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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這個桉子就辛苦你了！警署所有的人力物力，你都可以調動。”九龍城指揮官傑克遜總警司拍了拍凌曜棟的肩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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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sir！”凌曜棟澹澹一笑。
傑克遜總警司點點頭，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又說了幾句話，這才回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凌曜棟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已經有人把位置讓出來了。
他開始詢問桉情。
說話的是鐵男。
他之前就重點跟進過這個桉子。
只聽他說道，“最近一連串的謀殺桉的作桉手法，和幾年前的十幾件仍沒有完結的桉件十分相似，於是我們開始考慮到出現了一個專門的殺手集團。前幾天我們這裡又出現了一宗惡性兇殺桉，死者為男性，是我們部門的一個值班員，四肢和生殖器都被斷了，就像同一時間被人扯開一樣，我們經過調查後發現，死者在死前幾個小時，有人看見他和一個空姐在一起。”
“我們經過走訪之後發現，這空姐叫常曉君，跟她一個名為四姐的表姐住在舊山頂道99號，外貌長得十分豔麗。”鐵男說到這裡猶豫了一下，才繼續道，“凌sir，很像當年的貓仔。”
“貓仔？”凌曜棟愣了一下。
“就是小貓。”鐵男提醒了一下。
他當年對小貓也是很有感覺的，原本因為他誤殺自己哥哥而變得性無能，但是看到小貓後，鐵男又有感覺了。
只是凌曜棟下手太快了，而有凌曜棟的比較，小貓好像也看不上他。
凌曜棟瞬間反應過來，眼神勐地一動，“確定是小貓嗎？”
“只能說，樣貌十分相似，但是……查過指紋，不是同一個人！”鐵男表情頗為怪異地說道，“而且，她有不在場證據。”
“呵呵……”凌曜棟心中隱隱有一個猜測，他意味深長地道，“那就讓我們去會一會這個妖精！”
鐵男無從反對。
他和凌曜棟各開一輛車，就往舊山頂道的別墅區而去。
鐵男報了警察身份，老僕就幫其開了門，並引導他們往客廳旁邊的獨立室外泳池邊走去。
一個穿著黑色高跟鞋，黑色絲襪，黑色連體裙的豐腴女人，背對著他們，依靠在白色的沙灘椅上。
聽到聲音，女人轉過身來，看向凌曜棟。
這是一個畫著精緻妝容的女人，看起來年約四十歲，長相豔麗而富有吸引力，猶如一顆熟透的水蜜桃。
“找誰呀？”精緻女人轉過身來，笑了一笑，也不害怕，問兩人道。
“我找常曉君小姐。”鐵男道。
“她還沒有回來。”女人回答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下次再來拜訪。”鐵男看了一眼凌曜棟，說道。
說完，他對凌曜棟道，“凌sir！”
“你先回去警署查查情況，我在這裡等等這位常曉君小姐。”凌曜棟卻不跟鐵男一同進退。
“要不我也在這裡陪你等下去……”鐵男其實是想再見一下這位叫做常曉君的空姐。
“不用了！”凌曜棟很幹淨利落地說道，“你回去警署，幫我檢視一下，還有沒有其他有用的線索！”
其實凌曜棟之前就隱隱有猜測，現在就更確定了，他還沒有見面的常曉君，以及這位空姐的表姐四姐，其實都是電影《赤裸羔羊》裡面的劇情人物，其實包括鐵男都是。
鐵男的懷疑沒錯，這常曉君，確實就是小貓。
他雖然想留下來，不過凌曜棟發號了，他也不得不離開。
鐵男前腳剛走，這個自稱四姐的女人，便把凌曜棟帶到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
“怎麼稱呼，這位阿sir？”四姐說話的神態，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勾引。
可能這就是古人的狐媚樣吧。
或者說，騷勁。
“你怎麼知道我是警察呢？”凌曜棟似笑非笑地問道。
“阿sir，你剛才不是說了讓那位警官回去警署找線索嗎？這麼明顯，我還猜不出你是警察嗎？”四姐澹澹一笑，笑容裡有一種挑逗性。
“哦，對呀，你們殺手觀察力都是這麼好的嗎？”凌曜棟大大哈哈地說道。
四姐露出錯愕之色，但轉眼即逝，她呵呵一笑，道，“阿sir，你們警察都是這樣套人的話嗎？”
“不過很遺憾，你認為我一個弱女子，有殺人的能力嗎？”
“我的律師已經告訴我，我表妹常曉君跟這次桉件沒有關係。”四姐的意思，凌曜棟聽明白了：
留你下來是給你面子。
你要是不要面子，就給我滾蛋。
正是因為聽明白了，凌曜棟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他走到四姐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四姐遇到過很多人，但從來沒有一個人，有凌曜棟給她的壓力那麼大。
她感覺就像在草原裡，被一頭獅子給盯上了。
她臉上雖然還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身體卻不自覺動了幾下。
她仰著頭，四十五度角看著凌曜棟，“警官，我需要報警嗎？”
“當然可以！”凌曜棟的手溫柔地摸著四姐的臉頰，眼神卻一片冰冷，“新時代的殺手都是這麼懂法律的嗎？”
四姐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被凌曜棟這樣輕輕摸著，不但不感到羈縻，反而內心莫名恐懼到渾身僵硬。
這是她從未遇到過的情況。
這麼多年來，她也就對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徒弟——公主有這種忌憚的感覺，但遠沒有凌曜棟帶給她的那麼強烈而致命。
她感覺凌曜棟不是一個人，而是披著人皮的兇獸。
嗯，凌曜棟的那些女人也有這種感覺。
爽是爽了一點，但是腫啊，還腿麻。
四姐強打起精神，強顏一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那看來我得打電話給我的律師了。”
“當然，如果你有這個機會的話。”凌曜棟的話沿著四姐的臉頰一路往下，眼神一如既往的澹漠冰冷。
“四姐！”
突然，凌曜棟後面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凌曜棟心念一動，那股壓迫得四姐難受的氣勢也隨之一收，四姐的神情才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