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紅衣女海倫的反應還是挺快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經常偷東西被人追趕練出來的。
在小張的捨命追殺下,紅衣女海倫不但沒有被抓住,反而把小張引到了攝影工作棚,藉著工作室相對複雜一點的環境,成功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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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女海倫拉著還摸不著行情的阿牛狂跑了。
而小張在拆了整個攝影工作棚之後,終於發現了這一點。
他連忙退出攝影工作棚,急急忙忙往樓下追趕而去,連身後一個濃妝豔抹女人的罵罵咧咧都不管。
在樓梯拐角的時候,他撞到了身上有點掛彩的劉家輝得力手下張揚。
小張頗有幾分意外,“張揚哥,你怎麼在這裡?身上是什麼回事?”
“遇到那個小妞,一不小心被她旁邊的男人給打了一下,沒事。”張揚眼神不善,澹澹地說道。
“那他們人呢?”小張急道。
“跑了!”張揚冷冷地說道。
“那我們還不快追?”小張連忙道,這關係到他能不能繼承自己大哥的遺產,由不得他不重視。
“不急!”張揚突然詭異地說道,“你辛苦了,接下來就不需要你了!”
“什麼意思?”小張有些奇怪。
也就是在這時候,張揚從腰間抽出了短刃,在小張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往小張的心臟捅去。
正常情況下,小張是在劫難逃的。
但不知道怎麼了,可能是剛才被阿牛打出了內傷,張揚的膝蓋突然一麻,手也有點無力,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下一跪,原本要捅小張的,就變成在他腹部劃了一刀。
短刃鋒利,只是一劃,也劃破了小張的衣服,劃出了一條血痕。
但終究,不是致命傷害了。
疼痛感讓小張勐地醒悟過來,張揚這是要他的性命啊!
想起自家老大的下場,小張頓時驚恐萬分,看著眼眸裡顯露出來的透骨殺意的張揚,小張嚇得連忙奪路而跑,越過張揚就往樓下衝去。
樓下停著一輛小車,車旁邊站著張揚的小弟,一看到小張下來,二話不說就朝著他靠近。
小張此時嚇得膽子都破了,一見小弟過來,左右一望,就往左手邊方向跑了。
這時,張揚也從唐樓下衝下來,一眼就掃到了逃跑的小張,他頓時對自己的小弟喊道,“開車,追!”
這個司機小弟立刻返回車上,駕車來到張揚旁邊,張揚一坐上來之後,就立刻往小張逃跑的方向開去。
只是這一個耽誤,小張就跑進去了拐角。
等張揚他們追過去的時候,就沒看到小張的身影了。
張揚的臉色陰沉無比,讓小弟在一旁不斷繞圈繞圈,但終究沒有發現小張的下落,他又下車在隱蔽角落找了一下,也沒有發現。
這時,他的大哥大電話響了起來。
張揚拿起來,一聽,是他大哥劉家輝打過來的。
“老大,小張跑了。”張揚語氣鬱悶地說道。
“戒指呢?”劉家輝直接問關鍵。
“小張讓那女的跑了,跟今天林益年旁邊那男子一起,跑掉了。”張揚回道。
“重點是要拿回來那枚戒指。小張的事,可以以後再解決。”劉家輝指示道。
“行,我知道了,老大。”張揚放下大哥大,對旁邊的小弟道,“開車!”
“是!”開車小弟應了一聲,再次踩下油門,往前開走。
他們走後沒多久,停在兩邊街道上的某輛小車裡,突然探出了兩個人頭。
一個是受傷不輕的小張。
而另一個,就是凌曜棟了。
任張揚怎麼想都不知道,在這次行動中,除了他這個黃雀之外,還有一個獵人。
只見獵人發動汽車,一邊撥弄著方向盤,一邊對旁邊臉色蒼白難看的小張道,“張先生,跟警方合作,將會是你最明智的選擇。”
聽到這話,小張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默默看著車窗外面黑色的夜,一如他的心情,一如他的前途。
凌曜棟見狀也只是笑笑,默默驅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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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田。
黃泥街。
林益年的家。
林益年正因為要趕走紅衣女海倫的事情,跟自己的外甥阿牛吵架。
“舅舅,她一個人出去很危險啊!”阿牛對林益年道。
“怎麼?你還怕她被人強姦?”林益年真是服了自己的傻外甥,沒好氣地說道。
“有人要追殺她!”阿牛手舞足蹈地說道。
“別逗了,在香港說殺就殺,那我們不累死了!”林益年撇嘴,說道。
“我的意思是讓她住一夜嘛。”阿牛說道。
“不行!我家裡不準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住。”林益年語氣堅決地說道。
“這屋子我也有份的。”阿牛說話不經過大腦。
“你也有份?我做主!”林益年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道,“天上雷公,地上舅公,我說了算。”
“你給我閉嘴。”
“可是這房子是我買的,暫時借你住,我有權不讓你住。”阿牛語氣激動地說道,說話完全不經過大腦。
“你說什麼呢?”林益年難以置信地看著阿牛,不敢相信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阿牛一說完就後悔了,“對不起,舅舅,我不是故意的。”
“有你的,跟舅舅這麼說話。”林益年轉過身,感覺面子有點掛不住,“你讓她住,我走。”
“好!隨你便!”阿牛一聽,攤手說道。
林益年整個人就懵逼了,轉身一揮手就要去打阿牛,“你說什麼?”
阿牛一下子把林益年的手腕抓住,“舅舅……”
這讓林益年勐地醒悟過來,阿牛已經長大了。
他頓時有些心灰意冷,甩開阿牛的手,“好,你要妓女,不要舅舅!我走!”
林益年說著,拿起東西,就準備離開。
阿牛在後面懊悔不已,但又不知道該如何挽留。
這時,家裡的電話,叮鈴鈴地響了起來。
電話最大可能是找林益年。
林益年推開大門都要離開了,聽到這電話,猶豫了一下,狠狠瞪了一眼故做白蓮花的海倫,然後大步走到電話邊,聲音特別大地拿起電話,道,“誰啊?”
“我,凌曜棟!”
“凌sir。”林益年的聲調頓時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