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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六旬鷹王敵七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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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若凝神望去廣場中心傲然站立著一身材魁偉的禿頂老者, 長眉勝雪, 垂下眼角,鼻子鉤曲,有若鷹嘴, 一身黑袍,愴然獨立在場中, 衝東方六派這邊一抱拳說道:“老夫已經連敗華山、少林三名高手,接下來該哪個門派前來賜教, 還請上場。”

“殷老前輩神功卓絕, 在下敬仰,冒昧討教幾招,務怪務怪。”這時武當派方向, 走出一個中等個子, 面貌精悍,頭戴玄武冠, 身著玄色布袍的中年漢子, 正是以機智善應變而聞名江湖的武當張四俠張松溪。

殷天正看到是張松溪出場,一愣神,面露苦笑,知道是武當派看到他連鬥三人,怕他實力受損, 在於別派交手有什麼危機,才搶先出場,讓他能夠找個機會退場, 明教如今大勢已去,他在拼命也是保不下的。

可是他雖然年紀大了,但是他卻明白,他守護明教不是為了私人恩怨和明教護法地位,要不然也就不會破門而出,另創天鷹教了,他寧可以死殉教為的卻是保留一點抗元復漢的火種,如果明教亡了,就再也沒有人去帶領著反抗蒙古韃子,所有中原人都只能做一個亡國奴。

可惜這些目光短淺的正派中人卻想不明白這點,擁有著強盛的力量卻不思驅逐韃虜,反而只知道為了名利互相死鬥,想到這他看了一眼昏睡在武當派雪橇上的殷野王,有武當派庇護,他唯一的兒子一定可以保全性命,雖然沒有天鷹教基業在時的威風,但平淡度日何嘗不好。

這樣他也可以放下心,全力死戰,即使戰死也不會愧對列祖列宗和歷代教主了,殷天正想到此苦笑道:“原來是武當張四俠,閣下是小婿同門師兄,老夫實在不願與武當交手,還是換別派之人吧!”

“殷老前輩的神功連家師都佩服不已,今日在下有機會,怎麼會放過,如果殷前輩不願傷了和氣,不如咱們空手走幾招,如何?”張松溪見白眉鷹王殷天正一意孤行,只好在提交手,拖延一下時間,看看可否相勸,迴轉情勢。

殷天正無從拒絕,暗想也罷!死在武當人手中,他倒也瞑目了,那也罷了,苦笑著一搖頭道:“既然張兄堅持,那就來吧!”說完擺起鷹抓式,等張松溪進攻。

原來從張翠山,殷素素那裡算起殷天正的輩分要比張松溪大一輩,更別說他的年紀也確實當的張松溪長輩,可是剛才殷天正卻稱呼他為張兄,卻是為了感謝武當要保全他父子二人生命的意思,也是表示他的死意。

一向精明的張松溪怎能不知道,這時他見殷天正如此,知道他就是先出手,也不一定能戰勝殷天正,當下一抱拳道:“殷老前輩得罪了。”說完一掌輕飄飄的擊了過去。

殷天正早知道武當武功走的是輕柔路線,以純陽內力,運轉極陰,極柔的武學,外表無礙,威力驚人,所以毫不吃驚,聚精會神迎接張松溪的每一招,每一式,但見兩人掌風呼呼,數丈之內,石裂木碎,顯然二人都是絕頂高手。

這兩人身形轉動,打得快極,每一拳,每一腳,一抓一掌都精妙絕倫,使的恰倒好處,周芷若和場中人也一樣,被這精妙絕倫的比鬥吸引住了目光,這需要何等的武功才能將這些看似平常的武學使的如此精妙。

枉費她還自鳴自得,以為學會九陰真經就算不是天下無敵,也沒有人比的過她了,這時周芷若才明白這五年的苦練也不過是將九陰真經內的招式皮毛學會了,真正九陰真經的精髓遠遠沒有領悟,周芷若只是停留在招式的外表之中。

絕不可能做到像他們這般將萬千招式隨手捻來,應用隨意,有可能最平常的一招□□長拳,或是黑虎掏心就將她眼中不可破解的招式化解。倚天屠龍之中不起眼的張松溪就如此了得,那麼一帶宗師張三丰又該是什麼水平,昨日周芷若還覺得不如她的張無忌真能在這一天一夜的功夫就超越她,敵的過身配利劍,武功不比張松溪差的滅絕師太嗎?

還是武當中人低調慣了,周芷若可記得後世中,朱元璋建立明朝之後,就秘密組建西廠,暗中剷除武林高門大派,少林,華山都大受打擊,崑崙,崆峒幾乎滅派,不在涉足中原,在後來的笑傲江湖中在沒有出現,少林也低調的可以,左冷蟬,東方不敗鬧的那麼厲害,一向以名門正派首領的少林卻不敢出頭,而峨眉卻變成了一個真正只研究佛學,不涉足武功的世俗僧院,而且一改女子當家的習俗,由男僧主持。

只有武當,不但流傳下太極絕學,朱元璋和他造反的四兒子屢次下旨封賞張三丰,武當一脈,還專門幾次撥款擴建武當派,形成了後世的紫霄宮殿群,明朝的幾代皇帝也都崇尚道教,蔑視僧侶,這實在是讓人不得不聯想到今日以少林,峨眉屠殺明教之人最重跟日後的事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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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芷若胡思亂想之即,殷天正與張松溪也越打越快,掌風呼嘯不止,突然間兩人四掌相交,立時膠住不動,只在一瞬之間,便由奇速的躍動轉為全然靜止,旁觀的正派六門和明教眾人忍不住轟天齊聲叫了一聲:“好!”

而殷天正和張松溪頭頂都冒出絲絲熱氣,兩人在這片刻之間,竟然各出生平苦練的內家真力,殷天正身為天鷹教教主、明教的四大護教法王之一,張松溪則是一代宗師張三丰的得意弟子之一、是威震天下的武當七俠中的一員。

眼看他們倆霎時之間便要分出勝敗,明教和六大派雙方都是屏氣凝息,為自己人擔心,均知這一場比拚,不但是明教和武當雙方威名所繫,而且高手以真力決勝,敗的一方多半有性命之憂。只見兩人猶似兩尊石像,連頭髮和衣角也無絲毫飄拂。

張松溪謹守武當心法中以逸待勞、以靜制動的要旨,嚴防死守,因為他知道殷天正比他大了二十多歲,內力修為深了二十餘年,但他正當壯年,氣長力充,又精修了一門絕妙的心法,內功綿長,溫和,殷天正卻已經年紀衰邁,時刻一久,便能取勝,只要耗盡他的內力,使他昏迷,今日六大派和明教之爭就與殷天正無關了。

卻不知道殷天正也是武林中一位,名聲不顯,少有出手的不世出之奇人,年紀雖大,精力絲毫不輸少年,內力深厚特異,如同潮水般連綿不絕,從雙掌上向張松溪撞擊過去,竟然是勢均力敵之態,但是兩人都是一片好心,自不肯兩敗俱傷,就在眾人都等待結果之時,殷天正和張松溪兩人卻齊聲大喝,四掌發力,各自退出了六七步,分了開來。

張松溪一臉傾佩道:“殷老前輩神功卓絕,佩服佩服!”

“張兄的內家修為超凡入聖,老夫自愧不如,武當一脈的內力真是非同小可,閣下是小婿同門師兄,難道咱們今日定然非分勝負不可嗎?”殷天正聲若洪鍾道。

“晚輩適才多退一步,已輸了半招。”張松溪躬身一揖,氣定神閒的退了下去。

這時剛走回武當派不久的莫聲谷突然搶身而出,指著殷天正怒道:“殷老兒,你不提我張五哥,那還罷了!今日提起,叫人惱恨,我張五哥何等英雄,卻被你女兒累死,此仇不報,我莫聲谷枉居武當七俠之名。”

話一說完,不等別派反應,嗆啷啷一聲,長劍已經出鞘,太陽照耀下劍光閃閃,擺了一招萬嶽朝宗的姿式,周芷若知道這是武當子弟和長輩動手過招時的起手式,莫聲谷雖然表現的怒氣勃勃,但是依然將殷天正當做長輩請教。

廣場中其他五派見莫七俠一副怒氣沖天的模樣,也不懷疑,果然任武當繼續和殷天正交手,周芷若卻有點想發笑,莫七叔平時為人最是氣定神閒,淡然自處,哪裡會跟殷六叔似的,動不動就衝動行事,跟個小孩子似的。

在說這些笨蛋剛才張松溪既然口口聲聲都尊稱殷天正,殷天正提起張翠山和殷素素也不惱怒,自然是承認了兩家的姻親關係,把他當成姻親看待,莫七叔卻表現的很憎恨殷天正,也太不合理了吧!大家就不想想,不過七叔裝成一個衝動幼弟的樣子還停像回事的,不過真沒有想到他那麼淡定,自如的人也會裝嫩,都三十四,五歲了,裝的瞞像回事的。

此事旁人不知道,殷天正怎麼會不明白,眼中也不由閃過一絲笑意,又想到早逝的女兒不由嘆了口氣,臉上閃過一絲黯然之色,緩緩說道:“老夫自小女死後,不願再動刀劍,但若和武當諸俠空手過招,卻又未免託大不敬。”

說完指著一個手執鐵棍的教徒道:“借你的鐵棍一用。”那明教教徒滿臉激動,帶著恭敬之色,雙手橫捧齊眉鑌鐵棍,走到殷天正身前,恭恭敬敬的躬身呈上。殷天正接過鐵棍,雙手一拗,拍的一聲,那鐵棍登時斷為兩截,旁觀眾人“哦”的一聲,都沒有想到這老兒久戰之後,仍具如此驚人神力。

莫聲谷也知道殷天正他不會先行發招,長劍一起,先使一招百鳥朝鳳,但見劍尖亂顫,霎時間便如化為數十個劍尖,罩住敵人中盤,這一招表現的厲害,帶著彬彬有禮的劍意,旁人只稱讚武當果然仁義,懂禮數,周芷若卻知道七叔打算使用的劍法必定不是他精通的威力最大的劍法,因為這起手招還不如我平時看他教導三代親傳弟子厲害呢!

“莫七俠不必客氣。”殷天正看樣子也知道,莫聲谷根本就沒想過真打,只想消耗殷天正的力氣罷了!當下他左手斷棍一封,右手斷棍便斜砸過去,數招一過,旁觀的眾人群情聳動,但見莫

聲谷劍走輕靈,光閃如虹,吞吐開合之際,劍勢飄逸,卻又顯得凝重,一派名家風範。

殷天正的兩根斷鐵棍本已笨重,招數更是呆滯,東打一棍,西砸一棍,當真不成章法,其實是他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實際上已經到了武學中的極高的境界,那些低輩弟子只覺得莫聲谷打的好看,殷天正卻顯得笨拙,各派掌門,長老卻知莫聲谷的劍招飄逸,灑脫,卻沒有絲毫殺氣,後知後覺的知道恐怕上了武當的當了。

滅絕師太的臉色更冷了,周芷若好幾次看到她冷電似的目光從廣場上掃向癱坐的楊逍,滅絕師太你今日的目的恐怕要達不到了,這個時候張無忌他恐怕也快到了吧!周芷若掃視了一圈,但是場中人數實在不少,根本就看不出來。

而這時殷天正他腳步移動也極緩慢,莫聲谷卻縱高伏低、東奔西閃,只在一盞茶時分,已接連攻出六十餘招外表凌厲,內裡卻無什麼威力的招式,小輩弟子只以為莫聲谷真的想殺殷天正,各派掌門卻明白這些劍招根本就不是武當劍法。

武當武學一向以輕靈,飄逸,柔和為主,擅長以慢打快,以柔克剛,每一招每一式都仙氣十足,許多狠辣,絕招都隱藏在柔和背後,那無以倫比的威力豈是這些表現的殺氣騰騰的招式能比的,此刻兩人的角色彷彿調換了一樣,各派掌門,長老要是看不出來那就是傻子了。

兩人又鬥了數十合後,莫聲谷的劍招愈來愈快,崑崙、峨嵋諸派均以劍法見長,這幾派的弟子

見莫聲谷一柄長劍上竟生出無數變化,心下都暗暗佩服武當劍法果然名不虛傳,今日裡大開眼界,卻不知道真正武當武學卻是越慢越柔威力也越大。

這些人怎麼會明白其中的道理,五派掌門卻不願意讓時間繼續被莫聲谷浪費下去,幾人互視了一眼,齊聲冷哼了一聲,武當派人人臉色一變,莫聲谷臉上一陣尷尬,只能厚著臉皮打下去,裝做不知道幾人的警告。

“白眉鷹王已經連戰華山,少林,武當四名高手,氣力幾乎耗盡,莫七俠身為張真人的弟子,要拿下這老兒竟然這半天都不成,真是枉費虛名,武當張真人真是授徒有方。”這時崆峒派中一個矮小的老人大聲說道。

莫聲谷和武當眾人不由臉色一冷,沒想到有人竟然出口侮辱武當派,嘲諷恩師,當下怒火攻心,恨不得將拿人教訓一番,又想到殷前輩已經連敗華山、少林三名高手,又和四哥對耗了內力,他已經是跟他相鬥的第五人,佔了不少便宜,又鬥了這麼半天,若再不勝,師門顏面可真就要丟了,那出聲之人真是歹毒,知他不想殺他,打算將他氣力耗盡就算了,那人卻拿師門名譽逼我就犯,來日有機會絕對要回報他一番。

莫聲谷心中暗惱,猛地一聲氣韻悠長的清嘯,劍法忽變,長劍竟似變成了一條軟帶,輕柔曲折,飄忽不定,正是武當派的七十二招繞指柔劍法,這劍法也正是他擅長的,劍路變化無方,莫聲谷這一認真,殷天正已經不能在守拙馭巧,忙身形遊走,也展開輕功,身法,跟莫聲谷以快打快,對打起來。

旁觀眾人和各派掌門在看到第十二三招時,忍不住齊聲叫起好來,各派掌門不由暗歎真是小瞧人家了,這武當最小一俠的功夫竟然還在他們之上,那其他幾俠的武功更應該深不可測,看來剛才張四俠根本就沒有出全力,武當派果然人才濟濟,得罪不得,而崆峒派派那出聲的老者神色也有些喜怒不定了。

不到十五招,莫聲谷忽然間長劍破空,疾刺殷天正胸膛,劍到中途,劍尖微顫,竟然彎了過去,斜刺他右肩,原來這路繞指柔劍全仗以渾厚內力逼彎鋼硬劍刃,使劍招閃爍無常,攻敵不備,讓敵人無從擋架,由此也看出了莫聲谷一身內力也是不凡。

殷天正從未見過這等劍法,急忙沉肩相避,不料一聲輕響,劍又反彈過來,直刺向他的左手上臂,莫聲谷不想傷他,劍尖閃爍,只在殷天正左臂輕輕劃過,劃破衣袖,在他胳膊上留下一絲紅線,殷天正不知道莫聲谷已經手下留情,右臂一伸,竟突然長了半尺,衝莫聲谷手腕上一拂,莫聲谷手腕一酸,手中劍幾乎拿捏不住。

不由大吃一驚,身法急閃,快速閃躲,被殷天正挾手將他的長劍奪過,總算躲過了他左手攻擊的肩貞穴,白眉鷹王的鷹爪擒拿手乃百餘年來武林中一絕,從沒有人能夠躲的過,莫聲谷此次竟然躲了過去,實在讓他大吃一驚,莫聲谷也被殷天正這手功夫給震住了,苦笑道:“兵器被奪,晚輩確是輸了,多謝前輩手下留情。”

殷天正驚訝的看著左臂上的傷口,向手中長劍凝視半晌,說道:“老夫縱橫半生,從未在招數上輸過一招半式,好個張三丰,張真人!”他知道莫聲谷剛才手下留情,卻讚揚張三丰,是因為欽佩他首創的這套七十二招繞指柔劍法的神妙難測,連他都竟然招架不了。

卻不知道這套劍法雖然絕妙,但是能夠達到莫聲谷這般境界的也只有他們二人,即使宋遠橋也不行,一直以來三代弟子們的這路劍法都是由莫聲谷教授,這也許就是練劍的天份問題吧!就像宋遠橋的掌法中正平和,張翠山的鐵畫銀勾也只有他能發揮最大威力一樣,都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長。

殷天正一言不發,將長劍交還給他,莫聲谷精研劍法,外表淡然,謙和,骨子裡卻非常自傲,沒想到他一身絕頂劍法,卻被人將手中劍給對方奪去,心下羞愧難當,只以為他自己驕傲自滿,夜郎自大所至,劍法根本沒有練到家,當下也不接劍,便黯然退下,心中發誓,回武當後定要精心重練劍法,再不自得自滿。

殷天正隨手點了自己左臂上止血穴道,正想著這次可以和別派之人拼個你死我活,卻不想武當派中又走出一人,黑鬚垂胸,身材高瘦,衣衫飄揚,一臉沖淡謙和、恂恂儒雅之態,正是武當七俠之首的宋遠橋:“我來替老前輩裹一裹傷。”

說完自懷中取出精製的金創藥膏,給殷天正敷在傷口之上,又用帕子扎住,殷天正傷的並不如原著般那麼重,莫聲谷修煉了大無相內功後,功力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劍法早已經控制自如,只劃破了淺淺的一層皮肉。

而天鷹教和明教的教眾見宋遠橋一臉正氣,又早對他已經聞名以久,知道他像來處事公正,佛面慈心,在江湖上的聲望地位也非常高,遠在一般門派掌門之上,料想他以武當七俠之首的身分,決不會公然下毒加害。

“多謝!”殷天正知道武當一直在想辦法幫他脫身,是他自己一心以身殉教,當下道了聲謝,更是坦然不疑。

“宋某領教老前輩的高招!”宋遠橋裹好傷後,退一步,長袖一擺,卻謙和一笑說道,竟然又藉機擺了五大門派一道,使他們失了先機,不好跟武當掙搶挑戰,宋遠橋在裹傷之時,藉機刺探了殷天正的功力,知道他已經內力耗盡,以他的功力幾招就可以把殷天正請下場了,使他不會為明教送命。

“宋大……宋大俠,用車輪戰打他老人家,這不公平!”這一言出口,眾人的目光都射向這出聲的少年,除了峨嵋派諸人,以及宋青書、殷梨亭、楊逍、說不得等少數人之外,誰都不知他的來歷,均感愕然,周芷若卻眼睛一亮,天啊!祖宗你終於來了,可不用辛苦這幾個叔叔伯伯演戲了。

宋遠橋一點也不為這少年的話生氣謙和的說道:“這位小朋友的話不錯,武當派和天鷹教之間的私怨,今日暫且閣下不提,現在是六大派和明教一決生死存亡的關頭,武當派謹向明教討戰。”

殷天正眼光緩緩移動,見天鷹教和明教眾人的慘況,微微一頓,宋遠橋見狀又道:“殷老前輩,武當派和天鷹教仇深似海,我們不願乘人之危,這場過節,盡可日後再行清算,我們六大派這一次乃是衝著明教而來。天鷹教已脫離明教,自立門戶,江湖上人人皆知,殷老前輩何必獬腖炕骨肼柿旃蠼倘酥冢律餃グ眨 彼臥肚漚杌筇煺眩

“魔教已經一敗塗地,還不投降,還待何時?空智大師,咱們這便去毀了魔教三十三代教主的牌位罷!”剛剛激莫聲谷出手的那個崆峒派矮小的老人又大聲說道,原來少林寺方丈空聞大師坐鎮嵩山本院,這次圍剿明教,少林弟子由空智率領,各派敬仰少林派在武林中的聲望地位,便推舉他為進攻光明頂發號施令。

後面果然如原著般,張無忌出聲後,華山一派又一人出聲要將明教殺盡,殺絕,終於激的宋遠橋又和殷天正交手,宋遠橋為人仁義,又代表武當派,他不顧流言飛語對武當不利,說要放過殷天正,幾經勸阻,殷天正依然一心送死,宋遠橋無奈與他約定不用內力,只比招式。

這兩人見招拆招,忽守忽攻,鬥得激烈無比,不過結果早已經註定,依然如原著般,宋遠橋見殷天正臉頰脹紅,頭頂熱氣嫋嫋上升,這一場比試雖然不耗內力,宋遠橋卻又比莫聲谷厲害不少,讓殷天正竭盡心智,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宋遠橋只能無奈收手,武當派中尚有俞蓮舟和俞殆巖兩大高手沒有出手,他們不欲乘人之危,知道殷天正已經鐵了心,只能無奈退避一旁,靜靜觀戰。

只是別的號稱正派的卻沒有君子之風,那個多嘴多舌的崆峒派矮小老者見機縱身而出,輕飄飄的落在殷天正面前,語氣極是輕薄的說道:“我姓唐的跟你殷老兒玩玩!”

殷天正向他橫了一眼,鼻中一哼,原本微微下垂的兩道白眉突然豎起,冷喝道:“小子,進招吧!”

那個姓唐的正是崆峒一位長老唐文亮,他見殷天正氣血衰敗,自以為此刻正是得勝良機,享受打敗白眉鷹王的赫赫威名,卻不想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便宜豈是那麼好佔的,此刻的殷天正可不跟原著中那般虛弱,果然不過幾招就被殷天正的鷹抓功折斷四肢,扔出場外。

旁觀的六派之人眼見殷天正重傷之餘,仍具如此神威,無不駭然,崆峒五老中的第三老唐文亮如此慘敗,崆峒派人人臉上無光,眼見唐文亮躺在殷天正身畔,只因相距過近,竟然無人敢上前扶他回來,其中一個弓著背脊的高大老人不敢上前,竟然拿起石塊,學小孩子用石頭丟他。

這一情景電視劇卻沒有眼過,原著中那些關於武打的部分她又跳過沒看,實在沒有想到崆峒會無恥到如此地步,讓人哭笑不得,殷天正連鬥七人,氣力耗盡,連躲開的力氣都沒有,被那個崆峒派的宗維俠用石頭給砸暈了過去,頭破血流。

又和武當諸人口鬥了一番,五派齊心協力就是不肯放過殷天正,宋遠橋也無法一次將五大門派全得罪了,無奈只能留下一句此刻任憑於你等,迴歸中原以後武當在上門討教。將崆峒派的人嚇的臉色大變,看的我解氣,但由於不願意人前示弱,面對武當俞二俠的譏諷,依然要殺殷天正,空智亦下令開始屠殺明教眾人,終於將張無忌給逼的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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