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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五幕【殺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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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原本駐紮的地點之後,敖嶄便帶著鬼虎騎與部分血虎騎追隨寒昭的腳步,踏上了南下流雲城的征途。

此刻,敖嶄並不知道被他派去絕龍山脈“填坑”的血虎騎已經全軍覆沒。更不會想到未等他抵達流雲城,便會提前迎來一場遭遇戰。

其實當初他所下達的命令是“封口”,也就是把入口處的隧道堵住,而並非真的讓他們將千雷國挖的隧道全部填上。但是,接到命令的夏國將士則把他所理解的“封口”傳達給了翟文禮。

假如翟文禮執行的是“封口”的任務而並非“填坑”,那麼很大機率不會遇上這支突然出現的天武國軍隊遭遇。遺憾的是,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透過一個假如來改變。

高舉的火把將風中的霜雪消融。

鏗鏘的鎧甲聲在翻越過一個山坡之後,就地駐紮。一路的奔波並未讓即將體會到殘酷戰爭的敖野感到疲憊,並讓他時刻保持著興奮。作為兄長的敖嶄對此倒是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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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比於敖嶄的冷漠,敖野一點也沒有夏國公子的架勢。他與將士們走的很近,並且將他們視作自己的兄弟。

在幫助將士們搭建好了軍帳之後,滿頭大汗的敖野來到了敖嶄的軍帳裡,並向他請教起了一些招式。由於軍帳內的空間不是很大,所以敖嶄帶敖野來到軍帳外,親自為敖野演示。

不少路過的將士,紛紛駐足。

漸漸的,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原本寒冷的雪夜,隨即熱鬧起來。敖嶄不厭其煩地指導著他的這個弟弟握劍、揮劍,並親自下場與他對劍。

每一個姿勢,每一個細節,

敖野都沒有一絲懈怠。

敖嶄也教的非常細心。

不少將士都在這期間跟著學習。

過程中,敖野手中的劍不知道被敖嶄挑飛多少次。但是每一次敖野都重新將劍撿起,然後與兄長道:“再來!”

連串的火星,明滅在這個刺骨的雪夜裡,伴隨著一陣又一陣劍鋒碰撞之聲,圍觀的將士是不是會為敖野的每一次小小進步叫好,他們的這個舉動給了敖野很大的鼓舞。

時間不知道在這樣不斷重複的對劍中過去了多久。望著累了一天還依舊如此拼命的敖野,作為兄長的敖嶄,在將敖野手中的劍再次挑飛之後,於心不忍道:“今天就到這裡吧。”

敖野咧起嘴角與他微微一笑:“好。”

結果,就在敖野話音剛落之時,所有本該休息的鬼虎與血虎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虎嘯。緊接著,軍營各處點燃了火把,將士們紛紛披上了衣甲。

未等敖野反應過來,正負責守夜的將士吹起了號角,接著瞭望臺傳來了告急,渾身是血的士兵咆哮著說出了他生命裡的最後幾個字:“敵襲!敵襲!敵襲!”

敖嶄看了看那人傷口,隨即陷入沉默。

一旁的敖野見狀,上前問道:“究竟何方賊人,膽敢在這個時候對我們發動襲擊。”

敖嶄凝重道:“是我們夏國的宿敵。”

敖野聽罷,愣在原地。

他開始在腦海中回想方今天下能夠被他們夏國稱為宿敵的國家,究竟有哪些。未等他想出來來襲的軍隊究竟來自哪一個國家,敖嶄給了周圍正在等候他下令的鬼虎騎們一個眼神。卻見數十名鬼虎騎出列,二話不說拉著敖野就走。

敖野不解道:“兄長這是何意?”

敖嶄淡淡道:“這一戰很危險。”

敖野:“敖野不想當一個懦夫!”

敖嶄:“首先,你得活著。”

他的話語中不夾雜一絲情感的波瀾,但是敖野卻從中感受到了溫度。撲面的霜雪隨著將敖野帶離的這些鬼虎騎步伐加快,漸漸模糊了敖野的視野。

寒夜裡,敖嶄穿上紋絡有貅虎的戰鎧,於無數鬼虎騎的簇擁下離營。擂動的戰鼓聲響徹於朔方風雪,留守的血虎騎由惡骨將軍帶領,負責守備工事。

此時的敖嶄手握長刀,熄滅火把,與將士們一起列陣營地前。他們的眼中,風雪正凜冽在這個註定不眠的寒夜。黑暗中,獅子的低吼聲隨風隨風而來,由遠及近。

緊接著,大地開始顫抖。那些鬼虎騎們所騎乘的鬼虎們,也在這個時候紛紛露出鋒利的獠牙。霜雪落在將士們的衣甲上未見消融,但是落入鬼虎們黑色的鬚髮間時,即刻融化。

當下一聲獅子的咆哮響起之時,所有鬼虎的眼睛顯露出猩紅之色,並以震耳欲聾的虎嘯作為回應。下一刻,敖嶄揮動了手中的長刀,高呼道:“全軍衝鋒,揮動你們的刀劍與利爪,撕裂擋在你們面前的一切!”

黑夜裡,強壯的雪豹疾走在雪地中,鏗鏘的鎧甲聲隨著朔方的風雪由遠及近。自從離開絕龍山脈,這支來自天武國的軍隊一路向南,像是在追趕著什麼,片刻都沒有停下過。

落下的雪很快便掩蓋了他們的蹤跡。

在夏國重新崛起之前,西霽天武國的龍槍甲侍,曾一度成為東霽列國的噩夢。他們是天武國的“利刃”,遊蕩在黑夜裡的幽靈,能夠非常快速適應各種惡劣的環境。

為首的將軍,身著玄青色的重甲,駕著赤焱黑獅與周圍的雪色格格不入。紋絡在這副鎧甲上的火焰圖騰,明滅著幽藍色的光芒,彷彿擁有著真實的生命一般。

此刻已經被他們五花大綁的翟文禮,不知道接下來他們會帶自己去哪裡。撲面的朔風裡夾雜著冰冷的霜雪,一路的顛簸讓這位已是中年的夏國老將苦不堪言。

來東霽之前,花梧並沒有想過這裡的雪竟然會下的這麼大。雖然出發的時候,妹妹花韻曾提醒過他,但是當時的花梧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好在位於西霽以北的天武國,溫度也和這裡差不多,加上龍槍甲侍有著非常強大的適應能力,所以這裡的雪雖然下的很大,但是卻並不足以讓花梧等人凍得揮不動刀劍。

作為此行天武國的主將,花梧一刻未曾懈怠。他就像不知道疲憊一樣,基本上全天都在趕路。不僅如此,那些追隨他的天武國將士也彷彿各個都是鐵打似的,這讓被他們俘虜的翟文禮感到非常的害怕。

沒過多久,花梧帶著軍隊穿過密林,然後來到了一片空曠的雪原,就地進行駐紮。這時,一陣喧囂聲順著夜風從遠方的黑夜裡傳來。跟隨花梧多年的龍槍甲侍,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各個精神抖擻,每個人的眼裡都充滿了難以言喻的狂熱。

事實上,花梧之所以讓他們就地駐紮並非是讓他們休息,而是稍作整頓準備進攻。所有的龍槍甲侍自然明白。當聽到那風聲裡的喧囂之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齊齊投向了聲源的方向。

這時,身著重甲的花梧緩步來到翟文禮的身旁,淡淡說道:“翟文禮將軍,再忍耐一下。很快你就可以見到許多熟悉的面孔了。”

翟文禮皺眉不言,並在花梧話音落下後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向了深邃的黑夜。他看見了渺弱的火光,並聽見了熟悉的虎嘯。良久的沉默過後,翟文禮意識到花梧已經帶著自己追上了先行出發的夏國軍隊。

緊接著,花梧拍了拍肩甲上的落雪。

在場的所有龍槍甲侍紛紛騎上雪豹,就等花梧一聲令下。花梧猶豫了片刻,或許是因為趕了幾天的路,所以想讓將士們再休息一會,繼而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可以多殺幾個人。

結果,花梧的座駕赤焱黑獅卻在這個時候非常不識趣的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隨後,遠方的軍營開始躁動。花梧見狀,倒也不慌繼續默默等著。

片刻後,一個夏國的斥候不合時宜地闖入了他們正在整頓的這片雪原。花梧親自上前給了那個夏國的斥候一個血淋淋的教訓,並刻意將他放走。

接著,花梧咳嗽了聲對眾人道:“所有人,聽我號令!緩步前行,陣行不要亂!我們一路平推過去!”

眾將士齊聲道:“諾——”

……

明月城中,由衷酒樓。

此刻已喬裝成縴夫的「隱」,緩緩落座在了柳風塵的這一桌,並時不時的將目光投向樓上正看著他和柳風塵的段念。

周圍的客人們在看見這個不知死活的縴夫坐在柳風塵這一桌後,紛紛識趣的換了別的位置。由於今夜何掌櫃推掉了不少的酒席,所以大廳裡除了已經入住的客人以外,並沒有多少過客。

看到這一幕後的何掌櫃本想上前勸走這名縴夫,但是柳風塵卻在何掌櫃動身之前便與這位縴夫聊了起來。這讓何掌櫃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做是好。

淡淡的殺意浮現在柳風塵漠然的眼神裡,向來不知死活的「隱」對此視而不見。這時,柳風塵忽然開口問道,“這位兄臺,有何貴幹?”

隱:“沒事兒,咋的?這裡不讓坐?”

柳風塵:“那倒不是,我只是好奇兄臺為何而來,真實的身份又是什麼。”

隱:“這位公子,你這話撒子意思?俺一粗人聽不懂你在講些森麼。”

柳風塵:“從我踏進這間酒樓開始到現在,兄臺已經換了十六張面孔,其中年紀最大的看起來約有七十歲,年紀最小的差不多也有十四五歲。不知兄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隱本想繼續裝糊塗,卻聽柳風塵繼續道:“只可惜,無論你再怎麼偽裝,終究無法掩蓋身上流溢著的真氣。這使得你的偽裝變得有些過於表象化。常人或許很難將你識破,但是遇見像我這樣的武者,僅一眼便可看穿。”

隱聽罷,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忽然放聲笑道:“不錯不錯,傳說中的「柳氏雙絕」果然名不虛傳。”

柳風塵:“過獎,所以閣下是誰,究竟又是為了什麼來到這裡。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隱賠笑道:“直接告訴柳公子那就太沒有意思了,不如柳公子先猜猜看。如果你猜對了我是誰,接下來你問什麼,我答什麼。”

柳風塵笑道:“如果是這樣,那就算了。風塵一向不喜歡玩這種猜來猜去的遊戲。既然兄臺不願意告知,風塵也不作勉強。”

隱:“我可沒說不告訴你,是你自己不願意按照我的規則來獲取你想要的答案。”

柳風塵:“兄臺好歹給些提示吧?”

隱想了想道:“

那我給你三條線索,三次機會,怎麼樣?”

柳風塵:“那倒不用,你直接給我三條線索一次機會就可以了。前提是別給我誤導性的資訊。”

隱笑了笑:“好的。”

柳風塵:“那麼開始吧。”

隱:“第一條線索,我來自遠方。”

柳風塵:“繼續。”

隱:“第二條線索,我千變萬化。”

柳風塵:“然後呢。”

隱:“第三條線索,我沒有名字。”

柳風塵聽罷,愣了一下,接著陷入了沉思之中。隱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的這位公子,補充道:“猜得出來嗎,如果猜不出來我再給你一條線索,不過咱們得加點賭注進去。”

柳風塵:“你想賭什麼。”

隱:“如果你猜不出來,那麼就得告訴我你到這裡來究竟是為了什麼。怎麼樣,柳公子。”

柳風塵:“如果我放棄呢?”

隱:“我認為你不會放棄。”

柳風塵:“說吧,第四條線索是什麼。”

隱:“第四條線索,我乃颯部六將。”

話音落下時,柳風塵的笑容凝滯在了嘴角。他猶豫了片刻,接著緩緩道:“你這是在直接告訴我答案嗎?”

隱:“柳公子直接說出來吧。”

柳風塵眉頭緊皺道:“閣下就是傳聞中的北漠第一斥候,隱?”

隱笑了笑,回應道:“說吧,柳公子想問我些什麼。今夜隱知無不答,言無不盡。”

柳風塵猶豫了一下,問道:“閣下剛剛這直接向我揭示答案究竟是何意味?”

隱:“這個問題並不是很重要,待會再為柳公子解答,先問下一個吧。”

柳風塵:“閣下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隱:“自然是來找人的。”

柳風塵:“找什麼人。”

隱:“找一個女人。”

柳風塵:“找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找一個正被十階武者保護著的神秘女人。”說完這話後,隱的目光轉向了樓上的過道,正好奇的打量著二人的段念。

柳風塵:“看來我們找的是同一個女人。”

隱:“這可真是太巧了,也就是說接下來我將不需要動手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柳風塵:“閣下找這個女人做什麼?”

隱:“自然是為了夙國。”

柳風塵:“這麼巧,我也是。”

隱:“但是我總感覺柳公子一旦見到那個女人,極有可能會直接將她殺了。而我卻並不想殺了她。”

柳風塵:“只有殺了她才能救夙國。”

隱:“看來我想知道的事情,或許柳公子也知道。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柳風塵:“什麼交易?”

隱:“如果你能解答我的疑惑,接下來我會與你一起殺了這個女人。甚至不需要你動手,我一個人出馬也行。但是如果你不能解答我的疑惑,請你待會直接離開這裡。”

柳風塵沉思片刻,接著道:“好。”

……

夏國中軍大營內,敖野在數十名鬼虎的保護下,面色凝重。隨著戰鼓與衝鋒號角同時響起,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長劍,並時刻關注著軍營外的戰鬥。這一次,可以說是敖野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最真實的戰爭。

原本他以為戰場會在流雲城,而在前往流雲城的路上自己或許有充足的時間跟隨兄長學習,但是很顯然計劃趕不上變化。現實之所以現實,是因為它充滿了諸多變數,打碎所有看起來沒有問題的假設。

敖野沒有想到一切會來的如此之快。

奔波了一天的他們剛駐紮好軍營沒過多久,便遭遇了不知名的軍隊來襲。他忽然很好奇究竟是什麼軍隊敢在這個時候對他們發起攻擊,是夙國嗎?還是千雷國?又或者是什麼不知名的匪類?

沉思間,一杆長槍貫穿了守在軍帳外的將士頭顱,並把他的屍骸死死地釘在了地方。炙熱的血在那一瞬間將周邊的軍帳染紅,濃烈的血腥令敖野胃部突然一陣抽搐。

片刻過後,刀劍交錯的聲音點燃了喧天的火光。不知從何而來的雪豹從軍營兩側來襲,直撲中軍大營。敖野以為自己是由於太疲憊所以花了眼睛,直到一直活生生的雪豹殺出重圍跳到他的面前,他才意識到原來自己並沒有看錯。

守衛在敖野周圍的鬼虎騎們,則在這個時候衝了上去,於瞬息之間將那只雪豹斬殺。軍帳外,火光四起,喧囂不止。夏國的將軍惡骨帶著負責守備的血虎騎們,與那些衝破他們防禦工事的天武國戰士正激烈的纏鬥在一起。

其餘的血虎騎則在這個時候重建防禦工事,並在短時間內展現出了極高的素質與配合,把所有殺入營地的天武國戰士和他們的雪豹就地撲殺。

本打算在這個時候帶著敖野撤離的鬼虎騎們,在看到這一幕後,隨即改變了主意。望著軍帳內被這些鬼虎騎大卸八塊的雪豹,努力止住心中噁心之感的敖野,忽然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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