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陳大哥。我知道你這只是開玩笑。妹妹我禁得住。看你這汗出的。嘿嘿。”
董婕開啟手包,拿出繡花手絹。
“來,妹妹給你擦一擦。”
這手絹還沒落到陳浮的額頭,那邊伊人兮開腔了:”姐姐在呢,沒看見啊。還沒輪到你。哼!”
她伸手從紙盒裡撤出一張面巾紙。
“哈哈,我這小姐姐還吃醋。真小氣!我就擦,氣死你!”
“來,老陳,離她遠一點。別給她機會。”
伊人兮往陳浮身邊一靠,頭倚在陳浮肩頭,神氣活現地說:
“董大美人,你敢嗎?”
“不敢,不敢。還是你這當姐姐的厲害。”
“以後向姐姐學習啊,就要這種效果。”
“哈哈,姐姐說的是。以前看你挺乖巧的,現在也這麼奔放了。外語害人不淺啊。”
“隨你怎麼說。姐姐我就這樣了。”
她又貼了貼。
隔著衣服傳來的溫軟讓陳浮有點心猿意馬。若是此刻燈光黑暗到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陳浮的手一定會是在鹹菜缸裡泡了幾十年那種。
“陳老弟,夜色已深,咱們回去吧。”
李健說道。
那邊董婕也點了點頭贊同。
“那好,咱們走吧。還給大鷗哥說一下麼?”
“不用。他還早呢。我們只管走就行。兄弟們之間不用事事周到。”
“那好吧,咱們走。”
大鷗哥正在豪情勃發,演唱樂隊的主打歌《午夜零點零分》。
出來這酒吧,陳浮才感到秋季的涼意。不過,很舒服。
董婕一個人住在使館區附近,離這裡就是咫尺之遙。她很想伊人兮過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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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姐,今晚和妹妹同床吧。”
“不去,獨守空床吧。”
“求你了兮姐。咱可不能有了情,忘了親。”
“你這丫頭也會粘人了。”
“沒法子啊。見了親人捨不得分開。你不想睡我這個美女啊。”
“哎喲。說得我渾身雞皮疙瘩。我可是標準的的愛異性哦。”
“今晚寵寵你妹妹吧,一個可憐的京漂。”
“好吧,看你說得這麼可憐。誰叫咱倆的媽來源於同一個媽啊。”
陳浮本來希望今晚還能和伊人兮親熱一會兒,看這情形是沒戲了。
不過,理智上他還是希望伊人兮能夠去陪陪董婕。這女孩也不容易,十來歲就出來闖蕩,遠離父母和親人,能夠得到最純情的關愛應該不多。
她和伊人兮又相差不了多少天,也可以敞開心扉無所不談,然後輕鬆地去華夏春晚節目組報到。
於是,大家分道揚鑣。
這裡正規計程車挺多。李健打車直奔五道口。
陳浮和曹
老大等人又回到了桃花賓館。
伊人兮去陪董婕。
木易傲的房間就少了一個人。曹老大在路上就有所思。
到達房間以後,看了陳浮幾次,還是不好意思開口。
“老大,有啥心事?”
陳浮明知故問。
“沒......有。”
“是不是想去給木美人講恐怖故事啊?”
“哈哈。不虧三年的好兄弟。”
“那你還裝。想去就去啊。”
“這麼不是怕你晚上孤單麼。”
“去你的木美人那裡吧。我不能等女鬼來啊。這可是桃花賓館。說不定真命犯桃花呢。”
“那就多趁伊人不在多做點虧心事,敲門的女鬼就多了。”
“哈哈,我脫光了等著。工具準備好了嗎?”
“房間裡應該有吧。”
“她那個房間還真難說。從這裡拿吧,有備無患。不過,可要小心點,別讓小蝌蚪遊到大海深處哈。”
“打住!再說,都受不了了。走了!”
陳浮看了看時間,2:26am。
已經是五號了。
剛想睡,伊人兮用董婕的手機打來電話。
“董婕睡了?”
“還沒呢。她在洗澡。想我了麼?”
“想。現在特別想。曹老大去陪木木了。”
“呵呵。別讓他做壞事啊。”
“這事攔不住啊。再說了,你體驗過了,也不能攔。反正他們都這年齡了。品嚐一下人生。”
“就你的歪理多。”
“嘿嘿。你光了麼?”
“一件。剛洗完澡。”
“親你的櫻桃。”
“有本事,嘴從手機裡過來。”
“不怕啊?”
“不怕,想讓你親個遍。”
“那你就成了決堤的海了。”
“決堤就決堤吧。反正你是填海人。”
“說得我都受不了啊。”
''我也有點。”
“你這個壞丫頭。看來我得挺到天亮了。”
“要不要去幫你啊?”
“來吧。來的話,你天亮也起不了床。”
“嗯,我還不願起呢。好想你啊。”
“我也是。親一個。”
''嗯,不許鬆開。”
“那張不開嘴,沒法說話了。”
“不說話,就用行動表示吧。我閉上眼睛,感受你。”
“那我就從額頭開始,沿著我們熟悉的路線,往下走了。”
“嗯。感受到你的熱烈了。我想摸它一下。”
陳浮剛想再說點什麼。伊人兮說了句表妹從浴室出來了,就匆匆結束通話。
被撩了一陣,陳浮倒是沒有困
意了。
人的意識和思維無論經過什麼樣的錘鍊和滄桑,身體還在年輕階段,他可以控制衝動的行為,卻不能讓身體不產生衝動。
尤其,伊人兮原本是古典美女。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又增加了奔放,這帶有書卷氣的活力直接好像拯救了飄搖不定的陳浮。
噠噠,噠噠。
輕輕的敲門聲。
“老大?”
他還以為曹老大被趕了回來。心說不應該啊,不會這麼快啊。
外面沒有應聲。
但是,噠噠,噠噠,敲門聲還在節奏地想著。
他穿上酒店的睡衣走到門前。
可惜沒有貓眼。
“誰?”
他住賓館和酒店很多次,有點防範意識。既要防賊防盜,還要防失足女。尤其,深更半夜。
這年頭還沒有嚴打,涉黃涉黑也不是沒有可能性。
“我。青萍。”
那聲音雖小,陳浮還能辨別出。
的確是青萍。
現在自己穿著睡衣,是不是有點不方便。
但是,還是拉開了門。這睡衣質量不錯,而且厚實。
“還沒睡啊,青萍?”
“沒有。睡不著。”
“李馥呢?”
“她倒是睡了。”
陳浮突然話就卡殼了,不知從何說起。
想來當年雖是青梅竹馬,但是,歲月已久,共同話語竟然越來越少。
“要不,早點回去休息吧,青萍。我困得睜不開眼了。”
陳浮佯裝困了,還像模像樣地打了個哈欠。
“那,好吧。”
她臉紅了紅,可能沒料到陳浮會下逐客令。
只是,陳浮拉門的一瞬間,她突然抱住陳浮,嘴巴印在他嘴上。
嚇得陳浮趕緊又把門推緊。這要是讓人看見,那就誤會大了。
“好了,青萍。早點睡吧。你累了一天了。”
陳浮總算移開了臉,手卻不知道如何放是好。
“你.....要......我嗎?”
她聲音越來越低,頭也垂了下去。
"不,不,太晚了,青萍。你還是早點睡吧。"
“我第一次還在。”
她鼓足了勇氣,看著陳浮。
“我知道青萍。你是個好姑娘。但是,現在蘆青真喜歡你。能給幸福。”
他可不能幹那種對不住兄弟,也對不住青萍的事情。
徐青萍沒再說什麼,自己拉開門走了。
陳浮愣在那裡。
重生了,還得講倫理,不能亂來。
這是枷鎖,他得戴。
上一世,只顧皮膚之樂,差點毀掉了一個人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