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武俠->諸天從自宮練劍開始->章節

第4章 福威鏢局

熱門推薦: 劍仙三千萬 宇宙級寵愛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諸天新時代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女配她天生好命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我真不是魔神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都市國術女神

和風燻柳,花香醉人,正是南國春光漫爛季節。

福州府外,有一處酒招子,酒店中卻靜悄悄地,只見酒爐旁有個青衣少女,頭束雙鬟,插著兩支荊釵,那少女身形婀娜,膚色卻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臉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醜。

店內,內堂裡咳嗽聲響,還有一個白髮老人。

此二人,那白髮老人便是趙秋了,那青衣少女正是嶽靈珊,二人喬裝打扮,便是為了打探福威鏢局的虛實。

“今日,我本不欲前來,只須取了那辟邪劍譜,溜之大吉便是。只是那辟邪劍譜藏於向陽巷老的佛堂之中,也不知那林家是否安排了人手照看,雖說我這身武功不差,也大可前去取了,卻擔心惹出動靜。我初來這個世界,能少一事便少一事,悶聲發大財就好。

料想今日,應該便是那林家遭難之時,待林家玩完,估計那老宅之中,也就沒什麼人看守了。那時,我再前去取了辟邪劍譜,豈不甚妙?”

忽地,趙秋又嘆了口氣,心道:“只是,那欲練神功,必先自宮,老子為了神功,也只好先自宮了。幸好這個世界,老子為呆不長久,做幾年太監也無所謂。”

不多時,便有五騎緩緩行來,當先一匹馬全身雪臼,正是大宛名駒,馬勒腳鐙都是爛銀打就,鞍上一個錦衣少年,約莫十八九歲年紀,俊美的臉龐猶勝少女,只見他的左肩上停著一頭獵鷹,腰懸寶劍,揹負長弓。

卻聽隨行的一位大漢哈哈笑道:“少鏢頭,咱們去喝一杯怎麼樣?新鮮兔肉、野雞肉,正好炒了下酒。”

那俊美的少年也笑道:“你跟我出來打獵是假,喝酒才是正經事。若不請你喝上個夠,明兒便懶洋洋的不肯跟我出來了。”一勒馬,飄身躍下馬背,緩步走向酒肆。

趙秋心中尋思:“這少年人便是林平之了,其餘四人應是那福威鏢局的鏢頭和趟子手了。”說完,他又瞧了一眼嶽靈珊,只見嶽靈珊正在那酒爐之旁,頭束雙鬟,插著兩支荊釵,正在料理酒水,臉兒向裡,也不轉過身來。

趙秋心中又道:“這林平之與嶽靈珊之後結為夫婦,可惜那林平之為了修練辟邪劍譜,自宮練劍,再無力人事,只是,事情還未發展到那一步,呵呵......看來,還是我取了那辟邪劍譜,成全了這對玉人吧!”

只聽又一位漢子叫道:“老蔡呢,怎麼不出來牽馬?”

此刻,林平之已與那二位鏢頭坐了一桌,那二位趟子手坐了旁桌。

趙秋假裝咳嗽,說道:“客官請坐,喝酒麼?”

那鏢頭說道:“不喝酒,難道還喝茶?先打三斤竹葉青上來。老蔡哪裡去啦?怎麼?這酒店換了掌櫃麼?”

趙秋心道:“老蔡,早被老子拿錢打發了。”只聽他口中卻說道:“是,是,宛兒,打三斤竹葉青。不瞞眾位客官說,小老兒姓薩,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兒子媳婦都死了,心想樹高千丈,葉落歸根,這才帶了這孫女兒回故鄉來。哪知道離家四十多年,家鄉的親戚朋友一個都不在了。剛好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幹了,三十兩銀子賣了給小老兒。唉,總算回到故鄉啦,聽著人人說這家鄉話,心裡就說不出的受用,慚愧得緊,小老兒自己可都不會說啦。”

嶽靈珊所裝扮的宛兒低頭託著一隻木盤,在林平之等人面前放了杯筷,將三壺酒放在桌上,又低著頭走了開去,始終不敢向客人瞧上一眼。

林平之見這少女手法笨拙,想是她初做這賣酒勾當,舉止甚是生硬,當下也不在意。

那鏢頭拿了一隻野雞、一隻黃兔,交給趙秋說道:“洗剝乾淨了,去炒兩大盆。”

趙秋心道:“是,是!爺們要下酒,先用些牛肉、蠶豆、花生。”

嶽靈珊也不等趙秋吩咐,便將牛肉、蠶豆之類端上桌來,那鏢頭道:“這位林公子,是福威鏢局的少鏢頭,少年英雄,行俠仗義,揮金如土。你這兩盤菜倘若炒得合少鏢頭的胃口,你那三十兩銀子的本錢,不用一兩個月便賺回來啦。”

趙秋說道:”是,是!多謝,多謝!”提了野雞、黃兔自去。

一邊提,他心中一邊罵道:“吃你妹的野雞、黃兔,待會餘滄海那龜兒子來了,你幾人便大禍臨頭了。”

其中一位鏢頭替林平之杯中斟了酒,端起酒杯,仰脖子一口喝乾,伸舌頭舐了抵嘴唇,說道:“酒店換了主兒,酒味倒沒變。”又斟了一杯酒,正待再喝,忽聽得馬蹄聲響,兩乘馬自北邊官道上奔來。

趙秋心道:“餘滄海的那位龜兒子,終於來了!”

兩匹馬來得好快,倏忽間到了酒店外,只聽得一人道:“這裡有酒店,喝兩碗去!”

這口音,卻是川西人氏,只見兩個漢子身穿青布長袍,將坐騎系在店前的大榕樹下,走進店來,向林平之等晃了一眼,便即大刺刺的坐下。

這兩人頭上都纏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卻光著兩條腿兒,腳下赤足,穿著無耳麻鞋。只聽那年輕漢子叫道:“拿酒來!拿酒來!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馬也累壞了。”

嶽靈珊低頭走到兩人桌前,低聲問道:“要甚麼酒?”聲音雖低,卻十分清脆動聽。

那年輕漢子一怔,突然伸出右手,託向嶽靈珊的下頦,笑道:“可惜,可惜!”

嶽靈珊吃了一驚,急忙退後。

另一名漢子笑道:“餘兄弟,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張臉蛋嘛,卻是釘鞋踏爛泥,翻轉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張大麻皮。”那姓餘的哈哈大笑。林平之氣往上衝,伸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說道:“甚麼東西,兩個不帶眼的狗崽子,卻到我們福.州府來撒野!”

那姓餘的年輕漢子笑道:“賈老二,人家在罵街哪,你猜這兔兒爺是在罵誰?”林平之相貌像他母親,眉清目秀,甚是俊美,平日只消有哪個男人向他擠眉弄眼的瞧上一眼,勢必一個耳光打了過去,此刻聽這漢子叫他“兔兒爺”,哪裡還忍耐得住?提起桌上的一把錫酒壺,兜頭摔將過去,那姓餘漢子一避,錫酒壺直摔到酒店門外的草地上,酒水濺了一地。史鏢頭和鄭鏢頭站起身來,搶到那二人身旁。

那姓餘的笑道:“這小子上臺去唱花旦,倒真勾引得人,要打架可還不成!”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那鏢頭喝道:“這位是福威鏢局的林少鏢頭,你天大膽子,到太歲頭上動土?”這“土”字剛出口,左手一拳已向他臉上猛擊過去。那姓餘漢子左手上翻,搭上了那鏢頭的脈門,用力一拖,那鏢頭站立不定,身子向板桌急衝。那姓餘漢子左時重重往下一頓,撞在那鏢頭的後頸。喀喇喇一聲,那鏢頭撞垮了板桌,連人帶桌的摔倒。

趙秋在一旁心中暗暗好笑,心道:“好沒來由的一場爭鬥,你們好好打架!老子看吃瓜看熱鬧。”

那另外的一位鏢頭見同伴被這人一招之間便即撞倒,可見對方頗有來頭,問道:“尊駕是誰?既是武林同道,難道就不將福威鏢局瞧在眼裡麼?”

那姓餘漢子冷笑道:“福威鏢局?從來沒聽見過!那是幹甚麼的?”

林平之縱身而上,喝道:“專打狗崽子的!”左掌擊出,不等招術使老,右掌已從左掌之底穿出,正是祖傳“翻天掌”中的一招“雲裡乾坤”。

那姓餘的道:“小花旦倒還有兩下子。”揮掌格開,右手來抓林平之肩頭。林平之右肩微沉,左手揮拳擊出。那姓餘的側頭避開,不料林平之左拳突然張開,拳開變掌,直擊化成橫掃,一招“霧裡看花”,拍的一聲,打了他一個耳光。

姓餘的大怒,飛腳向林平之踢來。林平之衝向右側,還腳賜出。

林平之等幾人,就已爭鬥起來。

趙秋在店內,端了杯茶,一邊抿了幾口,一邊看林平之等幾人打架。

“二師兄,咱們怎麼辦?”嶽靈珊快步過來,輕聲問道。

“靜觀其變吧!”趙秋的眼睛已眯成了一條直線,忽地,又似笑非笑地問道:“小師妹,你覺得那位林公子的相貌如何?”

嶽靈珊忽地一驚,嗔怒道:“二師兄,何等時候了,你還竟說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無關緊要嗎?呵呵……”趙秋微微一笑。

不多時,那餘滄海的龜兒子已擒住了林平之,嶽靈珊的眉頭愈發深蹙。

那姓餘的笑道:“大姑娘,你磕不磕頭!”臂上加勁,將林平之的頭直壓下去,越壓越低,額頭幾欲觸及地面。

林平之反手出拳去擊他小腹,始終差了數寸,沒法打到,只覺頸骨奇痛,似欲折斷,眼前金星亂冒,耳中嗡嗡之聲大作。他雙手亂抓亂打,突然碰到自己腿肚上一件硬物,情急之下,更不思索,隨手一拔,使勁向前送去,插入了那姓餘漢子的小腹。

那姓餘漢子大叫一聲,鬆開雙手,退後兩步,臉上現出恐怖之極的神色,只見他小腹上已多了一把匕首,直沒至柄。他臉朝西方,夕陽照在匕首黃金的柄上,閃閃發光。他張開了口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伸手想去拔那匕首,卻又不敢。

林平之也嚇得一顆心似要從口腔中跳了出來,急退數步。其餘人等也被嚇了一跳,當即住手不鬥,驚愕異常的瞧著那姓餘漢子。

只見他身子晃了幾晃,右手抓住了匕首柄,用力一拔,登時鮮血直噴出數尺之外,旁觀數人大聲驚呼。

那姓餘漢子叫道:“賈……賈……跟爹爹說……給……給我報……”右手向後一揮,將匕首擲出。

那姓賈的叫道:“餘兄弟,餘兄弟。”急步搶將過去。那姓餘的撲地而倒,身子抽搐了幾下,就此不動了。

一鏢頭低聲道:“抄傢伙!”奔到馬旁,取了兵刃在手。他江湖閱歷豐富,眼見鬧出了人命,那姓賈的非拚命不可。那姓賈的向林平之瞪視半晌,搶過去拾起匕首,奔到馬旁,躍上馬背,不及解韁,匕首一揮,便割斷了韁繩,雙腿力夾,縱馬向北疾馳而去。

趟子手走過去在那姓餘的屍身上踢了一腳,踢得屍身翻了起來,只見傷口中鮮血兀自汩汩流個不住,說道:“你得罪咱們少鏢頭,這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那才叫活該!”

林平之從來沒殺過人,這時已嚇得臉上全無血色,顫聲道:“史……史鏢頭,那……那怎麼辦?我本來……本來沒想殺他。”

史鏢頭皺眉道:“咱們快將屍首挪到酒店裡,這裡鄰近大道,莫讓人見了。”好在其時天色向晚,道上並無別人。那二位趟子手將屍身抬入店中。

史鏢頭低聲道:“少鏢頭,身邊有銀子沒有?””林平之忙道:“有,有,有!”將懷中帶著的二十幾兩碎銀子都掏了出來。

史鏢頭伸手接過,走進酒店,放在桌上,向趙秋說道:“薩老頭,這外路人調戲你家姑娘,我家少鏢頭仗義相助,迫於無奈,這才殺了他。大家都是親眼瞧見的。這件事由你身上而起,倘若鬧了出來,誰都脫不了干係。這些銀子你先使著,大夥兒先將屍首埋了,再慢慢兒想法子遮掩。”

趙秋拿了那二十幾兩碎銀子,在手中把玩,眼神中似笑非笑,說道:“諸位可是闖下了大禍!這位林公子,只怕命途多舛了!”

史鏢頭等怒喝道:“你胡說什麼?”

另一人也聲色俱厲道:“十天之內,我們要是沒聽到訊息走漏,再送五十兩銀子來給你做棺材本。你倘若亂嚼舌根,哼哼,福威鏢局刀下殺的賊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再殺你一老一少,也不過是在你菜園子的土底再添兩具死屍。”

趙秋指了指那姓餘的屍體,說道:“這位死去的仁兄,呵呵......倒也算不上什麼仁兄,性子也惡得很,他姓餘,據小老二所知,那青城派掌門、松風觀觀主,似乎也姓餘。”

那史鏢頭等人,紛紛亮出兵器,喝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趙秋長笑數聲,怒目一瞪,說道:“想跟我耍橫?你幾位還不是我的對手,我對你等也無敵意,識相的,還是把兵器收起來吧!”

說完,他又看了看林平之,說道:“今日,我特來告知被你殺死的人的身份,你也提早有了防範,至於渡不渡得過劫數,卻與我無關了。今日種下因,明日我得果,如此也就兩清了。”待此間事了,趙秋便要去取了辟邪劍譜,辟邪劍譜系林家的絕學,得了劍譜,便欠了這林家的人情,雖然別人不知道,但趙秋的心裡卻知曉,所以提前向林平之透露死者與餘滄海的關係,林家便提前有了防備,今日種下善因,明日便去取了那劍譜,如此便兩不虧欠。

那鏢頭和趟子手收了兵器,臉上均是惶恐之色,問道:“你說地上這姓餘的是青城派的人?他是餘滄海的兒子?還是侄子?或者其他……”

趙秋嘆道:“死的那位,姓名餘人彥,跑的那位是賈人達,這二位究竟是什麼人,自己去打聽打聽吧!”

他說完,轉頭又看了一眼嶽靈珊,嘆道:“嶽小姐,煩你向你父親傳個話,就說我勞德諾與華山派以後再不相干!”

“二師兄!你這話是何意?豈不知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要出華山,須得自己向我爹爹去說。”嶽靈珊跺了跺腳道。

“原來他們是華山派的人!”林平之心中暗道。

趙秋也一陣長笑,出了酒肆,一邊走,一邊說道:“荒謬,不過是師徒而已,又不是簽了賣身契,我勞德諾要來便來,要走便走。怎麼,嶽小姐以為僅憑你一人,便可留下我?”

嶽靈珊咬了咬牙,這勞德諾忽地口出大逆不道之言,她自忖自己的武藝,未必便是勞德諾的對手,於是不再言語。

“二師兄……不,勞德諾平日裡唯唯諾諾,惟父親之命是從,不知今日怎地變了個人似的,我倒要前去瞧個究竟。”待勞德諾離開稍遠,她便暗暗跟了去。

待二人離開後,林平之等人趕緊埋了那餘人彥的屍首。

“我闖下了大禍,還是趁早回去告訴爹爹媽媽,早做打算,大不了……大不了我去外公家避一避……”林平之心道。

相關推薦:龍族:從絕地求生歸來的路明非尋寶直播尋寶神瞳反串入主大明鬥羅之最強全職輔助燃情代價我成了一條錦鯉狩獵山莊狩獵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