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昭的詢問，王明認真的思索了片刻，笑道。
“九陽真經半途而廢確實不好，不過這門神功確實陽氣過盛，小昭你兼修九陰真經易筋鍛骨篇，兩者相輔相成，功力進展確實會加快許多，能夠更快的突破先天。”
“只是，這樣做的話功力進展雖快，卻也可能有損九陽的至純至陽，也沒有了九陰的至純至陰，以後突破先天應該沒問題，但想要再更進一步可能要麻煩許多，難登武道至境。”
“武道至境中有劍道至強者曾說過，唯能極於情，故能極於劍。”
“把這句話放在內功修行上，也是類似道理。”
“唯能極於純，故能極於道！”
“想那武當派張三丰真人的武當九陽功，源自九陽真經三分之一，只得一個純字，偏偏就這一個純字，讓他精修百年化腐朽為神奇，一身武道修為晉入化境，世間再無敵手。”
“九陰九陽，這兩門神功，得其一就足以攀登武道至境，若是貪心，兩者皆要，絕大多數都是鏡花水月，最終一場空。”
“如何選擇，小昭你冰雪聰明，應該明白的。”
當然，你要是主角，那就另算了。
王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主角，可是他有金手指，理論上他是可以兼修九陰九陽，陰陽合一，天下無敵。
但也正因為他有金手指，他反而不想走這條捷徑。
我已經夠快了，為何還要更快？又不是有什麼生死劫難逼迫自己提升力量等級。
為了一時的快，損失未來的上限，這可不是一個合格的不腦殘自我降智的作者該做的事情來。
至於小昭，王明確定是小昭她的悟性，根骨，資質等等都不差，但也只是中人之資而已。
小昭聽到這裡，已然明白了。
她嫣然一笑道：“公子，小昭明白了。”
那麼，有人知道小昭會如何選擇呢？
……
夜色已深，王明剛要睡下，夜色朦朧中，窗外有飛雪飄過。
忽然，門口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咚。”
門吱呀的開啟了，小昭穿著睡衣，走到王明床前，夜色雖朦朧，王明的雙眼卻如同一對火炬，清晰的能看清小昭睡衣下已經發育完全的山巒起伏，婀娜體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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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昭慢慢的坐了下來，輕聲柔聲的道：
“公，公子，外面下雪了，小昭，小昭有點冷……”
小昭說冷，當然是不可能了。
王明的九陽真經練成第二卷時就能初步寒暑不侵，沒道理小昭練成九陽真經第三卷了還會因為下雪而感覺到冷。
她，不是冷，她只是給自己找了個藉口。
也在另一方面，王明知道了小昭在內功修行路徑的選擇了。
很顯然，小昭現在只求快速精進，追趕王明的進度。
至於什麼純陰啊，純陰之身啊，什麼的自然就不用保持啦。
嗯啊嗯，懂的都懂啦……
而王明的答案也很簡單，讓人意想不到。
他笑了笑，輕輕掀開一角被子，伸手抓住小昭白玉如脂般的手，輕輕一攬腰，小昭已經躺進了他的被窩，睡在她的一旁。
小昭的呼吸急促，王明能聞到陣陣香風和略為急促的嬌~喘呼吸聲。
王明動了，伸出一隻手，輕輕摟住小昭的香肩，能感覺到如玉般絲滑。
隨後……隨後就沒有隨後了。
小昭急怪，有點羞急公子怎麼沒有下一步動作了。
“公子，公子，你怎麼不動啊……”
“小昭啊，我要告訴你一件事，突破先天後，我忽然發現自己正時刻處在類似‘賢者時間’的狀態……”
小昭呆萌的楞住了，輕輕抬頭，動了動，兩手扒拉著趴在王明胸口上問。
“公子，賢者時間是什麼？”
這問題可難住王明了，畢竟這賢者時間的名聲可不好聽，但這狀態確實頗為高妙，它讓大多數人事後賢者時間的男人，都會維持著一種平靜，低欲，乃至無欲無求的妙境，當然，因為凡人就是凡人，這種賢者妙境只能維持極短的時間，長則一週，短則半天。
好在王明也不是一般人。
他絞盡腦汁，搜腸刮肚的想著怎麼解釋。
終於，他想到了該怎麼回答。
“簡單的說，因為我突破先天妙境不久，身體正在先天真氣的滋養下進入高速進化狀態，我的身體正在從凡體進化為先天之體，體內周身血肉細胞都處於先天真氣滋養下的高速進化狀態，類似那什麼高三點水朝的的狀態。”
“在這樣的狀態下，借用某位神佛的話來說。”
“我，暫時沒有那些世俗的慾望了。”
小昭微微張嘴，櫻桃色的嘴唇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呆呆的誒了一聲。
“誒？暫時沒有世俗的慾望，那我這豈不是……”
小昭粉嫩的臉刷的羞的紅通通，急忙想起身要走。
王明卻死死摟住小昭不放，唇湊到她耳旁，輕輕道：
“怎麼？想走？這是不可能的。”
“我的身體暫時沒有這些世俗的慾望，可我的心裡卻不是哦……”
“小昭，你應該懂的。”
小昭把頭蒙起來，縮排被窩裡。
“公，公子，小昭什麼都不懂……公子，你的被窩裡好暖和……”
“公子，小昭困了，小昭要睡了，要睡了……”
房間裡，輕輕響起王明小聲的壞笑聲，久久不息。
……
大清早，L市某個大型超市附近的公園廣場。
重複青春般的張萍哼著小曲，扭著腰與一眾大老孃門跳著廣場舞。
她跳的那個叫起勁，她跳的那個叫眉飛色舞，映襯了廣場舞的伴奏曲，也叫眉飛色舞。
張萍的親兒子孫大龍和老爸孫正洪站在廣場舞一處角落。
父子倆神色複雜的看著張萍那恢復健康，面色紅潤，燦爛笑容的臉。
他倆腳下是一地的菸頭。
孫大龍，二十四歲，本科畢業，計算機專業，今年剛畢業，目前就職於魔都一家遊戲公司裡的一位社畜程式設計師，剛剛從實習生轉正。
他此時的臉色並不好，年紀輕輕的一雙眼睛就有淡淡的黑眼圈，這是長期熬夜加班的結果。
好在的是，他的頭頂還很茂盛，沒有脫髮嚴重的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