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王不放心的又回去檢查數遍，沒有找到半點陳凡存在的跡象後這才松了口氣。
不管陳凡說的是不是真的，他都要死。
甩掉人王后，瑤池聖母就開啟一個小世界走了進去。
輕揮衣袖，陳凡便顯出身形。
只是比之剛才，他的臉色要慘白許多，身上的氣息也虛弱了很多。
很明顯即使有著瑤池聖母暗自相助，他也沒能完全避開那一箭。
“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聖母儘可能使自己平靜的說道。
若是之前她或許還有些不信，畢竟她可是盤古族人為了對付命運，而傾全族之力，又耗費了數百萬年時間才製造出來的唯一武器。又豈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代替的。
不過在剛才看到了陳凡諸多本事後，心底就開始動搖起來。
“當然！”陳凡自信說道：“不過還需要聖母幫襯一二，畢竟我現在比之聖母，還是要弱上許多，即使能暫時困住命運，也會被其龐大的力量撐破肉身。”
聽到這話，聖母沒有半點意外。
若是陳凡現在就說能困住命運，那才令她懷疑。
“那你需要我怎麼幫你？”瑤池聖母淡淡說道，語氣中聽不出絲毫喜怒：“莫非是想讓我幫你抓到剩下的幾個五色使者？”
“這不用，他們我自有算計，就不勞聖母你費心。”陳凡胸有成竹的說道。
“那你是？”聖母眉頭微蹙的問道。
“將臣、女媧、盤古全族！”後者平靜的說出三個詞彙。
“嘶！”乍聽此言，饒是以聖母的心神，都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隨即驚駭莫名的望著他，似乎要把他看透了一般。
而陳凡卻依舊鎮定自若，甚至還有閒心的拿出療傷丹藥，為自己療起傷來。
“嘖嘖，這次可真就差點弄砸了。”感受到體內一團糟的傷勢後，陳凡不禁嘆息說道。
現在回想起剛才那一幕，他還猶有餘驚。
在那一刻，他似乎真的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即使只是一具分身，但伏羲箭好像有著追本溯源的能力，能夠傷及本源，重傷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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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傷勢穩定下來後，見到聖母還在旁邊糾結。當即開口說道：“這有什麼好考慮的，前兩者註定身死。只要在他們死前，聖母替我用地書遮掩天機，我便可以瞞天過海吞噬了他們。
至於盤古一族更是好辦了。反正他們都已經決定自我犧牲引出命運。只要在聖母下手的時候，稍稍留一線，讓我來補刀就可以了。”
“話說的簡單，可你當命運於何物，祂會上當嗎？”聖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屑說道：“而且你當盤古一族真那麼好騙嗎？”
“當然會。”說話間，陳凡臉上肌肉就開始改變。
片刻後，小世界內便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瑤池聖母。
只見左邊那個認真的打量對面一眼，道：“易容術倒是不錯，不過可惜只是外表相似而已。”
言畢，便現出紅眼，吐出尖牙。
陳凡所變化的瑤池聖母也變做殭屍之身，可惜瞳孔不是紅色的。
“這下連外表都做不到相似！”真的瑤池聖母搖著頭遺憾說道。
控制肌肉恢復本來面目的陳凡則笑著道：“這就是我要將臣的原因所在。我體內有一半的殭屍血脈是來源於他的，只有吞噬了他，我才能突破血脈枷鎖，成就紅眼。
至於盤古一族，他們呆在小世界太久了，眼中只剩下作為宿敵的命運，根本就不會在意其他的事情。”
他可不想像況國華那樣，領悟出所謂的‘愛’而突破。
那樣太麻煩了，而且他本就不是此界之人，根本就不想有著太多的羈絆。
之前嘴上說的追求馬小玲，不過是想試試命運能不能被打破罷了。
“你未免把命運想的太簡單了。”瑤池聖母略微失望的說道：“莫非你單純就以為隨便一個紅眼殭屍就能困住祂。”
“當然不止如此，若是那樣，完顏不破不更適合。”陳凡失笑道：“不過只有紅眼殭屍的肉身才能承載住命運的力量。而且也唯有紅眼才能被其看上。”
“那你還要怎麼做？”瑤池聖母疑惑問道。
後者目光上下掃視聖母，道：“這就要看聖母配不配合了。我對肉身、血脈之道研究頗深。只要聖母放心我，定能找出聖母肉身之秘，加以複製替換。”
“你！”下意識的就要一掌削過去。不過見陳凡一臉認真的表情，又不由得停下。眉頭大皺道：“只有這個法子嗎？”
陳凡聳聳肩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正容說道道：“在下並無半點褻瀆聖母之意，還請聖母相信在下。”
思慮良久，瑤池聖母最終還是輕咬薄唇，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長生久視的神。
大多時候活的越久，就會越發恐懼死亡。
正當她準備輕解羅裳時，忽然間想到什麼，動作生生止住，疑惑道：“可是你這麼幫我，又有何目的。”
“當然是……實力！”說到這裡，陳凡眼中爆發出炙熱光芒。
“到那時你融合了這麼多血脈力量，的確可以稱得上此界第一。可那時的你不也已經被命運寄體，為他人作嫁衣了嗎？我可不相信你會那麼高尚，而且我更不想到時候遇到無敵狀態的命運。”
瑤池聖母一臉認真的說道。
雖然不想被命運寄體，但她同樣也不想被命運所滅。
“放心。”陳凡安慰道：“我有法子困住命運。”
“此界之內，命運幾乎無敵。”瑤池聖母還是不放心的說道：“即使是現在，祂也只是因為忌憚盤古一族而沉睡罷了。”
“可是，若是我不是此界之人呢？”陳凡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淡淡說道。
聖母身子一震，眼中卻無多大的震驚之色，喃喃自語道：“果真如此。”
看來她也是早有猜測了。
不被地書記載，又知道這麼多的辛密，她早就有此猜測了。
而且當初那些所謂的仙佛不也是此界之外的產物嗎。
有了陳凡的保證後，瑤池聖母當即便沒有了懷疑，隔絕虛空，放開身心限制開始任其研究了。
看著她一件件的褪去衣衫。
陳凡摸了摸鼻子，暗想道：“如果現在自己告訴她，自己研究血脈肉身其實是不用脫衣服的，她會不會把自己打死！”
想了片刻，最後還是明智放棄了這個作大死的想法。
盤坐在地上，眼觀鼻，鼻觀心的擺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