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恆這句話的時候，這句話的時候高曉就知道，這兩人之前一定有什麼故事。
他還著重注意了王恆的小隊的成員，不過並沒有從他們身上得到什麼情緒表現。
理念上的不同總是容易引起爭鬥，特別是對於那些價值觀成熟的人們。不過看起來現在兩人都有意無意地，要避免討論那些問題。畢竟他們都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先解決最重要的事情才是第一要務。
“那就正常進行程式吧，首先情況界定已經有其他人去做了，我們只需要將情況彙總，同意彙報就可以了。”鳳寬解釋道。
顧陽有些疑惑，問道：“那還需要我們做什麼？”
“你們嘛，自然是來做個證人。況且你們倆現在可以算知情的人，一些保密協議還是需要的。不過你們不用擔心，這不會影響你們的正常生活。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這些事情的處理不用你們插手。”鳳寬說道，想要緩解兩人的“緊張”。在他眼裡，任何兩個弱小的人聽到這個訊息，一定會害怕恐懼。不過他並不知道面前這兩人並不是什麼好人，他們倆就沒打算和這件事繼續扯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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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我可不想和這種毀天滅地的大事有什麼關係，哪怕是讓我去當英雄。”顧陽松了一口氣，“而且我也好像不夠格去當英雄。”
“你有沒有覺得你的笑話，自以為是的幽默感，實際上並不那麼好笑。”高曉忽然說道，“對於你這種長得又帥，家裡有錢的人來說，保持沉默才是最有吸引力的方式。”
“這一點我會試著去嘗試，不過現在還是趕緊進行，那個所謂的程式吧。”
“我很想讓你們，放鬆一下再進行。”鳳寬看起來有些無奈，“不過看起來你們好像都趕時間，那就儘快吧。我想提醒的是，接下來幾個小時內發生的事情肯定會很無聊，一遍又一遍的重複你們所知道的事情，但是也不能表現出太大的反常。我知道重複進行一件事情對一個人，是一件煩悶的事情。但有時候就是這種方式，才能最大的的保證安全。”
“你愛怎麼說怎麼說，程式結束後，就不需要我們了，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提醒你！”王恆沉聲說道，本來開始還以為他是一個風趣的人，但是在鳳寬面前，他就像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火藥桶，讓人不由的想要遠離他。
就像鳳寬所說的一樣，接下來進行的事情挺無聊。被設計好問題清單開始提問，而且還夾雜著重複和各種條件不一致的問題。就像是在審訊犯人一樣，這種心理意識的暗示很容易讓他們開始煩躁，然後在慌亂之中說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好在這兩人的精神狀態都比較正常，這些設定也只不過是一個重複的過程的讓人煩悶，當你明白所表達的意圖之後，接下來也只不過是順著他的重複，來進行你的回答而已。
“很明顯，我們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你要不要同步進行第二步，上面給了我們三天時間，如果我能在第二天就開始進行抓捕的話，麻煩會更少，不是嗎？”王恆這幾天得有些無聊，哪怕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接觸這種事。
“在我印象裡，你可是最守規矩的人。”鳳寬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不管怎麼說，還是讓他們先完成第一個程式吧。”
“那你繼續進行吧，我去找個地方轉轉。在這個空間裡，實在讓人感到難受。我還有一個建議，如果你真的準備招募一個成員，那個普通人挺不錯的。雖然他的天賦並不是多麼的好，但是藉助一些器具還是可以幫到你們，而且他的頭腦思維很清晰，比起高曉也不遑多讓。”
“我會考慮你的意見，而且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讓他加入我們。他只是我的一個徒弟，用來傳承我的符咒之術罷了。再說了，他的身後應該還有更大的秘密，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就交給知道這件事的人去處理吧。”
“那麼看起來，你和我一樣，都是喜歡推卸責任的人。不過我會盡量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而你都是直接選擇逃避。”王恆嘆了口氣，帶著自己的成員就要離開。
“咱倆半斤八兩，就不要說這些了。看起來只剩下我一個，要在這裡無聊的待著了，祝你好運，在江南市玩的開心。”
王恆沒有再說什麼，就直接離開。從剛開始到現在，他的小隊成員幾乎沒有說一句話。而所有的人對這種情況幾乎都沒有感受到什麼異樣，每個男人都有自己不願意提起的故事，能處理這些問題的，也只有他們自己而已。
“還有40%的題量，後面的問題會更複雜，對於你們來說，大概要花四個小時的時間。耐心點兒，很快就過去了。”
鳳寬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顯示器，無聊的搖了搖頭，坐在座椅上，翹著二郎腿，開始閉目養神起來。不過很快，他就又睜開了眼睛。
“還有一件事情忘說了，我有了一個，為自己的小隊長招募新成員的機會。我覺得你很不錯，要不要加入我們，顧陽。”
“什、什麼？你是在問我嗎？這怎麼可能！”
“先好好答你的題，等你答完之後再說這件事。”鳳寬說道，忽略的是自己吸引了他的注意。
不過高曉對於這件事，到是沒有什麼反應。這和他本質利益並沒有什麼關係，反而會約束他的自由。面前複雜還有重複的題量，已經讓他感受到煩悶，就像是在浪費時間。他記得好像有人說過，時間就是生命。
“看來自己之後還是不要插手這些事情，以後主要目標還是放在怎麼樣讓自己活下去吧。”
高曉深呼吸口氣，再次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顯示器上。做這些題，唯一的幫助就是幫他理清楚這件事情的微末細節，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