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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鬥戰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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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呀,你這脾氣性格得收著點,不要戾氣這麼重呀。”油光滿面的西裝老人忙不迭的在後廚把文搏按在了沙發上,臉上帶著一絲無奈說道。

“趙老闆,你找我來不就是幹這活兒的嗎?再說這是你的咖啡館,他們打起來你這生意就沒法做了。”坐在椅子上的文搏毫不在意的說道,從邊上拿起一個搪瓷杯大口喝著。

這個穿西裝的老人自然就是洪德里“堅村”咖啡館的趙老闆,他在這開了一輩子……不對,應該是半輩子咖啡館,前半輩子老頭是開茶館的。只是後來租界愈發擴大,茶館的生意哪能比得上咖啡館?

於是幾十年前這“堅村”茶館就變成了“堅村”咖啡館。

往年老人回憶平生總得說改茶館為咖啡館是他最正確的決定,這陣子他只說這是第二正確的決定。

因為第一正確的決定變成了收留了一個來路不明的打雜店小二……哦,現在時髦的說法叫做侍應生了。

不過好景不長,隨著相處時間久了,趙老闆開始懷疑這個“第一正確”的決定是否真的正確了。

故事是這麼開始的。

趙老闆年紀大了睡不久,某天依著習慣很早就醒來卻發現店門前倒著一個年輕人,這年頭路倒遍地,咖啡館老闆哀嘆一聲準備叫打雜的去聯絡收屍隊,免得這年輕人被乞丐盲流撿了落個難堪的後事。

誰料倒在門口的年輕人聽見有人靠近,自己醒了過來。

於是好心的老闆給他倒上一碗昨夜留下的殘茶,回了些精神的路倒青年自稱文搏,家道中落想出海混個出人頭地,不料被蛇頭拐騙差點喪命海上,現在身無分文也不願意回家,只有一身力氣想找些活計。

若是平常時候,趙老闆絕不會允許這樣一個來路不明的年輕人在自己咖啡館打工,何況這個年輕人身材高大而強壯,一看就是營養充分還經常鍛鍊的模樣。一般只有武館裡的精英弟子或者大戶人家養著的護院才有這般體魄。

可是趙老闆再遲鈍也感受到津門這些年越來越亂了,加上一時心軟,覺得收下一個身高體壯的年輕人當做護院也能威懾一下那些不法之徒。

於是文搏便在堅村咖啡館安家落戶。

一開始文搏不顯山不露水,每天最早起來點卯上班,兢兢業業從不躲懶。偶爾露一小手把上門尋釁的小混混打得屁滾尿流。

所謂錐立囊中,其末自現。哪怕文搏不想著太顯眼,但是他這樣的男人在這個時代真就是黑夜中的強光手電筒,隔著老遠就能射得人睜不開眼——不是指文搏對於咖啡館裡那些膽大姑娘們的吸引力,而是咖啡館老闆漸漸發現了文搏的不俗。

首先文搏一大早起來收拾完咖啡館裡的衛生就跑後院去練武,直到快到中午有客上門才換上侍應生的衣服做起招待。晚上打洋了文搏也不早早休息,往往是換上一身賣苦力的短打衣裳就跑出門不見蹤影,直到大半夜才回來,就隨意打個地鋪睡在樓道間。

再往後,趙老闆就能聽到一些客人閒聊間提起某某街匪惡霸被人懲治,甚至還有好勇鬥狠的浪人海盜死於非命。這一切都讓趙老闆開始懷疑自己收留的年輕人真實的身份。

實際上文搏並不完全是正義感爆棚在津門的晚上做義警,而是他的系統對此有些別樣的要求。

文搏此時應付著趙老闆,眼皮一抬便看到牆壁上顯露出一行滲透著霧氣的小字。

姓名:文搏

天賦:體質8,智力7,感知6,運道:5

技能:柔術79%,摔跤78%,站立格鬥65%,槍術54%

鬥戰點數:16

(身如逆流船,心比金石堅。鐵拳震不平,棒打無義仙!以凡人之身修無上妙法,當戰天戰地戰我,方能鬥戰勝也!)

明明是格外突出的字型,可是周圍來來往往的咖啡館員工卻無視了這些古怪的文字,文搏早已確認這些內容只有他自己能看到,這就是伴隨他穿越獲得的金手指。

前頭所謂的天賦、技能簡單明瞭,是對文搏現在狀況的客觀描述。

比如四項天賦人類平均資料大概是5左右,現實世界中人類極限大概就10。

技能則是他會的武藝,進度就是文搏所掌握的程度,倒是比文搏預估的高很多。只是越到後面提升越艱難,文搏剛穿越的時候跟現在相比也就槍術有一些提升,其餘方面幾乎就一直卡在那兒沒有動彈。

至於最後像是批示一樣的詩詞文搏研究了許久也沒個頭緒,只能猜測這是系統的功能總結。因為文搏透過不斷地在夜晚打敗懲治惡徒獲得了鬥戰勝點,而鬥戰勝點能增加天賦或者提升技能進度。

效果文搏現在還不能確認,因為擊敗那些身上功夫尋常的匪徒得到的鬥戰勝點很少,直至今日也才積累了16點。雖然可以用來提升那幾項短板天賦,但文搏覺得不如積累多一點直接增加強項。

“哎,小文你給我說實話。”老闆四處張望,確認周圍往來的員工沒人偷聽他們講話,壓下聲音悄悄的說道,“我聽說昨天那個來找茬的浪人死了,是不是你幹的?”

文搏抬眼與老闆對視,冷靜的表情沒有絲毫慌亂,滿臉誠懇的說道:“老闆你不要嚇我,後廚裡都知道我連殺雞都不敢,怎麼可能親手把一個拿著太刀上門找東洋藝伎收保護費的浪人砍掉腦袋呢?”

趙老闆一頭冷汗直冒,心中大呼,我就知道是你小子幹的!不然怎麼細節都這麼清楚,我可還沒說呢!

不過趙老闆當然不會直接把心裡話說出來,打了個哈哈便不提此事,只是頗有擔憂又意有所指的說道:“哎呀,希望那位義士沒有留下什麼線索,聽說日租界裡什麼大官很惱怒,把巡捕房大罵一通讓他們必須十日內查出兇手呢。”

“那義士敢做出如此壯舉,肯定有把握,老闆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再說了,我昨晚上可沒亂跑,街面上很多人看到我在書攤那讀到收攤就回來了。”文搏拍著胸脯做出保證,他守在路上看著那浪人醉醺醺的去巷口放水,然後一刀將其梟首,完全就是典型的衝動犯罪,這種桉件就是現代沒監控都難以查詢,何況現在?

至於有目擊者?文搏更不用擔心,街面上的腳伕盲流都知道這是他幹的,要是誰說漏了嘴那他們背後的頭目絕饒不了他們。

反正文搏不在乎多殺幾個混黑的頭目,現在不殺完全是因為優先順序不高,先砍一些比較讓文搏不順眼的再說,其餘人的腦袋就當文搏寄存他們脖子上的。

至於桉發?文搏敢做下這等事情就不怕被人發現,身處亂世若是這點膽子都沒有,不如趕緊穿越回去種菜來得輕巧。

唯獨剛剛發生的事讓文搏有些在意,雖然咖啡館裡經常會有些小衝突,可今天那個年輕人名字聽上去有些耳熟,可是文搏思索片刻又想不起在哪聽過。

腦子裡神遊天外,文搏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趙老闆閒聊著,慢慢發現周圍往來奔走的員工們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全窩在小小的後廚沒法出去。

外頭略帶著焦急的聲音傳來:“先生,後廚不讓進的,請體諒一下我們……”

又有沒眼力的來挑事?文搏舒展著身子站了起來,心想剛在外頭不方便動手,這下正好活動一下筋骨。

趙老闆得了文搏的保證,心稍微放下些就被外頭的紛亂打斷,於是一邊安撫文搏讓他不要急躁,一邊不滿的背起手轉過身來,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跑來找事。

結果趙老闆剛硬挺起來沒幾秒鐘的背嵴又塌了下去,剛正嚴肅的面容換上諂媚的笑。

“鄒館主好雅興,請問有何貴幹呀?我們招待不周若是惹得您不高興了,請多多擔待,今兒個的茶水費……”老闆雖然開了多年的咖啡館,但是說起話來還是當年在茶館裡招呼客人的話。

原來正是之前和耿良辰一桌的女人帶頭堵在後廚門口,只見這個被叫做鄒館主的女人不緊不慢的讓開一條口子,讓端著蛋糕、咖啡的侍應生出去。等堵在門口的人差不多都出去了,鄒館主方才走進後廚,笑著跟老闆說了幾句。

“實在是抱歉,不是我有什麼刁難,而是我這兩位武師朋友見到高手技癢難耐,不得不讓我帶來拜見一二。”這算是文搏第二次聽見鄒館主說話,文搏也未曾料到這個看上去頗有些柔弱的女人居然是武館的館主,按理說一館之主沒有驚人的武藝根本不能壓服眾人。

難不成這個世界真有內力之類的存在?否則這女人看上去根本就不能打啊,文搏完全忽視了縈繞在鼻子前的澹漠清香,謹慎地抬起眸子看著鄒館主。

腿不算長。筆挺的西裝褲下看不出肌肉線條,屁股也不是很大,腰肢纖細——文搏可以確認,這女人如果沒有內力啥的,那肯定不會功夫。

這可不是文搏少年慕艾看到女人挪不開眼,而是練拳的高手腿部、臀部的肌肉必定異常發達,這樣才能打出致命的好拳;而摔跤的好手則看腰身,無不是體闊腰圓核心力量爆炸的壯漢,輕易就能拿捏住對手摔個七葷八素。

所以文搏略微一掃就知道鄒館主有幾斤幾兩。

得出結論,不行!

鄒館主被文搏如狼似虎的眼神看得略微後退一步,馬上回過神來把摟在懷中的外套垂下,遮在身前,臉上笑容不變,但是眼神裡卻多了一抹警惕。

不過鄒館主城府極深,即使心中不高興面上也不顯山露水,轉過身來讓進兩人,正是剛剛發生衝突被文搏阻攔的中年武師和耿良辰。

也不等鄒館主繼續攀談,耿良辰先耐不住性子發問道:“你說,頭能快過拳頭,我不信,我們來練練?”

“哎喲,諸位諸位,千萬不要傷了和氣……”老闆嘴上還在竭力勸阻,一對招子朝著文搏只打眼色,可是碩大的身軀早就挪了很遠,他可是見過文搏動手時的威勢,自個老胳膊老腿挨上一下只怕瞬間就要了賬。

文搏笑笑,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走到耿良辰面前。

直到這會兒,耿良辰和文搏站到一塊,才發現這個“侍應生”的身材遠比他雄壯。兩人之間的差距就像孩童與成年人一般巨大。

耿良辰自問習武以來從未懈怠,胳膊腰肢比以前強壯甚多,怎麼跟這個侍應生比起來自己就像沒練過的呢?

文搏不知道耿良辰心中所想,倒是有些感慨。

他穿越前都二十多歲了,結果穿越後不知哪裡出了偏差,文搏身體狀況回到了十五六歲時,而且根骨天賦似乎也有所提升。

至少他十五六歲的時候練半年絕達不成如今的體魄。

“你學的什麼拳?”耿良辰沒來得及說話,旁邊的中年武師倒是愈發慎重,作為練了大半輩子功夫的練家子,之前是壓根沒注意到文搏,後來被文搏出手震懾時心神不寧來不及仔細打量。

可現在一瞧就發現文搏一身筋骨極為結實,肩寬臂長,這說明方才被人制住不是文搏不講武德偷襲取勝,而是對方真有一副好身板。

碰到都是練家子的,那雙方就得盤盤門道,看看彼此背景。既是為了避免結仇,也是真打起來了知道個大概深淺。

可惜文搏一身功夫除了槍法全是現代格鬥技法,這時候就算要認祖歸宗都找不到門道。但是文搏早就想好了自己的師承說法,不急不慢的說道:“形意門,文搏!”

這下由不得中年武師不鄭重了,這年頭形意拳可是大門派,光是練形意的宗師就有不少,於是他拱手朝著北邊問道,“不知宮羽田、薛國興與閣下如何稱呼?”

文搏眉頭一跳,怎麼宮羽田都來了?那不是一代宗師裡的人物嗎?至於薛國興是誰,文搏就更不認識,聽語氣估計也是形意拳宗師,奈何他一個都不認識。

但這早就在文搏意料當中,只聽他漫不經心的回道;“什麼宮羽田、薛國興,聽都沒聽過。我這是形意拳裡的蟒形拳,南方來的小拳種,一代只傳幾百人。”

“噗!”偷偷在一邊喝茶的咖啡館老闆終於沒忍住,剛剛含進嘴裡的好茶一下子全給噴了出來,好懸他前頭沒人。

老闆是不懂功夫的,但他也聽過宮羽田的名號,那可是形意拳裡稱得上首屈一指的宗師,身兼八卦、形意兩門拳法,早年師承董海川,後來還給張大帥做過貼身保鏢,可謂是北方武林裡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一般的絕世人物。

那薛國興也是不得了,形意拳外別開機杼,自創一門象形拳,效法勐獸,取其意忘其形。約莫在二十年前行蹤縹緲,直到十年前大宗師李存義去世後突然迴歸武林,一出手就是驚天動地的本事,成了津門國術館的館主。只是近些年又不見了蹤影,偌大的國術館也丟著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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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文搏口口聲聲說自己練的形意,卻連形意拳當世兩大宗師都不認識,說什麼練的功夫是小拳種,什麼小拳種一代能傳幾百人啊?陳家溝的太極都傳不了幾個真傳!所以老闆估摸著文搏是信口開河,不由得心中一跳,這小祖宗要是跟人動手能不能去外頭打呀,可別把他心尖尖的咖啡館打壞咯。

文搏的話聽在耿良辰耳朵裡沒啥問題,他練拳才一年光景,對於武林掌故完全不懂。

中年武師和鄒容則不同,他們浸淫武林半輩子,若說真有個什麼南方拳種不知名也正常,可是形意拳徒子徒孫只怕幾千上萬,頭一次聽見一個自稱學形意拳卻不認識那兩位宗師的。

還說什麼蟒形拳,形意十二形有蛇形拳,可從沒聽過蟒形拳啊?中年武師心中有氣,覺得這年輕人不知好歹,指定是在忽悠他。鄒容卻頗有幾分思量,自然也瞭解過當年形意門裡許多腌臢故事,覺得文搏所說或許若有所指,以後說不得奇貨可居。

且不說個人各懷心思,耿良辰和文搏都是心中敞亮的,練武的說一千道一萬,最後還得憑手上功夫見真章。

耿良辰說腦袋快不過拳頭,文博說拳頭快不過腦袋,這裡頭見解針鋒相對,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兩人有什麼不滿到最後不過動手罷了——贏了的總是對的,至少比輸了的更正確。

這就是練武之人的邏輯。

於是兩人眼神交接,明白不用再論,先比過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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