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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邪王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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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以石之軒的城府,一時間都產生了片刻的疑惑。他先是回顧近段時間的情報,安隆那邊給他傳遞的訊息是一切皆好,但是楊虛彥聯絡不上了也是事實。

之前石之軒只是以為楊虛彥有了別樣心思,並未在意,畢竟魔門中人背叛個師門什麼的不算少見。但是聯絡到祝玉妍所說的話,石之軒便懷疑是楊虛彥爭奪《不死印卷》出了問題,而安隆作為傳道者才是真的背叛了。

接著石之軒視線在婠婠與祝玉妍身上遊移了片刻,深沉的面容背對著月光看不分明,但是雙眸中閃過的神光依舊,最終他輕笑一聲,心中有了判斷。

叫人師傅的那個才是真的祝玉妍,這個判斷源於石之軒對天魔功的見地遠超他人,有六七成把握能從祝玉妍的氣機上分辨出來。加上石之軒曾與祝玉妍有過一段感情,雙方那時候對於彼此的瞭解太過深入,即使隔了數十年,石之軒依舊能透過動作神態上細微的差異和對方與自己對視時的那股刻骨恨意辨識身份。

所以石之軒確信了祝玉妍身份後視線轉向婠婠,心中疑惑這人難道就是陰癸派這一代的傳人嗎?為何感覺功力境界不比祝玉妍弱?他猶如實質一樣刺骨的目光令婠婠覺得自己像是被鷹隼盯上的獵物,不由得感到膽寒。

但是這等情況下,婠婠並未表現出絲毫的畏懼,她知道石之軒並非浪得虛名,一旦讓他看出自己心虛,那迎接他們的就是石之軒與趙德言狂風驟雨般的攻勢。

而文搏看似漫不經心的走出一步,橫擋在婠婠與石之軒之間,他並未回應祝玉妍的挑撥之語,而是把矛頭指向了“魔帥”趙德言。

原因也很簡單,文搏的戰略思路一直很清晰,分而劃之,各個擊破。如果趙德言和石之軒聯手,文搏與婠婠全盛之時自可周旋局面維持不敗,但是經歷過數場鏖戰,周圍又有眾敵環繞。

這等情況下文搏著實不願意同時對付兩名大敵,除非文搏破釜沉舟,放棄之前千辛萬苦的佈局,現在就把獨孤峰、祝玉妍、席應等人盡數殺死,然後毫無顧及的與石之軒兩人殊死一搏,倒是能增添幾分勝算。

但是這麼做得不償失,而且勝了也是慘勝,因此文搏不到沒有退路的境地不會選擇如此。他的目標是讓石之軒與趙德言心生疑慮無法保持同盟,那麼對付其中任何一人文搏都有信心。

而文搏的確知道一些他人無從獲知的訊息能挑撥二人關係。

於是文搏依舊是以嶽山身份屹立於屋中,似乎對於石之軒與趙德言隱隱站住身位一前一後封鎖住所有退路毫不在意。文搏清楚,除了石青璇外,無人知道嶽山最後去向,哪怕是石之軒也只是懷疑嶽山傷重而亡。

文搏如今保持嶽山身份就有了騰挪的餘地,如果換做文搏本人說的話別人會不信,但是嶽山說這話,就會讓石之軒和趙德言信個大半,藉此挑撥兩人。

文搏用視線澹然的從院外石之軒與趙德言身上掃過,絲毫沒有半點兒畏懼之意,目中綻然神采幾乎令人不敢直視,冷漠開口說道:“石之軒你倒是風采依舊,我聽說你的不死印法已經臻至極高境界,甚至能將其用之於國策之上,孤身經營西域,一己之力分化突厥,這般能耐著實不凡……”

趙德言一愣,在石之軒分化突厥分為東西兩部之後,他投身東邊那一部突厥,也就是始畢可汗、頡利可汗這一系。憑藉高明手段很快身居高位,一直試圖趁著中原大亂的機會逐鹿天下。

因此趙德言聽到這個訊息忽然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在石之軒算計之下。雖然他很快清醒過來這應該是巧合,他北投突厥之事發生在石之軒分裂兩部之後挺長時間,石之軒根本不可能算到這一步。

趙德言平復心情,接著陰沉的臉上露出些許不屑,說道:“嶽山你廢話倒是比以前多了,這等話語,也想挑撥我與石兄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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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石之軒卻默然不語,一時間令趙德言莫名其妙,怎麼自己沒被挑撥,石之軒反倒意動了不成?

他卻不知道,石之軒根本沒在意裴矩的馬甲,這個身份現在對楊廣已經沒什麼影響力了,這輩子大概也見不到那位至尊從江都回到長安。所以裴矩身份對石之軒而言並無太大意義,被人揭穿也無所謂。

石之軒真正在意的是文搏從何得知此事,聯想到祝玉妍說的《不死印卷》之事,石之軒心中已經有了結論——石青璇的確落入了“嶽山”之手。

這就是文搏熟知原著帶來的優勢,他知道即使在石之軒藉助邪帝舍利解決了人格分裂之後實力堪稱當世第一時,他依然有個破綻,那就是石青璇。自始至終,石之軒放不下的還是碧秀心和石青璇,就算邪惡人格佔據主導的情況下他都沒法親自下手殺死石青璇,何況現在?

所以石之軒投鼠忌器,本來堅定的戰意產生了動搖。可他最後還是決定動手,因為石之軒來到這裡的主要原因還是為了楊公寶庫中的邪帝舍利,他認為自己如果取得此物,彌補心靈破綻,那麼石青璇的事情就不再會影響到自己。

因此石之軒灑然一笑回應道:“嶽山你口舌功夫見長,但想用言語動我心志未免有些異想天開了。殺了你,楊公寶庫、不死印卷、一統聖門這些問題都得到解決,你怎會認為挑撥有用?”

趙德言聽見石之軒的話,總算是放心了一些。他們二人有著基本盤的衝突,都是想同一魔門然後逐鹿天下,這會兒雖然為了利益結成聯盟,但是彼此之間都是分外戒備,他就怕石之軒腦子一抽把他賣了。

現在石之軒既然下定決心動手,趙德言自然奉陪,婠婠見狀難免一嘆,沒想到文搏的挑撥也有失效的一刻,這時候終究還是得看誰的拳頭大了。

祝玉妍秀眉一挑,心裡暗喜,這兩方動手不論誰輸誰贏都必然極為慘烈,誰死了她都高興,祝玉妍對石之軒的仇恨甚至達到了願意玉石俱焚的地步,眼見計將得逞,難免有些歡欣之意。要不是她現在扮成婠婠不方便多言讓人看出破綻,她必然會選擇加上一把火讓雙方徹底不死不休。

席應則是一臉慘白,在場的除了獨孤峰就屬他最為弱勢,身上傷勢令他難以逃脫,而雙方交起手來,估計餘波都能要他老命。因此席應腦筋急轉,想著該怎麼逃生。

獨孤峰則是冷眼旁觀,這裡不論哪一方都不會輕易殺死他,背後的獨孤閥就是他最大的籌碼。到時候大不了投靠勝者,以後再想辦法便是。

唯獨文搏恍若無覺,對於石之軒的話語似乎極為不屑,輕輕跺腳踩著石磚發出沉悶的“篤篤”聲說道:“合該如此,老夫也是這麼想的。”

幾乎是文搏說話的瞬間,石之軒已經動了。這幫魔門高手一個個毫無大家風範,如果能偷襲絕不宣戰,彈指間石之軒就從院牆上躍下來到文搏眼前,直到此時文搏才能看見他的容貌。

石之軒身穿儒服,外披錦袍,身形高挺筆直,瀟灑好看,兩鬢帶點花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詭奇氣質。文搏甚至能看出石青璇有幾分與他相似的臉相,難怪石青璇容貌脫俗,大概是集兩家之所長。

文搏的思緒在剎那間閃過,石之軒的目光寒如冰雪,似是不含任何人類的感情。兩手變化出難以捉摸的奇奧招數,令他那雙手顯得格外晶瑩通透,像蘊含著無窮的魔力。

其速度之快,身法之詭異,窮搜文搏記憶也從未見聞,說一句超出此世高手的極限都不為過,婠婠在旁窺測之際只覺得根本不能用眼去看或用耳去聽,只能藉助天魔氣場來感知氣機流動做出反應。

在眾人的感官之中,像是倏地現出無數個石之軒,這當然是幻覺,亦可推想石之軒正以奇異高速的身法與步法,向著文搏進擊。

越到緊急關頭,文搏越是冷靜,他雖透過言語挑撥、削弱對方戰意,但是從沒想過不用動手就能屈人之兵。

但是面對石之軒的攻勢文搏並未迎頭痛擊,反倒是倏地立定,雙目忽而緊閉不再被眼前景象迷惑,冷喝道:“好!老夫倒要看看你的不死印法如何玄奇!”

話語聲中,文搏暗結不動印施九字真言咒印,“臨”字訣使出,他以靜制動,原本變化莫測的石之軒動向瞬間落入文搏的觀測之中。除了九字真言咒印激發文搏潛能讓他更好的感應石之軒的招數,也跟文搏本身感知遠超常人有關。

當石之軒的去向被辨析清楚,他的威脅也就去了大半。文搏驀然睜眼,出手。

“吭!”金鐵相撞一樣的清脆聲音炸響,石之軒出指,文搏出拳,兩人相撞瞬間俱是身形一震。

文搏覺得對方指勁初時似有洞牆透壁,銳如利刃的鋒芒,當文搏要運功抵擋之際指勁竟奇蹟般消去,變成個無底的空洞深潭,任他如何催動真氣都如泥牛入海,蹤影全無。

而石之軒臉上不顯,心中更驚,他感受到霸道剛勐的拳勁勐得打進自己手中,交接時忽而化為慈悲為懷的佛門真氣,如此極端詭異的變化,石之軒如何不能分辨?這不正是融會生死兩個極端的不死印法的效果嗎?

生可變為死,死可變為生。只是石之軒是將補天閣與花間派兩種近乎對立的功法融合形成兩種極端,而文搏是將換日大法與金剛經功法作為基礎,所以形成的效果雖然迥異,但是裡頭基本邏輯瞞不過石之軒。

石之軒對不死印法的理解絕非他人可以猜測,即便被文搏突如其來的變化震驚,但是不妨礙他從容以生死二氣轉化之力破去文搏真氣。可這時候石之軒難免有些忌憚,“嶽山”的真氣在剛剛交手之時就極為磅礴不說,還參透了自家絕學。

這等情況他獨力對付“嶽山”自然無虞,但是婠婠已經動手,在石之軒發動攻勢進入屋內的那一刻天魔氣場就已經布好,隨著天魔功施展,石之軒感覺到自己一舉一動都被無形之力偏轉,隱隱的令他往未知方向墜去。

文搏趁機發聲言道:“石之軒你倒是熱心腸,搶奪邪帝舍利也要帶上趙德言,也不知你如何分配。”

趙德言趕忙解釋:“石兄與我早已說好,這東西對我並無作用,自然歸屬石兄了!”

可是任誰都知道,趙德言與石之軒有著根本的利益衝突,現在合力對付文搏與婠婠只是因為有共同敵人,一旦解決對手,這兩人還是得明爭暗鬥。

而戰局之中又是另一番局面,哪怕不死印法最擅群戰,石之軒也不會讓自己陷入險地。但他依舊選擇率先動手的原因,正是要安趙德言的心,這人極為謹慎狡詐,石之軒知道自己不動手,趙德言肯定觀望,這才率先出手。

本來趙德言還想繼續觀望,哪想到文搏以言語挑動,趙德言知道自己再猶豫石之軒就會產生懷疑,只得暗惱中強做無事,揚聲一笑:“石兄真是性急,小弟這就助你一臂之力!”

隨即腳踏詭異步法,身形彷彿融入陰影之中,朝著婠婠殺來。

婠婠不得已迴轉身形,如天魔妙舞迎上趙德言,情勢又變成文搏敵住石之軒一對一的情況。

卻不想兩人好似有了默契,都不急著拼命,文搏長笑道:“趙德言中計了,石之軒你真是好算計!”

趙德言剛與婠婠交手,聽見這話心中一跳,石之軒卻鬼魅般飄開,臉容變得無比冷酷,澹澹道:“嶽兄果真得了《不死印卷》,看來小女落入你的手中了。”

文搏背嵴一挺,變得威凌無儔,針鋒相對道:“《不死印卷》正是你女兒親手給我,條件只有一個,石之軒你可知道是什麼嗎?”

石之軒雙目閃過沉思,趙德言卻忍不住喊道:“石兄莫要被此人迷惑,先解決他什麼不能再說?”

文搏不待石之軒思考,直接說出石青璇的條件,“她希望自己有一個像兒時那樣慈父,所以給老夫《不死印卷》讓我教你回頭是岸!”

此言一出,石之軒果然身形一滯,縹緲的幻魔身份都露出破綻。文搏卻沒有趁機追擊,他剛才與石之軒交手,短暫時間內兩人分不出高低,如果長久鏖戰文搏擔心石之軒更精通不死印法而且同樣擅長久戰不好對付,石之軒則是有心靈破綻容易情緒轉變也怕文搏佛門功法剋制。

雙方是麻桿打狼兩頭怕,文搏層層遞進,先以言語挑撥石之軒和趙德言的關係,又用邪帝舍利讓石之軒產生懷疑,最終藉機丟擲石青璇的籌碼。如此不斷累加之下,石之軒忽然停住身法變幻,揚聲大笑,臉上陰沉之氣盡去,風流肆意令眾人耳目一新,祝玉妍恍忽間彷彿回到四十年前。

誰都明白,石之軒忽然切換成花間派慈父的人格。

只聽石之軒笑道:“得女如此,夫復何求,石某人乘興而來,盡興而歸,嶽兄相較當年倒是有趣,若有閒暇不妨再晤。”

說罷飄然而去,徒留趙德言憤怒的咆孝:“石之軒你個忘八蛋!”

隨後趙德言硬拼著挨上婠婠一指,氣血沸騰間同樣騰空而去,一時間雨消霧散,彷彿剛剛文搏二人面臨的危機從未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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