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五倍,不能再多了。”
“再多下去,你必須陪我睡覺了。”
江白見蘇婉兒遲遲沒有答覆,輕佻的說道。
“好,我答應為你做事,薪酬按照五倍計算。”
蘇婉兒思索片刻,一口答應下來。
“可以。”
江白輕輕的聳聳肩,轉身向套房外走去。
望著江白的背影,蘇婉兒眼中閃過意味不明的流光,
隨後跟著江白走出套房。
…………
“花臂男呢?”
“把花臂男帶過來。”
套房內,江白坐在沙發上問道。
他身後站著的阿福,聽到江白的話,轉頭就走。
沒過一會兒。
阿福帶著渾身是血的花臂男,來到江白的面前。
“江少,江少,你放我一馬如何?”
花臂男趴在地上,向江白苦苦哀求道,
“我只問你一遍,葉天現在在哪裡?”
江白居高臨下的問道。
看向花臂男的目光中,不帶絲毫的感情。
“他……他在……賭城,給劉家大小姐當保鏢。”
花臂男瑟瑟發抖的說道。
眼神時不時小心翼翼的瞟向江白。
“賭城……劉家。”
江白心裡清楚,這劉家是替代了沐家。
他搞垮一個沐家,就會站起一個劉家。
搞掉劉家,又會出來一個其他家。
只要葉天不死,他們江氏的危機,一天就不會被解除。
在所有小說設定中。
凡是跟主角有關聯的人,最後只有倆個下場。
第一個,投靠主角。
女人給主角充後宮,男的當小弟。
第二個,家破人亡,屍骨無存。
除此以外,再無其他路選擇。
“葉天,也是時候再會會你了。”
“你想要藉助劉家起飛,我偏偏不讓你如願。”
江白眼睛一眯,內心如實的想道。
“總裁,你是想去賭城嗎?”
方靈兒猜出江白的想法,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江白輕輕的點點頭,臉上露出難為之色。
一想到趙無旦的死,他的內心也是頗為無奈。
計劃趕不上變化。
他本想將黃金權杖搶過來。
誰曾想,沒等趙無旦走出阿特酒店,就被人殺了。
黃金權杖也因此失蹤了。
當真是一個撲街命。
“那你去吧,這裡有我。”
方靈兒看著江白,面色堅定的說道。
她不是花瓶,相反她還很聰明。
她能從一個三流大學的畢業生,混到江白身邊當秘書,足以說明她的聰明才智。
江白心中所想、所慮,她也能猜出一二。
“你……?”
江白有些不確信的看向方靈兒。
方靈兒堅定的點點頭,道;“總裁,你就放心吧。”
“等你從賭城回來後,我一定將黃金權杖給你拿到手。”
江白沉默了。
內心思考起,該不該讓方靈兒一人留在阿特首都。
“總裁,我不是花瓶,我一定可以的。”
方靈兒見江白有些猶豫,堅定不移的說道。
江白沒有第一時間搭話。
氣氛陷入沉默之中。
許久過後。
江白經過一番深思熟慮,點點頭道;
“可以,一切以保護好自己為重。我把阿福、特魯留下來保護你。”
“嗯!”
方靈兒臉上露出花一般的笑容。
她在為自己能幫到江白而開心。
當天下午。
一架私人飛機離開阿特首都,直飛賭城。
“我一定可以的。”
地面上,方靈兒望著飛機的遠方,暗自給自己打氣道。
她一定可以為江白找到黃金權杖。
“少夫人,我們走吧。”
特魯與阿福一左一右,站在方靈兒身後。
並不是江白不為方靈兒找幾個女保鏢。
而是除去特魯和阿福以外,他不信任任何人。
就連跟在他身邊的蘇婉兒,他都不信任。
人心隔肚皮。
誰也不知道其他人心裡在想什麼。
私人飛機一路飛過,
等落在賭城機場時,天色已經解近黃昏。
“走吧,我的女保鏢。”
江白麵無表情的和蘇婉兒說道,抬腿走下飛機。
飛機外,早有車隊在此等候著江白。
看著眼前十數輛小金人,蘇婉兒陷入震驚之中。
私人飛機、數十輛豪車。
這就是資本家的力量嗎?
“走吧,別站著了,我們直接去劉家。”
當江白正在前往劉家的路上時,劉家正在舉辦一場大型的宴會。
來的賓客,皆是賭城的上流人士。
葉天穿著一身保安服,雙目肆無忌憚的瞅向一位位名嬡。
目光中時不時流出一道亮光,似乎在尋找獵物。
“葉天,待會兒我們劉家要來一位貴客,你去大門口幫我留意一下。”
劉家大小姐,劉如玉走過來說道。
“好的,如玉。”
葉天親切的答應道。
他心中雖不願意去大門口,但臉上依然掛著微笑,抬腿向大門口走去。
大門口受盡冷風吹,哪裡有他在宴會大廳,看著來來往往的名嬡好。
但是為了能拿下劉如玉,他只能陪著笑意。
劉如玉對於葉天親切的稱呼,並沒有什麼反感。
相反,內心還有一些小竊喜。
葉天給她的第一印象非常不錯。
雖然葉天長相平凡,但為人沉穩冷靜,目光炯炯有神。
最重要的是,有擔當。
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霸氣,讓她特別的有安全感。
和葉天相處,劉如玉感覺特別的愉快。
“諸位,待會兒我們劉家將要來一位貴客。”
“在這裡,老朽提前大家說一聲抱歉。等會兒如果有什麼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大家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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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老爺子坐在宴會廳首位上說道。
原本他應該是在最後出場的。
但為了表示對貴客的尊重,他提前走到前面來。
“貴客?”
大門口的葉天不屑的撇撇嘴,
他並不認為有什麼的貴客,能比他貴。
只要他亮出他的真實身份,一定能震驚全場所有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夜間的風越來越大,處處透著一股涼意。
站在大門口的葉天,遲遲不見所謂的貴客到來。
他想起宴會大廳中,那一道道妙曼的身影,在心底狠狠地問候起貴客的父母。
其他人在大廳內喝著名酒,摟著名嬡,卻讓他在這裡受冷風。
這一刻,葉天內心對劉如玉升起一絲不滿。
看門這種事,誰都可以來做,偏偏非要叫他葉天來。
如果這所謂的貴客不來,他莫不成要在大門口站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