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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人去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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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秉義不由得感慨,自己的這個弟弟不再像自己當初剛去生產建設兵團那時候那樣冒冒失失了,簡直就是個人精,自己連話都沒說,他只看自己的言談舉止,就知道自己心裡藏著事兒。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兒了,周秉義索性直接把話給挑明:

“秉昆, 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你能不能晚幾年再把咱爸媽給接到北京去,冬梅爸那邊剛復職,我擔心有人會拿這件事情跟他說事兒,這次就當哥求你了成不?”

葉晨似笑非笑的看著周秉義,然後從兜裡掏出根菸給自己點上,深吸了一口, 壓制著自己的火氣,然後開口說道:

“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呢?周秉義你好大的一張臉啊!跟我還玩起心眼兒來了,剛才在家的時候,爸媽問你和周蓉意見的時候,你咋沒挑明呢?我看你是怕自己背上不孝的罪名,然後把我單獨約出來,抱著讓我自己把拉出來的屎往回縮的目的吧?臥槽你姥姥,真的,你也就是我哥,換了旁人我大嘴巴抽他你信不信?”

周秉義被自己弟弟罵的臉上紅一陣兒白一陣兒,他沒想到自己會激起葉晨這麼大的反應,他也知道自己對他提的這個要求確實夠噁心人的,但是實在是被郝冬梅她爸給逼得沒辦法了,周秉義乾咳了兩聲,然後開口說道:

“秉昆,怎麼說話呢?好歹我也是你哥,你咋還罵上人了?這不是跟你商量著來嗎?你至於這麼大的邪火嗎?”

葉晨的臉上冷意更勝, 看著面前的周秉義,然後開口說道:

“就憑你也配?知道我昨兒個為啥沒去車站接你嗎?因為我知道你和周蓉是個什麼尿性的狗東西,不用想都知道,你到家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屁顛屁顛的跑到郝冬梅家裡去舔郝金龍他們兩口子,至於你是吃誰家的飯長大的,我看你特麼早就忘在腦後了。

為了實現你所謂的理想和抱負,你簡直都不當人子了,恨不得去郝家給人家當兒子去。都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郝冬梅已經連下崽兒的功能都沒了吧?可即便是這樣,你為了走捷徑往上爬,依舊跟只老鱉似的忍下來了。有些事情我不願意跟你挑明了,是不想揭開你的傷疤,是在給你留著臉呢,你既然連臉都不打算要了,那我還跟你客氣什麼?”

葉晨的話好似刀子一般,直戳周秉義的心窩,周秉義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他不知道葉晨是怎麼知曉郝冬梅的事情的,這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沒想到葉晨直接撕開了他的傷口, 惱羞成怒的他直接起身, 一把薅住了葉晨的脖領子上, 正要一拳打在葉晨的臉上,卻冷不防葉晨對著他一個揚頭,直接用額頭磕在了他的鼻樑骨上,頓時讓他淚流不止,不自覺的就鬆開了手。

葉晨趁著周秉義鬆手的工夫,一拳打在了他的胃上,然後看著他跟著只大蝦似的蜷起了身子,葉晨冷冷的看著他開口說道:

“別看你當了幾年的兵,我真想要收拾你,手拿把掐,跟我動五把超你還真不一定是個兒,回去跟郝金龍那個老東西說一聲,家裡最難的時候,我都沒想著麻煩他,今後我也不會跟他有什麼關聯,我賺的錢我想咋花,還輪不到他來指手畫腳。

爹孃把我養大,你和周蓉忘恩負義,可我還沒忘,我是吃著周家的米長大的,跟他郝金龍可沒一分錢的關係,真把我給逼急了,別怪我跟你們撕破臉!”

葉晨和周秉義的爭執早就驚動了店家,但是聽到葉晨和周秉義話裡話外的意思,兩個人是一家人,所以店家也沒多管閒事兒去報警。葉晨來到老闆跟前,把飯錢結了,直接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出了回寶珍,涼風吹在葉晨的臉上,讓他的怒火稍降,他直接頂著寒風,騎著腳踏車朝著家中駛去。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他除了跟水自流一夥人動用過武力,還從沒跟人紅過臉,周秉義能點燃他心中的怒火,讓他失態,活該他被錘。

人世間的原世界裡,在葉晨看來,作為兒子,周秉義是不稱職的,甚至是不孝順。母親中風多年,他從未在床前盡過孝心。父親明明很想見到親家,可是到死,也未能見到親家一面。而他住在冬梅家,更是老父親心中的隱痛。

周志剛去世時,住的還是光字片的兩間破屋。明明他在當市長,明明他可以改善父母的居住條件,可他卻讓辛勞一生的老父親如此悽苦地離開,簡直枉為人子。

周秉義一生無子,既未給周家養育後代,又未能在生活中幫襯家裡。他和周蓉對父母最大的安慰,除了能在過年時出去顯擺,讓別人知道自己有兩個考上北大的孩子,再無其他。真正在父母跟前盡孝的,是周秉昆和鄭娟夫妻倆。

一個人能力再高,責任再大,也不能忘記生養自己的父母。給父母養老,在他們生活不便時照顧他們,是每一個為人子女最基本的孝道。很明顯,周秉義並沒有做到。

曲秀珍說過,身正也怕影斜,畢竟是身居高位盯著的眼睛也多。可是周秉義知道自己母親癱瘓在床,弟弟還要照顧姐姐的幼女,卻沒有讓同城學醫的妻子去探望一下。

難道郝金龍身處高位為了避嫌任憑親家母癱在自己家炕上,不管不顧就能獲得讚美?利用手裡的權利給癱瘓的病人一些幫助就是授人以柄?郝家看不上周家這門親,除了固有的階級觀念之外,也有著看破秉義良善的外衣下冷漠無情的本性!

葉晨本以為自己來出這個頭,幫周志剛和李素華老兩口搬離光字片,讓他們忙碌了一輩子,晚年的時候得以享享清福,會改變老人悽苦的結局,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還是低估了郝金龍和周秉義的下限,他們為了不讓這件事被別人說閒話,居然真的好意思覥著臉讓自己放棄這個想法!

騎行了一陣,葉晨的頭腦漸漸冷靜了下來,他腳撐在地上,剎住了車子,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調轉車頭,朝著曲秀貞和馬守常的住所駛去……

周秉義此時狼狽不堪,眼淚不停的往下流,鼻血也灑了一地,肋巴扇也在隱隱作痛,他沒想到葉晨會這麼莽,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陰損的要命。

周秉義接過了服務員好心遞過來的衛生紙,擦拭乾淨鼻血,離開了回寶珍,朝著醫院的方向走去,他懷疑自己的鼻樑骨被葉晨的一個頭槌給砸折了,要趕緊去看看。

郝金龍這天因為要處理一些檔案回家稍晚了一些,剛進大院兒,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級別僅次於自己的馬守常,正在送一個年輕人從家裡出來,郝金龍也沒在意,正打算朝著家中走去,突然聽到馬守常對著那個年輕人說道:

“周秉昆,你個混小子,你說說你回來的這些日子,都來我這兒蹭幾頓飯了?你趕緊收拾收拾回北京去吧,少過來煩我了!”

郝金龍瞬間停下了腳步,詫異的將目光望向了站在馬守常身邊的那個叫周秉昆的年輕人,對於他和馬守常熟識有些好奇,只見那個叫周秉昆的年輕人笑嘻嘻的開口說道:

“馬叔,可不帶你這樣的,我也沒白吃你的好東西,哪次來的時候,我不都自備食材過來的嗎?再者說了,我這次回來,是為了接爸媽去北京的,這才多來你這兒幾趟,畢竟下次再見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了,你咋還嫌棄上了?”

郝金龍聽到這裡,臉上起了細微的變化,沒在原地繼續停留,徑直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葉晨打量了一眼郝金龍的背影,對著馬守常笑了笑,然後說道:

“馬叔,謝謝你今天陪我唱的這出戏!”

馬守常看著葉晨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開口說道:

“你這壞小子就是個人精,而且還膽大包天,小小年紀就知道扯虎皮做大旗了,不過就這件事情我不介意被你利用這一回,你做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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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時候,保姆已經做好了飯菜,全家正在等著他開飯。吃完飯之後,他叫住了正要跟著郝冬梅回房間的周秉義,讓他去書房聊聊。

周秉義此時的心情有些忐忑,畢竟自己事情沒辦好,反而讓弟弟給削了,是件非常丟臉的事情,他本想等過完年自己的傷好一好,再想方設法去做父母那邊的工作,沒想到回家就被岳父直接叫到了書房。

周秉義幫郝金龍泡好了茶,然後拉過了椅子在一旁坐下,郝金龍端起茶杯,開啟杯蓋,吹了吹水上的浮沫,抿了一口,然後對著周秉義開口問道:

“秉義啊,你今天回光字片兒去看看家裡的老人了嗎?”

周秉義的臉色有些許的不自然,沉吟了片刻開口答道:

“我今天出門的時候,天冷路滑,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到鼻子了,去醫院看醫生去了,還沒顧得上回家。”

郝金龍抬頭看了眼周秉義,然後問道:

“傷怎麼樣?不要緊吧?”

“還好,不大嚴重,已經做過矯正了!”周秉義有些心虛的答道。

郝金龍手指輕輕的敲了敲寫字檯,然後說道:

“我昨天讓你辦的事情,今天上班的時候仔細琢磨了一下,感覺有些欠考慮了,這件事就算了,你也不要出頭去當這個惡人了。其實這樣也好,到時候父母離的近了,方便你上學的時候常去看看他們,以後要是參加了工作,就不一定像現在這麼空閒了。”

周秉義聽了郝金龍的話一臉懵,心說你早幹嘛去了,我是罵也挨完了,被人打成了這奶奶樣,然後你告訴我算了,你可真行!

二人接著閒聊了幾句,然後周秉義退出了書房,回去休息了,坐在書房的郝金龍點燃了一支煙,今天的事情讓他有點被動,他感覺自己昨晚下了招昏棋。

其實郝金龍和葉晨已經見過已經不止一面了,葉晨前陣子還和鄭娟前來看望過馬守常兩口子,只不過郝金龍一直不知道他的身份,直到今天,馬守常叫出了周秉昆的名字,郝金龍才知道這是周秉義的弟弟,因為從這二人的對話裡,接父母去北京這一片段,跟郝冬梅周秉義所說的完全吻合了。

這件事情如果是在私底下沒人知道的情況下,怎麼辦都無所謂,可是和他一起工作的馬守常也知道了,自己這邊就有些被動了,真要是因為這件事鬧出什麼紕漏來,自己就成了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了,這絕不是愛惜羽毛的郝金龍希望看到的。

春節過後,周蓉和蔡曉光提前回了北京,沒有在家過多的停留,這是周蓉的意思,一是她在光字片兒呆著實在是心裡彆扭得很,再就是馬上二老也要去北京,家裡一大攤子要收拾的,她懶得跟著忙碌,所以跟父母找了個藉口提前熘了。

至於周秉義,則是自己一個人獨自離開,走之前回了趟家,跟父母打了聲招呼。因為上次的事情,周秉義對葉晨很有些看法,他覺得自己的這個弟弟,變得簡直陌生的讓他認不出來,雖說自己也有毛病,但是當時他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太過於扎心了,這讓他心裡有了疙瘩,再就是岳父的朝令夕改,讓他有些愧於面對家人,最主要的還是想和葉晨保持一些距離。

其實人往往都是這個樣子,遇到事情的時候,總是會埋怨別人怎麼樣,卻從來看不到自己的腳後跟,對於周秉義的離開,葉晨嘴角劃過一絲嘲諷的笑意。

當葉晨和鄭娟收拾好一切,帶著老兩口一起返京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二月末,離葉晨開學已經沒幾天了。當周志剛和李素華兩口子,進了葉晨買的宅子的時候,真的是大吃一驚,他們是萬萬沒想到,這麼大的宅子就他們一家住,這房子也太大了。

老太太拉著鄭娟的手,對她說道:

“娟兒啊,你在家可得好好看著點秉昆,這孩子也太大手大腳了,這買的房子也太大了,就咱幾個也住不下啊,多浪費啊!”

這時就見葉晨笑著接茬說道:

“媽,您就甭操心了,現在看著人少,等過年的時候,我哥我姐到時候再一過來,家裡不就熱鬧起來了嘛,放心吧,錢賺了就是花的,給自己家人住,沒啥浪費的。”

周志剛此時看到自己的小兒子混的這麼出息,簡直笑的合不攏嘴,對著老伴兒說道:

“要我說你就是不會享福,兒子給咱們接到這兒來住,是這孩子孝順,你不說誇誇他也就罷了,還沒完沒了的在那兒絮叨,咱們來的時候,你沒看光字片兒那些個老鄰居羨慕的眼神,當時我看春燕媽的眼珠子都紅了。別人想住這樣的房子都沒這機會,你啊,就知足吧!”

李素華嘴上雖說嘮叨著,可是臉上也全是笑容,用她胖胖的手撫摸著葉晨的臉頰說道:

“我能有啥不知足的,別人不瞭解,我還能不清楚嗎?我老兒子乖著呢,出息了就先想著爸媽,就沒比他更孝順的了。咱這也算是喬遷之喜了,昆兒啊,晚上把你哥你姐都叫過來,按咱們山東老話,這叫溫鍋,按東北話這叫燎鍋底,大家湊到一起熱鬧熱鬧,對了,順帶著把曉光也叫過來,這孩子等了咱家蓉兒這麼多年,真是委屈他了。”

葉晨抱著李素華的肩膀,然後說道:

“成,媽,你說咋辦咱就咋辦,一切都聽您安排!”

至此,老兩口算是徹底在北京安下了家。至於葉晨這邊,由於經常在《人民文學》《詩刊》上發表文章,而這兩個期刊本身就是作協的下屬單位,一來二去的葉晨就跟主編李季成為了忘年交,李季在世的時候,就把葉晨也吸納到了作協,作協出面幫忙解決了他的戶口問題。

周父周母搬過來之後,葉晨託一個系的同學幫忙牽線搭橋,把父母的戶口關係也給轉了過來,從此葉晨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從此距離江遼遠了,父母哪怕是不跟周秉義的親家見面,此時也有了推辭的藉口,不至於讓二老臨去世之前,還因為這件事情而感到意難平,這比什麼都重要。

至於周秉義能不能參透其中的玄機,其實葉晨一點都不在乎,估計周秉義本人也不會在乎,因為這個人其實本質上和周蓉算得上是一種人,骨子裡都滲透著自私和冷漠。

五月的某一天,江遼第一監獄的門口,曹德寶拿著監獄開的釋放大照從監獄裡走出來,直到監獄的大門從身後關上的那一刻,他才算是松了口氣,自己總算是恢復了自由之身,曹德寶看著外面晴朗的天空,放聲大笑,隨即有些面目猙獰的說道:

“周秉昆,你個王八犢子,老子出來了,你一定要等著我,看我不削死你的!”

曹德寶知道葉晨此時在北京上學,大機率家裡沒人,就算有,應該也是他的父母在家,不過他還是決定過來看看,只要有人就好辦,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再不濟自己在葉晨爸媽那裡也要收點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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