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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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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洛聞言一頓,想著格蕾絲是不是在詐自己,可看她的神態似乎已經篤定了一些事實。

“你是怎麼知道的?”塔洛伸手將臉上的迷霧撤下。

身上這件灰袍在公共場合,只有青銅試煉和與特納的決鬥中展現過,而且當時應該也沒什麼人看見。

如果不是因為裝扮的話,格蕾絲為什麼又能如此肯定。

“因為感覺?這張牌帶給我的感覺。”格蕾絲晃了晃手中的愚者牌,然後遞給了塔洛。

塔洛接過愚者牌後仔細觀察實驗了一下,與他先前對此牌的感覺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

精美的卡牌在他的掌心懸浮而起,睜開的雙眼中隱約閃耀著絲絲流光,利用【納亞之眼】認真解析著牌上蘊藏的概念。

半晌過後,塔洛闔上雙目,將牌遞還給了格蕾絲。

他看不出來這張牌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無論如何觀察,這對塔洛而言都是一張再普通不過的卡牌。

“我在晚上睡覺的時候發現了它的異常,嘗試著輸入一點魔力之後,它就把我帶到了這裡。”格蕾絲慢慢敘述著前來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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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蒂尼能夠見到真理之門,也是因為你的幫助吧?能說說是怎麼做到的嗎?不方便的話也沒什麼關係。”格蕾絲隨後又好奇的問道。

“我發明了座標系,然後就有了這一切。”塔洛回道。

座標系讓真理之門給予他饋贈,然後真理之門又因此被汙染,再之後赫丘利透過他與真理之門的連結找到了他,最後便發展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原以為你憑座標系獲得了真理之眼,沒想到還有這種饋贈。”格蕾絲低頭看著愚者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塔洛沒有多話,任由她自己腦補。

真理之門在被自己拿到後臺管理權限後,就再沒給過自己什麼饋贈了,算數系統公理的發明也絲毫不見這扇門有什麼反應。

早知道有這一天,就應該在之前多薅一點羊毛的。

格蕾絲對塔洛在真理之門和彼岸的許可權究竟有多大而感到無比好奇,但見對方似乎並沒有想多談論這方面的想法,也識趣的岔開了這方面的話題。

“以家族、七神與美德的名義起誓,我不會將此事和任何人說的。”格蕾絲抬起了手,鄭重的對塔洛發誓道。

“感謝。”塔洛隨意的說道。

無論是真理之門也好,還是【聖所構成】也罷,這些在起初被他無比看重,小心翼翼收好,生怕露出一點端倪的存在。

仔細想想,該瞞的人似乎一個都沒瞞過,他們中有些還樂呵呵的陪著自己裝傻。

既然這些人知曉之後都沒什麼反應,那麼哪怕格蕾絲將她目前所知的事情公佈出去,最多也就是會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才會前來尋找麻煩。

踏入彼岸召見真理之門的儀式自赫丘利後早已成熟,能夠煉製出唯一原咒的人也不是百年不遇,【聖所構成】這類領域魔法在高年級的天才裡算是標配。

比起個人擁有的能力,可能座標系這種足以改變時代的東西更能引起關注一點。

看著塔洛一臉隨意的態度,格蕾絲頓時吐槽了起來,自己這麼認真的在發誓,卻換來這種反應。

“話說,你身上的那種灰袍,可以給我來一件嗎?”格蕾絲突然很自然的說道。

因為過於自然,塔洛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對方,她現在的穿著確實有點清涼了。

看著格蕾絲臉上逐漸騰起的紅暈,塔洛也不廢話,抬手讓她身周的霧氣縈繞凝聚,給她披上的一件同款灰袍。

一根格蕾絲無法看到的絲線將她的袍子與塔洛的聯絡在了一起,畢竟【聖所構成】只能製造一個聖所,塔洛也只是將範圍擴大了一點。

但是聖所內的一切都被塔洛知曉和掌控,灰袍徹底成型之後,也讓他對身穿睡裙的格蕾絲有了更多的瞭解。

“這個也是你在什麼時候煉成的特殊魔咒嗎?感覺像是一種塑能魔法。”格蕾絲兩指輕輕搓揉著袖口,隨著搓動激起絲絲的霧氣。

“這是青銅試煉的降福。”塔洛琢磨著自己還是不要透露任何一點效果為好,不然格蕾絲估計又要開始鬧騰了。

“說起來,你的分享欲是不是太低了?如果不問,你就一副什麼都不打算說的樣子,問了也只會說個零星半點。”格蕾絲擺弄了幾下灰袍後,看著塔洛說道。

回想青銅試煉之後的晚宴,大家都在毫無保留的訴說著自己的見聞與炫耀著收穫,只有塔洛閉著眼睛不知道在幹嘛。

“或許是吧。”塔洛聳了聳肩,有些東西是說出來之後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有一些則是他覺得根本沒什麼好說的,他即不苛求別人的關注,周邊也沒什麼人能讓他提的起興趣來表達傾訴。

“我一直有一種感覺,所有人都在努力的適應著當下的環境,唯有你,似乎在讓環境變得符合你的心意。”格蕾絲理了理自己的髮絲,然後戴起兜帽開始在迷霧中繼續漫步了起來。

“或許是吧。”塔洛雙手插在袖中,跟在格蕾絲的身邊說道。

“這樣子不覺得孤獨嗎?如果我和溫蒂尼自此不再來找你搭話,你應該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繼續自顧自的一個人待著吧。”格蕾絲看著眼前的迷霧,也不知在想著什麼。

“或許是吧。”塔洛頷首,與她們的友誼確實蠻好的,可沒有的話好像對自己也不可能產生什麼決定性的影響,在這方面他特別的隨緣。

“睡前我的父母問過我對你的看法,並且還告戒我要謹記自己作為弗勒家成員應該要做的事情。”格蕾絲放緩了腳步,慢慢的說道。

“或許是……啊,那你按自己的想法來就好。”準備繼續當復讀機的塔洛轉了回來,認真的回覆道。

“你就絲毫不在意我對你的看法嗎?”格蕾絲停下了腳步說道。

“在意的,你要是願意說的話,我會很高興的。”塔洛打了個哈欠,順著她的話講道。

沉默。

格蕾絲停下了腳步,兜帽下的她抿緊了嘴唇,一股從未體驗過的情緒瞬間洶湧而來。

“不論是我,還是溫蒂尼,都很在意你,這半年的時光已經結出了太多的東西,我們都把你當成真正的朋友。”格蕾絲轉身抓起塔洛灰袍的領口,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格蕾絲覺得當前的自己好蠢,為什麼會因為塔洛不在乎自己就爆發情緒,明明睡前父親還在強調節制對於自己的重要性。

但劇烈跳動的心臟無時無刻不表達著無法壓抑的惱怒,看著塔洛這幅滿不在乎的模樣,她就忍不住想朝著對方肆無忌憚的發洩出來。

塔洛也有點懵,他知道格蕾絲八成會不開心,自己確實真的不是很在意她的看法,可如果實話實說肯定會把氣氛搞僵,他就打算稍微敷衍一下,畢竟這在他看來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可格蕾絲突然之間如此巨大的反應,也不知她眼神中的這麼多憤怒究竟從何而來。

“我也真心把你們當做是很好的小朋友。”塔洛嘆了口氣,努力嚴肅的回覆道。

“小朋友?”格蕾絲眼神中的憤怒漸漸隱去,多了些許自嘲的意味。

“你們已經是除開我的父母與照顧我長大的老管家之外,與我關係最好的人了。”塔洛看著情緒起伏不定的格蕾絲,任由她緊攥著自己的衣領。

因為穿越者身份的原因,讓他平白比同齡人多了幾十年這個世界不可能擁有的閱歷,使他看待同學的方式註定有著不小的隔閡。

塔洛個人覺得,兩個人能夠真正稱之為朋友的一大前提,就是對等。

這種對等不是年齡,不是出身,也不是擁有財富的多少,而是在思想上能夠產生一定的互動,兩方都真心喜歡與對方進行交談,哪怕能夠交談的範圍很狹窄。

可在班級裡,能夠達到這種程度的人,對塔洛而言一個都沒有,在這個世界上都不一定能存在多少。

他看待格蕾絲和溫蒂尼的態度,也就只是兩個很好的小朋友,如果她們需要幫忙,自己也不介意伸一下援手,而自己有需要的話,也會毫不客氣。

至於再多的情感,他也就不甚明了。

“如果我以後承擔起弗勒的事務,真的開始謀奪起了塔爾斯的利益呢?你會怎麼辦?”格蕾絲拉過攥住的領口,兩人的鼻尖近乎都要貼在一起。

“按你的心意來就好,這不會影響我對你的看法。”塔洛語氣隨意的說道。

“那你以後要是成為塔爾斯大公呢?”格蕾絲繼續問道。

“成了就成了唄,還有六年多才會畢業呢,為什麼現在就要糾結那麼久以後的事情?”塔洛說著說著,聲音也越來越輕,因為他看到格蕾絲那猶似一泓清水的雙眼,淚珠從中緩緩滑落。

“別讓不確定的未來吞噬了當下的你,我們只需要像往日那般就好,沒必要考慮那些有的沒的。”塔洛輕柔的安慰著對方,想想以前自己還從沒有機會做過安慰女生的事情,感覺有點微妙。

“真是傲慢呢……”格蕾絲閉上了眼睛,這句評價也不知道是給誰的。

她拿著愚者牌的另一只手,開始瘋狂的給卡牌輸起了魔力,身影也隨之消失在了彼岸。

塔洛看著眼前這沒有支撐,緩緩飄落的灰袍,搖了搖頭,揮手將其驅散,自己也心意一動,精神老老實實的回去當母親的抱枕。

……

格蕾絲在迴歸現世後,一把就將愚者牌從被窩中甩了出去,隨後抱緊了雙腿,眼中的淚花不由控制的淌出。

這一刻,她終於確定了一直以來自己迴避著不能肯定的情感。

回想起塔洛那由始至終沒有太大變化的表情,對自己不甚在意的想法,心口就一陣陣的憋悶。

塔洛的本質是極度傲慢的,傲慢的背後還藏著深深的孤僻,從沒見他有正眼瞧過任何人,自己本來應該明白這些東西的。

他能真的特別在意的存在,可能也就唯有生養他的人了。

溫蒂尼的姐姐在叫自己去看劇本的時候,當時都可以脫口而出自己想象不到他可以喜歡上女生的樣子。

可是他那不在意的樣子總是揮之不去,為什麼就是控制不住的要去關心這種東西。

發洩的差不多後,格蕾絲用被子擦了擦眼淚,又老老實實從被窩中探出手,將跌落在床邊的愚者牌拿了回來。

她看著精美的牌面,吸了吸鼻子,想到在彼岸中自己的動作和言語,心中又湧起了極大的羞恥。

明天自己該怎麼面對他……

明明父親剛剛才說過要學會節制!格蕾絲啊格蕾絲,你怎麼能愚蠢到這種程度呢!

她抓著愚者牌在床上滾來滾去,越想越是羞恥。

就在這胡思亂想中,一夜未眠。

篝火節當天的清晨,她梳理著亂糟糟的頭髮,想著見面後就如塔洛所說,一定要表現的和往常沒有什麼不同。

在她剛剛推開房門後,就見到了已經打扮的得體的父親和母親。

“晨安。”話語剛剛出口,格蕾絲就感覺自己的嗓音好像有點沙啞,似乎是因為昨夜憋聲哭泣的緣故。

“我的女兒,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鳶尾伯爵見到格蕾絲的狀態後關心的問到,她的眼睛有著些許微紅,臉色也和往日不一樣,明顯一副有哭過的樣子。

“咳,並沒有發生什麼,只是突然換了一個環境,可能還沒有太適應,就沒怎麼睡好。”格蕾絲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異常,努力恢復起日常的狀態,微笑著回應道。

“如果真的有哪些不舒服的地方,我可以去萬有街請擅長治癒魔法的大師前來。”鳶尾伯爵走到她的面前,微微欠下身子開口道。

“沒關係的。”格蕾絲對自己父親的目光有些躲閃,想著儘快前去洗漱。

等到格蕾絲前往盥洗室後,鳶尾伯爵一臉凝重的看著尹麗娜夫人:“我們預想的還是太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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