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墨搖搖頭,把那些思緒都晃掉。
想不通就不想了,想的頭疼,先解決雲中鶴吧。
唐毅墨走到雲中鶴面前,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雲中鶴啊,小鶴鶴啊~對不起啊~你還是...去死吧!”最後三個字是惡狠狠地喊出來的。
同時一拳朝著雲中鶴的腦門轟去。
“咻!”
唐毅墨感受到來自右側的威脅,立馬回身躲避,轟出去的拳頭也不得不立馬收回。
側目望去,剛剛他感覺到的威脅,是一把鐵柺,那把鐵拐已經嵌入樹木之中,差點洞穿那棵樹。
段延慶!
這是唐毅墨腦海中的第一個聲音。
接著馬上跑了過去,將木婉清扛起。
“桀桀桀...去哪啊~陪妾身玩玩啊~”一道妖媚的聲音響起,抬頭看去。
是葉二娘!
一襲紅衣,手上抱著個嬰兒。
“哇!哇!哇!”似乎是被葉二娘的聲音吵醒,這個嬰兒直接嚎啕大哭。
葉二娘見懷中嬰兒大哭,立馬安慰道:“寶貝兒別哭~別哭~”
唐毅墨扛著木婉清往後望去。
一個拄著單拐的男子一拐一拐地走來,那雜亂的灰髮,臉上的疤痕。
是段延慶!
雲中鶴帶著欣喜大喊道:“老大!”
段延慶沒有回答他,直接伸手一吸,那把嵌入樹裡的柺杖直接回到他的手上。
而另一邊的葉二娘卻是答覆了雲中鶴:“老四啊~你怎麼這般沒用~”
雲中鶴被葉二娘一嘲諷,臉上露出慍色,差點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位少俠,何故傷我兄弟。”段延慶用著沙啞的嗓音質問著唐毅墨。
“老大,他...”雲中鶴連忙想接話。
但是段延慶直接將柺杖一抬,放到他的面前。
雲中鶴把後面想說的也直接吞入腹中,直接不說話了。
唐毅墨沒有回答,他在思考怎麼破現在的局。
“老鐵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再送點禮物給我吧!!!不求能打贏,只要能逃跑就行!”
唐毅墨在腦海裡狂呼著,但是那些奇怪的觀眾似乎沒有任何反應。
“這個瘸子好醜啊!”
“聽他們對話,好像是那個猥瑣男的老大。”
“我覺得這個主播有點麻煩了。”
“嗯,我也覺得。”
“送禮物麼?”
唐毅墨看到這,心裡立馬狂呼:送啊!你們倒是送啊!!!送啊!
“算了吧,我不想送了,我覺得張三丰也不會是想讓我們用禮物讓他成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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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應該要他歷練一番。”
“我也覺得。”
“送多了,估計張三丰還不開心呢。”
“嗯嗯,先不送了,以後再說,那些禮物可不便宜呢。”
“對啊,貴的離譜!”
“嗯,就看著吧~”
看到這,唐毅墨要吐血了。
這是什麼人啊?
我認識張三丰,他不認識我啊!
我沒見過他啊!
唐毅墨心裡狂呼,可是觀眾們卻似乎完全聽不見一樣。
覺得可能是已經不能在腦海裡跟觀眾們對話,唐毅墨準備直接喊出來。
可是他想喊出來的時候,卻發現怎麼也喊不出來,就好像什麼卡住了喉嚨了一樣。
“你們想玩死我啊!”唐毅墨最後只吼出了這一句跟系統無關的話。
“咦~少俠怎麼知道我要玩你呢~桀桀桀~”葉二娘的聲音明顯是給唐毅墨雪上加霜。
唐毅墨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了。
1、丟下木婉清,直接逃跑,然後被追上,死亡。
2、不拋下木婉清,帶著一起跑,然後被追上,死亡。
除了這兩個選擇,已經沒選擇了。
求饒似乎都沒用了,他才把雲中鶴打傷。
想了想,唐毅墨還是決定放下木婉清獨自逃跑,少了一個累贅,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想到就做,雖然說心裡過意不去,但是哪有自己的命重要呢?
緩緩地放下木婉清,唐毅墨打算聲東擊西,假裝動手然後逃跑。
擺出一個太極拳的架勢,正準備朝著葉二娘的側面衝過去的時候。
“住手!”一道婉轉動聽的聲音響起。
在這樹林之中悠久迴響,清澈空耳。
唐毅墨剛剛抬起的腳步立馬停了下來,他覺得可能轉機來了。
“什麼人!”葉二娘吼道,這個女人的聲音比她好聽太多,讓她心生嫉妒。
如果可以,她不介意殺了這個女人。
但是一旁的段延慶卻如觸電一般,渾身一震。
所有人朝著聲源處看去。
樹林深處緩緩走出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子,不,是女人。
那面容雖美,但是還是殘留著些許歲月的痕跡,一身白衣覆在她那豐·滿的身軀上,頭上還有一個白色的頭巾遮掩住了滿頭青絲。
“放了他們吧。”
女人朝著段延慶輕輕地道,這聲音就像不食人間煙火一般,很淡然,沒有一絲感情。
段延慶怔了怔,看著這個女人,已經入神了。
在他旁邊的雲中鶴見到這個女人直接雙眼發光,直接喊了一句:“大美人兒!”
話剛出,白衣女人的眉頭微皺。
段延慶見到這一幕,直接揚起手中鐵柺,頭都不回,朝著雲中鶴的臉上扇去。
雲中鶴的下巴被打脫臼了,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自己的老大段延慶。
葉二娘看到這一幕,帶著不解的語氣看著段延慶問道:“老大?為啥打老四?”
段延慶沒有回答,手中鐵柺一揚,頂在雲中鶴的衣服上,將他舉了起來。
“走!”
嘴裡蹦出一個字之後,就帶著雲中鶴飛身而去。
葉二娘有些驚愕,她不懂這個女人是誰,讓自己的老大有如此大的變化。
“哼!”
哼了一聲之後,葉二娘抱著懷中已經入睡的嬰兒朝著段延慶離開的方向而去。
待得他們離開之後,白衣女人走到木婉清的身邊。
在她的身上幾下連點,然後用掌一推。
木婉清呻·吟了一下,然後感覺自己恢復了力氣,雖不能動武,但是最起碼已經可以自由行動了。
連忙爬起身來,木婉清朝著白衣女人行了一個禮:“謝謝姐姐。”
唐毅墨也抱了抱拳:“多謝姐姐救命之恩。”
白衣女人搖了搖頭,然後指著一個方向說道:“那邊可以離開這片樹林,你們快離開吧。”
說完,就沿著來時的路,緩緩離去。
唐毅墨看著白衣女人離去的身影,那翩翩的行姿,那誘人的美貌,心中連連感嘆。
好女人都被豬拱了。
還是兩頭豬。
刀白鳳啊刀白鳳,你的命,確實很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