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幹草墊子之上，煙波天客卻是沒有顧著其他，反而看向卓不凡道：“怎麼停下了！”
卓不凡皺著眉頭道：“你太虛弱了，本來我準備把你體內的暗器逼出，並一同把經脈打通，可是你的身體比我想象中的還有虛弱，根本就堅持不了，只能先養一段時間才能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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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卓不凡如此說，煙波天客也是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的，知道卓不凡說的不錯，而且這也表明了，卓不凡是真的有把握能夠完全治好他的。
雖然一時半會兒還好不了，但是十多年了，他不一直這樣嗎，這點時間他還是等得起的。
煙波天客笑道：“能夠有恢復的機會，老夫就已經欣喜若狂了，時間早點晚點也是沒有多大的分別，還要感謝卓兄能夠出手相救！”
不得不說這個江湖是一個很講實力的地方，煙波天客都已經八十多近九十的高齡了，但是對於卓不凡這個才六十多的就卓兄卓兄的稱呼。
這些都是建立在卓不凡高強的武力還有卓不凡能夠給煙波天客治癒的希望上。
煙波天客似乎想到了什麼，道：“不知道卓兄剛剛說的害了老夫落得這個樣子的人是誰？”
煙波天客並沒有去懷疑卓不凡，如果卓不凡真的是那個害他的人的話，他也不可能會活到現在，早就死在卓不凡的劍下了，根本無需偷襲，並且把他打落山崖。
卓不凡道：“你的徒兒向應天！”
煙波天客的眼中馬上閃過一絲的狠色：“果然是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卓不凡道：“看來你早就已經有所猜測了！”
煙波天客道：“不錯，這些年來我早就對他有所懷疑了，剛剛你逼出我體內的暗器也正是我所會的烈焰紅針，當今世上，除了楊常風和向應天，周圍別人會我這門暗器手法！當年也只是傳授過他們兩人！而害我的人不是楊常風就是向應天！”
說來這煙波天客也是倒黴，最後的結果竟然是被自家培養多年的徒兒給害了，想來，他也算是那江湖上最倒黴的幾個人之一吧！
數十年前，這煙波天客收了兩個習武天分極高的徒兒。
一是楊常風，二是向應天。
煙波天客根據他們兩個不同的情況擇功而授。
他傳授了楊常風滅絕十字刀法，向應天則是學了他的摧心掌。
兩個徒兒也是爭氣，不過這煙波天客卻是認為這向應天天性為惡，害怕他武功有成之後危害江湖，就創出了滅絕十字刀法的第九層，而這滅絕十字刀法的第九層又正好是那摧心掌的剋星。
煙波天客把這滅絕十字刀法的第九層暗中傳授給了楊常風。
可惜的是，卻是被那向應天發現。
遇到這樣的事情，那向應天當然是對於自家師傅的偏心感覺到不滿，而且這刀法還是專門來剋制他的摧心掌的。
於是，師徒倆之間的裂縫就出現了。
這向應天也是一個角色，在表面上不動聲色，似乎並不知道這件事情一般。
實際上，在暗地裡，向應天卻是越來越怨恨自家的師傅。
因為原本他的武功和楊常風只是在伯仲之間，而楊常風在學會了滅絕十字刀法的第九層之後，武功就漸漸地和他拉開了距離。
這一切直到梅花令主南宮協聚集江湖中人襲殺楊常風。
多年來這楊常風一直指使著向應天幹這個幹那個的，並且承諾把武林盟主的位置傳給向應天，但是卻是遲遲沒有兌現自己的承諾。
而且發出梅花令的又是向應天暗戀多年的南宮協，加上向應天對於楊常風也有著一絲的怨恨之心。
於是，他就夥同江湖上那些對於楊常風不滿的眾位高手圍殺楊常風。
在殺了楊常風之後，向應天害怕被自己的師傅煙波天客知道之後清理門戶，在加上多年來對於煙波天客的偏心向應天早就已經有所怨恨，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在殺了楊常風的第二天，偷襲了煙波天客。
把煙波天客打成重傷，分筋錯骨，最後踢下了斷魂崖。
煙波天客罵道：“沒有想到，向應天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在他還是一個孤兒的時候，我就收養了他，並且傳授他武功，他竟然如此的對我，當真是天性本惡！”
卓不凡搖了搖頭道：“這向應天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我想這也和你的教育方式有關！”
聽到卓不凡這麼說，煙波天客馬上就怒了，雖說卓不凡救他，但是他可並不為因此而認同卓不凡。
“從小我就發現那向應天有著惡念，他生性為惡，毫無一絲的慈善之心，難道這也怪老夫嗎？”
這一刻的煙波天客可謂是吹胡子瞪眼。
卓不凡道：“你不會教徒兒，教出來的兩個徒兒武功雖然不錯，不過在為人道德之上卻是不怎麼行，你身為師傅，也是有著責任！”
聽到卓不凡如此說，煙波天客道：“難道害我的還有楊常風！”
卓不凡道：“沒有！”
聽到卓不凡說沒有，煙波天客松了口氣，但是卓不凡的話卻是沒有說完。
卓不凡接著說道：“楊常風早就死了，時間應該還在你落崖之前一天！”
煙波天客道：“什麼？我那常風徒兒死了？”
卓不凡點了點頭道：“死了，不過也算是死有餘辜，自作孽不可活！”
顯然，這卓不凡認為這楊常風死了也是活該。
煙波天客道：“我那常風徒兒身為武林盟主，一心為公，更是在江湖上有著俠名，怎麼？難道他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煙波天客看著卓不凡，看來他是準備等著卓不凡的解釋。
卓不凡冷笑道：“楊常風確實像你所說的那樣，確實是一心造福江湖，也算是一個正道之中少人的俠義之士，要不也不會和李尋.歡成為朋友！”
“不過，這人在自己的私生活上卻是有些不檢點，招惹別人家的姑娘也就是算了，就算是人家的未婚妻，你給睡了也可以說是救人，而且對於這訂下的婚約來說，那姑娘自家也不一定喜歡對方，現在你來了，只要還沒有成親，喜歡上了你也可以跟你走。”
“但是睡了姑娘之後馬上就把人家甩了，雖然說人家姑娘有著婚約在身，可我就奇了怪了，姑娘你已經睡了，等來日人家成親，洞房花燭夜的時候，男方肯定會發現自家的新娘子不再是完璧之身，那麼，我就不信那女方的日子會好過，而且人家姑娘喜歡上了你，想要跟你一起，你也承諾了，但是就因為知道姑娘有婚約，馬上就甩掉了人家姑娘，讓人家孤苦一生！”
“我就不知道你是為了人家姑娘的幸福還是為了自己的名聲，害怕這件事傳出去有損自己的名聲，而且，你都不要別人了，怎麼能夠知道那姑娘今後能夠幸福！”
“還有，自家去找了妻子，也承諾過只愛自己妻子一人，但是卻是在外面到處招惹女人，雖然說以楊常風武林盟主的地位來說，有著個三妻四妾的很是正常，但是你不能做到，當初卻也不要輕易給人承諾！”
“而且……”
說到這裡，卓不凡似是不屑，還是其他的什麼：“還在自家妻子十月懷胎的時候，去勾.搭其他的女人，而且還不知道弄得隱蔽點，讓自家的妻子一個人挺著個大肚子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的！”
“招惹的女人那是一個又一個，楊常風最後死在女人的手裡，我一點都不奇怪！”
等到卓不凡說完的時候，看向煙波天客道：“你說你這個徒兒是不是私德有損！死在女人的身上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
在卓不凡說話的時候，好幾次煙波天客都想要反駁，但是卓不凡根本就沒有給他機會，總之，卓不凡就是抓住了這楊常風在私生活上面的腐爛了說這個人。
而且煙波天客最後也是聽明白了，自己的那徒兒楊常風似乎是死在這些他招惹的女人中的一個的。
煙波天客道：“男子漢大丈夫，有一二個女人不足為奇，更何況我那……”
卓不凡打斷道：“是不足為奇，可是你做不到為什麼還要給人承諾，還有，去招惹已經有了婚約的姑娘家是怎麼回事，雖然說你也是想要救人，但是最後竟然狠心的把人給甩了，這算是什麼事，那楊常風只顧著自己快活，根本就沒有想過那些被他所傷的女人們的感受……”
卓不凡就這樣一件件的說著，反駁著煙波天客。
事實上，這煙波天客也知道自己的徒兒楊常風在江湖上招惹一些女人，以前他也認為這是小事，很多都可以說成是江湖上的風流韻事，傳為美談，增添光彩。
可是，等到聽完卓不凡的一番理論之後，煙波天客突然感覺到，似乎自己以前的認知好像有著一些的問題錯誤。
其實這也是卓不凡看待問題的角度和這個時代的人有著很大的不一樣的原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