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是真的不敢說啊!”
大漢欲哭無淚的說道。
砰的一聲。
江白扣動扳機,一顆子彈射在大漢身旁的地上。
大漢頓時打個哆嗦,渾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額頭上溢位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江白面色冰冷道;“我再說你一遍,你是說不說?”
“你如果還敢不說,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大漢望著黑漆漆的槍口,心生恐懼,語氣顫抖道;
“我說……我說……。”
“劉老大就是劉軍,安義市的地下皇帝。”
“手下擁有馬仔數千,在安義市,沒有人敢不給劉軍的面子。”
“那他為什麼讓你們追秦少?”江白接著問道。
大漢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是劉老大發話,要我們安義市的所有小混混,抓住你身後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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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具體是什麼原因,我真的不知道。”
江白目帶威嚴的注視著大漢,見大漢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
一個巴掌拍在大漢的光頭上,居高臨下道;
“這次我就放你一馬,快帶著你的人滾吧!”
“是……我們這就滾!”
大漢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招呼著他的小弟,向遠處跑去。
他不是個傻子。
敢在大街上光明正大開槍的人,一看便知,定是背景深厚。
不是他一個小混混,能惹得起的存在。
望著小混混們的背影,江白轉過身來,朝著秦峰問道;
“秦少,你怎麼搞的這麼狼狽?”
“還有,他們為什麼要追你呀?”
“哎,別提了!”
秦峰揮揮手,將事情的經過,一絲不差的向江白述說了一遍。
江白聽後,恍然大悟,有種給秦峰伸起大拇指的衝動。
怪不得劉軍要派人抓秦峰二人。
原來是秦峰把人家的親生母親,給打了一頓。
看劉軍這架勢,估計秦峰出手的還不輕。
“江少,你是不知道老太太的那副嘴臉,是有多氣人。”
秦峰憤憤不平道。
江白拍拍秦峰的肩膀,滿臉微笑的說道;
“行了,秦少。”
“你人也打了,氣也出了。我們先回酒店再說吧!”
三人坐上小金人,揚長而去。
與此同時。
劉軍正坐在辦公室內怒火沖天。
他的母親在他地盤內,竟然被人打成了重傷,住進急救室中。
這不僅是打的他母親,還是在打他劉軍的臉。
整個安義市,誰不知道他劉軍的大名?
冬鼕鼕——。
一陣敲門聲響起,打斷劉軍的思路。
一位身穿職業黑絲、臉上戴著黑眼鏡框的女秘書,推門走進辦公室。
“什麼事?”
劉軍不怒自威的問道,
女秘書彎下腰,將一份檔案遞在劉軍面前,道;
“老闆,專業的洗錢團隊已經到達機場。”
“另外,我們已經查清,毆打老太太之人的身份。”
“一位是來自青山省秦家的秦峰,另一位則是北昆市凌家的人。”
“秦家?”
劉軍的眼神一眯,手指有意無意在桌面上敲打起來。
噠噠噠……。
辦公室的氣氛陷入安靜之中。
許久之後。
劉軍的眼底閃過一道精光,朝著女秘書問道;
“艾利亞,我記得,我們是不是有一個專案,正在和秦家談?”
“是的老闆。”
艾利亞認真的點點頭,掏出一張檔案,遞在劉軍面前道;
“老闆,就是這個開發專案。”
“這個開發專案,因為股份佔比的問題,我們和秦家一直沒有談攏。”
“談不攏?”
劉軍嘴角揚起一絲冷笑,對著艾利亞勾勾手,道;
“你安排下去,派人給我把秦峰綁了。”
“我就不信,秦家未來的當家人在我們手裡,專案會談不攏?”
“是,老闆。”
艾利亞轉身離去。
夜漸漸地深了!
龍達酒店中。
江白與秦峰二人,分別返回到各自的房間中。
躺在大床上,江白思索起如何能搞到單家的鑰匙。
按照單心現在的身體狀況,和不願意交出鑰匙的決心。
他想要透過懷柔的辦法,從單心手中要來鑰匙,恐怕是行不通了。
“看來,我只能用一些過急的手段了!”
江白自言自語一句,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睡至半夜。
就在江白和秦峰二人,都處在睡夢之中時。
龍達酒店外面的街道上。
一群手拿武器的黑衣人,氣勢洶洶的向酒店走來。
他們徑直走進酒店內,朝著三樓走去。
三樓上。
全是各大總統套房。
冬的一聲。
一名黑衣人踹開一間套房的大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套房中空無一人。
黑衣人環顧四周,確認秦峰的身影後,朝著身後的同伴說道;
“這間套房沒有。”
“走,我們去下一間。”
“鼕鼕”的踹門聲響起。
黑衣人們,肆無忌憚的走進各大套房,開始尋找秦峰。
他們的行為,引起眾多住客的不滿。
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指著面前的一位黑衣人,大聲質問道;
“你是什麼人?”
“誰讓你踹開我房間門的,還不趕快給我滾出去。”
黑衣人瞅了一眼中年男人,有恃無恐道;
“我們是劉老大的人,奉命來龍達酒店,找兩個人。”
“怎麼你有意見?”
中年男人聽到黑衣人的話,頓時大驚失色,連忙換上一副笑臉道;
“不敢,不敢有意見。”
“既然是劉老大的命令,那你請便。”
“算你識相。”
黑衣人走進中年男人的房間內,目光掃過四周。
再確定裡面沒有秦峰後,這才轉身離去。
龍達酒店的二樓。
一間很普通的標間中。
江白與秦峰二人齊聚一堂,他們均被黑衣人的動靜,所吵醒。
透過窗戶,看著下方街道上密密麻麻的黑衣人,秦峰膽戰心驚的問道;
“江少,這些黑衣人不會是衝我來的吧?”
江白面色平靜的瞅了一眼秦峰,氣定神閒的說道;
“不然呢?”
“你以為這些黑衣人,會是衝誰來的?”?
“臥槽,(`皿′)。”
秦峰當場大驚失色,看著街道上的黑衣人,著急忙慌的問道;
“江少,怎麼辦?”
“他們這麼多人,你能打的過去嗎?”
“不用我出手,他們自然會離開的。”
江白穩若泰山的說道。
言語中,充滿了絕對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