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主人！”
看見這楊羽的容貌後，老者眼底充滿了驚駭與難以置信。
主人不是被天使給消滅了嗎？
同樣因為天使，導致數十萬軍隊，土崩瓦解。
主人麾下八大戰將，全部被誅殺。
“好久不見，傑克。”楊羽朝他點點頭，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流露。
很久沒有見到這個老家夥了，倒是有點想念他。
“主人，真的是您嗎？”老傑克淚流滿面，聲音都帶著顫抖。
驚喜來的太突然了。
“你不是看到了嗎？”
楊羽聳肩，我可是活生生坐在你眼前的，“來，坐下跟我說說，這些年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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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為您的僕人，不能與主人同坐。”
老傑克搖頭，隨即朝門外走去，看了看外面沒有人後，這才將門給關上。
並且拿出了瓶珍藏多年的好酒。
楊羽一邊喝酒，一邊聽傑克的講述。
12年前，起義軍打到神聖督刃帝國都城的時候，傳說中的天使降臨凡間，審判了起義軍的首領。
由於起義軍的首領被天使審判，導致起義軍首領麾下八位將軍，暫緩攻城。
天使在審判了霍亂人間的起義軍首領後，就回了她們的天國。
由於起義軍沒有了最主要的首腦，加上楊羽當初對貴族的高壓政策，導致他們反彈的極為兇猛。
沒有用一年的時間，起義軍就被打的節節敗退，丟城失地。
許多楊羽所認命的官員，都被威廉五世給抄家滅族。
最後。
起義軍徹底被剿滅。
與此同時。
威廉五世也一改前非，沒有再對百姓進行高壓政策。
似乎是因天使的緣故。
導致他也不敢昏庸下去，魚肉百姓。
“主人，威廉那小家夥在八年前，被神聖督刃帝國的五千騎士團，殲滅在狩魔山脈，被大卸八塊，麾下的所有將士，無一倖存，屍體成為了虎豹豺狼的糧食。”
老傑克渾濁的雙眼中，充滿了殺氣，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是楊羽家的奴僕，但楊家卻沒有人把他們當做是下人，並沒有如同那些貴族，對奴僕打生打死。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那麼多死士，拼命將楊羽從騎士團追殺中救出來的主要緣故。
用主人的一句話說。
士為知己者死！
“天使？哼，不急，倒是神聖督刃帝國？是時候結束了。”
楊羽聽聞，眼底含煞，死死握著手中的酒杯。
天使，他目前恐怕連一個新兵都打不過，但神聖督刃帝國？
只要沒有天使鎮守在神聖督刃帝國內。
還不是自己想要怎麼捏，就怎麼捏？
“主人，不可！”
老傑克被殺氣騰騰的楊羽，給嚇了跳。
他們的情報勢力雖然被打壓的厲害，但也清楚，現如今的神聖督刃帝國，壓根不是十二年前的神聖督刃帝國。
現在的神聖督刃帝國，有追趕最強盛時期的風采。
楊羽目光投向了老傑克，為何阻止我？
感受到他投來的冰寒目光，老傑克也被他身上的氣勢給震懾住了。
他乾澀的咽了口唾沫，道：“主人，現在的神聖督刃帝國，已經在迅速恢復，咱們已經沒有了當年的龐大勢力，軍隊也早已經……”
“軍隊？我不需要軍隊，我一人，便可成軍！”
楊羽冷哼一聲，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道。
他如今，一人便可成軍。
即便來數十萬軍隊，他同樣有殺穿對方的實力。
念力那可不是說笑的。
如今按照他對念力的掌控，輕鬆可搬動數百噸的東西，弄塊百噸石頭扔過去，不瞬間瓦解神聖督刃帝國軍隊的軍心啊！
而且系統獎勵的念力，並沒有副作用。
“主人，個人勇武，也不可能抵禦數百萬軍隊啊，請主人三思啊！”
老傑克噗通一下跪在楊羽跟前，老淚橫流，道：“您可是現如今楊家唯一的獨苗啊！老主人和老主母，也不願意看見您這樣啊！”
楊羽眼眸微微眯起，審視著這個僕人。
“老奴並不是拿老主人和主母威脅您，您……”
老傑克說著說著，只感覺脖子彷彿被鋼鐵般的鉗子捏住了，死亡的窒息感傳來，導致他的臉色迅速變得漲紅，眼底浮現出恐懼。
隨後，他感覺脖子一鬆，那股讓自己窒息的力量消失了。
整個人軟倒在地上，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剛剛我只需要一個念頭，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就在這時，他的耳邊傳來了冰冷彷彿死神的聲音。
老傑克一個機靈，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難以置信看著他，乾澀的說道：“主，主人，您……”
剛才，那是主人的手段？
“去，給我查清楚，哪些人我們還能用，哪些人不能用，哪些人背叛了等等！在三天內，我需要詳細的資料！”
楊羽冰冷的注視著老傑克，並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是！主人！”
老傑克活了幾十年，自然看出主人眼中的冰冷與肅殺。
曾經的主人，已經無法回到曾經了。
都是那個該死的威廉五世。
是你培養出了個惡魔，真正的惡魔，冷血無情的屠夫，劊子手。
在老傑克離開後，楊羽捏了捏眉心。
沒想到。
一晃神，這個世界也過去了十二年。
“系統，出來。”
楊羽在內心呼喚起來許久不見的系統。
聽見來自楊羽的呼喚，系統也從沉睡中甦醒，“宿主，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系統，我想詢問個事兒，方便解答嗎？”
楊羽對於系統，是抱著敬畏與警惕之心的。
倘若是沒有系統，或許自己早已經死在十七年前，神聖督刃帝國的騎士團追殺下了。
“宿主請講。”
系統倒是沒有拒絕，示意他請講述所需要詢問的事情。
“系統獎勵給我的念力，有存在上限嗎？”
這一直都是楊羽想要問的事情，但有時候想問的時候，突然間就忘記了，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幹嘛。
“宿主，念力這玩意兒有沒有上限我也不知道，這需要宿主自己開發運用，畢竟每個人的潛力都是不一樣的！”
系統沉吟稍許，給出了回答：“比如小說中的主角，他們獲得念力之後，因為有天命之子的氣運庇佑，他們可以做到所謂的‘言出法隨’，只因他們已經將這項技能開發到了極致昇華，一個念頭足以顛倒乾坤，山河傾覆，所以在別人看來，他就是‘言出法隨’。”
“這個世界上，沒有廢物的能力，只有廢物的擁有者，所以能力的強弱，在於擁有這項能力的人本身，當然，想要做到這樣的程度，一個強大的體魄是必不可少的，沒有強大的體魄支撐，你只會被力量掌控，而不是你掌控力量。”
楊羽靜靜聽著系統給自己講述，並沒有插嘴的意思，在系統說完以後，他輕聲說道：“謝謝。”
“不用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