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巫婆皮太硬了,老子的刀具竟然無法刺穿她的皮膚,幸好她腳底的皮膚先對綿軟脆弱,要不然真不知道怎麼殺她。”
遊甲氣喘吁吁。
“塞入炸彈到她的肛門,然後引爆,就可以將其擊殺。”文靜語出驚人。
“額...看不出來啊小姐姐,你竟然有這種想法。”遊甲打趣道。
“從你和她第一次在木屋裡戰鬥時,我就在想對策,可是你只有刀具,我實在是想不出其他辦法,你的剝皮計劃倒是很不錯,不過...
你本可以剝到腋下時,就穿刺她的胸膛,為什麼非要將她整張皮子剝下來?”
“抱歉,憋太久了,一時興起..一時興起...”
“看看屋子裡還有沒有其他東西吧,至於她的皮我建議留下,畢竟它的防禦力不弱於任何已知的防彈衣。”
看著一臉認真的文靜,遊甲有些懷疑,懷疑這個女孩子的內心並不是像表面的那樣文靜。
而文靜這個名字實在是太標籤化,有點太刻意。
文靜抬頭對上游甲的目光,“你是想說我為什麼現在突然這樣對嗎?”
“嗯。”遊甲點頭,沒有選擇隱藏自己想法。
“我看到了希望。”
“什麼希望?”
“活下去的希望。”
薩納西從倒完了肚中的膽汁苦水,皺著眉來到木屋外,低聲詢問:“那..接下來,怎麼辦?”
“先看看這屋子裡有沒食物之類的,最好是就在這裡躲著,等龍瑞他們完成任務,我們就可以平安的傳送回主神空間。”
遊甲說話時,已經在屋內翻動起來。
“我記得龍瑞說過,我們的獎勵點都要上交對嗎?”文靜也在幫忙翻動碎石殘渣。
“不,不是我們,是你們新人都要上交獎勵點。”
遊甲頭依舊埋著頭,“按照龍瑞所說應該叫做集體奉獻,而不是上交,你這樣說性質變了。”
“我不想交。”文靜的語氣很平淡。
“嗯?”遊甲丟掉一塊木板,挺著腰桿看著文靜,腹部的傷口因為猛地起身,導致縫合的線頭崩裂,血跡滲出。
“我知道你是個好人,至少骨子裡是。”
“我不否認自己曾經是,可....”
“先別急,聽我說。”文靜的眼神冷的可怕,“我需要自己強大,而強大的關鍵則在於獎勵積分,而龍瑞想要控制我們的獎勵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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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有那麼一天我僥倖不死,成為了資深者,那我也只能仰人鼻息,我和龍瑞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遊甲嘴角揚起,“繼續,我感覺有點意思了。”
文靜扯過一張凳子,也不管滿地的碎渣,徑直坐下,“龍瑞必須死,小野、瑟微也要死,你就是下一任隊長。”
“可是他們看起來要比我們長命。”
文靜聽到‘我們’兩字,知道自己推測正確,遊甲早就有了自立門戶的想法,“我當然不會是等他們死,而是讓他們死。”
“讓他們死?貌似這是一句空話。”
“至少我知道的,就有有三個人可以殺掉他們。”
“誰?”遊甲音調拔高,雖然不太相信,依舊難掩內心呼之欲出的愉悅。
“阿瑞斯、戴安娜...”
“嗨...我還以為......”
“以及咱們隊裡的新人——木森。”
“他?”
文靜並未繼續回答,而是改口談起了格格巫,“這個巫婆在沒顯形之時,對羹湯顯得十分珍惜,顯然羹湯本就不多,加上她追殺薩納西時的瘋狂,顯然是很久都沒吃飽過了。
這屋裡應該是沒有吃食了,我建議咱麼去倫敦。”
“去倫敦幹嘛?”
薩納西丟下一堆木頭,大聲道:“廚房沒有吃的,這邊沒有發現地窖,你們那邊看到地窖沒有?”
“沒有。”文靜對薩納西報以微笑。
遊甲沒有去深究這個女孩為什麼突然表現得如此正常,而是換了種姿態和她正常談論起來。
“那個新人在倫敦,阿瑞斯也在倫敦,但是過一段時間之後,他們就會出現在西方的戰場上,倫敦會很安全。”
“可你不是說要去殺掉龍瑞他們嗎?還有你怎麼知道他們都在倫敦的?”
“觀察加上推測。”黑框眼鏡之下,這雙眸子透著寒光。
從廢墟裡扯出一塊破布,薩納西本想丟掉,結果發現了布條上出現的文字,“你們看得懂這個寫的是什麼嗎?”
“我看看。”文靜接過破布,逐字逐句,仔細審視起來。
“古代英貴族的字型,故意將字型尾端往上一勾,有些字母會反寫,而且有藏頭詩式的謎語,通篇整體不能留有半點汙漬,這字型出現在這張破布上...”
文靜隨之念動其中的文字,“魔湯...三勺肚中油膏,半碗心肺血...這是那羹湯的配比秘方。還有一個,魔泉...”
“功效......美容養顏,強化身體。”
“這玩意能美容養顏?”遊甲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要不是這湯和那什麼魔泉,她根本不可能活這麼久,我們再找找,看看還有沒其他的東西。”
半小時後,整個屋子已經被翻了個底朝天,“看來這兩個秘密配方就已經是我們的全部收穫了。”遊甲嘆了口氣,有些不滿足。
“還有這個。”文靜撿起女巫的掃帚,後者並未抗拒。
在格格巫死後,掃帚依然具有魔力,當文靜握住把手,翻身上去之後,掃帚就開始撒發著一股與地面相斥的反作用力。
這種力量並不難以御用,只是有些膈人。
花了一下午,文靜終於初步的適應了掃帚,能夠騎乘著掃帚低空飛行。
“哇,靜你真是一個天才!”薩納西在地上鼓掌,眼裡滿是羨慕和崇拜。
“你...真能舔。”
遊甲白了薩納西一眼。
“我們邊走邊說,我告訴你在最初的那個小鎮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數日之後,深夜時分,一根掃帚馱著三人來到了倫敦城外的一片樹。
遊甲夾著腿,從掃帚上跳下,“馬德老子蛋都要碎了!”
“先生文明一點。”一個打扮紳士的男子守在出城口,對著遊甲做了一個禁聲動作。
“文明你嗎呢,你是不是種族歧視黃皮膚啊,老子唐人街工會分分鐘弄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