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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立儲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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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罕浩特一戰,天下都知道“闖賊”勢大不可制。而且“闖賊”對中樞朝廷聽調不聽宣,派出的官員不得到陸文昭任命根本就是空架子。

內閣對此恨得牙癢癢,好在遼東“闖賊”還算安守本分依舊稱臣,按時給朝廷納稅還不怎麼需要發餉銀糧草,相對來說不成為朝廷的負擔,那麼忙於黨爭的中樞就暫時將遼地的問題擱置。

總的來說這大明的江山目前尚且穩固,除了西南奢崇明腦子想不開突然叛亂,接連攻陷瀘州、合江等地,席捲大半個重慶地區,甚至一度兵圍成都,立國號梁,自稱大梁王,嚇得首輔葉向高連忙招兵平叛。

哪知道平叛大軍集結完都沒出征,秦良玉已率一千白桿兵從石柱出發,十五日裡連破四萬大軍,基本上所遇都是一戰皆破,打到後面糧草都不帶,全靠沿途百姓簞食壺漿的供給,反正也就一千多人,補給壓力很小。

在秦良玉率領下,白桿兵四百裡路跟郊遊似的直逼重慶,在城下與奢崇明親率大軍三萬餘人鏖戰。

經過一個時辰“苦戰”,奢崇明軍“寡不敵眾”,被一千白桿兵輕易擊破,自己也被屬下割掉頭顱投降。負責平叛的四川巡撫朱燮元興高采烈露布報捷稱西南平定,奢崇明之叛就悄無聲息的瓦解了。

這一戰讓人意識到大明還是有強兵,有忠臣。只是天啟愈發不敢啟用秦良玉,對她的封賞也只是口頭嘉獎和虛銜為主,再不願給她實權。

畢竟東北有安祿山頂在腦門上就夠要命了,西南再來個武則天,大夥真別鬥了,早日回家養老吧。

無奈的秦良玉多次上表自述,然而魏忠賢收買後宮妃嬪吹枕頭風,自己也時不時表示秦良玉和文搏等人交好,不可信重。導致秦良玉一片苦心白費,只能在萬壽山倚欄長嘆。

陸文昭這會兒看著四海再無戰事,以為所謂“時機”或許要十數年功夫,都開始跟丁白纓準備關上門生兒子了,京城突然傳來急報。

天啟帝落水生病,又貿然飲用兵部尚書霍偉華進獻的“靈露飲”導致身體浮腫難以下床,一副病重模樣。內閣首輔葉向高跟魏忠賢爭鬥多年分不出勝負,這時候竟然突施辣手,讓御史左光斗上奏請求天啟帝立儲。

這一招其實不算新奇,神宗皇帝爭國本就是例子。文臣跟皇帝鬥,就拿繼承人做文章,大夥都不答應你,太子都不能隨皇帝心意。

如今天啟帝子承父業,也被文官打了個措手不及。

最要命的是,天啟帝壓根沒兒子,之前兩個兒子一個出生就是死胎,一個早夭,現在任貴妃倒是懷著一個,可誰知道是男是女不說。按照如今夭折率,能不能長大都不好說。

因此年僅十四歲的信王頓時陷入風頭浪尖,人人都看好這位王爺成為儲君。因為信王溫文爾雅善待士人,素有賢名不說,還對東林黨十分友好。

雙方眉來眼去已久,現在葉向高突然發難,魏忠賢渾身冷汗,彷彿一隻無形的黑手朝他伸了過來。

魏忠賢甚至懷疑天啟帝落水的事情都跟信王有不可言說的關係。要知道這次天啟帝不是歷史上那樣造個木船上去玩然後突遭風浪落水了,他是坐著新造的鐵甲艦在船上遊樂時莫名其妙掉下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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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情得從天啟帝如今的愛好說起。

此時因為“闖賊”兵器犀利又多有奇思,徐光啟上書言明自己掌握了其中大多數奇技,還配上圖畫描述了一些已經能投入實用的工具裝置,希望以此強兵。然而天啟帝本來就是個動手能力極強的“木匠皇帝”,他一看徐光啟的奏摺第一反應不是製造軍械,而是覺得這些裝置拿來實現自己的奇思妙想簡直完美。

天啟帝平素就喜歡做些手工業,造些桌子椅子木鳶木船,現在發現各種新奇玩意兒哪還忍得住?當即在京城西郊弄了個大工坊,本就不怎麼勤政的天啟帝一發不可收拾,後宮都懶得臨幸,幾乎住在工坊裡搗鼓各種裝置。

建立了工坊之後,天啟帝讓魏忠賢在全國徵發能工巧匠來給他玩創造發明,文搏都還在苦惱造船所需時日太久,不好去東瀛搶錢呢,天啟帝先造出了鐵甲艦。

雖然動力方面還是傳統的帆加人力划槳,大小也只是個遊船畫舫的規格,容納幾十人就是極限。但是船隻本身強度和抗風浪能力進步太多,天啟帝無聊到拿自己新造的弗朗機轟擊船舷都毫髮無傷。

當時就得意忘形的跟魏忠賢說“天下之利無過此炮,天下之堅無過此艦。”

然後天啟帝就把這艘大明獨一份的鐵甲艦改成了遊艇,平日裡有事沒事就在上頭飲宴作樂,時不時帶著妃嬪在船上歌頌一下自己的才華。

誰知道天啟帝某天在湖裡乘坐鐵甲艦的時候出了問題,人工湖那點兒風浪竟然造成巨大顛簸,在船邊嬉鬧遊玩之時突然落水。撈起來之後雖然著涼但是沒大礙,只說要查查船伕。

哪料到躺床上休息幾天變成一病不起,成了如今這模樣。

此時魏忠賢就跪在皇帝床前請求道:“聖上請保重龍體,萬萬不要因小人讒言而怒,有老奴替聖上遮蔽流言,切莫在意立儲之言。”

然而朱由校比魏忠賢更加慌亂,他只覺得身體疲憊痛苦到眼睛都睜不開,劇烈的水腫讓他看上去膨脹了一圈,身上一按一窟窿,水腫的皮膚很久都不能復原。

朱由校氣喘吁吁的說道:“立儲之事定然不允的,這落水之事來的蹊蹺,此時卻不能明面上查,免得有人狗急跳牆毀滅證據,你讓駱思恭暗中查探吧。”

說完之後朱由校又陷入痛苦之中無法開口,魏忠賢膽戰心驚生怕他昏過去不省人事,好在朱由校過了一陣子恢復了些力氣,吩咐魏忠賢上前,跟他耳語說了一段話,讓魏忠賢大驚失色。

“聖上明鑑!老奴雖然與闖賊略有聯絡,可那是為了大明江山不得不虛與委蛇,若調闖賊進京,大明江山只怕危矣!”

朱由校冷笑道:“就憑闖賊軍勢,在漠南殺得林丹巴圖爾屁滾尿流,想進京誰能攔得住?闖賊要敢明目張膽造反也不至於等到現在,他們這是要做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只要朕尚在,闖賊必不敢妄動,反倒是東林黨造勢欲立信王為儲君,才是心腹之患,把陸文昭調進京師,讓他們互咬吧!”

魏忠賢又和天啟帝商議一陣,確認天啟帝沒燒湖塗,不是真調“闖賊”進京勤王,而是以託孤名義派人招陸文昭回京城。

陸文昭只要有野心,定然應詔而來。

這樣做一方面能讓陸文昭攪渾這一潭暗流湧動的水,跟東林黨去鬥法,這樣皇帝和魏忠賢就有更多可以制衡的手段。

還能趁機削弱“闖賊”勢力,如果天啟帝能夠恢復,就能趁機圈進這位“武闖王”,慢慢削弱“闖賊”。

這般計劃頗有些弄險,魏忠賢擔心到時候陸文昭進京要是跟東林黨勾結,那他跟天啟帝真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說不定來個宮廷政變囚禁了他和天啟,那就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是魏忠賢不是歷史上那個天啟末年一手遮天的大宦官,在朝中東林黨的勢力還是相當強盛。相較於坐等東林黨造勢讓信王成為儲君,東林黨到時候有擁立之功,魏忠賢就真沒活路了,所以魏忠賢最後決定放手一搏。

這其實也得怪文搏,他引入了很多新技術,又組織人手進入工坊生產,甲胃、兵械這些東西不說,光是鐵產量的飆升就讓江南非常擔心,於是江南士紳也從徐光啟處引進了新裝置。雙方搞科技競賽的結果就是以江南士紳作為後臺的東林黨遠比原時空強盛,財富、資源在手,集結起江南豪富抗稅械鬥成了家常便飯,魏忠賢根本沒法把手插到他們老窩。

甚至礦監被殺,稅吏被打都是天天發生。前不久魏忠賢派人去蘇州收稅,當地人直接抗稅暴動,打殺稅吏之後找了五個替罪羊,後來還給這五個人立了碑紀念反抗閹黨,氣得魏忠賢就要派人挖墳鞭屍。

這樣的鬥爭在閹黨和東林黨之間屢見不鮮,誰也壓服不了誰,天啟帝本來不急著收拾東林黨,這樣才好異論相攪施展帝王手段,哪知道自己莫名其妙陷入風波,如今沉痾難愈,頓時害怕東林黨逼他立儲了。

所以與其等自己真病重不能理事被人安排個後事,朱由校決定讓陸文昭進京跟東林黨鬥法。當然特別關照了只能帶親隨數十,大軍定然不能入關。否則陸文昭故作不知,帶著兩萬人進京那大夥都別玩,那時候不管是東林黨還是閹黨,就等著日哭夜哭哭死陸文昭吧。

等陸文昭得知了此事,欣喜若狂,要不是兄弟們都在邊上看著,他當時就要抱著丁白纓轉圈。即便如此他還是喜不自勝,拍著桌子豪言道:“這真是天授的機會啊!進京,清君側!”

沉煉默默掏出無常簿記了一筆,“陸素有反意,聞京中急詔,狂喜曰‘天與弗取,反受其咎!進京,奪權!’”

到了後世人們翻閱桉牘,從中尋章摘句,找到了記載當日情況的文書,不知道為何跟當事人沉煉寫的不一樣,上頭寫著。

陸公雅量非常,聞京中變亂亦不能自已,聞詔涕零,長淚沾襟,憤聲道:“危急存亡之秋,臣豈敢不遵聖旨,速歸京師救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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