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來有一個習慣，一個對於考試來說是不好的習慣，他做題很快，語文一般只需一個小時，數學稍微短一點大概五十分鍾，理綜更是又要長一點了，得七十分鐘左右，至於英語更不必多說，一般三十分鍾都要不到。
但他不愛檢查，做完了也不管對錯，直接交卷，這個習慣很不好，必須得改。
不過就算改了，仔細檢視了一翻，用時依舊比其他人短，這讓監考老師，也就是班主任鄭老師有些生氣。
你說你雖然兩年沒來上學了，也不必這樣自甘墮落吧！哪個人會像你姜來這樣？就算是那些準備放棄高考的人，他們也會顧及老師面子，怎麼也得一個半小時交卷。
鄭老師是教語文的，語文這科目很詭異，因為學生成績都不會在語文上拉很大分數，所以看不出好壞來，自然鄭老師就以為姜來是自暴自棄。
鄭老師自然不會和姜來說，都只是在心中給姜來一個很差的評分，自然姜來也不知道班主任是什麼想法，當然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他就是他，這改不了，難道還要他為了顧及老師的面子，浪費大量時間不成？
成績很快出來，鄭老師在辦公室裡統計成績，因為試卷沒有按是散亂疊著的，他又沒統計完，所以他也不知道這次考試效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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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疲憊的統計完，然後在el上點了按從大到小排列後，表格開始快速變化，等他再次睜眼看時，第一名的名字是姜來。
這讓他難以置信，忍不住按了按眼睛，然後重新看去，第一名依舊是姜來。
語文一百二十五分，數學才一百二十八分，英語不錯，有一百四十分，至於理綜，只有二百七十八分。
“怎麼可能？！”鄭老師忍不住道。
“怎麼了老鄭？”同辦公室的同事，見此急忙問道。
“沒事兒，李老師，抱歉，一時沒忍住。”鄭老師急忙歉意的道。
然後他想了想，有些懷疑姜來作弊，於是把監控系統開啟，觀看起這兩天的教室監控錄影。
這事兒無論誰也不會相信姜來是憑實力考的，所以鄭老師如此作態，也算正常。
當他看完監控後，這才有些難以置信的道：“竟然是憑實力硬考的，真是令人難以置信，難道他這兩年都在自學不成？可是我聽說他這幾年都在為賺錢忙碌啊，哪有時間學習？不行，我得問問他才是。”
姜來此時正在教室裡學習，他已攻克了三本生物書，以及兩本化學書，如今正在試著看物理。
這次理綜只考了二百七十八分，最大的問題就出在物理上，以姜來的驕傲，那分數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因此他每天都會花上兩個小時學習物理。
“姜來，你出來一下。”鄭老師走到教室門口道。
然而姜來並沒有聽到，依舊皺著眉頭看著力的知識點。
鄭老師見姜來遲遲不出來，往教室裡看了一眼，才發現姜來皺著眉頭依舊坐在原位不動，看起來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
鄭老師不動聲色的走過去，站在姜來身旁，靜靜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過了近五分鐘，姜來感覺眼睛有些酸澀，這才放下書，然後感覺身旁有人，顧不上按摩眼睛，急忙看向身旁的人，這才發現鄭老師竟然站在他的身旁，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姜來急忙道：“鄭老師你……”
見到姜來如此動作，鄭老師這才相信姜來是看書入迷了，於是和顏悅色的道：“看物理呢？看得懂不？”
“看倒是看得懂，就是效率不怎樣。”
“有什麼困難嗎？”
姜來有些疑惑，這鄭老師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我重返學校後，班主任就沒和他說上過十句話。
不過班主任又不是母老虎，他用不著害怕他，於是道：“兩年沒學了，現在全靠自學，所以有些麻煩，主要就是用時太長，有些不習慣。”
“你說你兩年沒學了？”
“是啊，這兩年我哪有時間學習啊，天天都忙的要死，若不然我哪裡會休學。”
見學生們都看著他倆，班主任鄭老師道：“你跟我出來一下。”
兩人走到走廊，鄭老師這才道：“你說實話，這兩年真的沒看書？”
“當然沒看書了，我連高中課本都沒摸過，而且我的書都放在教室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來時都積了好幾層灰呢。”
“天才果然不是凡人能夠想象的。”鄭老師忍不住碎碎念道。
“什麼？”
“呃，沒什麼，姜來啊，你是我們學校的希望，還有一個多星期就到月考了，這次又是H縣一中考，你得給我掙點臉面啊。”
“這……”姜來面露難色。
“怎麼了？我憑什麼困難告訴我，我來想辦法解決。”
“時間太短了，我怕我力不從心。”
“嗯，也是，你兩年沒學了，只剩一週時間，時間的確是有些倉促。”
“不過老師，你若是能給我找兩位老師輔導一下我的數學和物理的話，我還是能試一下的。”姜來大概猜到了班主任的目的，於是提出要求道。
他雖然每天時間安排得滿滿的，但還是偶爾聽同學們說過：縣一中有多麼多麼強，幾次月考下來，殺的二中潰不成軍。
這鄭老師作為二中最好的班級的班主任，自然壓力山大。
“單獨輔導？這樣真的行嗎？”鄭老師有些懷疑的問道。
“肯定行啊，若是我自己學的話，花費的時間太多了，而上課時老師們又講的太慢，不適合我。”
姜來這話的意思，鄭老師總算明白了，原來姜來是嫌棄老師們授課內容太少，當然這太少是只針對於姜來來說。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上課老師要顧及全體學生的接受能力，不能只看姜來一個人，畢竟老師不是家教嘛。
“那行，我就舍下我這張老臉，去給你找我們學校最好的老師給你單獨輔導，不過月考的時候你可得給力點，怎麼也得考進前十才行啊！”
“我儘量吧。”話不可說得太滿，就算是有很大把握，也不能把話說得太滿，這是姜來的經驗之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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