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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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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楊苒苒的事,王綬雲託了黃薇甜的奶嬤嬤每週都去看楊苒苒,一方面是看孕婦的狀態,一方面是看有沒有什麼缺的,好給楊苒苒買來添上,結果黃奶嬤回來之後坐黃薇甜家的小客廳氣呼呼的跟他們說:

“小姐啊,我真是沒見過這麼當孕婦的,楊小姐懷了孕也不忌酒和煙,我看到了在旁邊勸她不要抽菸喝酒,這對胎兒不好,楊小姐還說‘洋人懷孕的時候也都照樣喝酒抽菸不耽誤,這是時髦的做派,你一個老婆子懂什麼?’”

陳怡玢正好剛從新員工的宿舍回來,要跟黃薇甜聊一聊,剛聽到黃奶嬤的這一番話,只聽黃薇甜說:“這楊苒苒真是心狠啊。”

黃奶嬤非常氣憤,繼續控訴道:“不僅抽菸喝酒,楊小姐還節食,說她不想因為懷孕讓自己太胖太醜,而且還打算晚上去參加沙弗領事館的舞會呢,我的勸阻她都不聽,好像那不是她的孩子一樣!我活這麼大歲數了,真沒見過親媽這麼對待自己孩子的!”

黃薇甜頗為無奈,跟黃奶嬤說:“嬤嬤,晚上你就把發生的情況跟隨慶說一說吧,不用添油加醋,照實說就行了。”

黃奶嬤點點頭,晚上將看到的事很平實的跟王綬雲說了一番,王綬雲雖然沒有當過父親,但是也知道正常人家的孕婦是個什麼樣子的,楊苒苒這樣哪裡是一個好樣兒?

第二天王綬雲親自上門說了一句:“我是憐惜孩子不容易,一出生雙親就離婚了,我之所以還想留下你肚子裡的孩子,是因為好歹是一條生命,也是我王綬雲的一點血脈,可是看你毫不憐惜、不替孩子考慮的樣子,這個孩子,我不要也罷,你好自為之吧。”說完就走了。

楊苒苒在屋子裡又罵王綬雲不知道體諒孕婦,說:“也不用他十月懷胎,他怎麼能理解我的辛苦!”

邵興在旁邊勸她,到底還是說:“蕊蕊,隨慶說得也對,作為孕婦你應該注意到孩子,應該有正常的作息和飲食,當年佟敏懷孕的時候飲食方面就很注意的。”不提他的前妻還好,一提到佟敏,楊苒苒立即十分敏感,倆人於是也開始吵起了架。

後來還是楊苒苒妥協了,因為她覺得她很愛邵興,一切都可以為了邵興忍耐,第二天邵興又去找王綬雲打圓場,王綬雲趁機提出條件:他的人貼身伺候楊苒苒,務必保證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否則的話這個孩子他也不會要了。

楊苒苒沒想到王綬雲變得這麼狠心,大罵他:“餓狼心性!”可是在邵興的勸說之下,還是同意了王綬雲的條件,王綬雲隨即將他自己的奶嬤從鄉下接來,貼身住進了邵興家裡,又從黃薇甜這裡借來兩個女傭人,每天伺候楊苒苒湯水吃食。

王綬雲有時候覺得上輩子一定是欠楊苒苒的,其實這個孩子他可以不要的,可是一想到那是跟自己血脈相連的生命,自幼失去親生母親並且在後母的苛待之中長大的他就覺得很想留下這個孩子。可是隨著楊苒苒這麼不安分的在鬧,王綬雲卻在覺得自己好像做出了一個不太明智的決定。

為此,王綬雲找楊苒苒和邵興做了一番長談,王綬雲那天穿著少將的軍裝,軍銜上的星星閃亮,他身後跟了幾個親隨軍人,楊苒苒對於這些軍人已經是習慣,但是邵興還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王綬雲

王綬雲用很淡的語氣說:“這個孩子是你想要的,除非你不想將來跟邵興再生下孩子了,否則你可以隨時墮胎,我和你已經離婚了,我能接手這個孩子是出於可憐孩子的角度,但是你若是這麼鬧下去,我的這一點憐惜也沒有了,對你們也不會客氣,楊苒苒,我明白的跟你說,你若不能好好的做一個省心的孕婦,我就會將你跟邵興結婚了但是孩子是我王綬雲的這件事登報,同時我也不會讓邵興在大學裡混下去,我這人,雖然在你和邵興這件事上心軟了一下,但是我是什麼樣的人想必這幾年你還是有數的。”

說完,也不管邵興的臉色不好,起身就走了,又對楊苒苒說:“你盡可以試試,試試看你的名聲和邵興的前途。”

王綬雲從房間裡走出來還能聽見楊苒苒尖銳的聲音喊著他的名字:“王綬雲,你這個混蛋!”

王綬雲特意留下幾名士兵在那裡看守,跟他的奶嬤配合起來,對楊苒苒一點都沒有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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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怡玢這邊的新事業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學校這邊已經準備好了,又安排了幾個人來教授這些女工們新技能,針對她和黃薇甜要開的新店,根據各人崗位不同,學習處理食材,製作食物,烹飪,前臺結賬,服務等等。

黃薇甜笑稱:“這還是什麼上崗前學習了,分明是一個小型的學校了。”

這個戲言忽然給陳怡玢一點靈感,說到:“你這個倒也是一個好提議,不如辦成一個學校吧,向社會各界廣招學生,學習成了之後可以安排到工廠裡工作……”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又說:“可是學成之後的下游接收工廠是一個問題,因為我們沒法為他們提供那麼多工作。”在軍閥連年混戰,華夏人和西洋人、東洋人的矛盾越來越激化的情況下,平城裡的就業情況也不太樂觀啊。

黃薇甜說:“可是好歹也算是一個方向啊。”

陳怡玢道:“是啊,得慢慢琢磨,第一期暫時先這樣吧。”

黃薇甜道:“既然你有這個想法,那我們不如我們就當一個學校來經營吧,我們起一個響亮的名字,比如‘蝶戀花技能學校’?”

陳怡玢道:“我們開設這個學校的初衷是希望能讓更多人學習技能,將來有穩定的生活,可是我們的國情擺在那裡,怎麼穩定呢?不如犬國家安泰,民生和樂’之意,叫‘安和技能學校’吧?”

黃薇甜拍手道:“‘安和’這個名字好!就這個名字吧!”

晚上黃薇甜將倆人想開一個學校的想法跟李少雍炫耀,李少雍還戲言道:“我家娘子將來要做一位大慈善家咯,心懷百姓,大愛啊。”

黃薇甜佯怒道:“淨取笑我!”說著上前去要捏李少雍的癢癢肉,倆人一下鬧做了一團。

陳怡玢還將這個想法跟薛仁愛詳細說了,薛仁愛十分高興,說到:“錢不夠使跟我說,我手裡還有幾個積蓄的。”雖然她跟周永成離婚的時候是淨身出戶的,但是她這些年入股的公司不少,到了時候就會將分紅給她送來,不過這也是沾了張少白的光,因為有張少白挺她,所以她在離婚後也能收上來這些粉紅,否則現在平城滿城的宣傳週永成和曉秋月的疼愛,哪個會理她這個昨日黃花啊。

她最大的一份入股是當年跟張少白入股的當時幫會開的公司,也就是現在張少白實際掌管著的那家煙土公司,幾乎佔據平城煙土生意的十之*,可不是掙錢嘛

陳怡玢也沒有客氣,自然是邀請薛仁愛一起入股,就說:“美食鋪子這邊我跟黃薇甜倆人現在也不過才掏出一千多塊大洋,現在公司建立之初還比較小,若是發展勢頭好的話我們再擴大。”

薛仁愛本來也就是想著給自己找點分散注意力的事罷了,不拘多少,再說她們幾個開店的初衷就是為了能幫助那些難民罷了,這些錢去做慈善都也就是一封感謝信而已,薛仁愛很乾脆的又掏出了一千塊大洋,作為入股。

陳怡玢說:“那我們三人每人一千塊大洋吧。”

薛仁愛卻道:“我們起步訂在五千塊吧,我佔一份,你倆各兩份,我一個老婆子幾乎不管事,不想白佔你們便宜,否則我可不幹了啊。”

陳怡玢和薛仁愛其實都不差這幾個小錢,她們的初衷也都不是為了掙錢,想一想也就這樣吧,便於今後管理和發展,也就接受了。

她又邀請薛仁愛在學校開幕的時候一起去,結果薛仁愛卻說她出現的話就太顯眼了,她們的學校建立之初還沒有定數,不要太大肆宣傳為好。陳怡玢好頓勸她,薛仁愛也有自己的堅持,到底還是沒去。

幾日之後,‘和安技能學校’掛牌了,倆人一起將牌子掛上的時候,只簡單的放了幾掛鞭炮響亮一下,並沒有太聲張,第一期入校的人也都是她倆新開的美食鋪子要用到各個崗位上的人,也只有七十多人,待以後將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到這所學校裡學習。

同時也舉辦了一個象徵性的開學儀式,給她們統一發放了衣服,大家穿著一致的服裝站在一起,也是頗為整齊的,就上臺發言的問題,陳怡玢和黃薇甜倆人爭執半天,最後還是黃薇甜非得讓陳怡玢上臺發言,她說:“我把這風光的機會讓給你,陳老板~”

給陳怡玢氣得,說:“別以為你能當甩手掌櫃啊。”黃薇甜在旁邊吐吐舌頭,自稱自己是二老闆,負責外圍交際的!

陳怡玢上臺之後,說:“大家都是逃難過來的,生活有多艱辛不易,想必大家這一路上也是有體會了,這個世道裡,女人想生存下去更難了,我們‘蝶戀花’之所以只招女性也是希望為廣大女性提供一個就業的場所和方向,女人不是只能圍著灶臺伺候丈夫孩子,新時代的女性更應該挑起自己的人生,現在報紙上總說男女平等,女權崛起了,可是我一直認為,女性想真正的獨立和崛起的首先條件就是經濟獨立,你能不靠任何一個男人養活你自己,你可以逍遙快活的活下去,才有心情去謀求更多的權利和平等。”

說到這裡,下面響起了陣陣掌聲,她又說:“也許你們中的很多人覺得我這種洋派的想法不適合我們古老的華夏,但是我想告訴那些守舊的女性同胞,如果你還將自己禁錮在那方寸之間,認為自己一事無成,只能靠著男人的,那你不適合這個時代,不適合這個社會,同樣也不適合我的公司。”

下面有人喊道:“我們就是想掙錢養活自己和孩子,想像你一樣,做一個新時代的女性!我們很多人都知道你的故事,特別崇拜你!”

陳怡玢哈哈大笑,道:“嗯,既然大家很多人都知道,那我跟你們說,你們的情況已經比當年的我好多了,只要你們踏實肯幹,我願意給這樣的女性一個發展,我和黃女士也願意提拔這樣的人才,今後你們將會投入到我和黃女士新開的美食鋪子裡,店鋪裡會提店長等職位,大好的機會等著你們,請大家充滿幹勁的學習吧!”下面響起一片片掌聲。

黃薇甜也跟著鼓掌,還跟陳怡玢說:“我看你挺有天分的,特別會煽動人心啊。”

陳怡玢道:“煽動人心的是政客,我是不太合格的商人。”黃薇甜哈哈笑,說:“你將來興許還可以從政呢!”

陳怡玢道:“你再胡說,我可當甩手掌櫃了。”黃薇甜立馬軟了,然後倆人還站在學校的門口拍了幾張合照,晚上寫信的時候給蘇珊娜大小姐寄了過去。

陳怡玢還給卡文迪許老太太寫信,沒有跟蘇珊娜寫信那麼頻繁,卡文迪許老太太的精力也沒有那麼多,一般陳怡玢會一兩周寫一次,不是很正式的,很多時候就是閒聊,不過能知道對方的近況,倆人也挺高興的,陳怡玢經常給老太太寄‘蝶戀花’新出的繡花樣子的手帕,老太太很喜歡,還跟陳怡玢說她已經將她送給她的十幾條帕子做成了一個冊子,十分喜歡,逢人就要炫耀的。

後來陳怡玢定了一副蘇繡的繡畫,是一副鳳穿牡丹的傳統花圖,聖誕節的時候寄給老太太作為聖誕禮物,雖然到沙弗已經晚了好幾天,但也給老太太激動壞了,立刻讓塞德找人做框子,掛在她自己的房間裡,每天睡醒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這幅畫,十分開心。

陳怡玢在給老太太寫信的時候也會給塞德寫,不過是想起來寫一封,想不起來就不寫了,畢竟塞德工作也很繁忙的,但是跟塞德的奇妙友情也細水流長的聯絡了起來。

陳怡玢還將她和黃薇甜將‘美食鋪子’開到平城的事寫給了塞德,塞德回信只說了一句:“走到哪裡都不忘了吃。”

大小姐回信說她倆在牌子前面笑得傻傻的,說黃薇甜自從結婚之後就更傻了,懷疑她的東方丈夫是不是每天都哄她,並且說:“學校的名字叫做‘和安’倒是蠻好的,完全超越了你倆的智商的一個名字。”

其實陳怡玢都沒有跟大小姐將這個名字的來歷,可是大小姐能從中文裡看出來並且知道意思,讓陳怡玢心裡亂感動一把的,好像能看到大小姐一邊嫌棄的表情在埋汰她們,一邊不耐煩的寫信的感覺,忽然覺得跟她的距離好像一瞬間跨越了大洋一樣。

陳怡玢回信說了自己的感動,大小姐還頗為嫌棄的回覆:“發現你回華夏之後變得越來越感性。”

平城的深秋也漸冷,‘蝶戀花’早就開始準備冬裝上新了,陳怡玢透過朱伯逸聯絡到東北的皮貨商人,上了一批頂好的貂皮,請的西洋師傅縫製了一批貂皮大衣,店鋪玻璃窗子裡的模特身上穿著烏黑油亮的貂皮大衣,裡面穿著一件高領的旗袍,頭上戴著鍾型的羊毛尼帽子,貂皮大衣領子上的鑽石釦子閃閃發光。

這樣的一身裝束立刻又成為平城女性最時髦的穿著了,那些二條、三條堂子的高階女妓們須得穿著這樣一身的打扮才算是時髦打扮,人家請她們出堂子的時候價錢也給高,更體面。

朱伯逸許是心裡沒了負擔,病情漸漸穩定了下來,雖然還不能怎麼出門,但是也慢慢好了起來,阿寶也恢復了往日的歡樂。

不過朱伯逸自打身體好了之後也開始漸漸的開朗了,用陳怡玢的話是覺得他開朗了,用黃薇甜的話是:“朱先生最近常出現在我們家的飯桌上啊。”黃薇甜的‘我們家’很沒把自己當外人的指的是陳怡玢家的飯桌。

陳怡玢道:“恆之知識淵博,人也很正派,大家多跟他交際挺好的啊,而且我們這批的皮料也是透過他聯絡到了東北商人呢。”

黃薇甜撇撇嘴,好吧,有人這麼認為,那她也這麼認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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