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簡單!”
鐵手笑笑道:“我這邊有很多種方法能將人弄醒,例如潑水,擊打,火燒,都非常有效的!”
此話一出,賈三頓時絕望。
原本裝暈的他,連忙睜開眼睛,唯恐對方看不見。
“你們慢慢審,我在外面守著。”
陳立隨手揮出一指,給賈三解了穴道。
“好!”
鐵手提起賈三,邁步往屋裡走去。
不知為何,賈三整個人垂向地面,動也不動一下。
這副摸樣就像是放棄了治療,也放棄了逃跑。
“不對勁啊!”
陳立望著他們的背影,心道:這麼容易就放棄,似乎不太符合賭徒的心理啊?
真的是太奇怪了!
…
小黑屋內。
鐵手將賈三提到椅子上,不由分說,上去就是一個大逼鬥。
“啪!”
“說不說!”
賈三懵逼了。
大哥你問我啥了?
啥也沒問,你他媽打我幹啥啊?
鐵手注意到了他的表情,轉頭得意的說道:“我這招好使吧?一下打過去,賈三就醒了。”
大哥!
人家一直是醒著的好嘛?
無情十分無語,舉起手中的銅幣模,問道:“這東西,你從哪弄來的?”
她擁有讀心術這項天賦,可以輕易的看出賈三想招供。
賈三剛想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
這他媽咋回事啊,我咋說不了話了呢?
“嘴還挺硬!”
鐵手開口問道:“世叔,用不用我出手逼供?”
此話一出,賈三瘋狂眨眼,示意對方。
我真的不想扛了,求求您們讓我說話吧!
無情搖頭說道:“賈三很想招供,只是不知為何,他不敢開口說話。”
此人沒有家人,沒有妻子,本應該無所顧忌才對。
可是他明明很想招供,卻又不能開口說話,究竟是受到了何種威脅呢?
真的很難想象!
眾人沉默不言。
賈三亦是如此。
“嘴還挺硬!”
鐵手舉起沙包大的拳頭,緩緩朝著他走去。
賈三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單生意黃了,錢撈不回來還不上賭債,真不如去大牢裡躲債順便吃飯。
我根本沒有理由不招供好不好!
求你們好好想想!
做個人吧!
鐵手扭了扭手腕,笑道:“我最後再問一次,你到底招不招!”
賈三:“...”
行了,別問了,要打趕緊吧!
反正老子也說不出來話,問也是白問!
鐵手搖頭道:“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他提起沙包大的拳頭,就朝著賈三身上瘋狂招呼。
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鐵手鐵遊夏,雙拳力道自然是難以估量的。
雖然他有意控制力道,但還是將賈三打的,整個人一顫一顫的,鼻涕眼淚橫飛。
真不愧為鐵手之名。
“這都不開口嗎?”
諸葛神侯感嘆道:“真是條漢子啊。”
瞧瞧人家賈三,接連挨了這麼多拳,甚至連哼都沒哼一聲。
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
真的很講義氣!
賈三的眼神十分無辜,淚水都快要流乾了。
他娘的,老子今天也算是當一回爺們了!
雖然是被動的,但不影響我喜悅!
“...等會!”陳立突然開啟木門叫停。
見他開門,諸葛神侯疑惑道:“怎麼,莫不是六扇門攻上來了?”
“不是,他們還在門外守著呢。”
陳立邁步走到賈三旁邊,掃了一眼他那絕望的小眼神。
這一瞬間,陳立突然意識到,他的隔空解穴好像沒點準!
若不是鐵手打的太狠,他還不會往這方面想,畢竟隔空點穴從來沒有失手過。
陳立都囔了一聲:“早知道,我就回頭看一眼再解穴了。”
這他媽給人家賈三揍得,魂都給打沒了。
眾人疑惑道:“賈三有什麼問題嗎?”
“剛才忘解穴了。”
陳立一甩手指,解開了賈三的穴道。
接著,一道無比淒厲的慘叫聲,自房間裡面穿透而出。
“啊!
!”
賈三仰天長嘯,那慘叫聲百轉千回,實在是厲害!
眾人對視一眼,徹底無語了。
我說這混蛋玩意咋不招供呢!
原來是被陳立的獨門手法點中了穴道。
諸葛正我老臉一紅,想到自己剛剛誇讚賈三的話,瞬間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們繼續!”
...
片刻之後。
陳立提著已經招供的賈三走出房間。
他每每看到對方鼻青臉腫,眼神哀怨,就忍不住笑。
此時,樓下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冷血抓住了不少假的賈三。
“咳咳~”
陳立對著樓下大喊一聲:“冷兄,真的賈三在這呢!”
“這他媽是賈三?”
冷血無語,打成這副摸樣,你說他是德華,我都信啊!
陳立摸了摸鼻子,目光看向賈三道:“接下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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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三連連搖頭道:“大哥,咱走樓梯行嗎?”
“不!”
陳立直接拒絕賈三的請求。
畢竟對方明明知道,出售銅幣模,會導致天下大亂。
但他卻是毅然決然的選擇出手。
只為得到那麼幾十兩白銀,就完全不理會其他人的死活。
這種人死不足惜!
“不——啊!”
賈三墜落到一樓大堂,頓時激起了一陣塵土。
他拍了拍地板,有氣無力的都囔道:“不...要啊。”
樓下的兩名捕快見狀,連忙上前用刀架住賈三,生怕他再跑。
“多謝陳兄!”
冷血拱手一禮,負劍道:“將罪犯賈三,帶回六扇門候審!”
陳立拱手道:“客氣!”
“回見!”
冷血轉身走出醉月樓,他得趕緊帶賈三回去錄供詞。
“我跟去湊湊熱鬧。”
陳立招呼了一聲,邁步往樓下跑去。
望著他的背影,無情語氣冷冷道:“方才,你的力道有些輕了。”
“我下次注意。”
...
此時,岑衝正帶一大群人站在門外守著,絲毫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
這些人都是蔡相一系的捕快,唯恐天下不亂的利己主義者。
冷血邁步走出門外,只聽耳邊傳來一聲暴喝。
“冷凌棄!”
岑衝質問道:“你收到這麼重要的訊息,竟敢擅自行動!”
他們蔡相一系的人,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不留餘力的打壓其他派系。
這樣才能保持權威,活得更好。
“呵...”冷血搖頭,也不理他。
他知道對方的心思,但這次真的不好意思。
爺立大功了!
岑衝沒搞清狀況,語氣不依不饒道:“驚走罪犯賈三,你該當何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冷血對著身後招了招手,沉聲道:“王二,張四,把人帶出來!”
“老大!”
那兩名便衣捕快押著賈三走出醉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