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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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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定v購買比例是百分之三十, 防盜時間為12小時。到時自動替換  柴氏笑了一下,扶著秋芸站起來:“倒是個通透的丫頭。”

秋芸不解地望著柴氏, 柴氏解釋道:“秀致入府短, 沒有原主, 自然對她忠心。在那四個侍女裡頭也長得最好。貴族裡的規矩,你不知道?”

秋芸愣了愣, 才回過神來。難道是要留著, 以後給軍使……?這個九黎的巫女當真大度。她也不想想, 萬一日後秀致得了軍使的寵愛, 她不是打自己的臉嗎?或者說, 這就是她想要的?

秋芸暗自琢磨著, 柴氏已經要上床休息。此時, 外間侍女齊聲喊道:“使相。”

她回過頭,看見蕭毅進來, 笑著迎過去:“我以為您今夜去薛姨娘那邊, 什麼都沒準備。”

“無需準備, 我只是來看看你, 同你說說話。”蕭毅坐在榻上說道。

柴氏讓屋中的侍女都退下去,親自去擰了一塊巾帕遞給蕭毅:“您瞧著,好像不大高興?”

蕭毅接過擦了把臉,沒有說話。

柴氏上前輕捶著他的肩膀:“可是因為楊信的事?您不是安撫了國公府的眾人,又放楊信離去了嗎?”

“紅姝, 你是否覺得為夫無用?”蕭毅凝著眉, 握住柴氏的手問道。

柴氏坐在他身旁, 笑道:“在我心裡,您一直都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從未變過。楊節帥當年對您有恩,你們又有同袍之義。他兒子的確是不大像話,但如今李籍忌憚您日深,哪怕楊節帥他們早有反心,終有一日與您兵戎相見,您也不該率先撕破臉,又給京城那邊多增話柄。您所做的,都有您的考量。無論將來保漢室或有別的打算,我都會追隨您。”

蕭毅抵著柴氏的額頭:“這麼多年,只有你最懂我。紅姝,能娶你為妻,乃是我一生之大幸。”

柴氏抬手環住他的肩膀,笑道:“能嫁給夫君何嘗不是我的福氣呢?您對茂先視如己出,我當真感激。”

蕭毅拍了拍她的手臂:“茂先很出色,我對他寄予厚望,不全是因你……聽說那個九黎的巫女來拜見過你了?如何?”

“模樣極好,性子也穩,與嘉惠不大一樣。只不過,茂先喜歡的終究……”柴氏欲言又止,輕搖了搖頭。

蕭毅面容嚴峻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他心裡只有國公府的二丫頭。那丫頭還頗有些手段,早年便吊著他讓他得不到,最後變成了他心裡一道邁不過去的坎,念念不忘。他是個男人,也是個軍人,怎麼能讓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我早點掐斷他的念想,也是為他好。”

柴氏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

“既然韋姌人沒事了,你便讓薛氏著手準備他們的婚事,半個月之內完婚。記得不必辦得太隆重,賓客也只請些相熟的。魏國公心裡肯定不大痛快,我們這邊,禮數到了即可。”

“我明白。”柴氏點頭應道。

***

韋姌把小兔子抱回來之後,總算有了些事情忙。給它做了個舒服的小窩,又給它療傷。

柴氏定了半月之後為她和蕭鐸辦婚事。她現在並沒有當初那麼畏懼蕭鐸了,成親也只是走個形式。據秀致所說,蕭鐸娶了周嘉惠之後,從未踏入過她的院子,直到周嘉惠過世。那她的待遇估計也差不多,便不怎麼在意了。

小兔子很快適應了新環境,吃得也多了,時常從窩裡跑出來,在屋子裡轉來轉去。

韋姌正在桌上搗藥,看到小兔子又跑到她腳邊,便用手指點了點它的頭:“小家夥,你是不是餓啦?再等等,月娘去給你找吃的了。”

“小姐!”秀致從門外跑進來,還來不及說話,薛氏和薛錦宜已經跟著進來了。

韋姌連忙放下藥杵子,胡亂擦了擦手,便站了起來。

薛氏聞到屋子裡一股藥草味,不禁皺了皺眉頭。再看到韋姌搗藥女的裝扮,心中想笑,面上卻強忍著,說道:“婚期近了,我過來看看,這兒可還有什麼要添置的?”

“多謝薛姨娘關心,東西齊備,不必再費心添置什麼。”

薛氏坐下來,秀致奉了茶。她喝了一口問道:“前幾日三小姐上街,逛得如何?”

韋姌早就想好了說辭,回答道:“我久居山中,沒見過像鄴都這樣繁華的城池,不免貪玩耽誤了時間。”

薛氏輕笑了一聲,看了看身邊的薛錦宜。薛錦宜正盯著那毛茸茸的兔子,感覺到薛氏的目光,忙開口道:“這是姑姑特意為你準備的一套頭面,給你添妝用的。”她手裡捧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幾樣黃金打造的首飾,金光閃耀。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韋姌開口拒絕,薛姨娘抬手道:“這也是夫人的意思,你遠嫁來我們蕭家,又代表著魏國公府,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

薛氏提到蕭夫人,又提到魏國公府,韋姌好像不應該拒絕。何況當面駁了薛氏,怕得罪於她,韋姌便俯身道:“那就多謝姨娘了。”

秀致連忙上前要接過那托盤:“怎麼敢勞煩薛小姐……”

薛錦宜卻閃開了:“這頭面很是貴重,你別磕碰到了。你帶我去放喜服的地方,我親自將它擺好。”

秀致回頭看了韋姌一眼,韋姌點了點頭,她便領著薛錦宜去了。

過了一會兒,薛錦宜放好東西出來,薛氏起身道:“那我便不打擾你了,你忙吧。”

韋姌親自送她們到門口,等她們走遠了,才返回屋中。

***

蕭鐸忙於公事,也未在意內院準備他的婚禮。

明日,便是婚期了。

之前軍中的藥材告急,軍醫頻頻來求,而一直合作的薛家藥鋪卻遲遲交不出他們所需要的藥材來。此事弄得他頭疼不已,數夜難眠。幸好李延思找到了顧慎之,並用低於薛家的價格,填補了空缺。

李延思抱著賬本到蕭鐸的書房,一進門就說:“軍使,為這差事,屬下差點沒跑斷腿。”

蕭鐸正伏案寫字,聞言頭都沒抬:“辛苦了。”

李延思將賬本放下,拜了拜才說:“要說這顧慎之著實是個怪人。合他胃口的,白送都可以。不合他胃口的,千金難買。屬下先前要見他,著實廢了好大一番工夫,幸虧有個貴人相助。”

“你一個堂堂的鄴都副留守,還需要貴人?”

李延思道:“真是個貴人。雖然那姑娘幃帽遮面,但舉止談吐皆不俗。屬下連著去了三天,顧慎之都不見。她一進去,三言兩語就說動了顧慎之,您說神奇不神奇?而且這筆買賣談得很順利,顧慎之沒有半點為難,這才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

蕭鐸終於擱筆道:“既如此,你當記下那姑娘的姓名,我好備禮派人前去道謝。”

李延思嘆氣道:“當時得知顧慎之要見,屬下高興得忘記了,現在想來也有些後悔。那姑娘必定是個絕頂美人……對了,還未恭喜軍使,即將大婚。”

見蕭鐸臉上並未有絲毫喜悅之情,李延思知道自己馬屁又拍在了馬腿上,悻悻地開啟扇子兀自扇了扇。

“賬本放在這兒,我稍後再看,你先回去吧。”蕭鐸道。

李延思拱手告退。

蕭鐸靠在椅背上,閉目揉了揉晴明穴。他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草木之氣,睜開眼睛,便看見了手腕上的忘憂草結。這些天,他沒有去內院,也未聽到半點有關她的訊息,還是隨口問了乳母朱嬤嬤一句,才知道她前些時日外出了一趟,薛氏和薛錦宜去找過她,送了一套頭面。

但也僅此而已了。

她生活在這蕭府的內院之中,無聲無息,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樣。她也不像以往任何一個在他身邊出現過的女人,對他有所求或是需要他。這樣的冷漠,既讓他輕鬆,又有些挫敗。

蕭鐸站起來,推開橫排窗,外面的池塘盡浮著枯敗的蓮葉。因為那人獨喜歡蓮花,便為她種了這滿塘的白蓮,她卻一次都沒有來看過。輾轉經年,花開花敗,都只是他一個人的事情。

窗下的矮櫃上放著一個小巧的紅漆雲紋盒子,蕭鐸順手開啟,裡面是些破碎的玉片。這原本是只白玉蟬,由他的生母傳給他的。他少年時滿懷心意地贈給那人,那人後來卻當著他的面狠狠摔碎。

她其實從未喜歡過他吧?只是想看自己圍著她轉,對她有求必應。因她當初救了不會水的自己而埋下的情根,縱有所期,時至今日,也全部清醒了。他再也不是那個卑微無知的賣貨郎,她也不是那個笑容燦爛的天之驕女。

如今還在找尋她的原因,不過是為了還當年的那段情分。無論旁人如何誤解,他都不欲多言。他自己清楚,關於那場無疾而終的單相思,已如隨風而落的花葉,埋進泥土裡了。

這樣想著,蕭鐸將漆盒蓋上,鎖進了八寶架上的一個匣子裡,轉身離開了書房。

蕭夫人柴氏原本是前朝皇帝的嬪御,還沒來得及被寵幸,皇帝便死了。之後,新皇登基,見她神色悲切,以為不吉,便將她趕出了皇宮。她在歸家的途中偶遇騎馬而過的蕭毅,一見鍾情,二人共結連理。據說當時柴氏的父母極力反對,柴氏卻將自己的金銀首飾變賣,作為嫁妝,執意嫁給了蕭毅。也不知是不是她命裡旺夫,蕭毅自娶了她之後,好賭酗酒的惡習收斂不少,官也越做越大。最後有幸得了後漢先帝的賞識,扶搖直上,直至今日這般地位。

她沒有生育,便將兄長之子過繼到膝下,那便是蕭鐸。因著她的關係,蕭毅對蕭鐸也十分器重,比對親生兒子還要好。

因此柴氏在蕭府的地位便顯而易見。過不了柴氏這關,在蕭府也就毫無未來可言。

柴氏不動,目光卻不著痕跡地落在韋姌的身上。這倒是個絕頂漂亮的丫頭,一雙眼睛太靈氣了。她年輕時在皇宮裡頭見遍了世間美女,但也無一個有這等姿色,哪怕她自己,也自愧弗如。難怪楊信不惜拼著得罪天雄軍也要將此女攔下來。而且小小年紀就知道避鋒芒,特意打扮得素淡……再怎麼素淡,也遮掩不住她的絕世美貌。

魏國公家的那兩個親閨女,可都被她比下去了。

柴氏沒發話,韋姌便一直跪著,心中惴惴不安。

“起來吧。秋芸,去搬個繡墩過來。”柴氏終於直起身,吩咐道。

名喚秋芸的侍女上前行了個禮,搬了個繡墩放在韋姌身後,韋姌道了謝,小心地坐下了。其間,薛氏在旁邊的案後一直偷眼打量韋姌。

薛氏出身於富庶的商賈之家,因年輕時極為貌美,被蕭毅看中,納入府中,生下了蕭毅唯一的兒子蕭成璋。她向來對自己的美貌十分自信,到了如今這般年紀,蕭毅也十分寵愛她,一個月還是要去她那裡留宿幾次,也沒有旁的妾室。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美貌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厲害的武器。

“身子好些了?”柴氏問韋姌,手中的書翻過一頁。

“多謝夫人掛心,已經好了。”

“嗯,那就好。我原本還想著婚事要拖一拖,既然你醒了,便儘快辦了吧。府中的事我基本不過問,你也不必每日都來請安。有什麼不會的,就去薛姨娘那裡詢問。”柴氏抬手向薛氏那邊。薛氏馬上站起來,溫和地笑道:“三小姐儘管來問我便是。以後我們可是一家人了。”

韋姌笑著回了一個禮。又坐了一會兒,臨走時問柴氏:“夫人,明日我想出府置辦些東西,不知可否?”

柴氏淡淡道:“無妨。順路領略下這鄴都的風光也好。”

“多謝夫人。那我就先告退了。”

韋姌從屋內退出來,腳軟了一下,等在院裡的陽月和秀致連忙過來扶她。陽月問道:“小姐,這是怎麼了?”

“我緩口氣,腿有點僵。”韋姌揉著膝蓋說,“我們先回去吧。”

陽月心想,這蕭夫人莫非有三頭六臂,這麼可怕?但秀致在旁,她也沒有多說什麼。

蕭鐸到了柴氏的院子前,恰好看到韋姌一瘸一拐地離去。不久之前,她還病怏怏地躺在床上,這麼快就能下地行走了?只片刻,蕭鐸便收回目光,負手進了院子。

柴氏看到蕭鐸進來,連忙放下手中的書,側頭道:“秋芸,去拿軍使最喜歡喝的茶來。”

“是。”秋芸轉身,用手壓了下胸口,趕緊跑去茶房了。

“母親今日覺得如何?”蕭鐸斂衽,就勢坐在韋姌剛坐過的繡墩上。

“我很好。你公務繁忙,不必時時記掛我。”柴氏看向他的左手臂,“你的傷可好全了?別落下什麼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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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醫士來看過了,已無大礙。”蕭鐸動了動手臂,掃了薛氏那邊一眼,“薛姨娘也在。”

薛氏立刻從書案後站起來,走到蕭鐸面前行禮。然後對柴氏說道:“夫人跟軍使有話要說,妾先退下,一會兒再來。”

柴氏點了點頭,薛氏便恭敬地退出去了。

等薛氏走了,柴氏才嘆氣道:“茂先,她就算心裡頭不服氣,也翻不出什麼雲浪來。你何必如此防著她。”

“不喜罷了。”蕭鐸淡淡地說。

“你來之前,國公府的三小姐剛回去。我知道你不滿這樁婚事,但你父親總有他的道理。實在不喜歡她,到時候自己再選幾名中意的妾室便可。你這個年紀,也該有個孩子了。別再等那些個不知何時才會回來的人。”柴氏意有所指地說道。

蕭鐸目光垂視地面,沉默不語。

那邊,薛氏等離了柴氏的住處遠些,才破口大罵:“不過一個養子,神氣什麼?!這蕭府的一切,早晚都是我兒子來繼承,與他沒有半枚銅錢的關係!”

回香知道薛氏被柴氏壓著一頭,二公子又被軍使壓著一頭,難免憋著一肚子怨氣,總要耍耍嘴皮子洩憤。

“錦宜呢?在那個巫女那兒,可有討到什麼好處?”

回香搖了搖頭:“剛剛表小姐回來,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大發脾氣。奴婢正要來稟報您。”

薛氏撇嘴:“這沒用的東西,竟連個山野來的丫頭都鬥不過?走,回去看看。”

***

晚上,韋姌早早地上了床,閉著眼睛便做了個夢。

依舊是那個紅紗帳內,女人躺在男人的胸口,歡愛之後的纏綿相擁,格外情濃。他們十指緊扣,那女人是她的模樣,那男人這次看清了相貌,變作了蕭鐸的模樣。

她玩著蕭鐸的手指問:“夫君這次要離家多久?”

“怎麼,捨不得我?”蕭鐸抱緊她,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我必定回來陪你守歲。”

“可你不在家中,我便有些寂寞。”她輕輕地說道。

蕭鐸抬起她的下巴,凝視著她半晌,復又將她壓在身下:“夭夭,為我生個像你一樣的女兒……”

她還來不及說話,便被蕭鐸深深地吻住。

韋姌再次驚醒,額頭上全是汗。她定是瘋魔了,才會做這樣的夢。蕭鐸喜歡的是周嘉敏,怎可能如此待她?太可笑了。但也不過是個夢罷了,又不是神技。她現在住的地方也與夢中的場景完全不像。

說起那半吊子的神技,自她出了九黎,便徹底消失了。倘若能發揮出半點作用——像第一次見到孟靈均時一樣,她也不至於在泰和山錯將蕭鐸認作壞人。

韋姌心亂如麻,穿了衣服起身,想獨自到院子裡透透氣,便沒有驚動陽月。

夜有些深,四周都不見人影。韋姌原本只打算在附近走走,可看到廊下被風吹得搖晃的燈籠,便不自覺地被吸引了過去。蕭府用的燈籠並不精緻,反而有些特別,像是九黎有祭祀活動時所用的紅燈籠,上面用墨畫著各種圖案。

韋姌沿著廊下走,只顧看著燈籠,回憶在九黎時跟阿哥他們一起參加祭祀時的情景,嘴角掛著幸福的笑容。等她回過神來,發現處在全然陌生的環境,頓時驚起一身的冷汗。

她果然不應該在半夜亂走!

韋姌絕望地趴在牆上,用額頭一下一下地輕撞牆壁,忽然聽到牆那邊有人說話。

“軍使,使相是真不打算追究了?”這聲音聽著有點熟悉。

“你當他不知我們在鬼扯?不過是看在我父親的面上,加上如今他自己的處境艱難,放我們一馬罷了。反正罪我也請了,明日我們便回去。”

這聲音,分明是楊信!韋姌雖然不知道楊信怎麼會在蕭府之中,但他的聲音,就算化成灰,她都認得。

“嘶,這晚上也不知道吃壞了什麼東西……你把燈籠給我,先回去睡吧。我不知道要多久。”

“是。”

那邊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韋姌想起那夜楊信對她所做的事,恨得咬牙切齒,抬頭看了看圍牆。此處牆不高,比她在九黎時爬的樹矮多了,她可以翻過去,趁著夜黑風高,給楊信一棒子。

“你在這裡做什麼?”身後有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韋姌吃驚地回頭,看到蕭鐸站在那裡。他大概也是夜起,裡面穿著中衣,肩上披著件深色的鶴氅,頭髮只隨意地在腦後一挽,豐神俊朗。

韋姌連忙跪在地上:“軍使。”心中暗自慶幸,還好她剛剛沒把理論付諸於行動,不然可就太丟臉了。

蕭鐸走過來,俯視她。頭髮未梳,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的,不成體統。她剛剛一直在看牆,想做什麼?他聲音沉了沉:“你認得我?”

韋姌老老實實地說道:“在齊州時,我認出了魏都頭,推測那時的……另一個就是您。您的傷,都好了嗎?”

“嗯。你又迷路了?”蕭鐸的語氣是肯定的。

韋姌低頭咳嗽了兩聲,實在羞於承認。蕭鐸也不執著於她的回答,轉身道:“跟我走吧。”

韋姌眼眶微紅。之前是被迫認下周家這門親事,眼下見馮氏和藹可親,猶如慈母,便動了幾分真心,恭敬道:“我一定會好好侍奉母親的。”

馮氏又同她說了會兒話,直到有些乏了,才放她離開。

等韋姌從馮氏的房中退出來。夕照過來道:“從宮中請來的兩位嬤嬤已經在花廳等著了,還請小姐過去拜見。”

“勞煩姐姐帶路。”韋姌客氣道。

幾個人走到半路,陽月發現自己腰上的香包丟了,便跟韋姌說了一聲,返回北院尋找。哪知道她剛跨進北院,就聽裡頭兩個侍女在說話:“那個山野來的臭丫頭,還挺有兩下子的,哄得夫人十分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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