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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丶帝君蕭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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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是來還賬的補更君(┬_┬),昨晚最後一章一直沒碼出來,說好的稍後還會更一章,嗯,被我挪到了現在。讀者君們請笑納,我們晚上11點不見不散(⊙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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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你為什麼沒有答應傾城的求婚呢?”他低著頭撥動著箜篌上的琴絃,“你知道嗎,如果你答應了傾城的求婚,說不定孤還有興趣多活幾天呢,這麼多年他可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子動心呢。”

千凰看著這個低頭撥弄箜篌的帝王,從她十歲第一次被召見的時候,他說話的語氣似乎都是這般的漫不經心,有時候卻又字字誅心。

就好像她第一次聽見他說,他說:“你的父王聯合四王要起兵謀反殺孤呢,可是這些孤早就知道,他密謀了三年,孤一直都是知道的,你是想你的父王活著還是希望孤給你們姐妹一個活命的機會?”

那個時候的他就是眼前的模樣,唯一不同的不過是戴著帝王的冠冕,他站在大殿之上,望著跪在他面前才十歲的千凰,他的眼神清澈而深邃,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淡定的根本不像是一個瀕臨困境的人。

“孤活著,可保你們姐妹活著,孤可以傳位給你的妹妹,若是孤死了,死的就不是只有你父王和其他四王那麼簡單了,你們就都得跟著孤一起陪葬呢。”

那個時候,她在燁弋的手下受教剛三年,在這棵扶桑神樹上的諸宮中做了整整三年的禁軍守衛,她生於皇家宗貴,自然不同與其他普通的孩子,所見所聞皆是為權為利之事,而且這些權是大權關乎生死,這些利是大利關乎國運。

當她從帝君的口中第一次聽到自己的父王,要聯合四王密謀弒君之事之時,整個人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也終於明白了父王送她來禁軍中磨練的目的,他是要她在必要的時候,行刺眼前之人。

可是她能夠做到嗎?

這三年,她的火之靈已經凝鍊到地階後期了,這速度在同齡人中已經算是超常了,若是突然間發難,避開飛羽衛們刺殺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帝君,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她這樣想著,然而一道勁風從她的耳畔掠過,一縷耳發在勁風掠過之時悠然飄落,那是一道劍氣,一道凜冽的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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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然抬頭,只看到他饒有興趣的盯著自己並起的雙指,那一道無形的劍氣,就是從他的指間發出的,她的心頭駭然,頹然的跌坐在地上,這個大殿中只剩下他和她兩個人,連一個飛羽衛都沒有,就連大內總管曲琛都離開了,原來他僅憑武力就已經到了御氣為劍的地步,根本就沒有將她這個地階的御靈士放在眼裡,因為他知道她殺不了他。

“從孤入帝都當質子的那一天開始,所有人都以為孤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可以隨意的任人宰割呢,當初送孤到帝都的青王妃都是希望孤死在帝都呢。”他的聲音緩慢輕柔,似在說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可是最後天選落在了孤的身上,可是那個時候已經有一個凰子了呢,不過到最後孤也沒死呢,這麼多年孤坐在這個位置上,一直都很孤寂呢,不過孤現在還不能死。”

他從一個被送進帝都作為棄子的質子到如今的帝君,這一路走來,有太多的人都只看到了他表面的柔弱,他們都忘記了,他出自青王府,那個以武力勝過修靈的世家,他們世代伺奉著睚眥獸,駐守在南國最為兇險的邊疆地帶,以獵殺天闕州的人形師為己任,這強橫的武力到達巔峰之境時,足以匹敵任何的御靈士,他們只看到了這一代青王的驍勇披靡,卻都忘記了他的存在。

也許是他隱藏的太好,以至於所有人都以為,他不過是在機緣巧合之下才穩坐了帝君這個位置。

這偌大的帝都中,大概只有那一直居住在棲梧宮中的大司命,和日夜伺奉在他身側的曲琛,只有這兩人才知道,在他柔弱溫和的外表下,隱藏的是怎樣非凡的實力,這麼多年多少的暗殺明害,他能活著不是僥倖。

“不如你和你的妹妹一起來陪孤吧,最多十年,孤就還你們自由,那個時候你們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束縛了,與其讓你的父王把你們當作傀儡一樣的擺佈,不如到孤的身邊來,自少你們還有大好的未來,還有自由可言。”他走到她的面前,突然蹲下了身,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

“你們才十歲,孤可以把你們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來看待,當然你必須要自己做選擇,你是選擇跟孤一起活著,還是跟你們的父王一起死去。”

看著他澄澈深邃的眼神,十歲的她在那一刻似被蠱惑了一般,最終在他的注視之下緩緩的開了口。

“我和妹妹選擇你。”

聽了她的回答,他滿意的笑了。自那以後,她就成了他手中一把鋒利的長劍,他指向何處,她就要掃平何方。

他也確實做到了他所承諾的一切,給予她們最好的一切,卻也是從那以後她每日每夜都要獨自在黑暗中忍受弒親的煎熬。

他讓她們活了下來,卻又將她們分離。

她在九州上奔走殺伐不停,而千鳳卻是被關在了只有大司命居住的棲梧宮中,就算是同在扶桑神樹上,她也只能仰望那深入雲端不見蹤影的宮殿,以此來慰藉自己的心。

“可這根本就不自由!你根本就是個騙子!”過往的種種在千凰的心間一閃而過,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暴怒下五指如利爪般探出,直取他的咽喉處。

“若是這都不自由,那身為傀儡的你們就會自由嗎?”他頭都沒有抬,只專注著自己手中的箜篌,“這麼多年難道你還不明白嗎?連千鳳都比你明白呢。”

“不過就你這性子,怕是明白了也不肯面對吧,畢竟是孤讓你做了選擇。”他的聲音透過幽怨清冷的琴音,便越發的淡了,“你們越是強橫,肩負的就會越多,得到和失去自然相輔相成的,所謂的自由,從你們出生在皇家宗室的那一刻就已經失去了,更何況千鳳她是天選的凰女,不成為南國的帝君她只有死路一條呢,孤自少讓你們可以自己做決定,免去了讓你們成為王權傀儡。”

她的五指在接近他咽喉的地方,止住了去勢停了下來。

“你不肯答應傾城的求婚,是因為你不能離開帝都嗎?”他忽然抬起頭來,完全不在意她做了什麼,盯著她面具後盛滿怒意的眸子,“你怕千鳳出事,怕她無法在這個勾心鬥角,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立足是嗎?”

“更何況,傾城是不會來帝都的,他在晉州是不會來帝都的。”撥絃的手指忽的一頓,將幾根琴絃捏在了掌中,眼神有微微的變動。

“是孤有負你們所有人呢。”他低低的笑出了聲,繼而撥動著懷中的箜篌,還是那一首《思還》。

二十年前,他還是天選凰子的時候,是他的胞弟,當代的青王率兵殺入了帝都朝陽城,他借兵登上了帝位,可是他的這個弟弟原本是來接他回晉州的,為此他還殺死了同父異母的兄弟和那個逼死母親的所謂青王正妃,以決裂之勢率兵到了帝都只是為了接他回晉州。

然而他並沒有如他所願,而是義無反顧的攀上了這南國的權利巔峰,也是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回過晉州,登上了青王之位的蕭傾城也再也沒有踏進過朝陽城半步,唯一一次見到他,還是在三年前,他來帝都進獻的時候。

進獻不過是個藉口,他是來見千凰的,亦是他以千凰重傷為由騙他來的。

十年前,他允諾千凰,誘她弒親,而今這個由他親自教導出來的少女,時時刻刻都活在弒親的痛苦中,在血與火的殘酷淬鍊之下,她多疑敏感,孤僻冷清,關閉了心扉,變得毫無安全感可言,幾乎不再信任任何人。

就連她自己的親妹妹,她都刻意的疏離了。

還有千鳳,那個跟大司命在棲梧宮居住了十年的少女,是那樣的纖細柔弱,卻還要戴著沉重的帝冠,坐在君王的寶座上,那本應該無憂無慮的柔弱少女,如今卻深陷在權利鬥爭的旋窩中,再也不能抽身離開了。

就連居住在棲梧宮中的大司命,他都是有負於她的啊,已經十年沒有再見過了呢。上一次相見的時候,還是他將千鳳送去的時候,可是他們中間還隔著棲梧宮白玉堆砌的宮門呢。

如今他就要死了啊,難道這些他想念的人,都不願意來見他最後一面嗎?

“千凰,我就要死了呢,你說我要是死了,傾城和緋雪會不會為我流淚?”

千凰看著他,沒有說話,收回了探出的手,轉身拂袖離去,只留下一個清冷決絕的背影。

她沒有說話是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的心裡是恨著他的,但是這十年中,無論她做出多麼過分的事情,他都沒有責怪過她,也只有面對著他她的情緒才會徹底的失控,她想,不管別人如何,他死的時候,她終歸是不會哭的。

看著千凰離去的背影,《思還》的曲調越發的幽怨,如泣如訴的琴聲中,是他悲鳴的內心,作為一個帝王,他早就忘記了眼淚是什麼滋味,只有將一腔悲鳴寄託在琴聲中。

這一生,他負了很多人,在這悲鳴的琴聲中,他喃喃自語,“你們難道不來見孤最後一面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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