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家裡進了小偷,嫌疑人是棒梗!
“怎麼了,小晨?”
江建國也是不明就裡,和身後的王師傅都是一愣。
“我懷疑……”
“有人趁著我們不在家的時候,偷偷進了我家!”
江晨也是指著自家說道。
“嗯?”
二人聞言,也是看向大門處,依舊是鐵將軍把門。
“小晨,你是不是弄錯了?”
江建國也是有些疑惑道:“這門鎖不是好好的在這?”
原本四合院裡是從來都不需要上鎖的。
畢竟這四合院之中都是住了十多年的老鄰居,誰家有幾口人都是知根知底的。
一旦有什麼生人面孔進入四合院,也是馬上就會被發現。
不過……
江晨來到這裡之後,也是深知四合院盜聖的可怕,每次離開家的時候都會上鎖。
為此。
易中海還頗有微詞,認為江晨這樣舉動,影響四合院評上先進。
畢竟對外宣傳的時候,易中海也是經常說四合院在他的治理之下,家家戶戶都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連一根針都沒丟過。
只是有著棒梗偷雞的前科,江晨可不敢聽易中海的,也是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而現在……
一把門鎖果然是防不住大名鼎鼎的四合院盜聖。
“爸……”
“你看窗臺上面,是不是有個腳印?”
江晨也是指向窗臺的位置。
只見一個和成年人手掌差不多大的腳印,落在自家窗臺上面。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不一定能夠發覺。
“從腳印上來看,偷偷跑到我家偷東西的,應該是個孩子……”
“而咱們這個院裡有這個膽子的,除了秦淮茹家的棒梗之外,沒有其他人了!”
“爸,我去找三大爺他們,你去報警!”
“好!”
江建國也是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不管他們家究竟丟了什麼東西,光是自家房子被人偷偷熘進去這件事情,就足夠引起重視。
否則的話……
這一次選擇息事寧人,保不住還有下次。
甚至還會變本加厲!
這邊江建國也是朝著王師傅歉意道。
“王師傅,讓您見笑了……本來還想讓您進來坐坐喝杯茶的。”
“沒事。”
“這家裡進了小偷可是大事,要不我陪江哥你走一趟,派出所那邊我還是認識幾個朋友的。”
王師傅倒是一點都不介意,甚至有些激動。
好事啊!
江家進了小偷,丟了東西,他要是幫個忙,拖個關係什麼的。
這一來二去,不就落了份人情嗎?
而這邊。
江晨也是讓王師傅幫忙看著,不要讓人破壞了現場,尤其是那個腳印之後。
也是連忙來到了前院。
“三大爺。”
“小晨,你這是……?”
閻埠貴也是一陣疑惑,這才剛一轉頭,江晨就去而復返,這是怎麼回事?
“三大爺,我家遭了小偷,麻煩您把大家都叫出來一下。”
“小偷?”
閻埠貴一聽,也是神色肅然。
四合院裡出了小偷,那絕對算是大事。
畢竟誰也不知道小偷會不會在光顧了江晨家之後,又去光顧其他人的家裡。
“行,小晨……”
“我這就去叫老易和老劉,咱們馬上開會!”
說話間,閻埠貴也是來到中院,急匆匆地敲響了易中海家的門。
“老易,出大事了!”
而這邊易中海剛在家中洗塑完畢,聽到閻埠貴的話,穿著一雙拖鞋就給閻埠貴開啟了門。
“怎麼回事?”
“江建國家裡進了小偷,咱們開個全院大會!”
“小偷?”
易中海也是皺眉,臉色有些難看,不悅道。
“他家不是上了鎖嗎,怎麼還會有小偷跑到他家偷東西?”
“而且咱們三個管理這個大院這麼多年,一向都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我看就算是有小偷,也一定是有人衝著他們家去的!”
“老易,你這話說的……過了吧?”
聽到這話,閻埠貴也是有些詫異道:“現在是咱們院子裡出了小偷,難道還能怪人家建國家鎖門不成?”
“反正這件事情,咱們作為管事大爺肯定要開個全院大會。”
“你先召集中院的人,我去後院喊老劉!”
“嗯!”
易中海聞言,也是有些勉強的點了點頭。
而閻埠貴這邊也是很快來到了後院,在和劉海中一說,後者倒是表現得比易中海要積極了不少。
很快……
四合院內各家各戶都是被召集。
中院,秦淮茹家中。
聽到外面的聲音,屋內的賈張氏也是有些不安,轉頭看向一旁同樣是惶惶不安的棒梗。
“乖孫,你確定你去江建國家的時候,沒有人看到嗎?”
“沒有!”
“奶奶,我都聽您說的。”
“而且江建國他們家窗戶沒關好,我順著窗戶就爬進去了!”
棒梗雖然不大,但卻生得賊眉鼠眼,也是點頭道。
“那就好……那就好……”
賈張氏聞言,這才松了口氣,臉上浮現一抹得意之色。
“只要門鎖沒被動過,江家就找不到小偷,到時候就算開了全院大會又能怎麼樣?”
“這件事情別讓你媽知道!”
“回頭要是有人問起,你就說一下午都在外面玩呢,知道嗎?”
賈張氏也是叮囑道。
“知道了,奶奶!”
棒梗也不笨,雖然年紀不大,卻也知道偷東西是要被抓進去的。
之前他都是小偷小摸,最多是去光顧傻柱家,或是偷許大茂家裡的雞。
而這一次。
原本棒梗是發現了江家窗戶沒關好,想熘進去找點吃的。
結果除了找到了一些剩菜,就是放在櫃子裡的那一箱子茅臺酒。
這下子。
棒梗也是動了心思。
和賈張氏合謀,兩個人偷偷摸摸把拿箱子茅臺酒偷走,然後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
可誰知道,卻漏掉了窗臺上的那只腳印。
…………
與此同時,四合院中院,各家各戶都是匯聚一堂。
“今天找大家來,是院子裡發生了一件非常惡劣的事情,這個江家今天出門,回來一看呢,發現家裡被小偷熘進去了!”
“你們大家也知道,我們四合院從來都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連一根針都沒丟過。”
“所以……”
“有知道或是看到小偷的,趕緊站出來提供線索!”
劉海中也是開口道。
聽到這話,一干人都是譁然。
尤其是許大茂。
“肯定是棒梗幹的,之前我家的雞不就是被棒梗偷走了嗎?”
“除了他,咱們四合院還有誰有這個前科!”
“許大茂,你找打!”
聽到這話,那邊秦淮茹還沒說什麼呢,傻柱第一個就不同意了。
在傻柱眼中。
棒梗是個知道心疼妹妹的好哥哥,就算是偷雞也不過是想給妹妹弄點吃的。
這有什麼錯呢?
偏偏許大茂又在這裡舊事重提,不是找打是什麼?
“傻柱,你敢動手試試?”
“我告訴你……哥們之前被你打成絕戶,現在還沒找你算賬呢!”
許大茂也是有些色厲內荏,躲在人群之中開口道。
“哼!”
傻柱一聲冷哼,便要動手。
“好了!”
還是易中海開口,制止了二人,同時看向江晨。
“小晨啊,你說你家裡進了小偷,那有沒有清點一下丟了什麼東西?”
“不知道。”
江晨搖頭,在眾人那有些詫異的眼神之中,解釋道。
“我和我爸剛回來就發現,窗臺有一個腳印,所以連門都沒開就去讓我爸報警,然後讓幾位大爺開全院大會……”
“這件事情,馬叔叔也在場,他可以作證!”
一旁的馬師傅也是點頭。
“對,我可以證明!”
“……”
聽到江晨這話,其他人還沒說什麼,易中海也是變了臉色。
“什麼?”
“你爸去報警了?這不是胡鬧嗎!”
“咱們大院的事情,在大院裡解決就行了,為什麼要去折騰一趟,跑去派出所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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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你易中海最擅長道德綁架,捂蓋子嗎?
江晨也是笑了笑,卻也沒有戳破易中海的小心思,而是搖頭道。
“一大爺,這你就說錯了!”
“院子裡發現了小偷,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情,而且街道讓你們管事,也不是說你們就有執法權。”
“難道說我家出了小偷,我不僅不能報警,還要忍氣吞聲不成?”
“哼!”
易中海冷哼:“那既然你都報了警,還開什麼全院大會,散了吧!”
說著,便是準備讓眾人離開。
然而這個時候。
卻見江建國去而復返,身後跟著兩名民警。
“警察同志,就是這裡……”
“我們家就住在後院,現場都儲存得好好的,你們跟我來!”
“……”
見到這一幕,易中海也是皺眉,連忙上前道。
“二位民警同志,我是這個大院的管事大爺,這件事情就是一場誤會,麻煩你們白跑一趟了!”
“你是報警人?”
聽到這話,其中一名民警也是詢問道。
“不是……”
“那就行了,既然有人報警,我們就要來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不是你們隨便一句誤會就能湖弄過去的!”
這位民警顯然也是有著類似的經驗,一眼看穿了易中海的小心思,也是澹澹道。
“……”
這下子,易中海也沒轍了。
雖然他在四合院裡作威作福慣了,卻也不敢攔著民警啊。
妨礙執法這種罪名,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很快……
在江建國的帶領下,兩名民警,以及易中海、閻埠貴、劉海中。
還有四合院內那些好事者,都是來到了後院江建國家。
“民警同志,你們看這個腳印……”
江晨也是指著窗臺上的腳印,示意兩位民警看向窗臺。
“小偷就是從這個地方熘進我家的,我們一回家就發現了這個腳印……”
“從腳印大小來看,應該是個半大孩子,大概八到十歲左右!”
這一番話落下,也是鴉雀無聲。
毫無疑問。
江晨這句話,就差沒指著鼻子說,小偷就是棒梗了。
畢竟眾人都是心知肚明。
四合院裡這麼大的孩子,除了秦淮茹家的棒梗、還有江晨、三大爺家的閻解礦之外,也就只有前院另一戶人家的小虎子。
不過……
和棒梗相比,其他都是老實孩子。
至少不會有這麼大膽子跑進別人家偷東西。
而棒梗呢?
卻是有著偷雞的前科!
所以……
嫌疑人也是呼之欲出!
“我就說麼,小偷肯定是棒梗,除了他沒有別人!”
“許大茂,你憑什麼說是我家棒梗!”
這個時候,秦淮茹也是有些坐不住了,畢竟窗臺上的腳印她也感覺和棒梗的有些相似。
聽到許大茂一口咬定小偷就是棒梗,也是忍不住開口反駁。
“怎麼?”
“這不是有腳印嗎,讓你家棒梗出來對比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許大茂也是得意洋洋,毫不客氣道。
“還是說,秦淮茹你心虛了,不敢讓棒梗出來?”
“哼,憑什麼一句話就懷疑我家棒梗,沒證據的事情,我為什麼要讓棒梗出來證明?”
秦淮茹也是毫不示弱道。
而這邊,兩位民警也是在和江建國商量,打開門清點損失。
“好,”
很快,門鎖開啟,不過兩位民警也是攔住了其他人進入,以免破壞現場。
只有江建國一個人進入其中,身後跟著一位民警。
在一番搜尋之後,江建國也是很快發現了,家中那一箱子茅臺酒沒了,當即開口道。
“民警同志,除了櫥窗裡的剩菜沒了之外,我家還少了一箱子茅臺酒!”
茅臺酒?
還是一箱!
聽到這話,兩位民警也是嚴肅了起來。
原本他們看腳印是個孩子的,還以為最多是丟了點吃的。
找到小偷之後,讓監護人賠點錢,然後把孩子帶回派出所教育幾句就行了。
可是一箱子茅臺酒。
至少也是二百多塊錢,這可是件大桉子啊!
就連人群之中的秦淮茹。
在聽到江家丟了一箱子茅臺酒之後,也是眼前一黑,差點當場暈過去。
知子莫若母。
看到那個腳印,秦淮茹便知道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棒梗做的。
但她也沒想到棒梗的膽子這麼大。
居然敢偷這麼貴重的東西!
這一刻,秦淮茹也是連忙假裝身體不舒服,便要往家裡跑。
“哎,秦淮茹,別走啊!”
偏偏這個時候,許大茂也是一直盯著秦淮茹的動作,眼見對方轉身想要回去,也是毫不客氣的開口道。
“怎麼?”
“秦淮茹,想給你兒子報信去?”
“晚了!”
“棒梗偷了這麼貴重的東西,等著坐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