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悔沒想好白玉竟然突然出手,一瞬間便落入了下風。
他剛從百花谷出來,江湖經驗卻是太不足了。
而且白玉一出手便是全力而為。
嗡!
只見左手秋鹿軟劍瞬間出鞘,帶著致命的的光華直取秦無悔的喉嚨。
劍,很快!快到秦無悔腦子都反應不過來。
那是一道什麼樣的光華,就像是天上的月光,寒冷而又無情。
好快的一劍!好凶的一劍!
幾乎是本能反應的,秦無悔抬起了手中的劍。
下一刻秦無悔感覺到手腕一痛,手中還未來得及出鞘的劍一下掉在了地上。
緊接著白玉右手握拳,食指凸起,打向秦無悔的膻中。
秦無悔伸手向下打向白玉的手臂,想要把白玉手臂震開,同時先後退去。
然而他的手打在白玉手臂,就猶如打在鋼筋鐵骨上一般,白玉的手臂卻是紋絲未動,繼續向秦無悔打去。
砰!
一聲悶響,秦無悔護體真元瞬間被震散,心口處鑽心的疼痛讓他只感覺整個人的心臟彷彿都停頓了。
在秦無悔被打的瞳孔放大的瞬間,白玉飛身一腳,踢在了他的下巴上。
下一秒秦無悔幹淨利落的昏死了過去。
當秦無悔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帶到了一個山洞裡,手臂上捆著繩子,身上幾大要穴都被插上了鋼針。
“你好波鄙,竟難偷襲。”
秦無悔抬頭看到坐在一旁的白玉,掙扎著大怒道。
因為下巴被踢腫,導致說話有些口齒不清。
“無悔公子,我對你沒有惡意。咱們談談可好?”白玉聽到秦無悔的話,睜開眼笑著道。
“想要明玉功,你做夢想都別想。”秦無悔憤怒地道。
眼見秦無悔油鹽不進,白玉的目光中不由閃過一絲陰沉。
他冷哼一聲道:“秦無悔,我用一門不次於明玉功的功法與你換,你同意我放你走,如果你不識抬舉,那麼恐怕你不會有命從我這裡走出去。”
“恐嚇我?你得問問我是不是怕死之徒。”秦無悔毫不示弱道。
白玉聞言嘴抽了抽,半晌他道:“你心裡一定很不服氣我貿然出手偷襲你吧,咱們賭一把如何?”
聽到白玉的話秦無悔道:“如何賭?”
“我們打一場,你贏了,我放你離去,你輸了我也會放你離去,只不過你要留下《明玉功》。”
“沒可能,你太奸詐,我信不過你,我不會拿明玉功做賭注。”秦無悔僅僅想了一下就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聞言白玉沒招了,他知道這個任俠秦無悔是鐵了心不會交出《明玉功》了。
對此白玉也有準備,他倒要看看他們兩個誰能磨得過誰,等回到趙州府有他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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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閉上眼,白玉卻是沒有再說話的意思。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洞外傳來了聲音,隨後一個戴著斗笠的女子走了進來,正是蕭如意。
“公子,東西準備好了。”蕭如意走進來道。
“好。”白玉起身隨後來到了秦無悔的身上,手裡拿出了幾根鋼針。
“你要幹什麼?”秦無悔質問道。
但下一刻一根鋼針便刺入了他的脖頸與下巴之間,頓時秦無悔沒了說話能力。
接著白玉分別又在秦無悔四肢盯上鋼針,這樣一來他的幾大氣穴外加四肢大穴都被封住,沒有絲毫逃脫的可能了。
做好這些,白玉提著秦無悔走出山洞。
這時候秦無悔看到洞外有一個馬車,車廂裡面還放置著一個大鐵箱。
白玉走上去掀開箱蓋,把秦無悔扔了就去。
砰!
把鐵箱關上,推入最裡面,白玉對蕭如意道:“走吧!”
“公子,我們往哪邊走?”蕭如意坐在馬伕的位置道。
“回趙州府,可惜有一場好戲看不到了。”白玉說著鑽進了車廂內。
隨後蕭如意重新戴上斗笠,緩緩驅動馬車。
其實此行,如果順利的話,白玉倒是打算見一見麒麟戰甲的擁有者,他估計也就今年,通武侯李家就要滅了,而主兇正是麒麟戰甲的主人。
不過現在秦無悔在白玉手,為了求穩,白玉還是決定不去看了畢天。
一路沿著大路向趙州府方向返回,這天白玉即將出涼州府,而在涼州府的大威郡內他在見到了一個人。
“那是...妖僧無問”
看著迎面走來的一人,斗笠後面白玉的眼睛不由微微一眯,內裡閃過一絲精光。
只見迎面走來的人是個大概十八九的小和尚,一身灰色僧袍,這個和尚很有特色,他很清秀,清秀的有些過分,面白無須,一雙眼睛很有特色,是一雙鳳眼,
眉心還有一個紅色的美人痣。
這簡直就是一副女相,但卻是個男子。
白玉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未來的妖僧無問。
就在這時白玉把目光放在了無問背後揹著的木匣,頓時他一下明白了過來。
按照記載妖僧無問也是出自大佛寺,盜取被大佛寺看管的四邪劍之一,叛寺而出。
突然白玉明白了過來,那四個大佛寺弟子為什麼過來了,他們一定是來抓妖僧無問的。
而且按照上一世的歷史,四邪劍之一是被追回了大佛寺,後來在大佛寺之亂中,又遺失了。
白玉殺了那四個大佛寺弟子,恐怕還是幫了這妖僧一次。
不過既然幫忙了,那就收一些利息也無妨。
“大師,請留步。”眼見無問就要擦肩而過,白玉開口道。
聞言無問轉頭看向白玉,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是叫小僧?”
“正是,不是大師法號?”白玉微微抬頭問道。
“小僧無問,卻並不是什麼大師,只是一出家人,不知施主叫小僧何事?”無問輕聲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我看大師非常投緣,想與大師借一樣東西。”白玉笑眯眯的道。
一聽這話,無問臉色依舊平靜無波,但瞳孔卻是明顯的一縮。
他在剛剛就感覺到白玉在看他,儘管隔著斗笠,但他還是能察覺到。
不過無問因為相貌問題經常被人關注,已經習以為常了,然而無問心思通明,在白玉叫住他後,他便知道白玉不像是平常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