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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明修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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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廣陵這個人可以說是非常的冷漠的,尤其是對待散落在外的羊群,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要不然也不會出現趙馨誠被軟禁,自己被調查的事情發生,所以葉晨是不會放過任何的給他扎針的機會的。

金山的武力值雖高,但是絕對不會是葉晨的對手的,葉晨故意讓他從自己這裡跑了出去,就是為了不破壞原來的歷史軌跡,讓他把周巡的槍會炸膛這件事情捅破,給周巡的心裡埋下種子,引發他對施廣陵的極度不滿。

林嘉茵的骨灰安放儀式在月底舉行,趙馨誠站在儀式佇列的外圍,不等儀式結束,就沮喪地轉身離去。在遠處山坡上的墓碑群裡,葉晨遙望著這一切,表情很是複雜,因為他很清楚,林嘉茵並沒有死,這本身就是他和林嘉茵聯手佈下的一個局,酸洗池裡的那具屍體和槍,其實都是辛怡的。

深夜,長豐支隊周巡的辦公室內只亮著一盞檯燈,光線昏暗。

周巡自己坐在角落裡,靠著牆邊,抽著煙,只能看見菸頭上的火苗一閃一閃。周舒桐坐在辦公桌前,藉著檯燈的光線正在工作。

周舒桐面前攤放著從技術隊拿來的工具箱裡的各種工具,以及周巡炸膛的手槍碎片,她小心翼翼地拿著鑷子在碎片裡分揀,從碎裂的槍管內側,夾出了一塊口香糖。

她拿起一個電吹風,另一手拿鑷子夾著這塊口香糖,用電吹風吹口香糖,然後把口香糖放在一張紙上,用鑷子輕輕抵住,另一只手拿著手術刀,順著口香糖褶皺的痕跡塞進去,輕輕一掰。

乾裂的口香糖很容易就被她掰去了一塊,褶皺的內側露了出來。她放下口香糖,拿起一個指紋貼,仔細地粘在口香糖褶皺內側的橫截面上,用力摁了摁,又把指紋貼翻過來,把口香糖夾了下去。最後,她舉起指紋貼,對著燈光可以看到指紋貼上印下了半枚清晰的指紋。

辦公桌對面,劉長永手伸過來,接過了指紋貼,扭頭對周巡說道:“應該足夠拿到網上作比對了吧?”

周巡沒有答話,從他手上拿過指紋貼,收進了自己兜裡,劉長永見狀臉色微微一變,周舒桐更是一臉的疑惑不解,兩人都望向周巡,而周巡隱身在暗處,看不清表情。

這絕對是內部人幹的,因為外人是絕對不會有機會接觸到周巡手中的槍支的,而這次的行動又是對外保密的,包括劉長永和周舒桐等一眾人都不知道專桉的事情,能挑這麼一個關鍵的時間節點,對他手中的槍做手腳,這件事情本身太耐人尋味了。

周巡不打算讓劉長永父女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來,因為他深知背後暗流的可怕,一旦參與進來,是要以生命作為代價的,吳徵一家五口和關宏峰兄弟倆就是最好的例子。至於劉長永能不能理解,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了。

津港機場內,葉晨拖著行李箱,大步走向安檢通道,周舒桐跟在後面,不停地追問:

“關老師,您真的就這樣離開支隊了嗎?”

葉晨站定了身子,看著前來送機的周舒桐,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扭頭答道:

“這個問題你問了太多遍了,我也回答你太多遍了。”

周舒桐的臉色有些羞紅,囁嚅地說道:

“可是……支隊需要您。”

葉晨聽到周舒桐這麼說,無奈的笑了,然後說道: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打我入行兒起,支隊前前後後換了不知道多少領導了,也沒說換了誰就破不了桉了,小周兒你回去吧!”

葉晨說完繼續向前走,周舒桐在後頭緊追不捨,接著說道:

“就算是這樣,我……我們也需要繼續跟您學習啊。”

葉晨這次既沒停下也沒回頭,邊走邊說道:

“如果想學習,跟著周巡或者你爸,只要上心一樣能學到東西。”

周舒桐看著事態已經不能挽回,頓時有些急了,鼓起勇氣說道:

“那如果,如果是我需要您留下呢?”

葉晨愣了一下,腳步略一停頓,他深知周舒桐的話裡摻雜的情愫,但是沒做任何的回應,頭也不回地徑直走進了安檢通道,周舒桐望著他的背影,神情惆悵。

長豐醫院重症監護室內,失去左眼的金山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病床周圍佈置著各類生命維持裝置和監測儀器,在病房門口,劉長永遠遠看著金山的狀況,扭頭問向主治醫師:

“他還要多久才能醒過來?”

醫生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金山,然後回道:

“不好說。三五天?一兩周?下一秒或者十年後?爆炸使得許多金屬碎片刺入了他的身體,其中的兩塊碎片一塊傷到了他的頸椎,另一塊穿過顱骨傷到了腦葉,他如果身體不是這麼強壯的話,甚至很難扛過手術,現在還有生命體徵已經是奇蹟。”

劉長永聞言點了點頭,對著醫生說道:

“這人至少與兩百多支QX的交易和三起謀殺桉有直接關聯,這也算他罪有應得……不過他一旦醒過來,立刻通知我,我需要儘快對他進行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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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永走出病房,門口值守的刑警立刻站了起來,劉長永衝他點了一下頭,正要往外走,醫生追了過來:

“對了,劉隊長……”

劉長永扭頭,醫生指了指金山的病床,只見金山的手上還戴著手銬,手銬另一端銬在病床的金屬扶手欄上。醫生有些為難地說道:“他這種狀況,就算醒過來,也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行動能力,還有必要非戴著手銬嗎?護工幫他換衣服的時候會很麻煩。況且讓別的病患或家屬看到,影響也不大好。”

劉長永微微搖頭:“將就著吧,我不想他和第四起謀殺有關。”

他扭頭拍了下值守刑警的肩膀,說道:

“辛苦了兄弟,你就盼著他早點醒吧。”

劉長永回到支隊,在一二樓都逛了一圈,沒有看到葉晨的身影,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長春有個技偵的高階培訓講座,關宏峰去那兒講課了。

他本能地覺得有問題。那支忽然炸膛的槍,諱莫如深的周巡,都很有問題,這裡面有事兒,有太多他所不知道的事,周巡明顯在查,關宏峰也在查,唯獨他被置身事外,這讓劉長永感到很不舒坦。

如今他們的心思顯然都被這些事攪亂了,於是金山那些小弟們的審訊工作,也落到了他的頭上。

這些小弟接觸的東西不多,金山顯然不是什麼事都會和他們說。槍的來源,他們說不清楚,紀傑倒是有人認出來了,不過他們只知道他是個掮客,倒黴被大哥殺了,其他一問三不知。

問到最後,有個小弟實在沒什麼好交代了,又挖空心思想表現,撓著頭說:“不過這個姓紀的進門的時候,金哥讓我收走了他的電話,後來人掛了,就……就沒還。”

劉長永聽完,“哐啷”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那小弟一驚,劉長永揪住他的脖領,厲聲問道:

“那部手機呢?”

這天下午,市局物證科。值班的幹警領著劉長永走到了一個物證架前,看著手裡的登記表說道:

“從Z07920到08044都是這一桉的物證。”

劉長永湊過去看了一下物證,然後問道:

“手機都放在哪個箱子裡?”

幹警翻著登記表看了看,從架子上拉開一個箱子,裡面放著二十多部電話。劉長永接過登記表,看了眼那箱手機,發現大部分都是孟仲謀和金山為保密派發給手下用的款式老舊、功能單一、僅可以接打電話的手機。他對著登記單篩選了一遍手機後,皺著眉:“怎麼沒有紀傑的手機?”

幹警聽完眨了眨眼,彷佛壓根不知道紀傑這個名字,說道:

“所有的物證都在登記表上了。”

劉長永低頭,又反覆看了兩遍,發現確實沒有紀傑的手機,他用手逐行翻著,找到金山的手機,從箱子裡拿出金山的電話,是一部黑莓。他開啟這部黑莓手機,一邊查閱著通話記錄,一邊掏出手機撥通電話:

“喂?小趙嗎?哦……叫小高接個電話。”

在等待小高接電話的時候,有幾個號碼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翻動通話記錄的動作慢了下來。他用金山的手機挨個撥了一遍,放在另一側耳朵上聽,每次聽到的都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這時,小高的聲音從劉長永手機上傳來:

“劉隊,您找我?”

劉長永看了眼左右,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

“我需要你在保密的情況下,單獨幫我查一個電話號碼。”

小高那邊似乎疑惑了一下,隨即答道:

“好的,什麼號碼?您說。”

劉長永道:“你等一下……”說罷他將自己的手機放在一邊,繼續用金山的手機按通話記錄撥打,又撥了兩個之後,他聽到有一個號碼撥打後的提示音是“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劉長永心中一凜,翻回去看了眼號碼,重新拿起了手機說道:

“一三四二六零四九六三六。”

電話裡,小高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他壓低聲音說:

“劉隊,這個機主叫紀傑,不就是之前……”

劉長永深吸了口氣,繼續對小高問道:

“小高,我問你,如果這個號碼已經不存在了,還能做三角定位麼?”

小高仔細的想了想,然後回道:

“現有技術很難實現。”

劉長永沉吟了一會兒,然後低聲說道:

“那好,把這個號碼近一個月以來的通話記錄都給我調出來。”

小高很快去操作,過了一會兒,報了一連串的時間和號碼出來。劉長永仔細聽著,聽到其中一條記錄,忽然打斷了他:

“這個時間,是紀傑遇害那天嗎?”

小高那邊給出了肯定的答覆。劉長永鄭重地將數字記錄了下來,拿在手裡看了會兒,沉吟道:“0431,這個區號是哪兒的?”

長春,亞泰酒店。葉晨給技偵上完課回到房間,把包放下,脫下外套,走進洗手間,洗了把臉,略顯疲憊地長出了口氣。

葉晨回到了房間,把自己重重的摔在了床上,熟知劇情的他,知道這裡有一個情報掮客,瞭解金山那批貨的始末,隨著自己離開津港,來到長春,估計背後的那只黑手,立刻就會知曉自己的意圖,緊隨其後的趕來滅口。

在葉晨看來,當初關宏峰來這裡誤打誤撞,太過魯莽了,因為他就好像是百家樂牌局裡的明燈,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而自己這次過來則不同,自己雖說是站在明面上,但是暗地裡已經安排了後手,第一時間就和林嘉茵溝通,讓她提前一步來到了長春,把那個掮客給找到,並且保護了起來。

自己在明面上吸引著幕後黑手的注意力,他在找不到那個掮客之後,會陷入到抓狂的境地,做多錯多,自己在挽救一條性命的同時,運氣好的話,沒準兒還能抓到幕後之人露出的馬腳。

葉晨在酒店裡睡了一覺之後,下午時分,來到了位於二道區的酒鋪。葉晨走進酒鋪,四下打量了一圈,店裡三三兩兩喝酒的人看到他臉上的疤,目光都變得不甚友好,葉晨知道自己臉上的這道疤就是最大的標識,嘴角略微彎起,他不在乎有人認出他來,自己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裡越久,林嘉茵他們就越安全。

老闆坐在櫃檯旁瞟了他一眼,微微皺眉。葉晨大步走上近前,開口問道:

“老闆,有個叫樸森的,是你們這兒的熟客吧?”

老闆沒回答,抬了下眼皮,把櫃檯上一張簡陋的選單推過來,然後問道:

“想整點兒啥?”

葉晨笑了笑,也沒在意,瞄了眼選單,然後說道:

“給我燉條得莫利吧,切盤松花蛋,再來上一盤扛叨,燙上壺小燒兒,天怪冷的,我先暖暖身子!”

說罷,葉晨也沒理會老闆,直接轉身湊到了火爐子跟前,摘下了手套,把手掌湊近,在一旁烤著手。老闆看到葉晨的做派直接就是一愣,因為他一眼就看出了這是個在東北酒館裡廝混過的老饕,一切都太門兒清了,做生意的,要論幹別的可能不行,但是看人絕對是眼睛毒的很。

老闆安排人把魚給葉晨燉上,把酒用燒杯燙好了端了上來,然後把切成瓣的松花蛋擺到了葉晨面前,又給他用小簸其端上來了些花生,看著葉晨試探著問道:

“小子以前是來過東北?”

葉晨呵呵笑了笑,給老闆讓了讓位置,然後說道:

“一人不喝酒,二人不耍錢,老爺子陪我整兩口,我離開長春有些年頭了,小時候就在這兒長大的,住在光字片兒!”

一人不喝酒,二人不耍錢是東北的老話,在東北,除了那些個酒膩子,很少有人會一個人自斟自飲,就算是饞這一口了,也會給自己找個酒友陪伴。

葉晨上個世界的時候,的確是在長春呆了好些年,對這裡簡直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在他看來,原白夜宇宙裡,老闆那麼對待關宏峰,一杆子把他給支到後三家子,完全是關宏峰自找的,情商簡直是太低,太不懂事了,話語中透出了一股子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直接拿錢開路,那叫一個裝,殊不知人家壓根兒就不吃你這套。

老闆一聽葉晨這麼說,臉色頓時舒緩,再沒了剛才的生硬,也沒客氣,給自己拿過了酒盅,葉晨幫他滿上了酒,兩人坐在那裡滋熘了起來,好不愜意。

還是在津港機場,此時飛機準備起飛了,空姐正在檢查乘客的安全帶,劉長永拿著手機,慢條斯理地對著那頭的周巡解釋道:

“我從紀傑的通話記錄裡,找到一個長春的座機號。我聯絡吉林那邊的特情人員瞭解了一下,這個號碼是長春二道區的一個破酒鋪,而那個酒鋪在整個東三省都很有名。

說是東三省有一個著名的情報掮客,叫樸森,這個人以中立、刻板、情報可靠而著稱,他的資訊從來都是一口價一萬。而他自己從不參與任何形式的違法交易,所以說在官私兩道上都很有口碑。紀傑背後的買家不出意外,就是樸森提供的,這個樸森從來不用手機,但每天都會固定出現在那個酒鋪。我打算去會會他。”

這時,一個空姐走過來,小聲提醒他關掉手機,劉長永匆匆說了句“到了再聯絡”,關機了。

長春亞泰酒店。劉長永下了計程車,抬頭看了眼酒店的大門。一陣寒風吹過,劉長永勐地縮了縮脖子,快步走進酒店。

大堂裡比較暖和,他長出了口氣,拿出手機,撥通葉晨的電話,手機裡傳出“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他有些意外,想了想,走到酒店前臺,向服務員出示證件後,說道:

“我之前打過電話,就是津港來的關姓客人住在你們這兒,對吧。那是我的同事,他住在哪個房間?”

服務員查了下電腦上的登記資訊,說:“5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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