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一位高手,實力非常強大,從剛剛自己的直感,在一點點變強,就可以看得出來。
永珍輪這邊,利用著周圍群眾的勢頭,一起向王陌施壓,王陌也是感覺,事情開始變得有些麻煩了。
這下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和他賭一場,自己現在黴運纏身,當場輸了,那豈不是有點麻煩。
永珍輪的人已經不懷好意的圍了上來,大有,只要王陌不同意,便親自動手將他抓起來的打算。
形勢所迫,有時候真的沒得選。
“行,那就來賭一場吧!”
總不可能真的和他們槓起來,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明知道對方早有準備,這裡又是對方的區域,還和對方剛那就是愚蠢的行為。
“算你識相,那就來吧,一局定輸贏,如果你贏了的話,並且還沒有被我們發現問題所在,那麼便算你沒有出老千,我們會對你進行賠償的,但倘若被我們抓住了,那你就死定了。”
這傢伙提前把可能性都說了,但也才算不是特別的賴皮,就是不知道後面會不會耍賴了。
但是有一點他並沒有說,那就是自己輸了,如果自己上來就輸了的話,那該怎麼算。
“那要是我輸了,又當如何?”
“剛剛這裡在場的所有客人,可都是看得清楚,您從進來一直贏到了現在,資產直接翻了上千倍,這一路迎來,到現在如果輸在我的手上,那豈不是顯得太刻意了。
這豈不是更能說明是你心虛,不敢當著我的面使用那詛咒的力量來幫助你出老千,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必抓你!”
“合著不論輸贏話都讓你說完了唄,賭博一事本就有輸有贏,我今天運氣好,全場贏麻了,可不代表一會兒運氣也好。”
運氣這東西玄之又玄,以前不相信,但現在卻不得不信了,那戒指上附著的詛咒力量影響確實很大。
並且,王陌看著這個荷官,雖然他一再強調不能出老千,還把自己的退路堵死了,可問題是他並沒有說他自己呀,這傢伙從不走流失,如果他在自己運氣本來就背的情況下施展手段的話,自己會非常難搞的。
詛咒千變萬化,可是萬萬不能小覷的,因此王陌也把話說出來,免得這傢伙動手斷。
“再等一等。”
“怎麼你莫不是這個時候反悔,想退出了我告訴你,來不及了,要後悔就後悔,在你一開始要耍手段來贏下這麼多錢吧!”
“不知所謂,我想說的是,既然你已經把我這邊的話說的很清楚了,那你自己那邊是不是也得說清楚,免得到時候扯皮呀,我可不想到時候真的動起手來。
畢竟口碑不好攢的,要是因為你出老千贏了我,被我抓住,又惱羞成怒動了我,而使得你們永珍輪的口碑炸裂,
你背後的主子生氣,那是什麼後果,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荷官聽到王陌說的話,一開始還不以為意,可隨著自己一深思對呀,如果自己動手腳被發現了,那這裡的富豪這麼多,這口碑上的損失,可就太大了點,自己一個人是背不下來的。
雖然很有自信,以自己的手段,對方根本無法發現,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陰溝裡翻船的人,可不在少數。
“哼,你放心好了,我們這裡最講規矩,要是被抓到了出老千誰都一樣,結果不會變的。”
“那就開始吧。”
現在也別無他法,只能賭一賭自己的預知之眼,可以頂得住這詛咒戒指的影響力,去幫自己發現結果並贏下賭局了。
這一次的玩法,就更加簡單了,或者說白了,這一局就是抓牌,抓三張看誰抓的大,僅此而已。
這玩意兒考驗的東西可就太多太多了,自己這麼背的東西搞不好一把下去,搞個235都是有可能的,甚至可能連花色都不帶重樣的。
而且這種玩法最大的弊端就是很可能在開始以前,四張a就已經在對方手裡了,對方只需要放出一張來,然後手中穩捏三張a,你就是抓破了天,這把也贏不了啊。
王陌,全神貫注的盯著桌面的那一副撲克牌,預知之眼的能力當場發動。這副牌的所有動向情況,全都落入王陌的眼中沒有缺處。
雖然此時這副牌還扣在桌子上,但是他的情況分佈,甚至每一張牌的花色,王陌都一清二楚了。
因為下一步,就是公開驗牌的時候,王默和一個荷官對賭,那自然就需要另外一個荷官來主持,兩個人打斷骨頭連著筋,底下都通著氣兒,一看就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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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好聽一點連裁判都是別人的,你拿什麼贏你憑什麼能贏?不過賭博這還是和其他東西有那麼一點不一樣之處的。
撲克牌被完全攤開,每一張牌都暴露在所有人的視野之中,有人用他裝置,把情況投影到大屏幕上,讓所有人都能看見。
“大家可都看好了,這是一副,完完整整的撲克牌,並不存在任何切除之所以這麼公眾的檢查,也是希望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免得到時候有人輸了賴賬說是我出老千。”
然而,王陌這個時候卻笑了。
自己現在的運氣已經背到家了,如果正常來賭的話,自己必輸無疑。根本就不需要這個荷官多做任何多餘的手段,可是偏偏因為前面贏的太多,導致對方壓力也很大。於是乎,不出意外的,他還是做了手腳。
而王陌等的就是他做的手腳,他要是不做手腳,自己豈不是輸定了,他這一做手腳還好,那他們就輸定了呀。
隨著另一個荷官把這一副牌洗好之後放在桌面上,便讓他們各自去抽。
“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你先請。”
對方根本不擔心,因為他的所有手腳已經做完了,而對面這個人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那正好。
“你直接拿就好了,我並不喜歡搶先手,我更喜歡後發先至。”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
說著他便隨手從桌子上的撲克牌裡抽了三張出來,他看了一眼,一對Q,不算小,但是也不多,在這種富饒的牌局上,這樣的牌可不夠給他兜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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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樣怕對方做的手腳,萬一來個無中生有,讓他察覺不到那樣的話,僅僅憑藉這副牌,那可是輸慘了,因此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換牌。
隨著他手中的牌,全部被換成從荷官那裡神不知鬼不覺送過來的A後,王陌就笑了。
王陌很是隨意的,對著發牌的荷官說道。
“我也懶得慢慢挑了,把最上面三張給我吧,我就要那三張。”
對方明顯愣了一下,有些不太確定的重複了一下,王陌的話,最上面三張,你能確定嗎?
“確定以及肯定,別磨蹭了就要最上面三張。”
當荷官親自把那三張牌給取出來,放在王陌的身前,王陌也是一眼沒有看,老神在在的樣子彷彿穩操勝券一般。
這看到在場的所有人都迷湖了,難不成其實做莊家的那個荷官和這人是一夥的?不然他憑什麼露出這種穩操勝券的表情啊?
對面這個荷官同樣不理解,不過沒關係,他已經贏了,不管對方翻出來的是什麼,哪怕是豹子k,他也贏了。
於是他便催促王陌,急不可耐的想要揭開最後的結果。
王陌卻並不著急,而是開口問到。
“我考你一道數學題怎麼樣你知道家裡燉的豬腿有五十二塊肉,家裡有兩個孩子,每個孩子分走了三塊,那最後還剩下多少塊肉呢?”
王陌的話如一襲炸雷,對方看穿了?作為發牌員的荷官也是第一時間,想要動手,把剛剛換到的牌放回去。
可惜王默怎麼可能允許他在這個時候再動手腳呢?一杆長槍直接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做莊的就得公平一點,我要是你就不會輕舉妄動,我這槍上擁有泯滅的力量,稍微點你一下,你連屍骨都不會留存下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想動手嗎!”
“怎麼被我揭穿了就急了,我告訴你這副牌現在,我反正不會去碰,但是你們也別想碰。”
說著王陌隨意的看了一眼,隨手指了一個小女孩,對那小女孩說道。
“有沒有小妹妹可以過來幫哥哥一個忙嗎?”
被指到的小妹妹明顯愣了一下,她緩緩走了出來,也不知這小妹妹經歷過什麼,明明正是天真爛漫的年紀,卻表現得死氣沉沉的憂鬱模樣。
她可能也沒想到王陌會點到她,不過她還是非常勇敢的過來了,王陌對此,非常友善的用手摸了摸她的頭,有那麼一瞬間,王陌感覺自己打了一個寒顫。
似乎是直感觸發的,可是就只是一瞬間,短到自己都覺得,剛剛只是錯覺,可如果不說錯覺的話,那一瞬間的感覺,也太強烈了一點,簡直不可能存在嘛。
自己直面尹邪那美的時候,都沒有那樣強烈的波動啊。
“幫什麼忙?”
王陌只當是錯覺,對這個冷冰冰,不知是哪家帶來的富貴小姐的小妹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