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周身忽然燃燒出黑色的火焰,他以為是自己要發動某種功法。
結果發現這是在燃燒自己體內的氣元來達到使用劍術的最強人劍合一的效果。
那柄金紋黑劍彷佛知道了主人要離開,發出悲壯的劍鳴來,其自身散發出劍氣來阻止主人的自我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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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站在了這裡就是神洲最大的支柱,我們將會成為英雄,千百年後我們會成為歷史,千萬年後我們會成為神話……”
許文伸手握住劍柄,“老夥計,為了神洲大陸億萬萬的生靈,就讓我們再全力戰鬥一次吧!”
嗚!
金紋黑劍發出無邊的悲鳴,整片天地的空間為之裂開,虛空破碎,日月顛倒。
“好!”
許文揮動金紋黑劍,輕輕的橫斬,那無邊的巨浪為瞬間被斬碎。
但後面還有更為高大的巨浪波濤洶湧而來,許文身呼一氣,瞬間化成億萬道的黑色的流星,如同針線般穿梭在層層巨浪之中。
彭!
無邊的響聲,那些個巨浪如同倒下的巨人瞬間崩潰,這些個巨浪是消除了,但更為高大無邊的巨浪才正在的出現。
那是一面遮天蔽日的巨浪,穿過了雲層,直入九霄的巨浪,電閃雷鳴,那巨浪之中若隱若現展現出一條巨大的,蜿蜒的,無邊的龍形虛影。
“劍來成牆!”
許文向著巨浪揮出一劍,那漫天的雲層電閃雷鳴,狂風驟雨,無數星星點點的劍氣化劍自天上而來,匯聚成劍河飛到許文前面形成一道道支柱,緊接著又有無數劍氣化成劍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建成一面無邊無際的高大劍牆。
轟隆隆!
那鋪天蓋地的巨浪與之碰撞,如雷貫耳,劍牆內那平靜的海水如同有人用力拍打水桶邊緣,數以萬計的水柱昇天而起。
大地在震動,空間在扭曲,天空被震裂!
嗷!
遮天蔽日的巨浪從前劍牆上反水迴流,裡面傳來一道驚天龍鳴,那堅不可摧的劍牆為之抖動。
一條不知多長的滔天巨龍在巨浪裡遊動,無邊的海浪為之舞動起來。
巨龍飛出海浪,周遭的海水化成數十條與之龐大的水龍撞擊劍牆,劍牆在經受幾次撞擊之後被撞出了七七八八個巨洞,海水從出噴湧而出,巨浪再次轟撞劍牆。
“你這海獸再休得猖狂!”
許文煩惱,舉劍而出,無數劍氣化劍龍捲般湧出,加固劍牆。
那巨龍見到好不容易撞出的洞口被恢復,變得更加煩惱,暴躁,更激烈的撞擊著劍牆。
忽然,那些個水龍如同被切開的豆腐塊一樣化落崩潰,巨龍茫然,四處張望著這是怎麼回事。
忽然發現一柄金紋黑劍出現在自己面前,那金紋黑劍散發出的恐怖氣息讓巨龍狂躁不安,本能讓巨龍張開如天的巨口要吞下它。
但那金紋黑色劍的劍柄之上忽然浮現出一個黑色的人影,那人隨意的一揮手,巨龍像是被一個無形的巴掌打退飛無數丈。
巨龍起身甩了甩龍頭,仰天怒吼,電閃雷鳴,海面波濤洶湧,無數的巨浪翻滾湧動起來。
許文手掐劍訣,圈指向天。
金紋黑劍瞬間出現在巨浪之上,散發出無邊的劍威形成七八條黑金鐵鏈困住了巨龍,又將巨龍壓制的很難動彈。
巨龍怒吼著,掙扎著,同時被壓制的更加海水翻湧起來。
但許文俯身的這具身體的主人是不會給巨龍翻轉的機會。
“定海!”
許文的訣指劃向巨龍,那天空之上的金紋黑劍得令。
瞬間,一道巨大的黑劍從雲層中露出,與那金紋黑劍融合在一起。
緊接著,那巨大的黑劍從天而落,刺向巨龍……
“呼!呼……”
許文從中驚醒,發現自己回到了桃源洲,這是金紋黑劍的回憶,這真實的畫面,這讓許文久久無法平靜下來,連自己這身溼漉漉的衣服是怎麼幹的都不知道。
夕陽西下,明月西落。
許文手抓著一柄小劍呆若木雞的盤坐在地,他陷入了一個玄之又玄的地方。
日復一日,四季更替。
年復一年,又是一個春天。
許文從忽然從這場畫面中驚喜過來,發現自己也不知道怎麼的被一面厚厚的土層包裹。
用靈力震開土層,隨著土層花落,許文忽然發現桃源洲的樹木不知怎的粗了一小圈。
“怎麼回事?”
一瞬間許文集中不去記憶來,將煉化的“定海劍”收入丹田之中後,許文迷茫的走著,忽然發現自己走路變得非常輕快且矯健了許多。
以為是因為那場畫面所引起的效果,並沒有太在意。
但沒走幾步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他為什麼煉化“定海劍”的原因,許文大驚。
“我的家人!”
許文趕緊喚出三盞魂燈,發現它們還亮著,這才松了口氣。
“看來那老魔血君並沒有來桃源洲……”
許文尋著魂燈的指引飛向桃源山之巔,他不知道的是自己飛行的路徑既然出現了殘影!
“你們兩個小調皮鬼是不是又給你們父親撲泥土啦,看我不打爛了你們的屁股!”
“哎呀,娘疼,不是我幹的,是大哥幹的。”
“好了成世你既然也學會調皮搗蛋了!”
“娘,是二弟出的主意。”
“……”
來到小木屋的院門,許文剛打開門,這是一位煉氣九層的美仙子,像個凡人的母親一樣生氣的拿著雞毛撣子追打著兩個四五歲的孩童。
那美仙子忽然發現門邊有個,衣衫襤褸,身體修長而精健,面容頭髮邋遢不堪而劍眉星目的二十五到三十歲年輕修士。
美仙子一愣,雞毛撣子從纖纖玉手中悄然落下,美眸下的眼眶忽然泛紅。
“娘……啊嗲醒啦!”
“什麼嗲醒來啦,他會不會也打我屁股……”
兩個小孩也停下了逃跑,因為一直在桃源洲看著頓悟的許文而長大,並沒有因為許文醒來而過分驚喜與陌生。
而是有些後怕自己的這個便宜父親會不會因為他們給他身上撲泥巴而也像他們母親那樣打他們的屁股。
周柳淑喜極而泣,哭笑著奔向許文,緊緊的抱住了他。
“我還以為你會像父親一樣頓悟個七八年不會醒來……”
“……對,對不起,”許文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