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熱熱鬧鬧的、
莊元一直想著去宙奇山的武道場看看,可惜的是,一直都沒有這個機會。主要他比較忙碌。
今日倒是有機會了,不過一來就是正式比試。
偌大的廣場之上,一年輕弟子主持著:
“在萬眾矚目中,我們宙奇山爭鋒會正式開始!”
“下面有請我們桑蓮長老,替我們抽取今日第一位,幸運的守擂人。”
桑蓮上去了,穩妥、不失禮數地鞠躬行李,將手伸入玉牌之中,最終摸了一張出來。
那年輕主持人翻開玉牌,朗聲道:“今日我們的第一位守擂人是,莊元!”
莊元?????
莊元懵了,不是吧,他還想先看看情況發展趨勢呢,怎麼會這樣?
昨天他還吐槽是哪個大冤鬼抽到第一張木牌成守擂者呢,這轉頭一看竟然是我自己!內幕!這裡面一定有內幕!
縱然心裡無數草泥馬奔騰在泥水上奔騰著呼嘯而過,莊元還是面帶笑意,抱拳道:“在下莊元。”
面上總不能當個鍵盤俠吧。
莊元站了上去之後,周圍爆發出無數驚呼、討論聲。這場景莊元都有些見怪不怪了,無非是盲目吹捧,或是羨慕要簽名,或者我真人比想象的更帥,又或者真夠倒黴的這一抽就是第一個再有本事也抵不過車輪戰吧。
莊元嘴角微微一笑,心道,你既然不信,那我就偏要讓你相信!
“好,我們的莊元道友上場了,那麼,請問接下來誰來接招呢!是誰有這個勇氣,對付我們宙奇山的第一天才呢!”
莊元哭笑不得:“這是哪來的稱呼?”他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哦,這是山上眾弟子前日連夜給你選出的稱號,如何,是不是相當形象?諸位應該都認識莊元小兄弟吧。”
眾人紛紛給了響應,莊元似乎人氣很高。
“嗯,這位小兄弟啊,名氣可大了,三年前上山還是毫無修為的金元一個,短短三年時間,就從金元晉升到了綠元!”
在場諸位修士不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可每次聽說,心中都有一陣熱血在勐烈地燃燒,紛紛呼喊響應。
莊元的修煉代表著一種可能,一種更快、更高、更強的可能!
無數苦修的修士面前,這位年輕俊傑受到擁護,因為他是年輕一輩中修煉的天才,在未來可能會以最快的速度成仙!
“雖說已經在宙奇山待了三年,但這位小兄弟經常閉關修煉,所以諸位若是沒有見過也正常。今日爭鋒會,我們的莊元兄弟終於出現了!”
呼喊聲不絕於耳。
莊元道:“感謝大家的熱情,我也只是一個普通的修士,比較幸運走到了現在……”
他環顧四周,周圍有很多人,臉上或是興奮或是雀躍,大多數都是正常的,但他看到了一個人,劉水。這位仁兄的臉上,滿是惱怒和憤恨,眼神彷佛老鷹盯著自己的獵物,不過比老鷹可陰毒太多了。如果用毒蛇形容似乎更為恰當。
對於弱自己太多卻又滿腹不平的人,不必在意。弱者不提升自身,倒是極容易見不得別人好。
對他渾然不在意,是對他最大的報復。
他以為他是誰?
莊元的目光渾然不在意地掠過,果真那人的臉色變得陰寒無比,好似萬年不見陽光的深淵,惡毒的鋒芒更甚,還有無法言喻的挫敗感。對方甚至完全不在意他,難道在他心裡就是一個無名小卒?
沒錯,在莊元心裡,他確實就是個無名小卒!無足輕重!
“我們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機緣,或早或晚,重要的不是誰快一步,或者慢一步,而是最終能抵達理想的未來!”莊元不卑不亢地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大器晚成也堪豪!”莊元振臂一呼,眾人受到鼓舞,皆給予了最熱情的回應。
眾人又是一陣歡呼雀躍。
後兩句是,甘羅十二為丞相,子牙八十文王邀。
早年意氣風發風頭無二的始皇帝最終英年早逝了,而蹉跎半生的小混混劉邦最終成了大漢高祖皇帝。這事情並不是個例,在人世間常常存在。
“好,我來會會閣下!”
一人嗓音略粗,聲音勐然響徹武道場,一人紫衣布袍,攜風而來。
“在下範生,請莊師兄賜教。”原來是個清秀小生。
“請指教。”莊元道。
莊元秉承著快速解決對手,節省體力節省時間的原則,一出手就是狠招數。
對方如獵鷹升至虛空,俯瞰大地,手中正要掐訣用陣。
莊元眼眸一凝,盯準他的腹部,便飛起一腳,踹離場地。
“哐——”
人飛了出去,落在了石柱前。
莊元不喜歡玩虛的,大道至簡,最簡單的方法往往也是最有效的。
“好!
!”叫好聲聲聲入耳。
裁判已經看傻了,這就結束了,才開始就結束了?
莊元道:“該宣佈結果了。”
那人才趕忙敲鑼,道:“守擂者莊元勝!下一位,誰還想要挑戰莊元?”
很快又有人上來了。
很好,莊元心道。大家越積極越好,速戰速決。
於是,接下來的半個時辰內,無數人接連衝上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被打下來,無一例外。像是提前越好的似的,眾人只是上去走個過長,讓裁判將自己的名頭劃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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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離比賽場地的人,無一不是氣喘吁吁、心有不甘、措手不及。
而莊元卻始終保持著氣定神仙的狀態,大氣也不喘一下。旁人像是經歷了艱苦卓絕的戰鬥,而莊元好似從未經歷過戰鬥似的。如此涇渭分明。
“還有人要來嗎?”他心潮澎湃,立在武道場中央,環顧四周,有震驚有畏懼有崇拜。
這三年的經歷,換來的是輕鬆應對,實力一騎絕塵。
縱然實戰經驗欠缺,但目前和這些弟子來戰,實在算不得什麼挑戰。
“這小子,還真夠狠的啊。”吳淵目光灼灼,拍了拍手:“不愧是我的師弟。”
“不止是你的師弟。”蕭妙音目不轉睛。
“好好好,是我們三個的師弟。”吳淵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