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麼抓我們?”
來到城外安全的地方,白玉把掠來的那名血河派弟子扔在地上問道。
“是掌門下的命令。”血河派弟子道。
“原因!”
“是掌門的兒子前些天死了,所以掌門下令抓捕所有映雪城的陌生人,我聽說還有人假扮了掌門兒子的身份,偷走了血河派的秘籍,他們都是這麼說,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弟子,這些都是聽來的,大哥,您放了我吧!”血河派弟子跪在地上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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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名血河派弟子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波瀾,他本能得感覺到這次事是一直沒有訊息的師凝心搞出來的。
他們這一次算是受到了無妄之災。
“你確定丟的是一本秘籍嗎?”白玉沉默了半晌又問道。
“我…我不知道,都是這麼傳的。”那名血河派弟子結巴道。
噗呲!
白玉幫那名血河派弟子了斷了,隨後道:
“看來咱們這次要無功而返了。”
嘴上說著,白玉心裡卻在想這件事是不是師凝心幹的,也不知道師凝心得沒得到乾坤日月碑。
如今血河派要緝拿一切映雪城陌生人,這種情況白玉與沈驚風恐怕進去映雪城不久就會被發現,所以想要探查具體情況也有些不現實。
“我們還要進映雪城嗎?”沈驚風問道。
白玉搖搖頭:“算了,現在進去太危險了,先回三山關。”
三山關是屬於幽州府的地界,是幽州府最大的關口,也是武朝的門戶之一,也是距離這裡最近的一個城市。
白玉想了想從馬背一側的包裡拿出了一隻被捆住的彩翼鳥,他用布條寫了幾個字,隨後放在彩翼鳥腳下的竹筒裡。
這只彩翼鳥是專門聯絡師凝心的。
“對了,修羅魔刀你要盡量少用,這麼下去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甚至會走火入魔。”白玉叮囑沈驚風道。
剛剛在城門口那一刀,身為旁人的白玉都感覺到心驚不已。
沈驚風聞言道:“我心裡有數!”
說著他掃了眼地上的那具血河派弟子的屍體。
他為了提升實力,貿然修煉修羅魔刀,所以才導致這副模樣,甚至午夜經常會被一股內心的魔性所驚醒。
然而在他看來,白玉的修煉也有問題,白玉在以殺練劍練刀,他在依靠殺人來積累殺性,藉此對刀劍有更深的領悟。
不過自古以來凡是欲以殺證道者,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這些修煉問題暫且不說,白玉知道這種情況在這裡多留也沒有用了,當即也不在多留,直奔三山關方向而去。
……
就在白玉與沈驚風又前往三山關的時候,師凝心面前放著一塊只有兩個巴掌大小的橢圓形石碑。
“你說這上面到底有什麼秘密?”師凝心看著上面的圖形疑惑道。
“小姐,血河派研究了五百年也沒有研究清楚。”付丙在一旁說道。
“是啊,如果那麼容易,血河派早就找到皓月宗的傳承之地了。”師凝心嘆息了一聲道,隨後卻又想到了白玉,她在想白玉到底知不知道這上面的秘密,又是如何知道的。
白玉在與師凝心合作的時候,還想要自己獨自獲得乾坤日月碑,而師凝心又何嘗沒有這個想法,如果能知道這塊石碑的秘密,她會毫不猶豫拋開白玉,自己去尋找。
而這次獲得乾坤日月碑,過程並不難,她先是瞭解了血河派的情況,之後用魅惑之術控制了血河派掌門之子,問出了放置乾坤日月碑的地點和進入方法,隨後讓摘星門的高徒易容前往去取,這個過程沒有出任何差錯。
直到乾坤日月碑丟失的第二天血河派才發覺,那時候師凝心已經走遠了。
彩翼鳥的速度非常快,僅用不足一天的時間就飛到了師凝心那裡。
看著侍女遞過來的布條,師凝心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他忍不住了,邀請我去三山關會合。”
想了下,師凝心吩咐了下去:
“收拾收拾,今日前往三山關。”
……
師凝心走的並不急,她就是要晾一下白玉,師凝心能感覺到白玉對這塊石碑很看重。
白玉確實對乾坤日月碑非常看重,否則也不會等不及先一步前往大雪山。
整整十天,師凝心才來到三山關,並且在一家黃沙客棧找到了白玉。
“不好意思,來晚了!”
“東西你得到了嗎?”白玉懶得跟師凝心客氣,直接問道。
“得到了,不過你可還沒告訴我你說的大機緣是什麼?”師凝心不緊不慢的道。
“這份機緣只有我知道,但你放心,我白玉說話算數,答應給你的,不會少你一分。”白玉沒有明說機緣是什麼,但他相信憑藉師凝心的才智,已經知道了,甚至還研究過那塊石碑也說不定。
但是恐怕誰也想不到,秘密不在那塊石碑,真正的秘密就是鑰匙有兩把,單靠一個石碑,屁用處都沒有。
見白玉不願多說,師凝心並沒有強迫,而是道:
“那好,石碑就放在我這裡,明日我們一起前往。”
“好!”白玉沒有拒絕。
他早就料到了這點,他也不怕師凝心在到地方後殺他,因為他也有後手。
入夜,月上枝頭,白玉坐在床上默默思索著此行的一切可能出現的危機和問題。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來,接著師凝心推開了白玉的房門,端著兩碟菜和一壺酒走了進來。
“這麼晚,你來幹什麼?”見到師凝芯走進來,白玉微微皺起眉頭道。
“知道你好酒,我這有上好的雲海陳釀。”師凝芯笑盈盈的走過來,把酒菜放在桌上輕笑道。
今夜的師凝心明顯經過了特意的打扮,只見她一席淡黃色長裙,外套白色小襖,外面還披著一件貂絨大衣,纖腰不足盈盈一握,上面繫著一條金色束腰帶,一頭烏黑長髮被一支紅色珊瑚玉簪挽住,雙耳上掛著兩顆拇指蓋大小的珍珠,襯托著下方白質的脖頸,以及那輕施粉黛的精緻臉龐。
看著師凝心絕世的容顏,白玉不得不承認,他有那麼一剎那的失神,內心更是升起了一絲據為己有的念頭。
師凝心在進來後就一直觀察白玉的神色,在見到白玉的那抹失神後,心裡不由升起一絲得意。
“這酒雖然不如錦繡閣的蛟骨酒,但也非常難得。”師凝心溫柔的說著,優雅的為白玉斟上了一杯酒。
白玉走到桌前,默默注視著師凝心的動作。
“看什麼啊,還不坐下喝酒。”師凝心白了白玉一眼,笑著遞給了白玉一杯酒。
“這酒中有毒吧!”
白玉接過酒杯,陡然說道。
一句話讓師凝心的身子不自覺的僵了下,隨後她皺眉精緻的臉上帶著一絲幽怨道:
“說什麼呢,怎麼可能會有毒,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白玉聞言,嘴角露出了一絲似笑非笑的笑容,緩緩道:
“你知道有句老話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一句話讓師凝心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自然。
“好啊,我好好一片心你竟然這麼看我,那我走。”師凝心說著便要端起桌上的酒和菜。
這時白玉又道:“別演了,無緣無故找我喝酒,我可以不起疑,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對我使用媚術。”
白玉自問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他也不是見女人走不動路的人,而且他一直對師凝心這個蛇蠍女人有著心裡防備,所以在進屋後師凝心施展魔門媚術,白衣第一時間察覺了。
白玉還不知道,那酒中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毒藥,而是三屍腦神丹,他真要喝下去,那麼就真的他變成了師凝心的一條狗。
聽著白玉的話,師凝心臉上的表情漸漸歸於平靜:“真沒想到你心思如此縝密,而且還認識媚術。”
嘴上說著師凝心心中卻升起了巨大的挫敗感,她沒想到自己親自出馬,竟然拿不下一個小小的白玉,這讓師凝心在湧起挫敗感之餘,更是有些憤怒。
“你的毒藥應該不致命吧,你是想要脅迫我,逼問出關於皓月宗的事情,是嗎?”白玉坐在凳子上,不緊不慢的道。
“無可奉告!”
師凝心卻是不想再在這裡待下去,轉身便想走。
“我允許你走了嗎?”白玉聲音陡然轉冷,下一刻他帶著一道狂風襲向師凝心。
師凝心只來得及抬起手,便感覺到脖頸上多了一個猶如鐵鉗的大手,她毫不懷疑這隻手可以輕鬆扭斷她的脖子。
“你要幹什麼?你敢殺我?”師凝心歷喝道。
“殺你,太便宜你了。”白玉冷哼一聲道,手卻緩緩摸上了師凝心的衣服。
下一刻白玉的真氣震動,師凝心身上的衣服瞬間四分五裂。
“啊!”
師凝芯察覺到白玉的想法,驚呼了一聲。
而白玉卻捂住了師凝心的嘴巴,隨後在師凝心耳邊道:
“你最好別叫,想必你不想你這副模樣被你的那些屬下跟客棧的住客看到吧!而且不只是你的屬下,我若提著你出去,這個客棧的人都會看到!”
白玉的一句話頓時擊潰了師凝心的心裡防線,讓她不知所措起來,說起來她再狡詐,也還是個花季少女。
眼見師凝心六神無主的模樣,白玉卻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
對於對自己有敵意的人,白玉重來都不會輕易放過,之前師凝心成功勾起了白玉的火焰。
誰點的火,自然由誰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