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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腳踏車和交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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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放學後,金雲亮帶著曲軍找到一個廢舊停車場,找熟人買了一輛內部處理的舊腳踏車。

車子是一輛半舊的二八飛鴿,騎上去有點散,咯噔咯噔的使不上勁,因為露天停放淋了雨,很多地方能看到鏽跡,車鎖還在,但是沒有鑰匙,鈴鐺蓋子也不見了。

買了!

雖然車況不好還沒有車本,但是價格足夠便宜,35塊錢買一輛腳踏車,還挑什麼挑?

曲軍吭哧吭哧的騎回國棉二廠,把腳踏車撂給修車攤的宋瘸子,討價還價後,商定以45元的價格做全套的大修和翻新。

“小軍你就放心吧,前叉、飛輪、內胎、外胎、前後兩套剎車都給你換了,支架、車鎖、撐子和鈴鐺蓋也都配上,再給你做個拿龍,該調的調,該校的校,最後上一遍油,保證騎著和新車一樣順溜。”

宋瘸子人不錯,修車手藝也不錯,就是有個愛佔小便宜的毛病,後來在嚴打中吃了大虧。

“宋叔啊,二廠的小娃有沒有在你這兒賣鈴鐺蓋子的?”既然碰上了,順便點一點他,畢竟是多年的老街坊,他也沒有大罪過。

“沒有!沒有!我從來不沾這種事!”

“不沾就好,十多歲的小娃賣鈴鐺蓋,誰都知道是偷來的,警察又不是傻子。”

“是啊,是啊……哎小軍,你這車座也破了,我再送你個座套,套上和新的一樣看不出來。”宋瘸子怕曲軍出去亂說,突然變得非常大方。

“不用了,破車不會丟。”

曲軍交代一聲,兩天後來取車,轉身拐去郵局書報亭。

“12月的《少年文學》來了沒有?”

“來了。”

郵局書報亭是個人承包的,不是個體戶又類似個體戶,不像國營單位那樣準點下班,天都已經黑透了還沒有關門,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坐在裡面捧著一本書看得非常認真,曲軍問他話,都顧不上抬頭。

看得這麼投入,是全庸的武俠還是某瑤的言情?

曲軍歪頭瞄了一眼書脊——《存在與虛無》,作者讓·保羅·薩特。

惹不起!

隨便一個書報亭的小老闆,竟然會自覺鑽研這種艱澀的哲學著作,八十年代果然一個全民讀書的年代,雖然清貧,卻是精神上的貴族。

當然了,這個小老闆也可能是附庸風雅的趕時髦。

薩特是法國著名的哲學家和文學家,1980年去世後曾被國內媒體廣泛宣傳,稱其為“進步人類的朋友”,很快又遭到批判,和蛤蟆鏡、喇叭褲並列“三大精神汙染”,也有人稱其為“八十年代新一輩的精神初戀”,普通老百姓知道薩特,多半是因為他曾經拒領諾貝爾文學獎,一般人二般人都沒有這麼尿性,以至於被國內的報紙電視廣泛報道,紅到出圈的一個外國大作家。

曲軍對薩特沒興趣,掏錢買《少年文學》:“給我拿10本。”

“10本?”文藝青年小老闆被觸動文藝神經,抬起頭打量曲軍:“你是作家?在《少年文學》上發表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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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幫朋友買的。”曲軍低調否認,同時也做好了接受文藝青年膜拜的心理準備。

文藝青年小老闆卻揚起那本《存在與虛無》,用鄙視的語氣說道:“太浪費了,有能力應該去寫嚴肅作品,寫什麼兒童讀物?看看人家外國的哲學家,多深刻……”

然後是一連串聽不懂的話,什麼“存在先於本質”,什麼“樸素唯物主義的盡頭”,什麼“個人意志的自由超越”。

“你說的對。”曲軍微笑點頭,不爭辯。

這貨太偏激了,想懟他很容易,祭出後來更流行的弗洛伊德的***決定主義,就能懟他個鼻青臉腫。

你跟我講哲學,我跟你講雞雞,看誰狠?!

但是曲軍對弗洛伊德只知皮毛,萬一遇到高手hold不住。

另外愛讀書愛思考終歸是正能量,不像後世只想搞錢,曲軍正準備混個翻譯家噹噹,文藝青年小老闆算友軍,沒必要懟他。

十本《少年文學》厚厚的一摞,曲軍讓文藝青年小老闆用牛皮紙包好,神不知鬼不覺的拎回家,準備以後當禮物——行走江湖,免不了人情世故,送煙送酒送茶葉,不如送一本發表自己作品的簽名雜誌。

……

與此同時,蔣國秀也拿著一本新買的《少年文學》,找到十七中校長鮑喜來。

“鮑校長,找您彙報個事兒,我們班有個學生在《少年文學》上發表了一篇小說……”

鮑喜來正在吃晚飯,就著大蒜吃麵條,聞言麵條也不吃了,接過雜誌一邊翻看,一邊詢問相關細節,聽說不是曲軍自己寫的小說,而是翻譯RB小說,而且是十五萬字的長篇,臉上的喜色越來越濃,同時又覺得非常遺憾。

如果早點知道這個事,提前準備材料報到市教育局,年底評比最少能拿一個市級先進,現在離元旦不到一個月,再報上去恐怕來不及了。

“你怎麼不早點打個招呼?蔣老師,別說你今天才知道啊。”

“真是才知道,再說曲軍是回爐班的……”

“回爐班怎麼了?回爐班也是十七中的回爐班,曲軍本來就是咱們十七中畢業的,不行,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鮑喜來轉身衝進廚房,擠牙膏接水開始刷牙。

“鮑校長,你這是準備……準備睡覺休息?”蔣國秀莫名其妙。

“睡什麼覺,我要去找(區教育局)楊局長,一嘴蒜臭怎麼見領導……本校學生在全國性刊物雜誌上翻譯發表長篇小說,這是我們十七中的成績和事蹟,上級部門如果不表態不肯定,兄弟單位怎麼看?市先進可能來不及了,區先進總能調劑一個吧。”

鮑喜來換上中山裝,下樓蹬上腳踏車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匆匆離去,蔣國秀笑著搖了搖頭:“多大點事兒啊,犯得著大晚上去找局長彙報嗎……難怪老鮑當校長,我當一輩子的教書匠。”

上個禮拜他就知道曲軍在《少年文學》翻譯發表小說,拖到今天才向校長彙報,其中固然有這樣那樣的客觀原因,關鍵還是他自己不夠重視。

評先進發那幾塊錢獎金,富不了窮不了的,蔣國秀真的不在乎,作為一個不可能升官發財的老師,他只教出的學生能夠成才,最好有一個上首都外語學院將來當外交官的棟梁之才,所以一直在幫曲軍託關系找門路,顧不上向校長邀功。

“韓遠征韓教授那邊,應該快有訊息了吧。”

上次拜訪乾陽外語學院的副教授韓遠征,結果還不錯。

韓遠征對《一年級大個子二年級小個子》的評價很高,稱其用語平實,卻生動形象,有當代著名作家孫犁的白描風格,無法想象出自一個高中畢業生的文筆,並且笑稱雖然沒有看過日文原著,無法判斷曲軍的翻譯水平,但是僅憑中文水平就讓他自愧不如。

這當然是韓遠征教授的謙虛之詞。

但也充分說明,韓教授對曲軍的翻譯作品是認可的。

可惜蔣國秀找了好幾家圖書館,都沒有找到《一年級大個子二年級小個子》的日文原著,只好反過頭來請韓遠征幫忙——對韓遠征來說這是小事一樁,哪怕在乾陽找不到,給首都的老同事打個電話就寄來了。

韓遠征非常爽快的答應蔣國秀,等他看完日文原著,可以讓曲軍去外語學院做個正規測試,如果真的英語和日語雙優秀,可以幫忙向首都外語學院推薦。

首都外語學院,是外交官的搖籃,在外語老師的心目中有著特殊的地位,不亞於清北中科大……

曲軍不知道蔣國秀為他操碎了心,這幾天又沒有專心學習。

實在是沒時間,雜事太多了。

首先是《百年孤獨》的“翻譯創作”,曲軍雖然只是隨身圖書館的搬運工,但是這部小說長達30萬字的篇幅,還是帶來巨大的工作量,幾乎佔用了所有的空閒時間。

其次是下週的包場電影,曲軍雖然找了好幾個幫手,還有很多事情必須由他處理,看在鈔票的份上必須盡心竭力,不敢出紕漏。

幸好,金雲亮那邊及時傳來好消息,找到一家合適的印刷廠。

這家印刷廠的規模很小,但是來頭很大,是機械工業第七設計院的單位印刷廠。

機械七院雖然位於乾陽,卻不歸地方管理,而是正兒八經的部屬廳級單位,因為工作需要開了一個小印刷廠,專門給設計院各科室列印資料和圖紙,更像一個後勤服務部門,很少對外承接業務。

賺錢不賺錢的,根本不在乎。

金雲亮不知道找誰幫忙,成功和印刷廠的廠長搭上關係,答應幫忙印小廣告,按成本價收取費用,只是不能印海報,小印刷廠玩不了太高階的彩色印刷。

已經解決大問題了,曲軍表示很滿意。

反正有薛梅牌的人形彩色印刷機,不用白不用。

另一個孫迎春牌的人形打字機,得到徹底的解放,每天奔波在各個大專院校之間,一棟一棟的刷樓發廣告——小廣告變成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印刷品後,三千張五千張的都是小意思,管夠!

星期六中午,孫迎春已經發出去幾千份小廣告,幾所目標大專院校的男生宿舍全都發到了,遠遠超過上週的覆蓋率。

“這次必須給你記一功。”王千鈞心悅誠服的給金雲亮上了一根煙:“全靠你跑下來印刷廠,我都沒有幫上忙,小亮啊,你就是咱們十七中的交際花,沒有你找不到的關係,沒有你辦不成的事。”

金雲亮罵道:“你踏馬才是交際花呢,我這叫社會能力懂不懂?我這樣的人才,就該去外貿局上班,全世界廣交朋友,給咱們國家大把的賺外匯,軍子你的英語好,到時可以給我當翻譯,咱倆一塊出國……”

正在不著四六的胡吹,班主任蔣國秀突然出現,把曲軍叫到一旁。

“明天中午1點你來學校一趟,我帶你去見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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