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樓和琳達一起翻牆進去了向家莊園。
儘管夜色已晚,不過莊園裡面卻是一片通明。
兩人屈身隱藏在灌木叢後面,透過灌木叢零星的空隙,依稀可以看見遠處有一群黑衣大漢牽著二哈,在耀武揚威的四處亂逛。
重樓蹲著身子,低聲對琳達問道:"你知道溪月在哪裡?"
琳達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那要你有個卵子的用處。
重樓暗中吐槽了一句,便不再理會身邊的琳達。
到目前為止,他都沒有完全信任身邊這位嬌小的女子,為此,一切只能夠靠他自己。
目光四處環顧,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思索著向右強會將蒼溪月關在哪裡?
他儘管不知道向華強抓走蒼溪月的目的是什麼,不過參考向老爺子快不行的情況,他還是能夠猜到,無非是向老爺子遺產那些事情,八點檔的狗血電視劇都是這樣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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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向家莊園實在是太大了,尋找一個人真的很不容易,必須得求助別人才行,重樓所謂的求助,是用拳頭求助莊園裡面的人。
而就在重樓打量四周環境的時候,琳達卻躬身遠離了他。
重樓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舉動,第一時間朝她看去,目光中波瀾不驚,無法透過靈魂的窗戶看出他內心的真實感受。
"我就不和你一起行動了。"
琳達輕輕揮了揮手,低聲說道:"我一個人去尋找蒼溪月。"說完,她就轉身離去了,身影如同靈貓一般,消失在了牆角。
離開了的琳達,轉瞬之間就來到了一顆樹木之上,回首望了望重樓所在的方向,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老孃才不會把蒼溪月交給你。蒼溪月是屬於老孃一個人的。"
她和重樓的目的是一樣的,但是兩人卻不同路,她打算獨自將蒼溪月帶走,帶到一個小黑屋中,然後就可以嘿嘿嘿了。
重樓往琳達所在的樹木輕輕一瞥,很快就收回了視線,吶吶自語道:"希望你不要妨礙我,不然的話,我不介意辣手摧花。"
他也有一顆憐香惜玉之心,不過這顆心要看向誰敞開,如果是敵人,他的心重來都是封閉著的。
隨即,重樓也消失在了原地,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一位脫單了的黑衣大漢身後,手中更是握著一把閃爍著寒光的長劍。
悄無聲息之間,重樓取出了揹包格子中的七尺青鋒,魔尊!
魔尊之上,縈繞著他人看不見的妖靈之氣,而在重樓身後,飄著一位颯爽英姿的紫發少女,沒錯,她是用飄的,雙腿不著地的那種。
她不是鬼,是劍靈,只屬於重樓的劍靈,毒島冴子。
這一次,她和他在並肩戰鬥。
嗖!
來到了黑衣大漢身後的第一時間,重樓手中的長劍就橫在了黑衣大漢的脖子上面。
脖子上面傳來的冰冷讓黑衣大漢全身僵硬無比,不敢有絲毫異動,而他手中牽著的惡犬,淡淡的看了一眼重樓,然後便倒在了地上,雙眼一翻,舌頭一吐,裝起了死。
"大俠,別殺我,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黑衣大漢的節操和地上裝死的惡犬有的一拼,當即表明,只要繞了我的狗命,就算讓我獻出菊花也莫滴問題。
重樓自然不會要他的菊花,也不會要任何男人的菊花,他只想要知道蒼溪月被關在了哪裡,問道:"向右強抓回來的小女孩被關在了哪裡?"
黑衣大漢急忙給重樓指了一個方向,道:"那裡。"
重樓一邊朝黑衣大漢所指的方向看去,一邊用手中的魔尊劍柄把黑衣大漢擊暈在地。
哪怕重樓離開了,裝死的二哈也沒有從地上爬起來,不過它時不時睜開的雙眼,卻無時無刻都在揭露它沒有暈過去的事實。
重樓不相信黑衣大漢的片面之詞,在另一位黑衣大漢身上把之前的舉動故技重施了一遍。
所幸,他得到的答案是一致的,便立馬朝黑衣大漢們所指的方向前進而去。
重樓也是大意,只詢問了兩名黑衣大漢,如果他再詢問一名黑衣大漢就會驚訝的發現,那兩名黑衣大漢指的方向之所以會一樣,完全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小心翼翼來到了黑衣大漢們所指的地方。
望著面前的硃紅雙扇門,重樓怎麼也無法和關押蒼溪月的地點聯絡起來,不過他還是推門而入了。
咔嚓!
房門開啟,氣氛一度凝固。
房間正中央擺放著一張會議長桌,長桌上面只坐了兩個人,一位腎虛體弱的中年人,一位頭髮銀白的老年人。
在中年人身後,還站著四名大漢,其中一人重樓在蒼雁屋中見過。
重樓的突然出現讓向右強感到很是詫異,可是他卻沒有把這份驚訝給表現在臉上,撅起手中的雪茄吸了一口,悠閒的吐著煙氣,似笑非笑的望著重樓。
見過重樓的那名大漢神色動容,急忙在向右強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大漢的話說完,向右強再次看向重樓,嘴角多了一絲笑意,不過卻是居高臨下的笑意,是一切盡在掌握中的笑意。
重樓不知道大漢在向右強耳邊說了些什麼,不過卻知道面前那位臉色蒼白的中年人,一定是條大魚,所以他立即打消了避其鋒芒的念頭,漫步走進了屋中。
"張律師,我爸要改遺囑的事情,可不是我的片面之言,而是我爸的決定,你不信可以去問。阿三,你帶張律師去見我爸。"
向右強對身旁的銀髮老人說了一句,便把目光看向了步步緊逼的重樓。
銀髮老人冷哼了一聲,道:"放心,遺囑的事情,我一定會問清楚的。"說完,他便和那位阿三離開了屋子。
屋中現在只剩下了重樓和向右強,以及阿貓阿狗三兩只。
"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最好是站在原地不要動。"向右強對重樓說道,"我雖然只是一位普通人,不過卻知道你們武道者的厲害。我待會兒可是要去見我女兒的,要是耽誤了時間,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
"看樣子,你就是向右強了。"重樓說道,"你在威脅我?"
向右強的身體雖然看起來很薄弱,不過他的智商卻不像身體這麼單薄,重樓還真不敢輕舉妄動了。
"放心好了,溪月畢竟是我的女兒,我不會傷害她的。"
看到重樓投鼠忌器,向右強笑的很是開森,他很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很是上癮。
"不過看你遠道而來的樣子,應該是想要把溪月帶走的吧?正如我前面所說,她畢竟是我的女兒..."
"說吧,怎麼才可以把溪月帶走?"
重樓不是沒有想過將向右強挾持,不過想了想,他便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真讓溪月受了傷,重樓自己都不能夠原諒自己。
他從來都不認為自己特殊,他就是一個普通人,有弱點的普通人。
"痛快!"
向右強說道:"我也不難為你,只要你在港城的地下拳場為我贏得今日的頭名,我就讓你帶著溪月離開,你可不要小看港城地下城額,裡面的參賽選手,可都是武道者。說起來,我是真的不捨得溪月。"
向老爺子已經決定了更改遺囑,那麼在向右強眼中,蒼溪月就沒有了價值。現在沒有了價值的蒼溪月還能夠給他帶來好處,那真是太棒了。而且,他一口一個女兒,卻從來沒有把蒼溪月當作女兒對待。
"好,我答應你。"重樓冷聲說道,"你最好說到做到,要是到時候你出爾反爾,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說著,重樓身上驟然爆發出強烈的殺意,這股殺意將向右強團團包裹,使得向右強臉色驟變。
向右強怎麼也沒有想到,重樓身上的殺意竟然會這麼強烈,臉色變得蒼白無比,終於將重樓重視了起來。
擁有這麼強烈殺意的人,絕對不是善類,他可以肯定,重樓絕壁見過血,甚至可能是哪裡的人,不過他沒有退縮,這裡是港城,是他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