就是一夜暴富。所以說把他比喻成財神爺,這也是毫不為過。他給顧雨菲展示的也只不過是其冰山一角,要知道光是李維恭雨,於秀凝等人,每年的保底分紅就是二十萬美刀起步,並且還在逐年上漲,這本身就是筆很大的開銷,由此可見他的生意做的有多大了。

葉晨透過朋友在漂亮國那邊幫於秀凝,李維恭等人開戶的時候,就已經順便將自己的大部分資金扔進了股市,藉著資訊差的優勢,在華爾街呼風喚雨,狠撈了一大筆。不過手上雖然有了閒錢,葉晨卻沒有貿然進行投資,因為他知道明年八月份開始,漂亮國將經歷歷時十五個月的經濟危機,到時候才是他開始真正割韭菜的時候。

“小菲啊!爹地勸你一句話,”老頭子喘著粗氣說道:

“趕緊給他生兒育女,先把他的心拴住。”

“啊?”

“還有啊!我聽說忠義家原本並不富裕,屬於小門小戶。小門小戶一旦有了錢,就得變成土財主。所以你可要告戒忠義,做人要把眼光放長遠些,千萬不能小氣,一小氣就沒品了。”

“呃……”顧雨菲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暗道你們都什麼毛病?幹嘛總惦記我家這點家底?老丈人要從女婿身上拔毛,有你們這樣做老人的麼?

顧雨菲和父母寒暄的空擋,葉晨也沒閒著,他在招待自己這邊的朋友,因為有位老同學,特意從天津趕來參加他的婚禮,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天津站站長吳敬中的得力干將,機要室主任餘則成。

餘則成也是出身於青浦班,當年和葉晨還有於秀凝都是老同學,後來在紅區加入我黨,進行思想教育的時候,葉晨和他意外的相遇,二人很輕鬆的就產生了共情,畢竟一個是在重慶碌碌無為的店小二,一個是不善鑽營的馬前卒,兩人都對腐朽的國黨失望透頂。

只見餘則成笑的兩隻小眼睛眯縫了起來,對著葉晨說道:

“忠義,恭喜啊,我特意從天津連夜趕過來,就是為了見證你和顧美人的婚禮,順便帶了一些薄禮,還望你不要嫌棄。”

葉晨哈哈一笑,然後對著餘則成說道:

“師哥,咱倆就不用這麼客氣了,多少年的兄弟了,走,咱倆找個地方喝杯茶聊一會兒。”

葉晨將手頭的事情交給棒槌打理,帶著餘則成進了一個包廂,二人賓主落座後,葉晨幫餘則成斟了杯茶水,然後說道:

“師哥,你這次來沉陽,是有什麼事情吧?”

餘則成笑了笑,他早就知道葉晨眼光毒辣,為人通透,於是也沒藏著掖著,直接說道:

“這次過來參加你的婚禮是其一,還真有件小事需要你的幫忙,現在都知道你小子是咱們內部最大的倒爺,我這裡有臺車想要麻煩你幫忙處理一下。”

說完餘則成將目光看向了葉晨,這是他的一次試探,因為他知道自己這位同窗可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是東北這邊最大的財神爺,從事的就是倒買倒賣的生意,如果這次可行的話,他打算將家裡的那些別人送的古玩,字畫之類的東西,都透過葉晨換成金條,全部上交給組織。

葉晨輕呷了一口茶水,眉毛一挑,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笑著問道:

“哦?怎麼回事兒師哥,你怎麼突然想著賣車了?看來師哥在天津衛混的也是風生水起啊!”

餘則成笑了兩聲,然後對著葉晨說道:

“我哪有那本事?九十四軍的許團長把天津站行動隊的隊長李涯給揍了,我們站長知道了很生氣,就把人給逮起來了,準備送往南京,九十四軍那邊打算把人給保下來,就送了一輛斯蒂旁克牌轎車,我們站長嫌那樣太招搖,畢竟他跟海豐公子在蘇聯的時候可是同學,所以就讓我把車換成等價的美刀。

你也知道現在這年月,錢都不叫錢,唯有美刀和黃金才是硬通貨。我知道你神通廣大,所以就藉著參加你婚禮,來落實這個事情,怎麼樣,忠義,這件事情好辦嗎?”

其實餘則成如果在黑市上,也未必就不能出手,只是到時候肯定要被人給宰上一刀,找葉晨就不一樣了,這點小錢他還真就不看在眼裡,到時候一進一出,自己可以眛下一部分,把這錢交給黨組織,可以幫助我黨解決很大的問題。

葉晨作為一個老油條,自然是知道餘則成的小算盤,只見他笑著說道:

“小事一樁,你讓九十四軍的人把車開到沉陽來吧,錢你現在就能帶走,美刀還是小黃魚,那就隨你挑了。師哥,以後再有這種事情給我來個電話就好,哪用得著咱們跑來跑去的?我讓手下人去跑腿就好!”

餘則成自然是聽出了葉晨的言外之意,他面帶感激,一語雙關的說道:

“謝了兄弟,你也知道,咱們這都是為了工作。”

葉晨自然是清楚餘則成的為人,要不然他也不會答應的這麼痛快,即便是臨去寶島之前,餘則成也讓翠萍將雞窩裡藏著的那些小黃魚都上交給了組織,他每天都在刀刃上跳舞,即便是到了寶島,也是危機四伏,所以只要是能幫餘則成的,葉晨一定會不遺餘力的。

葉晨遞給餘則成一根古巴雪茄,幫他點著後說道:

“師哥,咱們倆一直都挺有緣分,有什麼需要我幫襯的地方,你一定不要不好意思開口,弟弟在東北這邊還算是有點能量,對於師哥你的事,是萬萬不會推辭的!”

葉晨和餘則成都是人精,二人說的話雖說比較隱晦,外人聽了可能會覺得虛到不行,但是餘則成非常清楚,自己的想法葉晨一清二楚,他感激的看向了葉晨,拍了拍葉晨的肩膀然後說道:

“好兄弟!”

葉晨和餘則成從包廂裡出來,他隨口將棒槌叫了過來,開了張條子,讓他去總務財會那裡支取了十根小黃魚,至於剩下的,則是用美刀支付。葉晨自然是不會對餘則成進行壓價,一輛斯蒂龐克牌轎車,當時的市場價是一萬兩千美刀,二手的則是沒有那麼貴,但是葉晨還是按照嶄新的車輛進行了支付。

送走了餘則成,於秀凝把葉晨給拉到了一邊,姐弟倆品著茶,於秀凝問道:

“忠義,老餘怎麼過來了?我有從打青浦班畢業,我有好些年沒見著他了,他忙什麼呢?”

葉晨在心裡哂笑了一聲,心說你堂堂一個情報科的科長,居然在我面前揣著明白裝湖塗,不過葉晨也還是含笑將餘則成賣車的事情,跟於秀凝複述了一遍,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

“於大姐,你看出來沒有?天津站的吳敬中是個聰明人啊,論背景的話,咱們老師給人家提鞋都不配。戴局長活著的時候,就對他諸多賞識,再加上海豐公子同窗的身份,足以讓他在保密局橫著走了,可是即便如此,人家還是低調內斂得很,知道不能太招搖。”

葉晨的話只說了半句,可是於秀凝卻聽出了葉晨的言外之意,相較於吳敬中,李維恭則是表現的吃相太難看了,剛到沉陽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的將葉晨召喚了過去,開口就要轎車,他現在的座駕,居然比毛齊五的都好,這不是取死有道嗎?

於秀凝作為軍統的老人,對於這一切自然也是門清,她對於店小二的態度很滿意,因為能對她說出這麼不見外的話,足以看出葉晨和她們兩口子是一條心的,當她知道李維恭讓葉晨防著自己,謹防自己多拿多佔的時候,二人只見僅剩的那點師生情誼,早就隨風而去了。

於秀凝左右打量了一下,然後說道:

“忠義,這話你也就對我說說,當著外人可彆嘴上沒把門的,咱們老師可不是什麼宰相肚子裡能撐船的人!”

葉晨只是澹澹一笑,卻沒有多說什麼。和人交往的時候,要適當的暴露一些自己微不足道的缺點,這樣才會讓人放下心防,對於於秀凝,陳明這樣的人就更是如此。而且他這也是在對於秀凝釋放一個訊號,那就是他們和李維恭的關係,早晚都會形成對立。

其實葉晨的話說的還是挺中肯的,別看李維恭是中將,吳敬中是少將,中將督察室主任李維恭的結局,卻比少將站長吳敬中有天壤之別:一個被學生們活活玩兒死,另一個在天津JF前兩袖金風青雲直上。

細看之下,就會發現保密局東北督查室中將主任李維恭除了陰險之外,幾乎一無所長:戰略眼光不如齊公子,經營頭腦不如店小二,偵破水平不如於秀凝,甚至他那個從軍統退下來的老婆,也比吳敬中的夫人梅姐差了十萬八千裡。

僅從吳敬中在飛機上對餘則成說的三句話中,就能看出李維恭與他的巨大差距,正所謂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看透世情常有雋語,李維恭簡直是長了一個榆木疙瘩腦袋。

李維恭撈錢,也“幹活兒”,結果是啥活兒也沒幹成,走時兩手攥空拳:臨終血書被許忠義拿走,鉅額存單也歸了齊公子。如果李維恭聽到吳敬中那句話,他可能就會換一種活法:“這仗也就再打個一年半載了,以後靠生意!”

吳敬中準確地預判到凱申集團即將崩潰,大廈將傾獨木難支,而且光頭凱申倒下的時候,最先壓死的,就是像李維恭那樣不開眼的傢伙。天津的一畝三分地,吳敬中知道守不住,所以根本就沒想螳臂當車:

“天津的得失在什麼呀?在幾個偷偷摸摸的軍官嗎?在幾個偷雞摸狗的間諜嗎?笑話!那麼多重兵把守的大城市丟了,那麼多戰功卓著的整編軍丟了,什麼原因?我們還在這搜情報、抓內奸、查幫派,試圖保住大天津堡壘,不滑稽嗎?”

李維恭沒有吳敬中的戰略眼光,還想在哈爾濱靠一些土匪鬧出點兒動靜,用吳敬中嘲諷李涯的話,那就是本想露個大臉,結果把屁股露出來了。

吳敬中興致盎然地欣賞紫砂茶壺的時候,李維恭又急又氣心臟病發作,這就是個人修養的問題了:做事猴急,失敗之後抓耳撓腮翻白眼兒……

葉晨和於秀凝說話的工夫,有個女人的目光一直注視著這邊,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富商趙國章的女兒趙致,當初在本溪的時候,葉晨的審訊,給趙致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她感覺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就彷彿不著寸縷一般,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種莫大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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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本溪回來之後,趙致晚上無數次從夢中驚醒,夢裡浮蕩的總是葉晨那張似笑非笑的面孔,這讓趙致遍體生寒,也更加劇了趙致對於葉晨的仇視。而且趙致身上,現在總是掛著一個紅黨叛徒的牌子,不僅以前一個戰壕的戰友仇視自己,恨不能除之而後快,就連國黨這邊,也沒人看得起她,她把這一切都歸咎到了葉晨身上。

今天跟著父親來參加自己這個仇人的婚禮,也是一件非常無奈的事情,畢竟自家就是做生意的,而想要在沉陽生意亨通,那這個隻手遮天的東北行營總務科科長,就是他們繞不過去的一個坎兒,所以趙國章才會帶著自家閨女前來道賀。

趙致也很聰明,僅從這場婚禮,她就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督查室遠不如外界傳言的那樣一團和氣,別看所有人都眾星捧月一般的圍繞著葉晨,可是還是有人跟這個大總管尿不到一個壺裡,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行動大隊的隊長齊公子。

雖說這個人的長相讓人不敢恭維,一臉的傷疤,還帶著一個眼罩,跟海盜似的,可是趙致早就已經打聽過督查室眾人的各人檔桉,知道這個齊公子家裡的背景非常深厚,在重慶的根底很深。趙致強忍著心頭的噁心,走到了齊公子的跟前,露出了一張笑靨,開口說道:

“齊大隊長,打擾你一下,剛才我在下面看到你,很想認識你一下。我叫趙致,是女子師範的學生,幸會!”

說罷,趙致伸出了自己青蔥般的小手,齊公子則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沒理她這茬,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剛投誠過來的紅黨叛徒,對於這種連自己的信仰都可以背叛的人,他實在是欠奉好感。

趙致對於這種眼神早就習以為常了,平日裡,她沒少被人鄙視,早就練就了一副厚臉皮,只聽趙致繼續說道:

“齊公子,宴會結束後,我可以搭你的便車嗎?”

齊公子的眉毛一挑,有些玩味的問道:

“為什麼?”

趙致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輕聲說道:

“因為我有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們可以私下裡好好的交流一下。”

齊公子的眼前一亮,陰森可怖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不勝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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