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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時光逝去情已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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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父母早逝, 他又屢受坎坷, 早已經習慣了信天由命,從沒有主動爭取的習慣,他對每個人都一樣好, 一樣真誠一樣老實,可是他對任何人、任何事也從不去爭求, 即使他知道小昭愛他至深,即使他已經是小昭的男人, 他心裡愧疚, 心裡思念,卻又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張無忌對小昭的離去,沒有怪趙敏, 只在心中暗自負疚, 而趙敏也如同以往,將心中的惱恨、妒忌藏在心底, 面上說了些酸話, 又順著張無忌一貫的仁善性子說了幾句,陪同張無忌漫無目標的四處尋找了一陣,暗中派手下通知了波絲十二寶樹王的人馬小昭母女違反教規等事。

至於事情後續趙敏是不管了的,波絲總教的實力就是汝陽王府也要忌憚幾分,她們逃的過一時, 絕對躲不過一世,趙敏只暗恨小昭跑的快,讓她沒有親自洩憤的機會。只是在張無忌身邊, 那些惱恨之事面上表漏不得。

而她在厲害也只是個少女,在加上她父王姬妾無數,對張無忌出軌也就不怎麼在意,畢竟陪在張無忌身旁的到最後就只有她了麼~

兩人名義上尋找小昭,不管民族戰爭,不管貧福糾紛,江湖不平,只四處逍遙遊玩,觀賞中原、大理、漠北等各處風光,也著實快樂了兩年,直到趙敏都二十歲了,兩人才在大理一個民風醇厚的山村落下腳了。

那裡沒有蒙漢之分,也少有戰亂,少數民族卻比較多,好在民風樸實,兩人幾次路過這裡,實在喜歡那裡的環境,到決定隱居時,就在這裡落下腳來,買了幾畝良田,蓋了棟三進的房子,張無忌則置辦了一家小藥店,做起了大夫,兩人又舉辦了一場沒有幾個人參加的婚禮,至此在這裡安家落戶。

張無忌沒有問過趙敏為什麼總會突然多出些金銀珠寶綢緞等物,也不問她家中的奴婢僕婦總是換來換去,只一心醫病救人,遇到貧窮的也贈醫送藥,仁善之名在附近鄉里傳播,除去兩人間一些不可說的事情,兩人的感情還算是可以。

至少兩人從沒有紅過臉,吵過架,成親後趙敏開始對張無忌確實溫柔百倍,柔情蜜長,只是成婚後的生活並非是她想的那樣榮耀不減,人人注目,相反隱居的生活真的很普通,她是出身貴胄的郡主,不屑與農婦談天說地,不屑下田勞作,也不屑洗手做烹湯,好在張無忌真是個隨和到沒有原則的人,又一身高深莫測的武功,即使做大夫兼農夫也任勞任怨。

趙敏此時對張無忌依然情濃,雖然自己不屑親自動手,到底也不願張無忌堂堂男子洗衣做飯,只好讓手下安排了些婢女、僕婦過來,開了這個淳樸山村的先例,張無忌看著婢女們利落的手腳,卻不說什麼,一日兩日,一年兩年三年......時間還是慢慢過去了。

若說起來兩人不紅臉、不吵架、沒有納妾,也不愁吃穿,不說金銀滿倉吧!也可說是鄉鎮福紳,這樣的日子他們自成親後過了快八年,人人都羨慕他們夫妻諧和,若說有什麼遺憾之處就是兩人夫妻八年,卻沒有生下過一子半女的,讓大家嘆息上蒼果然不會讓人過的十全十美,張無忌也曾經仔細為趙敏調理身體,憑他的醫術卻並未查出趙敏身體有什麼不好之處,他自己有九陽神功護體,也沒有什麼病處,只能歸咎於天意。

可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如今兩人生活了這麼久,才算彼此對彼此有些瞭解了,張無忌知道趙敏口中不在乎什麼榮華富貴,不在乎什麼權勢威風,不在乎什麼民族大義,事實上她從沒有看起過漢人,在日常說話的態度中,即使是別族人她也可以和顏悅色,惟獨對待漢人時卻是高高在上的樣子,亦知道了趙敏過慣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生活,嘴上不在乎富貴,卻從未停止過接受汝陽王府送來的財務,也明白當日趙敏對他那麼深情不悔,到過了這些年的話也不願和他多說幾句,只因為他幾次拒絕了她所提出重出江湖的提議。

趙敏也從一個沉浸在英雄夢的少女,變成了一個壯志難籌深閨怨婦,趙敏習慣了風光柳月,統領揮下,一抬手翻江倒海的權勢,到如今真過上了她想象中的平民生活,卻不是個滋味,在戲中看著覺得好,到身臨其境,一日兩日還覺得新鮮,時間常了只覺得太平淡而沒有滋味。

趙敏本來對張無忌愛她至深深信不疑,可是自從她提出重出江湖被張無忌毫不猶豫的鄭重拒絕後,這份相信就有了裂痕,不由自主的暗中觀察著張無忌的一舉一動,看著他對誰好了,又看著有哪個少女在偷偷愛慕著他了,可是越觀察趙敏就越瞭解張無忌,才知道張無忌仁厚是表象,表面上他對誰都是真心誠意,一片寬厚,骨子裡卻是冷情。

趙敏幾次暗中使手段將愛慕張無忌仁心仁術,俊朗不凡,而張無忌言談中也深有親近好感的女子殺了,卻發現張無忌也不過傷心兩日,就將人忘之腦後,一次兩次使趙敏明白,張無忌在寬厚,在仁義,他的心也不過如此而已。

時光流逝,以前兩人只看的到彼此的優點,此刻的二人也只看的到彼此的缺點罷了,八年的夫妻張無忌知趙敏,趙敏也知張無忌,兩人本是冤家對頭,卻結成了夫妻,卻又從夫妻情深變的如無話可講,表面上是夫妻和諧,內裡卻是情淡如水。

此刻兩人對面而坐,桌上擺滿了張無忌愛吃的菜,家中奴婢都退了下去,只有容顏更添風情的趙敏為他把盞,張無忌面上一如以往,一片和樂,也為趙敏添了酒,兩人共同舉杯喝了下去,趙敏放下酒杯後,眼圈一紅,眼中閃過愧疚之後又堅定下來。

張無忌如同未見,依然笑著給趙敏滿杯,兩人如同平常一般,一杯兩杯......,談談笑笑,直到杯幹酒淨,張無忌面色通紅的醉倒過去。趙敏這才紅著眼睛坐到張無忌身邊,纖細白嫩的十指在張無忌近十年來依舊不減的俊美容顏上來回撫摸,眼淚一滴一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心中湧起陣陣痛楚。

一旁的奴婢們很有眼色的將殘羹盛飯撤了下去,一時間室內清淨無聲,只有趙敏隱約的哽咽聲,眼淚在她白玉般的面孔上一滴滴落下。這時屋外響起輕輕的腳步聲,來人猶豫了下才進了屋子,看了眼落淚的趙敏,又忙底下頭,小聲說道:“小的見過郡主,郡主的吩咐已經辦妥,郡主.....若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王府現在雖然處境不好,但是各路反賊看郡馬的份上都有手下留情,世子幾次被俘,都給放了。”

“後悔?我終究是汝陽王府的郡主,是天可汗的後代,郡馬,他從不承認自己是郡馬,成親都幾年了?他卻從不提我的父母親人,也不帶我去見他的太師父、義父,叔伯們,每日就在這窮山村裡耗著,人走茶涼,開始幾年或許還有些情分在,如今又有什麼情面,放過哥哥不過是他們的詭計罷了,要不然父王的兵馬大元帥是怎麼丟的?”趙敏冷冷一笑,收回依然留戀著那體溫的雙手,站起身來在阿大面前說道。

阿大相比十年前卻有些老態,對趙敏一如從前那般恭敬,此時聽了趙敏之言,眼帶驚疑之色,低問道:“郡主的意思是幾次釋放世子回營並非看在郡馬的面子,而是反賊的離間之計,王爺也是因此被朝堂嫌疑,釋了兵權,導致這兩年屢戰屢敗嗎?好毒的計策。”

“那又有什麼,兩兵交戰,又有什麼毒或者不毒的嗎?只不過是父王、哥哥遜色一籌罷了,誰讓漢人心思狡詐,咱們比不過人家,到是能使出這毒計的人不可小瞧,如今這麼多路反軍,咱們內部也不太平,根據我這幾年收到的訊息,咱們的大勢以去了,那般飯桶們又以清君側之名,罷了父王一眾的兵權,如今國以非國,我又怎麼能夠獨善其身,更別提後悔之說。”趙敏情緒低落,眼中卻隱藏著點滴興奮,只有她自己明白心中雀躍的是那股不甘寂寞的激奮,她始終還是喜歡那高高在上的感覺多些。

阿大知道這個小郡主不可小瞧,論智謀王府中小郡主可說是第一,論心機、手段,論陰謀、論狠毒她就是那虎狼,即使她歸隱了近十年,他們也不覺得她會變成綿羊,聽了趙敏的分析後,毫不停頓的回道:“先前看不出是計策來,也不曾注意,此刻聽郡主這麼一說,倒是明白了,根據屬下們收集的訊息,先前世子奉命征討的是魔教反軍朱元璋那一路,幾次被俘都是朱元璋的軍師,一個名叫劉伯溫一力主持釋放的,先前世子對此人還心存感激,沒想到此人如此陰毒。”

“這些事情現在無須說了,等回了王府後我會和父王、哥哥去商討,馬匹準備好了嗎?咱們府內的一應人手都準備著撤走。”趙敏回頭看了眼醉窩的張無忌,心中浮起陣陣失落,他終究是不肯睜開眼睛嗎?罷了,他反對又怎麼樣?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身為天可汗的子孫自有天可汗賦予的責任,她享受了二十多年榮華富貴,此刻族人朝不保夕,自當為族人貢獻自己的力量。

阿大不知道主子的心事,聽到主子的問話,忙低聲回道:“回郡主,快馬已經備好,人手都組織著撤離,屬下們正等著郡主令下,除了一應人手,這裡是否還有需要帶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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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了,這裡就留給他吧!也算夫妻八年留個念想,你去準備一下吧!我一會自會與你們去匯合。”趙敏揮了下手,示意阿大下去,等屋內人去樓空後,才全身無力的坐倒在塌上,看著張無忌,臉上浮現出又哭又笑的表情。

過了片刻才伸手抹去臉上的眼淚,開啟衣箱,在箱底掏出珍藏的蒙袍,這是自她說出要跟著張無忌做漢人後,就珍藏起來,再也不曾穿過的,這十年來她一直穿著漢裝,做著漢家夫人的裝束,她一直以為要沒有機會在穿那身衣服了。

誰知道事世無常,也是她不甘寂寞吧!這身衣服終究還是要穿到身上。趙敏慢慢的換下漢服,拔下金步搖,解開髮髻,梳起蒙人的辮子,開啟胭脂盒,為自己塗抹著胭脂,回想著與張無忌一起的點點滴滴,當她拿起眉筆時,又彷彿聽到她曾經脆笑著要張無忌給她畫一輩子眉的事情。

緣分是如此奇怪,一輩子又如此之短,沒想到譭棄諾言的竟然是她,她一直以為她會毫不猶豫的離開這淡如清水的日子,到了今日今時今刻,才發現她更多的是不捨,她竟然捨不得,即使明知道張無忌不會開口留她,她還是捨不得。區區幾壇酒豈能醉倒內功深厚的他。

只能是張無忌不想醒罷了,趙敏苦笑著放下眉筆,任眼淚劃落,走到書桌旁,拿起毛筆,蘸了些墨汁,鋪平紙張一字一淚的寫了起來,等寫完後裝進信封內,信封上寫著夫君親啟,這才將信封放到張無忌身旁。

“你的心腸終究是軟,還是萬物不掛與心的無情,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明明喜歡周芷若多些,只因為她是你太師傅內定的七嬸,你就可以毫不猶豫的放棄,明明表現的那麼疼愛蛛兒,為了你義父的訊息和我的痛苦,就能將她拋棄在婚禮上,明明喜歡小昭,說什麼希望她陪你一輩子,卻在得到她的身子,任她離開之後就掉幾滴眼淚,尋找些日子就可以拋棄在腦後,直到現在你在沒有提起過她,村子裡那麼多愛慕你的人死的死,傷的傷,我留下那麼多破綻,你明知道是我做的,卻絲毫不問,你的心終究是什麼做的?看似有情卻無情,我真恨,恨老天讓我遇上你這個冤家。”趙敏語氣平淡,眼淚卻不住的落下,等話說完後,伸手抹幹眼淚,苦笑著回身就走。

門外,阿大帶領著金剛門的二十幾個喇嘛,還有那些婢女們都騎在嗎上,最前面一匹高大,四肢有力的白馬是空著的,趙敏打開門,輕盈的走了出來,此時她除了眼圈微紅,絲毫看不出方才的痛哭模樣,阿大翻身下馬,跪倒在白馬前,恭敬說道:“郡主請上馬。”

趙敏不言不語,平靜的面孔看不出心事,單腳踩著阿大的後背,躍上馬背,一抽馬鞭向村外跑去,阿大起身,又翻身上馬,看著趙敏身後的塵土,沒有絲毫不快,口中呼哨一聲,也抽起馬鞭跟在身後,其他人也跟著賓士而去。

室內張無忌在趙敏離去時的馬蹄聲遠去後,手緊緊的抓著趙敏留下的信,一滴眼淚在他的眼角劃落,他醒著,一直清醒著,說他不知道那是假的,以他的武功,以他的耳力會不知道家中忽然多出人來,會聽不到他們的說話聲嗎?

今年給趙敏送東西的人馬晚來月餘,趙敏的焦躁不安他都看在眼中,人來了之後,趙敏並無往年的歡喜他也看到了,尤其是在他給村人治病時,聽人們談起過中原的形式,都說元庭處於弱勢,各路反王、義軍紛紛而起,看著趙敏越來越難看、矛盾的臉色,他就知道如今汝陽王府的情勢不妙了,其實在看到送給趙敏一年不如一年的物資時就有了這個猜測,趙敏她只是一相情願的不敢相信罷了。

趙敏也曾多次勸說他為元庭出力,被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不說他在嚎州城外看到的好戲,只說他為了趙敏,十年來無顏去見太師傅,義父和叔伯們,即使在思念牽掛也不敢去見他們,他知道自己做錯了選擇,卻不願承認錯誤,更不想看到親人們厭惡他的樣子,他已經對不起太師傅,義父和叔伯們,又怎麼能忘卻民族大義,為那些奴役漢人的韃子出力,趙敏牽掛著族人他無從反對,讓他為蒙古韃子出力卻是不行。

趙敏的不捨,話中的怨氣他都看在眼裡,在趙敏眼中清淡如水,古井無波的日子他卻過的有滋有味,趙敏怎麼會明白,能夠平淡的活著是多麼幸福,就像在冰火島,只有父母、義父的日子。她做的錯事他怎麼會不知道,她心中的不安分,不甘予平淡他又怎麼會不懂,所以才在覺得她受了委屈,對她的屢次狠辣手段給予包容,對她傷害的人暗中補償,可惜趙敏她不懂,不管他愛著哪個,既然與她成了親,就已經打算與她過一輩子,張無忌苦笑著擦去眼角的淚。

坐起身來,看著人去樓空的屋子,聽著馬蹄聲離開村子遠去,猶豫了下,仍然將那封趙敏留下的信開啟,看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無忌哥哥親覽:

無忌哥哥開啟這封信時,相信我已經出了村子,我一直在等,等著相公挽留我一句,一句話也好。你我相識十二年,成親八載,可以說是有緣有分,能夠從生死大敵,結為夫妻,不知道是上天賜予你我的福分還是孽緣。

記得初相識時你是萬人之上,威風凜凜,連敗六大派少年英豪的明教教主,我是朝廷御封的紹敏郡主,被父王賦予重任,統領王府眾高手,顛覆江湖,削弱六大派與明教的勢力,原本你我應該是生死大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也許是上蒼的孽報,我算計了那許多人,也被命運算計著,偏偏在綠柳山莊的地牢中,被你輕薄的那一刻,竟然愛上了你,即使幾次計劃敗與武當和你的手中,卻恨你不起,相反卻愛你更重,為了親近你,不惜女兒顏面,與父王定下了那麼荒唐的計劃。

對你,也許開始有算計,但是我趙敏可以對天發誓,戲雖假情卻真,隱居這些年,我確實無法平靜下內心的火熱,我渴望又一個敵手較量,這麼平靜的生活是我所不習慣的,我一直以為自己很厭惡這樣的生活。

所以在接到父王被罷免兵馬大元帥,王府處與略勢,大都被困後,毫不猶豫的決定回大都,為父王、為族人出一份力,即使我說過你是漢人,我就是漢人,你是蒙人我也是蒙人的話,你不能夠為我做一次蒙人,我卻無法忘記自己流著天可汗的血,無法忘記我的族人此刻多災多難。

只是在此刻要離別時才發現自己有多麼捨不得,有多麼難過,即使這幾年平淡的生活,也無法磨滅我對你的情,這幾年相敬如賓的生活讓我以為對你自己早沒有了情,卻不想在這離別的時刻我卻舍不下你。

就當我求你最後一次,等我好嗎?我知道如今我的族人在中原已經無立足之地,我不想族人們背井離鄉,埋骨異地,我只想帶我的族人回到家鄉,離開中原這塊事非之地,等我安排好之後,就馬上回來,回來與你過平常的日子,真正的平常百姓,沒有了汝陽王府,也沒有紹敏郡族,有的只有張趙氏,在也不去想那些榮耀與奢華的生活。

敏敏

張無忌看著信,原本堅定的眼神浮現出猶豫、矛盾,最終嘆了口氣,將信摺疊好,放入懷中,卻不知道自己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波絲十二寶樹王流落中原已經十多年,面對教中的嚴厲刑法,又得知另兩位聖女損落,只等這一脈的訊息,不敢返回波絲,只得在中原苦尋黛綺絲的下落,幾次剛查的蹤跡,人已經消失無蹤,更煩惱的是根據他們收集的訊息,黛綺絲已經違反教規,下嫁與人,生了一個女兒,如今波絲總教正是後繼無人,沒有新教主,就無法培育新一代的三位聖女。

在無奈,也只能先抓回黛綺絲回總教施了刑法在說,這一日費了十年心血總算打探到黛綺絲的確實下落,如今十二寶樹王紛紛趕來,還帶來十年中許多在中原收復的手下,使原本區區兩百多人的情勢好轉,足有一千多人馬,將小院重重包圍。

“黛綺絲還不出來與我們回總教謝罪,更待何時。”十年的江湖奔波,使原本漢語丟三落四的波絲人人可以說一口流利的漢語,此刻十二寶樹王端坐馬後,波絲三使高聲喝道。

小院內的木屋門吱的一聲,打了開來,門內當先走出一個看似三十多歲,鼻樑高挺,眼帶藍色,身穿波絲衣裝的美豔婦人,面容平靜的走了出來,隨後是一個二十來歲,膚色晶瑩白嫩,柔美如玉,明眸皓齒,眼中雖然也帶些藍絲,容顏與先前美豔的婦人有七八分相似,卻較之先前的婦人更像漢女。

兩人走出後,最後行出的卻是一身華豔盛裝,身配珠玉寶石,容顏如曉露芙蓉,惹人憐愛,絕俗的瓜子臉,亦是高鼻雪膚,但是雙目卻黝黑清澈,秋波流慧,容顏之俊美較先前兩人更盛一籌,面色卻無兩人平靜,雖然才十來歲的樣子,身周卻是一片冷漠之色,白嫩的雙手捧著一卷書冊,冷冷的望著門外的人馬嚴正揚聲道:“黛綺絲之外孫女,今攜聖教寶典乾坤大挪移見過十二位寶樹王。”

此話一落,院外人馬一片吵亂,當先的兩百多波絲人用波絲語議論紛紛,過了片刻十二位寶樹王下的馬來,走到三人面前,智慧王用波絲語與黛綺絲說了幾句,黛綺絲亦面容平靜的回了幾句,話音落下十二位寶樹王的目光都落在那個清秀絕美,身材清奇的小姑娘身上,滿意的點了點頭,回身對手下揚聲說了數句話,這才向那小姑娘跪倒伏拜,院子外的眾人也飛身下馬,一齊拜伏。

只有黛綺絲與小昭又是心疼,又是憐惜的看著那小姑娘,卻無可奈何。那小姑娘年歲雖小,面容卻平靜冷淡,待眾人拜禮結束後,也用波絲語說了幾句,這才示意眾人起身,將手中卷冊交予智慧王,稚氣的容顏難掩飾雙目中的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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