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
譚陽直接在家裡宅了兩天,約了大學的幾個室友一起開開黑玩玩遊戲。
以蔣雯的話來說,還不如去跟鬱清清擺攤,好歹也能出去透透氣。
至於鬱清清那邊……當然就是在倪琴依的帶領下,和要準備表演的幾個同學一起去學校排練了。
畢竟學校也有寄宿,週末也會對學生開放。
而譚陽也在這兩天陸陸續續的收到了倪琴依或者鬱清清關於節目的彙報。
一切,進行得都很順利。
畢竟唯一沒有舞臺經驗的,也就只有鬱清清。
可小姑娘除了有些膽怯外,其餘條件還是相當不錯的。
尤其是,還有倪琴依帶著她,很快就能熟悉舞臺的流程……
到了週一。
譚陽和往常一樣,在上課前的半個小時來到學校。
“小譚老師,你們班這是在幹啥?準備在學校搭帳篷嗎?”
剛到辦公室,年級主任就急匆匆的過來詢問譚陽是什麼情況了。
可譚陽也有些懵逼:“搭帳篷?怎麼了?”
“你自己去你們班教室看看吧……就沒見過在學校裡堆這麼多東西的!”
年級主任表示無語。
而譚陽也意識到了不對,急匆匆的朝九班教室走去。
“小譚老師,早啊!”
門口,楊先進發了譚陽一根棒棒糖。
這幾乎,是這傢伙每天的固定專案了。
“楊先進,教室後邊是怎麼回事?”
譚陽一眼就發現了教室後邊堆積得跟小山似的雜物。
不過表面用了一張黑布蓋著,所以也看不出裡邊放了什麼。
“這個啊,倪琴依他們帶來的。”
楊先進說道,“估計是表演所要用到的道具吧!”
“行,你先早讀。”
譚陽朝倪琴依的座位走過去。
她正在跟鬱清清聊著天,聊得小姑娘那叫一個面紅耳赤。
“你們在聊什麼?”
譚陽忍不住好奇。
“啊?譚陽哥哥啊……我先……去趟洗手間!”
鬱清清立刻起身,直接就往教室後門跑!
“我今天……很可怕?”
譚陽不禁問了問倪琴依。
“小譚老師,不是你可怕,是鬱總怕你揉她腦袋!”
倪琴依捂嘴笑道,“真沒想到啊,你平時還會跟鬱總聊這個?”
“這又怎麼了?”
譚陽覺得有些大驚小怪。
可他還是有些疑惑,“那她臉紅幹什麼?”
倪琴依憋著笑:“因為我告訴她……小譚老師你現在只是想揉她腦袋,以後就指不定是哪裡了!”
“……”
譚陽翻了個白眼,“你可別把鬱清清帶壞了。”
“不會不會,女人嘛,早晚會懂這些。”
倪琴依擺擺手,“對了,你找我?”
“嗯,教室後邊是什麼東西?”
譚陽這才想起正事。
“表演要用到的道具啊!”倪琴依理直氣壯的說道。
“這麼多?”
譚陽疑惑。
“那是當然了!”
倪琴依點點頭說道,“我們九班打算認真出節目,那不得把舞臺搞得跟我演唱會似的?”
“……”
譚陽無語。
倪琴依擺擺手道:“行了行了小譚老師,我知道肯定是剛剛年級主任過來看了一眼給你打的小報告,不過你放心,多了點東西而已,又不會影響到我們學習。”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
咕咕咕——
教室後邊,傳來奇怪的聲音。
與此同時,似乎還伴隨著撲打著翅膀的響聲。
譚陽眼皮不由一跳:“這也是道具?”
“我去看看!”
倪琴依離開座位,跑到教室後邊掀開黑布。
只是一眼,譚陽就找到了剛才聲音的來源。
一個籠子裡,養著四五只鴿子。
剛剛的聲音,顯然就是從它們這裡發出來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班是開養殖場的。”
譚陽走過去,無語的吐槽了一句。
“小譚老師,我保證這個不是我買的!”
倪琴依嚴肅的說道,隨後招呼起來,“李龍,劉乾,這鴿子是你們誰買的?”
“我。”
劉乾走過來,乾脆就承認了。
“你買鴿子幹什麼?”
譚陽匪夷所思的望著劉乾。
劉乾在雜物堆裡找了找,翻出一頂黑頂帽。
隨後,他便瀟灑的抹了一把撒馬特似的長劉海:“在盛大的魔術舞臺上,從這個黑頂帽中抓出鴿子來放飛,是永遠不會過時的開場!”
譚陽:“……”
倪琴依:“……”
忽然,譚陽餘光一瞥。
看見雜物堆裡竟然還有一個大號的鐵錘!
光是看這鐵錘的份量,也不像是普通人能拎起來的吧?
譚陽的眼皮不由跳了跳,繼續朝劉乾問道:“那這個呢?可別說你一個魔術師還會用到這傢伙。”
“那當然不會,我們魔術師是玩腦子的,這錘子我拎都拎不動……”
劉乾理了理校服的外套。
譚陽這才發現,劉乾這傢伙連小西裝都已經穿在校服裡邊了……
隨後,劉乾朝前邊的一個座位喊道:“李龍,小譚老師問你買這錘子幹嘛?”
“小譚老師,好說你也是個大學生,怎麼連這都不知道?”
留著個寸頭的李龍從座位方向走過來,反而是匪夷所思的望著譚陽,“現在當老師的……都這麼沒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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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陽沒好氣的叉著腰問道:“那你給我解釋解釋!你想拿這玩意兒表演什麼?”
李龍捏了捏拳頭,然後一把將鐵錘拎起來:“當然是我們的江湖傳統武藝——胸口碎大石!”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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