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逸洬只是一笑,輕描淡寫:"她同皇后不和,又沒有任何子嗣,我只是想和她聯手,各得所需而已。"
"原來是這樣..."思悠垂下了眼簾,那個淑妃看起來好年輕,而且又那麼嫵媚動人...
看著沉思的思悠,軒轅逸洬湊近了她:"在想什麼?"
感覺到軒轅逸洬的氣息摩擦著臉頰,思悠心虛地掩飾著,但說出的,也是心中所擔心的:"在擔心韓傾的事,明天等他醒了,一定會追究今晚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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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軒轅,他又是來進貢臣服的,他還要擔心有沒有命回去。"況且,當初在易國當質子之時,他曾經派人暗殺過自己,想要挑起兩國不和,自己也不介意跟他舊賬新帳一起算,他是個聰明人,諒他也沒這個膽子亂來。後面的話,軒轅逸洬自然沒有說出口。
"易國竟然被他弄成那個樣子了..."思悠又是一陣悲傷。
軒轅逸洬在她的額頭深深一吻:"等復國了,就能回到原來的樣子了。到時候,我讓你親手處置他。"
"恩,我等著那一天。"
"好了,你該去淑妃那了,若是有時間也方便的話,我會去找你。至於那個鐲子,你想怎麼難我都行,我接受。"
思悠淡淡地一笑,同軒轅逸洬一起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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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入住馨月宮,思悠被淑妃為她準備的屋子怔住了,雖然與華麗貴氣無關,卻也是乾淨整潔,佈置得體,不像是宮婢該住的屋子。如此的特例,不怕太引人矚目了麼,還是說,逸洬同淑妃的交情非比尋常...
思悠想去當面謝過淑妃,但宮婢告知今晚淑妃侍寢,已經和醉酒的皇上睡下了。
隨後宮婢準備了浴桶,打了熱水,還備好了乾淨的換洗衣服,這衣服雖然還是宮婢穿的,卻比在浣衣院穿的好上許多。
自己現在是高等的宮婢了?
思悠泡在浴桶裡,韓傾在身上留下的傷依舊有些隱隱作痛,可心不再那麼痛。思悠趴在浴桶上,想著長命鎖的事,可沒有什麼頭緒,隨後又想到了軒轅逸洬,臉上有了甜蜜而羞澀的神情,每次他都出現的那麼及時,一聲小小,就能讓自己百感交集。
看著不遠處的桌子上,那只意義重大的鐲子,思悠的臉上有著倦容卻依舊不想入睡,該怎麼難他呢,一定要難住他,一定要看他露出犯難的神情。
翌日,清晨的院子裡沁著微微的清香,暮春的寥寥花朵宣洩著最後的春意。馨月宮與浣衣院不同,日出時分才有宮婢開始幹活,而之前鮮有鳥鳴之聲,淑妃受寵幾乎每日侍寢,深怕吵到萬歲爺休息。
思悠一醒來,看到陽光撒入屋內,臉色驟變,立刻穿好衣服,出了屋子。平日在浣衣院習慣了早起,只因昨晚的事讓思悠疲憊到了極點,幾乎是在昏睡。
原以為睡遲很久,不想這裡的規矩不同,也就晚了那麼一點點,思悠洗漱一把,便匆匆忙忙趕去給淑妃請安。還未走到淑妃的屋子,就看到她剛送走皇上,準備回屋。
"奴婢給淑妃娘娘請安,特地謝娘娘為奴婢準備的一切。"思悠恭敬的行禮,發自內心的感謝她。
淑妃不語,目光怪異的一直看著思悠,看得她很不自然。
"不知娘娘對奴婢有何吩咐?"
淑妃收了目光,一笑:"沒什麼特別的吩咐,別到處跑就是了。或許有一天本宮不高興了,就把你掃地出門了。"
思悠一怔,有些意外地看向淑妃,可她沒有過多的停留,徑直回屋去了,命宮婢伺候梳洗更衣。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背影,思悠有些不解,究竟是自己多心了,還是她根本就是對自己有敵意的。
沒有想太多,思悠只當一切是自己多心,便去找些活來幹。可平靜的生活並沒有好的預兆。
午膳過後,皇上同韓傾一起有新的賞玩節目,皇上特地讓淑妃一同隨行。昨晚的一切就彷彿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皇上問起韓傾的傷,他只道是醉酒撞了桌子,弄傷的。而對於軒轅逸洬新安排的侍寢女子,韓傾也配合著演戲,可他心裡卻一直打著那個長命鎖的主意。
就在奪位前,易國的末帝很早就轉移了金庫裡的大量錢財,如今國庫空空,南國新建,就不得不向軒轅低頭。但是情況也不至於太糟,至少易國餘黨想要復國,還不至於將長命鎖交給軒轅的人。
軒轅逸澈藉口昨日醉酒,身體不適,先行告退。皇上對他近日的表現很是滿意,便讓他好好回去休息。可軒轅逸澈一離開便直奔馨月宮,神情冷得可怕。他覺得自己像個傻子,被人耍得團團轉,他的努力,他的付出,有誰看在眼裡,狩獵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
沒有人知道,當他一覺醒來,滿東宮都找不到思悠的身影,他的心裡有多難受!沒有人知道,那個所謂疼他愛他的母親,騙了他一次又一次,逼著他做一件又一件不願意做的事!
若不是昨晚喝多了,在轎子裡就睡著了,自己是不是要傻傻地等上一整晚,等母后把思悠送過來?
"太子殿下,淑妃娘娘不在,您不能進去啊。"
侍衛攔不住,宮婢更加攔不住,馨月宮頓時變得一片嘈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