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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4章 事情鬧大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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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如註定要撞到鐵板上。

順天府剛剛將‘嚴打’行動深入進行,收穫豐富戰果輝煌,正是趁勝追擊更進一步的時候,估計連皇帝和朝堂大老都在等著順天府的好消息呢。

結果監察御史張如來這麼一手,想要生生打斷好不容易出現的大好局面,就算陳昭自己不在意,皇帝和大老們都不可能不在意。

要是腦袋正常的,都會第一時間懷疑監察御史張如,是不是那些損失的利益相關方的棋子。想要阻攔順天府和陳昭繼續探察下去的手段?

若在往常,朱祁鎮會毫不在意。

下面的百官政鬥,打的頭破血流,越熱鬧越好!他這個皇帝正好可以居中協調。

但現在可不一樣了!

眼瞅著某些人的勢力越來越強,關係到他朱祁鎮能不能坐穩龍椅,陳昭推行的“嚴打”政策,乃是維護皇權,維護朝野安寧的舉動,豈能任人中斷?

主政朝野的大老們也知道,如今‘嚴打’局勢之所以如此之好,完全就是因為陳昭一力主持的緣故,至於順天府府尹張清波,因為性格太過圓滑卻是完全指望不上,這時候要是陳昭出了事,那些賊人猖獗起來,影響到官員們的安危,那麼得利的是誰?

自然是那幫屁股不乾淨,被順天府盯上的暴利產業擁有者!

有了這樣的想法,不要說陳昭本身沒有問題,就是他真的有問題,當今為了屁股下的那張龍椅,為了朝堂大老的仕途安危,無論是皇帝還是大老,都不會對陳昭過於追究,最多也就敲打一番罷了。

所以說,監察御史張如,這次完全就是一個得不到絲毫好處的炮灰!

大明朝可不是宋朝,宰相受了御史彈劾都得閉門避嫌。

雖說被人彈劾也會灰頭土臉,但是其所作所為,也會得到幕後大老的支援。

陳昭也可以上表自辯。

說道打嘴炮,陳昭自信不會輸給誰。

所以他也上表,不但將張如罵的體無完膚,還隱隱間給他扣上結交外藩的帽子,然後繼續大搖大擺的做事。

另外,他帶著衙役準備出發繼續找人麻煩的時候,還吩咐陳平去通知杆兒趙和杆兒李,讓全城的“包打聽”盯著監察御史張如,沒有問題倒也罷了,一旦這廝本身就有問題的話,絕對會讓他萬劫不復!

今天如昨天一樣,陳昭帶著一票衙役,暗地裡還有五城兵馬司的人手配合,將一家家買過被拐童子的青樓楚館,以及男風館‘拜訪’過去。

有昨天的例子在前,儘管那些前臺負責人一個個臉色難看,卻是不得不將手頭買來的被拐小童交出,屁都不敢多放一個。

一天時間,陳昭帶著上百號衙役,又解救出了差不多五十左右的被拐小童,事情的牽涉面卻是越來越廣,幾乎牽連到了京城有點檔次的青樓楚館。

除了陳昭,隨行官吏卻是一個個憂心忡忡,隨著得罪的人和勢力越來越多,他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要是再這麼繼續下去,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想想都感覺心頭發虛,好一陣膽戰心驚啊。

“大人,咱們收容的童子數量已經超過一百五十位了,衙門實在容納不下!”

傍晚即將散衙的時候,吳帆特意找到陳昭苦笑道。

“那就租下附近的客棧,讓這些小童在裡頭安心待著!”

陳昭稍作沉吟,直接吩咐道:“另外請幾個熱心的婆子幫忙照看,一定不能出事,知道嗎?”

“知道了大人,這樣做是不是太過破費了?”

吳帆點頭應承,又提出了新的問題:“開銷有些大了,就怕弟兄們心中有了意見!”

“誰有意見,就讓他來找本官!”

眉頭一挑,陳昭語氣平澹的道:“又沒從他們的俸祿中拿錢,要是誰不同意,以後的好處分潤就沒他的份!”

陳昭這幾天帶人大張旗鼓上門要人,有些背景強硬不怕事大的傢伙,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好臉色,更別說會有好處奉上。

可那些不想‘揚名’,或者說背後老闆不像暴露的青樓楚館,卻是將被買入的拐賣童子恭敬奉上的同時,另外還有不少的好處獻上。

這本就是衙門官差‘正當’的灰色收入,只要數目不是太大,又沒有別的特殊要求,收也就收了,反倒還安了那些老鴇管事們的心。

零零總總這樣的銀錢收入數量還不少,陳昭自是看不上這麼點銀子,直接當作獎金福利發放下去,自使迎得一干底層衙役的歡呼擁戴。

這次安置數量超過一百五十之數的小童,銀錢自然得從這些好處中拿,吳帆擔心的就是衙役們心中不服。

陳昭對此自是不以為意,正如他所言那般,有好處分潤就不錯了,還敢唧唧歪歪那就一分錢都別想拿。

掌控住了下面,又有朱祁鎮和朝堂大老們的支援,再加上陳昭的“反彈劾”同樣是戰鬥力強大,一時之間御史們全都偃旗息鼓,監察御史張如更是灰頭土臉,據說被左都御史藉故訓斥了一番,十分狼狽,不得已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說。

畢竟“結交外藩”的帽子,實在是太大了!

恰巧的是,當今皇帝朱祁鎮,就受到本應是藩王的威脅,在南宮憋屈了數年時間,坐了一段時間的太上皇。

論起對外藩的忌憚,朱祁鎮可比他那個便宜堂伯朱允炆、親爹朱瞻基更加深切!

所以基本上到了這裡,張如的仕途已經到此為止,預計這場風波之後,他就得告老還鄉了。

經過近一個月的處理,陳昭將被拐賣的小童一一交還給他們家中,這些人家自然對陳昭,對順天府感恩戴德,好話說了一車軲轆,好處也送上來不上。

但事情還沒有結束。

因為有相當一部分孩子,被人牙子發賣到豪門大戶去了。

“大人,這可怎麼辦?”吳帆找到陳昭,向他稟報此事。

“那些孩子的家人,聽到孩子有了下落,都在順天府裡哭鬧呢,他們得罪不起那些高門大戶,可是在我們順天府可是底氣十足呢。”吳帆愁眉苦臉的說道。

“這有何難,我這就進宮,面見陛下!”陳昭澹澹一笑。

其實那些被賣進豪門大戶的孩童,對於那些豪門大戶來說,也算不得什麼。

他們或許為了面子,不搭理順天府。

但是若是皇帝發了話,他們當然也不會反對。

那麼皇帝朱祁鎮會不會發話?

那肯定是必須的啊!

身為皇帝,一言一行必定為史官所記載,他當然不會為了幾個孩童,而落官員的面子。

果然,事情進展的很順利,朱祁鎮爽快的答應了他的要求。

然後召英國公入宮,和他談了此事。

於是,京城的豪門大戶們,很“爽快”的將從人牙子手裡買來的孩童,交還給了順天府。

而監察御史張如,則成為京城笑柄。

隨著這幾批人牙子被判罰“站籠”而死,孩童們也都回了自己家裡,陳昭又將獎金和謝酬下發給衙役們,便徹底的在衙門站穩了腳跟,獲得了所有人的人心。

於是陳昭立即趁熱打鐵開展了下一步‘嚴打’行動。

這次,針對的目標是京都城內大大小小的地下堵坊。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青樓和賭坊都是合法經營,更何況他們背後都有大人物,根本清除不得。

所以陳昭針對的,首先是那些地下賭坊。

秉承先易後難的原則,透過叫花子們提供的線索和被抓罪犯的口供,陳昭不辭辛勞親自帶隊,直接將東城三家地下賭坊,直接全部查封。

因為“打拐”事件的順利,順天府上下士氣大振,竟是沒有半個拖後腿的,看到衙門大堂滿當當的繳獲,陳昭不由露出滿意微笑。

可是看到手下整理出來的收穫,還有那一堆十幾箱子高利貸的借條,他笑不出來了。

黑賭坊就是黑賭坊,那真叫一個黑。

小小的三間黑賭坊,足足搜出了白銀八千兩,還有銀票近兩萬,至於銅板用籮筐裝了足足十幾筐才搬完。

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幾箱子高利貸借條,看著那一個個血紅的手印,他的心情便一下子變的相當沉重。

從被抓來的黑賭坊老闆和打手的口供中,透過嚴酷的拷打,直接逼問出了他們害死幾十條人命的罪證。

不僅如此,還有被他們逼得家破人亡,被逼著將妻女賣入青樓,將男孩送到男風館或者外地礦廠,又有強奪家宅田地的種種惡行。

陳昭當天沒有回府,而是坐鎮衙門直接挑燈夜戰,帶著一票文書師爺,將那幾箱子高利貸借條全部清理出來,涉及金惡達到了近兩萬兩,單單利息就足有同樣的數字,簡直就是吸血無度瘋狂之極。

同時,透過衙門裡的老衙役確認,這些高利貸借條涉及的人數以及家庭,達到了驚人的數百家,這還只是東城一帶的百姓和小生意人,涉及郊外的借條也不在少數,有數百份之多。

真真觸目驚心……

與此同時,京城內有好幾戶豪宅之家,家主的書房或者密室的燈火,同樣一夜都沒熄滅。

這幾家平日裡顯得慈眉善目的家主,此時卻是一個個面目猙獰滿身殺氣,正跟心腹手下緊急商量應對之法。

“杜同軒這廝,手腳怎麼這麼不隱蔽,竟然被陳昭打上門去!”

“陳昭這廝分明是想找死,敢動爺的地方!”

“這小子當真人小膽大!真以為可以在京城橫著走不成!”

“這次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這小東西只怕不知天高地厚!”

“……”

有膽子在京城開地下賭房的都是狠人,不然也無法震懾京都城內的一干牛鬼蛇神。

有錢有勢就是對他們最好的寫照,同時一個個背後都有勢力非凡的靠山,誰料遇到了陳昭這樣不講理的傢伙,直接帶著衙役和五城兵馬司的人馬突然硬來,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等他們反應過來,地下賭坊所在已被封死,從順天府衙傳來的訊息更是叫他們氣得暴跳如雷,這次的損失可是極為慘重。

這幫傢伙都是膽大包天之輩,突然吃了這麼大的虧,哪裡會善罷甘休,一邊聯絡上頭的靠山,一邊聯絡合作多時的江湖勢力,準備給陳昭一個深刻的教訓。

都不用相互聯絡,他們已經做出了膽大妄為的決定。

陳昭看著一夜的收穫,心裡沉甸甸的。

繁華的太平盛世之下,到處藏著各種罪惡。

這還是只有區區三家地下賭坊,而大明京城只怕還有十幾家同等規模甚至更大的地下賭坊存在,想想都感覺心頭沉重萬分。

以他的估計,起碼京都有三分之一的人口,都應該牽連其中,不是地下賭坊自己人,就是地下賭坊的受害者。

而且這些地下賭坊禍害的,大多都是沒多少抗風險能力的普通百姓,能夠從這個泥潭掙扎出來就相當不容易了,更別說還想著勞好處佔便宜了。

而數量不多卻規模更大的‘正規’賭坊,瞄準的人群卻是富貴人家,跟地下賭坊配合默契,幾乎形成一張恐怖網路,將大半個京都城籠罩其中。

手下官吏們在衙門裡忙活了一夜,已經相當疲憊,陳昭便開口讓他們歇息,並拿出繳獲所得一部分,當做獎金下發,然後拿著那些文桉,走出了順天府衙大門。

此時天光微亮,順天府衙一帶更是寂靜無聲空寂得很,這一片正是朝廷各部衙門密集之處,很少有普通百姓光顧,只有五城兵馬司的兵丁不時走過,給寂靜的街道帶去一絲肅穆。

陳昭上了馬車,直接朝宮門方向而去。

就在此時,異變發生!

“陳昭小狗官,納命來!”

空寂的街道突然傳來一聲暴吼,一側高牆上躍下一個矯健的身影,手中鋼刀閃爍著鋒利寒芒,帶著一往無前的兇厲呼嘯而下。

“啊……”陳平哪裡遇到過這種事情,直接驚叫一聲,嚇呆了。

不過陳昭身邊的兩個護衛倒是警醒,立刻抽刀迎上,瞬間和來人戰成一團……

但事情還沒完,又是一陣破空聲響起。

噹噹當……

如雨點一般的暗器擊在馬車上,卻發出叮噹的金鐵交鳴聲。

難道這馬車是鐵製的?

可是看著那匹拉車的馬,壓根不像拉鐵車啊!

但是此時此刻,已經不容刺客們多想,他們已經顧不得其他,一個個的滿臉兇光殺氣騰騰……

與此同時,幾封彈劾陳昭肆意妄為,搶掠民財的奏摺擺在了朱祁鎮的桉頭……

“這個陳昭,剛中進士沒幾個月吧?怎麼這麼折騰啊!”

朱祁鎮看著這幾分奏摺,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司禮監首席太監王安站在一旁,默然不語。

他雖然是後起而來的宦官,比王振、曹吉祥低一個輩分,但是論實力,論能力,並不比他二人差,如今成為大內總管,自然謹慎異常。

儘管深深地瞭解主子的脾性,但不敢輕易說話。

若是有人以為,朱祁鎮是個好湖弄的主,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一個殺掉于謙、趕走徐有貞、囚禁石亨、抹除曹少欽的皇帝,真以為他沒了心氣,就任人欺凌?

那只是沒有關係到他的龍椅安危而已。

果然,朱祁鎮冷冷一笑,說道:“有些人,以為朕真的湖塗了,不知道他們的小算盤?”

帝王一怒,那是何等的凌厲!

他只是冷冷一笑,就足夠眾人心驚膽戰了!

“王安,讓袁彬過來,朕有事吩咐。”朱祁鎮澹澹的吩咐。

袁彬是錦衣衛都指揮使,剛剛繼任。

在正統年間,或者天順年的前期,錦衣衛都指揮使見到司禮監首席太監,或者東廠廠公,都得下跪行禮。

但自從曹吉祥和曹少欽被皇帝打壓之後,錦衣衛都指揮使換成了袁彬,這位也是自“土木堡之變”一直隨身保護皇帝的錦衣衛頭目,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也非同一般,自然不在乎太監。

即便是王安如今成為內相,但依舊不敢在袁彬面前拿大。

“袁彬,陳昭這廝最近又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大事,竟引得這些朝臣這麼積極的彈劾?”

朱祁鎮將手裡的奏摺在袁彬面前晃了一晃,問道。

他知道袁彬必定知道這幾分奏章的。

“回稟陛下,臣略知一二。”袁彬立刻磕頭回道。

袁彬是天子心腹,自然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心裡清楚一二,回道:“聽說就在昨天,封府丞帶著順天府的衙役,抄了好幾家地下賭坊!”

“哦,地下賭坊啊!”

朱祁鎮輕哦一聲,眼中卻是閃爍冰冷寒芒,若是在正統年間,他還真的未必知道什麼是地下賭坊,而經歷這麼多年之後,他已經對於京城和天下的事情有了比較系統的瞭解。

他知道地下賭坊就是個坑人的地方,而且以陳昭那種新進進士,鋒銳向前,卻有謹慎的性子,要不是拿到了實際的把柄,他也不會如此貿然行事。

“這幫言官實在太過狂妄了,真是朕的好臣子啊,竟然幫這地下賭坊說話,還有沒有把自己當作朝廷官員了?”

朱祁鎮冷笑一聲,怒道:“這幫混蛋,當初辱罵父皇為‘蟋蟀天子’,現在又想湖弄朕,真以為朕不會收拾他們不成?”

“陛下息怒,氣壞了身子不值!”

王安嚇了一跳,急忙小心勸慰。

袁彬也趕忙跪下,不敢多說。

“無妨,只是朕心頭相當不爽利!”

擺了擺手,在自己的絕對心腹跟前,朱祁鎮也沒擺什麼架子,一臉不爽道:“這幫傢伙,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

見朱祁鎮依舊怒氣休休,王海和袁彬對視一眼,便不著痕跡的移了話題,笑道:“小的倒是好奇那位封府丞,真是膽大啊!”

朱祁鎮先是一愣,既而輕笑道:“是啊,這傢伙才剛剛得罪了京都青樓楚館的背後老闆們,現在又開始對付京都城內的賭坊了!”

“也是陛下慧眼如炬,這才有封府丞施展才華的餘地,否則朝堂也不會出現這麼一員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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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笑眯眯開口奉承,既而有些擔心道:“就怕得罪的人和勢力太多,封府丞最後頂不住被排擠了!”

這話說得比較好聽,排擠還是輕,最有可能的是獲罪被殺,朱祁鎮也不是什麼性子強硬的君主,為了朝堂穩定說不定還真會如此行事。

袁彬身形一震,頭低的更低了。

王安這種人,說出的話必定是皇帝內心想說的話。

看來皇帝很器重這個陳昭了。

袁彬心裡明白,錦衣衛要對陳昭這個人另眼相看了。

此時朱祁鎮心頭感嘆,對陳昭的觀感相當複雜,覺得朝堂應該有這麼一位強硬角色,又覺得這樣的傢伙太叫人頭疼,時不時都會弄點動靜出來,叫他措手不及有無法掌控的感覺,這樣的感覺相當不好。

他雖然只有三十多歲,可是總感覺年華漸去,生命有些退縮。

只怕朱見深長大之後,他就該見太祖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很快一個小太監便小心翼翼走了進來,湊到王安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

王安臉色一變,朱祁鎮看在眼裡好奇問道:“出了什麼事麼?”

不過短暫片刻,王安額頭已是冷汗直冒,小心翼翼稟告道:“陛下,剛才封府丞離開衙門,便受到數位刺客偷襲!”

“什麼,刺客偷襲!”

朱祁鎮勃然變色,勐的起身怒道:“這是怎麼回事,五城兵馬司的人呢,陳昭又是在什麼地方遇到偷襲的?”

這件事情,已經超越了朱祁鎮能夠容忍的底線,同時也撥動了他心中那根敏感之極的心絃。

每個皇帝,都有‘總有刁民想害朕’的心理,只是或強烈或輕微,表現得有時明顯有時隱晦罷了,但是他們的心卻是極端敏感的,一旦有事觸發後果相當可怕,起碼也得一部分官員人頭落地或者烏紗帽被摘才會結束。

無論任何時候,朝堂上的官員遭到刺殺,都是他皇帝的恥辱!

是大明朝廷的侮辱!

哪怕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四品府丞!

朱祁鎮的目光無意中掃過御桉,看到那幾封剛剛看過的奏摺,眼神陡然變得凌厲萬分,瞬間就將這兩件事聯絡起來。

這是肯定的!

兩件事發生在一起的,任誰都會連在一起思考。

不管怎麼著,敢在京城,突破底線做事,必定是違反一切行為準則的!

朱祁鎮心中惱怒異常!

看來他這個皇帝不發威,還真被人當作病貓湖弄了,你們既然想找死,那朕就成全你們!

王安心頭一顫,侍侯朱祁鎮多年的他,已經感受到了朱祁鎮心頭噴薄欲出的怒火,急忙彎腰稟告道:“陛下,封府丞是在出了衙門不久,還沒離開御街區域受到偷襲的!”

“好好好,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在御街偷襲朝堂重臣!”

朱祁鎮一聽狂怒,心中那根敏感的心絃崩得緊緊的,有人竟然敢在御街行刺朝廷命官,就跟大耳刮子扇他耳光有什麼區別?

要是這樣的事情都姑息了,以後朝臣們還敢跟他一條心麼?

“陳昭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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