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備競賽的一開始，人們還滿懷希望，可是很快，世界上的其他國家就發現S國的效率和產出越發可怕。
衰弱的國家似乎在一夜之間找到了人們所需要的東西，那面旗幟重新熠熠生輝。
也許每個人都工作14個小時對提振需求沒有任何幫助，但對增強武器儲備卻有極大的好處。
就在A國籌備著越來越多的核彈頭希望以數量對抗恐怖的E99元素炸彈時，S國也在遠東平原完成了第一次核彈試爆！
緊接著又開始了軌道武器核武化的工作。
兩個國家就這樣在戰爭的陰霾下開始了工人動員。
只是A國開始發現，不管他們怎麼樣增加工人待遇，提高教育水平增加工人數量，卻遠遠趕不上S國生產能力提升的水平。
似乎醒來的總統不僅是把分裂的思想統一了，還讓工人們都成了超人！
也幾乎是在這個時候，卡託加-13的工廠也已經初具規模，不到巴掌大的【激素調節器】每天能產出幾萬個！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工人們沒日沒夜的學習和工作。
而且很快，這種作風就會被這些植入體帶到世界各地。
......
又是一批新到的居民，只是相較於一開始過來的那些人，這批居民的營養不良似乎都寫在臉上了。
卡託加-13的高塔辦公樓中。
巴里索夫的表情也沒一開始看見新人那種欣慰了--因為他聽說了這些人是從哪來的。
“...我們還是應該恢復用E99元素促進農業。”巴里索夫喃喃道，“無休止地從產糧地區調集人力和糧食可能會引起...歷史中出現過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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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等著敵人用武器將我們全都炸死？那倒是不用吃飯了。”
“不！你根本不明白！”巴里索夫突然激動了起來，“我曾經見過！我曾經就是那些難民的一員！我們...”
“我也見過，在戰場上。”普同語氣一冷，“所以你要說，一心為國的士兵們因為武器支援不足死在戰場上就是正常的？
等到他們死光了，你們再以奴隸的身份苟且偷生？你將他們的忠誠置於何地？”
這尖銳的話語讓巴里索夫的怒氣一滯--
他不是這個意思。
他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他們總要在這種殘酷的選項中二選一？
巴里索夫就是個純粹的研究員，普同隨便一句話就將他扯進了思考的泥潭中。
完事之後，普同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這都是上面的決策，我們只要執行就好了。”
離開的時候，巴里索夫失魂落魄的樣子像個迷茫又無助的孩子。
就像回到了十幾年前，因為饑荒背井離鄉的他找不到前進的方向。
A29從陰影中現身，開始了彙報。
“這一批居民來自東歐地區，大多數是難民，還有一些是罪犯--那邊似乎爆發了幾波小規模的騷亂。”
“我知道了，繼續保持排查，沒準這批人裡會有秘密警察--這次找到後不要直接幹掉。”
“明白了。”A29說完後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我是說...”
“殘忍什麼？”普同奇怪地問道，“巴里索夫意志不堅定，難道你也一樣？至於這些人...
哪個年代農民不捱餓？為了...偉大的勝利，只能再苦一苦他們了。”
反正罵名之後都是上面來背。
“好吧。”A29暗自心想倫科現在的樣子讓她想起了在自己的世界，那些醜陋的阿爾法階層人士。
但他們雖然醜陋，個體能力弱小無比，但...確實強大。
那是一種她無法理解的強大。
甩開雜念，A29繼續說到：“關於卡託加-12，那裡似乎爆發了某種強烈能量衝擊，我想傑米切夫的試爆應該是成功了。”
“好消息--把資料整理出來，A國和另一個國家今天會來人，正好販賣點焦慮給他們。”
“明白了。”
......
卡託加-13的隱秘地堡裡。
這地方是普同秘密建造的會客廳。
A國代表一見面就開始了試探：“終於見面了，‘黑心’先生，沒想到在這裡竟然會有這麼一個秘密工廠...”
“黑心”是普同在通訊時使用的化名。
至於含義，兩國人只當這是“紅”的反義詞，一個反叛主義者的代號。
面對試探，普同沒有打算和他們虛與委蛇，而是直接把兩份資料拍在了桌上。
“先生們，時間不多了，就在今天E99元素武器化的研究已經取得了重大突破，武器的具體引數我已經和你們多次提起。
沒多少時間猶豫了，你們要麼準備更多核彈頭，並且隨時準備發射，要麼...”
普同攤了攤手。
他這幅態度讓使者相當難辦，但考慮到上一次S國核彈試爆確實被證實，他們也不得不重視這個資訊。
而這又是一份沒有破綻的情報。
“...所以這一次，你是免費給我們這個情報？”
普同點了點頭。
兩個大使的目光短暫接觸了一下，A國大使說到：“但通常，免費的才是最貴的。”
“也許吧，但這是你們必須得到的情報不是嗎？而我的目的也很簡單--”說到這裡，普同頓了一下，突然轉換了話題。
“你們覺得我這個秘密小鎮怎麼樣？”
A國大使說到：“...還不錯，100%工業化，工人也很熱情--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景象。”
另一位大使卻道出了卡託加-13的短板：“但肯定需要從其他地方吸血，人畢竟是要吃飯的，而這裡種不出糧食，也不生產其他東西。”
“沒錯。”普同點頭，“這就是我要的，我想要和你們進行貿易。”
“你--貿易？”
大使們同時驚愕出聲--出賣機密情報是一回事，那可以是私人行為，間諜行為。
但主動帶領這個小鎮不服從當前經濟政策，那就是...
“沒錯，很快這地方的存在就瞞不住了，而且是因為你們瞞不住的，所以我要求你們必須提供必要的援助，並打通貿易渠道。”
兩個大使聽到這話後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他們為什麼要管這麼一個小地方的死活？
而且這地方活不下去還是因為他們？
普同朝著A29微微示意，然後說道：
“你剛才誇讚了我們的工人，我替他們感到自豪，實際上在卡託加-13，甚至是整個S國，勞動時間都在從8小時轉向14小時制。”
“這不可能！”A國人拍桌嗤笑，“14小時？他們不搞內需了嗎？就算不考慮經濟要素，人類怎麼可能頂得住這種強度的工作？”
A29很快把一小個激素植入體擺在了桌上。
“首先，第一個問題--他們確實不需要內需，他們需要的是強大的軍備，一波把你們全都擊潰。
而第二個問題，答桉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