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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看來能解決很多人的工作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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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老闆的性格就沒有個穩定的時候,你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莫名其妙發火。特別是她這人實在太強勢,不善於和人相處。這宋田還好,蔡澤就是個怪人,兩人共事,還不掐成一團?

現在的陶桃每天都會來中心訓練徒弟,當她聽韓路說起此事,果然果斷拒絕。說創作室實在髒,遍地菸頭,垃圾筒都堆得冒尖也不沒人去倒。還有,那個蔡澤簡直就是個叫花子,多少天沒洗澡了,你看衣服上都起了黑點,頭髮都黏成一塊兒,看到就噁心。

蔡澤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他呆在創作室,餓了就吃外賣,渴了就喝自來水。此刻正是金沙市的雨季尾聲,屋中又悶又潮,兩人要抽菸不開空調,熱得跟蒸籠一樣,不片刻就渾身大汗。

汗水幹後在蔡作家的衣服上凝成白色的鹽花,他的頭髮已經徹底膩成一片,卻還是用梳子梳成三七分,只不過油光光的如同抹了菜子油。

韓路心中好笑,暗道:姐你當年單身的時候,襪子滿地扔,家裡弄得跟狗窩一樣,這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嗎?

她不去,我們的韓主任也不強求。

工作繼續,事實證明宋田的顧慮是對的,藝術創作這玩意兒實在太玄,說不定睡一覺醒來後就沒靈感。果然,蔡澤的寫作好象出了問題。

整整一天,韓路倒是看到他在電腦前手指飛舞,鍵盤劈啪響個不停,看起來好象很忙碌的樣子。

到晚上,韓主任迫不及待地找到蔡澤,問他今天寫了多少字。

蔡澤回答:“寫了一萬。”韓路:“可以啊,蔡作家,你真是一部沒有感情的打字機器啊,快給我看看。”

“沒了。”

“沒了是什麼意思?”

“沒有就是全部刪掉了。”

韓路:“全部刪除,一萬字?多可惜啊,真叫人心痛。”

蔡澤苦惱:“我好象犯了一個錯誤。”

韓路:“怎麼說?”

蔡澤道:“我在些這個故事的時候,一味追求戲劇衝突,把男主人公孫大民置於最危險的境地。現在他都快被槍斃了,死是肯定不能死的。但怎麼把故事圓回來,我卻沒有想好。韓主任,你說我下面該怎麼寫?”

韓路:“是不能死啊,就算要死,也得在大結局大高潮的時候犧牲。我又不是作家,你問我不是問道於盲嗎?”

蔡澤在電腦錢又冥思苦想了一日,還是動不了筆,表情痛苦得如同便秘。韓路一看這麼下去不行,道,蔡作家你要扎勁啊,要寫啊,我幫你報銷一條中華。蔡澤氣道,去去去,這些稿子是待遇給夠就能弄出來的?你就算幫我報銷一條小黃魚,我也沒轍。

他將筆記本一合:“算了,暫時先這樣,這麼苦等也不是辦法。咱們先把戲本子搞出來。”說罷,就高聲喊:“老宋,老宋,技術支持,開始了。”

老宋那邊在技術上沒有任何問題,人家畢竟是幹了一輩子傳統戲劇的,又是省音樂家協會的會員。

宋田和蔡澤又湊到電腦前,開始把已寫好的小說內容分場景,寫唸白,寫戲詞,配樂。

韓路心中雖然著急,但原創這玩意兒確實沒辦法催,他就是個外行,就插不了手,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老天垂憐,希望這蔡桑那天早上一起床,忽然夢筆生花。

傳統戲劇的本子由對話、獨白、旁白和舞臺指示組成。

蔡澤以前在外面混生活的時候,幫人寫過影視劇本,還跟過組。劇本寫作對他來說沒有任何難度。不外是分場景,用人物對話來推進故事。

對話不用特意處理,反正小說裡人物怎麼說話,本子裡就怎麼寫,也不費勁。

但是,但唱戲唱戲,傳統戲劇除了唸白、對話,可是要唱的。

唱的部分主要用來表現人心,必要的時候還要交代劇情發生的時間、地點、人物等相關內容,這就是所謂的舞臺指示。

歌詞不是對話,要合轍合韻,要雅,要有文學性。

這部分的寫作挺專業,蔡澤也不懂,老宋就譜了曲子,手把手地教他,說,這一句需要八個字,這一句需要四個字,接著,又是八個字。兩句八個字要壓韻。再下面是兩個字,用來承上啟下,把這首曲分為上下兩片……

蔡澤瞪大了眼睛:“這不就跟寫宋詞一樣嗎?”

宋田:“對啊,就是填詞,咱們傳統戲劇中的唱段不少都是曲牌。比如《戀芳春》《解三醒》《梧桐樹》還有《八聲甘州》什麼的,另外,一場戲有《前腔》和《後腔》。”

蔡澤興奮了,不住搓手:“如同戴著鐐銬跳舞嗎,有意思,有意思,我喜歡。”

宋田:“蔡桑,你行不行。”

蔡澤:“知道我這個人有什麼特點嗎,喜歡新鮮,喜歡刺激,就是個玩兒。小說寫不下去,咱們就弄本子,老宋,幹起來!”

很快,他們就把《浩然成昆》的第二場改了出來,總字數也才一千字,很凝練。

宋田給其中一個唱段譜上曲子,唱道:“細雨,江水東流,滿山都是語笑陽暉。晝長夜短,鐵牛汽車齊轟鳴……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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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子已經被菸酒火鍋給毀了,一段尚未唱完,就咳得接不上氣。

創作室的大門被人撞開,陶桃鐵青著臉進來,喝道:“臭死了,把窗推開,老宋,你彈琴,我來唱。”

宋田:“怎麼著,陶老闆技癢,想要試試?”

陶桃:“唱的什麼玩意兒?”接著就搶了蔡澤手中的菸頭,直接扔茶杯裡,呵斥:“去洗臉,把牙刷了,這裡是豬圈嗎?”

鋼琴聲響起來了,陶桃開腔,唱道:“爐火照路似火噴,揮汗如雨鐵路人。紛紜,快馬加鞭越大山……”

蔡澤嘀咕:“這個人啊,粗暴無理無情,還不許我抽菸……你唱得再好又能怎麼樣,人不是美麗而可愛,應該因為可愛而美麗。陶老闆,還真美啊!”

三人組總算湊在一塊兒了。

這兩人陶桃忙得實在厲害,白天要和宋岫巖排戲,晚上還得熬夜跟老宋和蔡澤一起磨本子,試唱。

不兩日,他們就弄了幾幕還算過得去的本子。

韓路見有工作有成效,心中歡喜,就印了幾份帶去專案籌建處,請各位領導過目。並彙報說,咱們這的本子正在緊鑼密鼓地弄,演員也在排練,兩個月後絕對能上臺演出,誤不了事兒,你們要相信我們文化藝術中心,別再和省劇院的人鬼說了,怎麼也得照顧本地單位啊!

幾位領導看了本子,都說不錯,故事好,立意正,主題鮮明。

但孟主任卻不客氣地喝道:“弄的什麼東西,不行!”

韓路惱了:“老孟,我知道你對我對中心一直有成見,你如果有意見就提,說話這麼難聽,那是對我單位員工這些天的辛勞的抹殺。”

老孟哼道:“我問你,你們單位有多少員工。”

韓路不解:“兩百一十三人,怎麼了?”

老孟拍了拍了本子:“你這個玩意兒就幾個演員在演在唱,其他人怎麼辦?提醒你一句,咱們弄的是大型實景戲劇表演,怎麼也得把你單位的能上臺的演員都弄上去,這樣才顯得熱烈熱鬧。不能幾個主演出名了,拿到演出費了,就不管其他人死活吧?我們這部戲除了是我市文旅專案外,還為了救活你們中心,解決你們那兩百來口子的工作問題,你怎麼就領會不了?”

“可以改,可以加戲,絕對弄得熱熱鬧鬧。”韓路這才松了一口氣,笑道:“老孟,你是個好人,我為剛才的態度向你道歉。”

回家後,他跟宋田一合計。

老宋說這事容易啊,多上群演就是。故事中間穿插著大型歌舞表演,再把樂隊搬上臺去,給觀眾整《黃河頌》《梁祝》什麼的,就是了。

蔡澤也點頭,說,好搞。

宋田:“弄吧!”

……

聽說《浩然成昆》弄好後,幾乎所有人都有演出機會,中心的演員們都激動了。

這幾天下面更是議論紛紛。

有人就拉住陶桃小心問:“陶老闆,聽說這《浩然成昆》演出後,補貼很高的,像我們這樣的普通演員一場能拿多少錢?”

陶桃:“其實錢有什麼用,財富有什麼用?我對錢沒興趣,你們還真是庸俗!”

問的人碰了一鼻子灰,腹誹:你陶桃是主任夫人,韓路拿高工資,你衣食無憂,說這種風涼話做什麼,真可惡!

他們又去問宋田。

老宋這幾日為了改本子,為了譜曲,腦力透支,頭髮一把一把掉,累得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話都不想說一句:“不知道,反正我又不登臺。”

大家心中七上八下,就推舉鍾小琴去找韓路。

鍾小琴作為男主角孫大民的扮演者,這幾天也在開始熟悉劇本琢磨人物,她也挺關心此事。就跑韓路辦公室去,給我們的韓主任泡枸杞,給他打掃衛生,又道:“弟弟,這裡沒有其他人,你工作辛苦,肩膀酸不酸,我幫你揉揉。”

韓路大驚:“你出去,再不出去我可要叫人了,陶桃,姐,快過來!”

鍾小琴哼了一聲:“不跟你開玩笑了,我今天來的目的你大概也曉得。給句實話吧,不然我就給你揉肩膀。”

韓路抵擋不住,只得苦笑道:“就演出費的問題,我是這麼想的。咱們以前是每人二十塊一場,這點錢還不夠大夥兒買護膚品的,得漲上去。不過,我們和華城新區管委會那邊籤的合作協議是分成。也就是說,每場演出後賣出的門票扣除各項開支之後再五五分帳。至於我們那部分到手後,還得扣除各項開銷。具體怎麼給大家發演出費,還得開會討論表決透過。”

“弟弟你的廢話太多了。”鍾小琴挽起了袖子:“人到中年不得以,一定要保重身體。”

韓路哀求:“放過我吧,我招,我招。這麼跟你說吧,主演一場能分兩百塊左右,配角一百八,其他人大概一百,一週五場,每場七十分鐘。當然,如果演出效果好,賣出去的票多,還可以向上浮動。”

“這麼多?”鍾小琴激動得抽起冷氣:“那不是要發財了嗎?”

她現在每月工資補助加一塊兒也就四千左右,按照韓路的說法,《浩然成昆》一場演出費給一百八,一週五場就是九百,每月可多拿三千六百塊,一年就是四萬多,日子頓時好過。

演出費標準一出來,群情激奮,總算是看到盼頭了,高工資高收入誰都喜歡啊!

老劉打電話找韓路:“主任,記得你剛參加工作的是時候咱們是鄰居吧?後來,陶老闆槓戲,我為她流過汗流過血吧?”

韓路:“你究竟想說什麼?”

老劉:“這次上《浩然成昆》,咱們退休人員是不是也有戲唱,不可能為單位奮鬥了一輩子,現在總算是找到出路了,卻將咱們一腳踢開,那不是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嗎/”

韓路:“你是陶桃團隊的,找她呀!”

老劉:“我問過陶老闆,她卻發脾氣,說我煩得很,還把我罵了一頓。我這麼大年紀了,她還罵我的娘,太讓人傷心了。”

說著話,老劉在電話裡竟哭出聲來。

韓路忙安慰說,老劉你彆氣,陶桃就是那狗脾氣,這樣,我下來跟她說一聲。你的胡琴技術可是我市第一弓,自然是要參與進去的,這戲離了你還真不行,我做主你,你可以加入。

老劉自然是感謝,又道,我不是為了一個月那兩千塊演出費,我是捨不得陶老闆,捨不得舞臺。

韓路腹誹:你就是捨不得錢,老年人退休金低,兩千塊能派上大用場。

他心中奇怪,老劉和陶桃共事多年,可是結下深厚友誼的,讓他進團隊也不算是個事兒。這位姐怎麼忽然不近人情?

我們的韓主任回家一問,不但老劉,還有其他退休老人找到陶桃,也想發揮餘熱。

這些老演員退休多年,和韓路也不熟,怕被拒絕,就找到陶老闆,打起了感情牌“桃子,當年你進單位還是我接的,這次演出算我一個。”“小陶,你出道的時候是我帶的,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拉我一把。”“陶桃,招生那年你十一歲吧,恩,是老師招的你。老師今年雖然才八十歲,但身體骨卻硬朗得很,演出的事情你看著辦。”

陶桃被他們煩得要命,脾氣一上來,可就不給面子了,直接在電話一通大罵,就連老劉也被她噴得抹起了眼淚。

韓路駭然:“八十歲也想登臺表演,開玩笑吧?”

這些爺爺奶奶真上臺去,每週無場高強度演出,病了摔了,單位非被賠到破產不可。

韓路立即對陶桃提出表揚:“姐你做得對,原則問題沒有什麼好商量的,該拒絕就得拒絕,不留情面。”

陶桃忽然不高興了,怒氣衝衝:“你這是要讓我唱白臉,把矛盾朝我這裡推?小韓你好陰險。以後我讓他們去找你得了。”

陶爺還真是說到做到,這一天下午五點,韓路剛下樓準備開車回家,就被一個坐輪椅的老頭拉住:“請問你是韓主任嗎,我是陶桃的剛參加工作時的師父。聽說團裡要上一個大型節目需要人手,這事我當仁不讓。你就說吧,需要我做些什麼。”

韓路:“師父,你……還是保重身體吧……”

老頭大怒:“是不是嫌我腿腳不方便,扶我起來,走兩步給你看看。”

“撲通!”

“哎喲!”

老頭倒在地上,都摔出鼻血。

韓路嚇得寒毛都豎起來,大叫:“小金,小金,快來,叫救護車。”

救護車來了,老頭也送進醫院去,醫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林林總總加一塊兒,市文化藝術中心付出了三萬多塊錢的代價,讓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韓路很鬱悶:誤工費,你一腿腳不便,八十高齡的老頭存在誤工費的說法嗎?

下來後,陸續又有好多退休老員工找上門來,拉住韓主任,要現場給他表演,表示自己一甲子的功力怎麼也比小年輕來得深厚。

韓路實在頂不住,就和單位的幾個副主任開了個會,宣佈,《浩然成昆》的演員只能在在職員工中選拔。如果實在需要返聘退休人員,原則上只聘用六十五歲以下的,還得由黨組成員全票透過。

如此,才絕了老頭老太太發揮餘熱的心思。

可韓路安靜沒兩天,麻煩又找到他頭上來。一個被他解決的老人寫檢舉信把韓路給告了,說他和中心女員工也就是浩然成昆的男主角鍾小琴長期保持不正當關系。

上頭的人接到舉報信,嗤之以鼻,說,具保韓路亂搞男女關系?這不是誣衊嗎,人老韓雖然覺悟低愛開黃腔,經常犯錯,但說到男女關系,人家絕對清白,人家都ED許多年了,他既沒有賊心也沒有賊膽,甚至連賊都沒有了,搞什麼搞?

不過,他們還是走了程式,下來做調查。

鍾小琴很爽快承認:“有這事,我和韓路關係特殊,我可以證明他不是ED,我們乾柴烈火,快樂得很!”

韓路嚇得虛汗都出來了:“鍾小琴,再亂講話我錘你。”

陶桃卻很鄭重地說:“生活就是一個受錘的過程,小韓已經被錘得失去男性特徵。那麼,什麼才是男人?一個人要走過多少路,才能成其為男人?”

調查人員很生氣:“嚴肅點,你們這些搞文藝的,都是神經病。”

本书作者其他书: 華年時代 大學士 我是小地主 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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