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王二在回府的路上狠狠的檢討著自己。
怎麼就教著教著,就走不動了呢,他有些明白那些叫獸了。
連續兩日夜不歸宿,王二自覺有負於家中兩位娘子的情深。
為此,他檢討了整整一路。
呂雉是個好娘們,絕對的好娘們。
王二進府後,沒去本應該去的小月哪裡,反而又去找了呂雉。
呂雉依舊沒有絲毫過問王二昨夜去了哪裡的意思。
對於這樣的娘子,王二自然狠狠的獎勵了一番。
額……很賣力氣的那種。
事完,賢者時間。
王二躺著抽著一支和這個年代格格不入的香菸。
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懂得都懂。
呂雉對自家男人奇怪的言行舉止早已做到波瀾不驚見怪不怪的地步。
她平復了呼吸後開口。
“二郎,我有一事想和你商議一番。”
王二有些奇怪,他一向是有事老婆幹,沒事老婆當秘書。
以前大老婆不在,就一直是小月管著,現在呂雉來了,小月也很懂事的把一切都交給了呂雉。
所以這家中大大小小的事物一向都是由呂雉做主,王二從來沒過問過什麼,這突然要鄭重的和自己商量,王二還真有點蒙。
“雉兒,這家中大小事務不是一向都是你管著嘛,何事還要與我商量?”
呂雉白了自家這個懶人加賤人的夫君一眼。
時間久了,王二的本性也就暴露了,她後悔也早就來不及了。
基操嘛,那個男人不是沒得手前各種裝各種舔,得手後卻往往讓女人又懷疑這還是不是當初那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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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府中事物,是關於素素的。”
嗯,王二瞬間就上心了。
提起小姨子,賢者時間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難道老婆要說媒,王二想起了當初盛華蘭的操作。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
呂雉是要說媒,也是給呂素說媒,但是物件卻不是王二。
呂雉說道:“二郎,我是想著易公子回來了,而現在素素卻也到了婚嫁的年齡,不去,讓他們湊成姻緣如何?”
這肯定不行,那可是我心心念念的小姨子,怎麼能嫁給外人呢。
雖然他是個聖母帥逼。
王二當即否定,連連搖頭。
“不行。”
呂雉納悶。
“二郎,這是為何,那易公子不是你的朋友嘛。”
“我說不行就不行,雉兒,此事就此打住,不要再提了。”
說完,王二起身穿衣,直接憤憤而去,留下一臉茫然的呂雉。
月兒,她和呂雉不同,呂雉骨子裡有種決然。
但是月兒卻骨子裡都透著溫柔。
服侍著王二洗了個澡,等王二交完作業,房間裡安靜下來。
小月平日裡話一直不多。
王二心疼自己的小嬌妻,溫柔的恰了一把她的小臉。
“月兒,你有什麼心願嘛,和為夫說說。”
小月搖頭。
“夫君,小月從宮女變成了現在的月夫人,已經很知足了,我聽人說,如果太貪心了,是會受到懲罰的。”
夫君,是王二讓小月叫的,二郎則是呂雉的專屬稱呼。
懂事的丫頭最招人疼。
小月越是不想要,王二還就越是想給。
王二腦子一轉,他想起了小月的身世。
“小月,這麼久了,你還從未與我說過你的家世,說說吧。”
小月想了想才開口。
“夫君,我進宮時,年紀尚小,我只記得,我們老家在會稽,我還有兩個姐姐一個弟弟,姐姐隨我一起被抓緊了宮中,至於其他的一切,我都不記得了。”
王二憐惜的摸了摸她的頭。
“既然是親戚,那我就讓人找找吧。”
小月身體慢慢退了下去。
額……王二苦笑。
寶貝,有時候摸摸頭真不是這個意思。
這可真是個美麗的誤會。
……
日子過著,王二過著賽過活神仙的日子。
自那日易小川拜訪後,易小川就再也沒露過面。
當然,王二也從來沒刻意的去找過他。
本來一三五二四六的,可是玉漱的到來,打破了這種平靜。
現在的王二更多的是隨心所欲。
呂府。
呂雉和父親呂公說著話。
呂雉想起來了什麼開口。
“父親,前些時日,以前那個易公子來到了咸陽,去拜會了二郎,我就想著素素還未曾出嫁,就想促成他們的姻緣,結果與二郎商議時,卻沒想到二郎被反對了。”
呂公還是那個樣子,動不動就摸兩把鬍子。
他沉思良久,嘆氣一起。
“雉兒啊,你可知道致遠為何勤來咱們這呂府。”
知道……呂雉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家男人什麼吊樣子。
只不過,有智慧的人,知道裝不知道嘛……
她表面茫然搖頭。
呂公再嘆氣。
“雉兒啊,你與致遠成婚那麼久,為何肚子卻遲遲毫無動靜。”
這老頭扎心了,這事可一直都是呂雉心中的一根刺,畢竟無孝有三,無後為大嘛。
她不開心了,低頭。
“女兒也想早日為二郎生下一兒半女,可是父親,府中還有個月夫人,她也未曾孕育,女兒有時候都在想,是不是二郎有什麼頑疾。”
如果王二在這裡,聽到呂雉這般話。
那恐怕會分分鐘,含淚教她做人。
不就生孩子嗎,這都懷疑他有病了,這還怎麼得了。
呂公還是那個死出。
“唉,可是致遠終究是一脈單傳,你為正室,卻這麼久來不能誕下一兒半女,且不論問題出現在那裡,你總是要拿出正室的氣度的。”
“這樣吧,致遠整日來呂府,其心早就不加掩飾了,雉兒,不如你就趁此機會成全他吧,擇個日子,就把素素接府上去吧。”
如果王二在這,聽了這話,那定然是含淚拜謝老岳父的體恤之情啊。
當然,他該拜謝的還有一人。
那就是他費心費力娶的好媳婦了。
好娘們呂雉聞言沉默了半晌。
她想到了近日裡自家男人的整日夜不歸宿。
聰明的女人,總是會裝湖塗的,當然男人也一樣。
只不過裝的事情不同。
她又想到了王二的司馬昭之心,雖然此人還要幾百年以後才能出現,但大抵是這個意思。
終於,她點頭了。
“父親,那就依你所言吧,回去後,我會與二郎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