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
就在陳凡正研究得入迷的時候，外邊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快醒醒。”
瑤池聖母猛地睜開眼睛，戒備的朝面前看去，餘光瞥見陳凡依舊痴迷神色，不由得伸手搖了搖。
後者醒來，壓低聲音機警說道：“來人了？”
見到瑤池聖母點頭後，繼續說道：“那要不要我們現在就替換？”
瑤池聖母微皺眉頭想了片刻，最後搖頭道：“暫時不用。現在距離計劃還有段時間，如果你過早替代，恐怕會被人看出馬腳。”
她的擔心不無道理，即使盤古族人再麻木遲鈍，但一個相處了千萬年的族人突然有了變化，還是能夠很容易就發現的。
更可況盤古族人又這麼少。
腳步聲漸漸近了。
看到陳凡依舊沒有半點動作，瑤池聖母不由得有些急了，低聲急促說道：“你還愣住幹嘛呀，還不快找地方藏起來。”
後者此刻仿若很遲鈍般，抓了抓腦袋，目光略顯呆滯的說道：“藏？我該藏哪去呀！”
外邊的腳步聲愈發靠近了。
“笨蛋，你之前從哪出來的，現在就回到那繼續藏起來呀！”
瑤池聖母氣急說道。
“來的地方？”陳凡低著頭，臉上露出壞壞笑容，隨即身軀縮小，朝著對方胸口撲去。
“啊！你幹嘛？”
瑤池聖母雙手拍打胸口，羞怒道：“你還不快給我出來。佔便宜佔起癮了是吧。”
陳凡被他拍到兩峰之間，抬起頭無辜說道：“不是你讓我從哪出的，就藏到哪裡嗎？”
‘這廝絕對是故意的。’雖然陳凡演技很好，但眼眸深處的那絲笑意還是被她所捕捉到了。
再聽到這話，瑤池聖母更是氣結。
低著頭，眼中怒火似是要凝結成實質般。
胸口更是因為生氣而大幅度起伏跌宕。
趁此機會，陳凡又‘身不由己’的向下滑落許多。
感受到身體所受到的溫暖擠壓，陳凡不覺露出享受的神情。暗思道：“這聖母還真有料，不愧是最完美的女神。”
就在瑤池聖母準備好好收拾他的時候。
後者突然從肉堆中‘波’的一下拔出腦袋，一臉正色的叮囑道：“噓，人來了！注意自己，可千萬別讓人看出馬腳。”
這話說得倒是光明磊落，正義凌然。可配合著他現在所處的旖旎環境，怎麼也不會讓人把他和‘謙謙君子’四個字聯絡起來。
而且更讓人震驚的是，他說完這些話後，又默默的把頭埋了進去，把整個身子都藏得嚴嚴實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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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淫賊、下流、卑鄙、無恥……’
瑤池聖母感受到胸前異樣，心中不禁用盡平生詞彙怒罵道。
“聖母！”
片刻後，一群身穿白袍的盤古族人來到她的面前，輕聲喚道。
“靠，你們想來就來，也不知事前敲門呀，一群老不死的老色胚，知不知道教養、修養是何物呀……”
還沒等這群人反應過來，瑤池聖母就開口狂罵道。
將心口憋了許久的怒火一股腦的撒在這些人身上。
似乎沒料到這種情況，這些盤古族人一時間竟愣在當場。
一直等瑤池聖母罵完半響後，方才稍稍回過神來。
面面相覷，皆是一頭霧水模樣。
又過了片刻，這些人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不過和瑤池聖母意料中不一樣的是，為首那人眼中神采越發明亮，口中更是讚道：“好，好，太好了。”
“大長老，你……有病嗎？”
瑤池聖母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刺激到他們。
這些族人莫非是呆的太久，把腦子給憋壞了。
“我等乃是盤古族人，又豈會生病，聖母說笑了。”大長老撫須笑道：“聖母出去一趟，果然有些收穫，記住剛才的那感覺，到了那日屠殺我等的時候，記得把這種感覺也帶上，那樣才顯得真實。”
聽到大長老的解釋，其他盤古族人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隨即含笑看著瑤池聖母，目光充滿欣慰，頗有一番對方孺子可教的感覺。
瑤池聖母也只能硬著頭皮乾笑了幾聲。
這次從外邊回來，她愈發感覺盤古族人心裡有問題了。
‘莫非這就是外邊人所說的變態、抖M、受虐狂？’
果然是一群瘋子。
藏在某處的陳凡冷笑想著。
打發走盤古族人後。
瑤池聖母臉上再次恢復冷色，咬牙切齒的說道：“還不給我滾出來。”
“你保證你不會生氣，我才出來。”陳凡悶聲說道。
後者身子又抖了抖，隨即笑語嫣然的說道：“當然。這種時刻，這種地點，我又怎麼會為了這點小事而生氣，要是被人察覺，那我們之前所做的不就前功盡棄了。”
見到瑤池聖母不似說謊，陳凡小心的抽身而出。
待平安落地後，不由得松了口氣，爽朗笑道：“聖母不愧是第一女神，胸懷果然大度。”
對天發誓，陳凡說這句話絕無半點其他意思。
“你猜我信不信你？”瑤池聖母語氣愈發溫柔的說道。
“當然會信，不滿聖母，在下以往行走江湖靠的就是‘誠信’二字。”陳凡滿嘴跑火車的說道：“咦，天怎麼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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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慘絕人寰的蹂躪開始了。
“別憋著了，這裡已經讓我用地書隔絕，外人是察覺不到的。”瑤池聖母很是善解人意的說道。
“啊！別打臉……靠，那裡也不能！”
“喂喂，再打我就還手了，別以為我不打女人！”
“聖母，我錯了，念在我年幼無知。”
“你在罵我老！”瑤池聖母氣的渾身顫抖的說道，之後下手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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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麼不嚎了？別趴在地上裝死！”瑤池聖母揉著發酸的手腕，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打個夠嗎？”陳凡把臉深深埋在沙裡，悶聲悶氣的說道。
“今天的打夠了。”瑤池聖母大度說道，她其實是打累了。
“我看你還是繼續吧。”
“什麼？”瑤池聖母掏了掏耳朵，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再次問道。
這次陳凡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勾了勾手指。
咔嚓
聖母胸前盔甲頓時應聲跌落，露出一片春光。
“啊，我要殺了你。”
短暫的中場休息後，蹂躪繼續。
只是她沒注意到的是，黃沙中竟有鼾聲響起。
陳凡之前吞噬過殭屍徐福、五色使者、將臣。雖然以秘法煉化，但終究還是有些殘餘淤積在肉身之中，無法徹底煉化。
所以這次他才故意拿話刺激瑤池聖母，目的是借外力鍛造肉身力量。
當然他還有沒有其他目的，這就不得而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